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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十一章 刺激遊戲 文 / 神仙駕到

    「你瘋了!」

    厲喝加惱怒,她想都沒想就擋在了槍口前面,「你想引起全社會的關注嗎?還是說,你想把我也送進監獄!」

    「你走開!這件事跟你無關,我殺了他之後,會去自首,不會連累你!」

    高軍已經完全被氣憤沖昏了頭,想到之前這個男人劫持她,還蠻不講理地把自己送進監獄,心裡的火就以火箭的速度直衝腦門。現在正好有機會一血前恨,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他的!

    朝陽無聲地笑了笑,「你放屁!你說不連累就連累?法院是你開的?還是說律法你說了算?他若死在我的床上,你覺得我會脫得了干係?黑鷹會能脫得了嫌疑?麻煩你動動腦子好不好,意氣用事只會害人害己!」

    高軍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罵沒腦子,心裡的火氣欲加旺盛,食指扣在扳機上緩緩向下拉,隨時都有可能一槍崩了出去。

    「行啊,你開槍吧,最好先他媽的殺了我,我不想看著陳老大一手創建的黑鷹會敗在我的手上!」

    這一句陳老大,讓高軍微微醒了幾分神,但依舊餘怒未消,「那你告訴我,他為什麼會在這兒?是不是他又逼你了?」

    沒錯,事事確實如此,但是她不能說,否則只會火上燒油。看著男人慢慢放鬆的扳機,她舔了下粉唇,不冷不熱地說道,「不是,是我讓他過來的。」

    高軍滿臉的不信和狐疑,讓他過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

    「你想哪兒去了?」眼神瞟了一眼黑洞洞的槍口,「我是請他來幫忙的,結果他生病了,所以就留他在這邊輸液,等好了我就讓他滾蛋。」

    「幫忙?」什麼事需要找凱拉的人幫忙?

    高軍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像他這樣以幫會為家的人,滿腦子都是幫會的利益,就像現在,成澤傲在他眼裡代表的就是凱拉,他不會想到其他的人情世故,甚至是交情。

    眼神黯了幾分,挺撥的秀眉微微輕蹙,她慢慢走到沙發旁坐下,回憶回潮水般湧上心頭。海水、蘆葦、大雨、槍聲、血腥,那是她永遠也不願回憶的畫面,但此時此刻卻不得不再一次想起那個令人難忘的午後。

    「你還記得陳老大生前留下的話嗎?」

    高軍濃眉皺的很緊,黑色風衣透著一股陰寒,他緩緩收起槍,同她一起進入那個痛苦難過的黑暗記憶。

    「他說,帶領他們,走正路。」

    不等他答話,她繼續喃喃自語,聲音中彷彿帶著一絲哭腔,「你知道當時我聽到『正路』這兩個字的時候心裡有多難受嗎?他明知道那是一條不歸路,卻還是義無反顧的走下去,結果呢?就只有死路一條!沒錯,我是下令殺了刀魚,那是因為他該死,這叫為民除害!在我心裡,這也是正義。所以,高軍,對於陳老大手裡的賭場,會所,以及酒吧等等,我都要一一去改變他們,讓他們走上正規營業,你明白嗎?」

    「那這和凱拉有什麼關係?」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個傢伙能不能凡事不要那麼刨根問底?咱兒有點人情味兒行嗎?

    「這件事兒你先別管,等以後有機會了再細說。先說說你今天來找我是為什麼。」

    實在不想再跟他浪費時間,這傢伙總是一根腸子通到底,不會轉彎兒。

    高軍這才突然想起來來這裡的目的,臉色再一次陷入了陰寒,「趙亮回來後想把手底下的一幫兄弟帶走,然後另立幫會,我剛才來的時候,老李和老季正在山上攔著他,現在想請你回去作主。」

    她面色一驚,但很快就平復下來。趙亮那個傢伙,似乎不給他點教訓,他永遠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當初,他百般阻撓她,不就是想自己坐上黑鷹會的老大嗎?沒想到這麼沉不住氣,狐狸尾巴這麼快就露出來了。

    「讓他走,然後告訴他,哪天他要是想明白了,黑鷹會隨時歡迎他。」

    高軍目露驚訝,沒想到她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似乎看出他的疑惑,她唇角勾起自信的笑容,「放心吧,他遲早會回來的!」

    然而,不久以後發生的事情,才讓她真正的明白,有些事情根本不像想像中那麼簡單。

    送走高軍,關上房門,轉身的時候才陡然發現,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醒了過來。

    額頭上的毛巾被他反握在手心,因為發燒,他的眼睛裡佈滿了血絲,但儘管如此,那雙銳利的眸子威力不減分毫。性感的薄唇有些發乾,碎發因為潮濕貼在額前,少了一分冷硬,卻多了幾分陰柔。

    「過來。」

    永遠都是霸道的口氣,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樣,就不能軟點兒?

    「你一早就醒了?」

    她就知道,像成澤傲這種長年在刀尖舔血的男人,怎麼可能被人指著槍還毫無反應,他根本就是裝出來的。

    男人皺著眉頭,臉色微微泛紅,口乾舌燥,連聲音都帶著濃濃的嘶啞,「丫頭,倒杯水給我。」

    「你求我。」

    好不容易有一次機會捏住他的軟勒,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她站在床頭,兩手環胸,擺足了一副女王的范兒。他以為他是誰?當她是使喚丫頭?今天,非得挫挫他的銳氣不可!

    「快點!」

    一生氣就容易腦充血,一充血,傷口的地方就泛疼,男人嘶地一聲,摸了下後腦勺,傷口的地方被司徒莫處理後,包了塊紗布。男人皺著眉頭,靠,沒給他剔發吧!

    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慮,心情不知為何會好的不行,比報仇來的還要令人神清倍兒爽,「司徒莫說不去醫院,就只能剔發包紮,不然好不了。」

    這純粹是編鬼話騙他的,當時她是這麼建議來著,可司徒莫說,他不敢這麼做,否則這個男人一旦醒來,非要他的命不可。再說,他皮厚,隨便弄弄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所以就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並做了簡單的包紮。

    說他皮厚,這一點她倒是很贊同,而且,司徒莫也不會真拿他的性命開玩笑,所以也就隨他了。

    成澤傲果然臉色開始變的陰沉,那眼底的精芒,像一把刀落到她身上,恨不能一刀將她劈成兩段兒。

    男人大手一揮,白色繃帶嘶拉一聲就被拽了下來,她眼色一驚,但為時已晚,男人手指一摸,操,原來是騙他的!傷口的地方,濃密的黑髮結了痂子,還好,否則他非辦了司徒那個混蛋!

    見他要臉不要命,她眉稍一緊,「你有病吧,不想要命抓緊給我滾蛋,別死在我的床上,到時候還連累我。」

    「倒杯水來。」

    這次,她是徹底地被打敗了,心想,讓他喝完趕緊滾蛋,這麼想著她遞了杯水給他,但臉色非常差,連看他一眼都覺得是多餘。

    成澤傲唇角一彎,看著她翹皮的小臉,心情頓時好了很多。抿了一口溫水,覺得就像喝甘露一樣,味道別提有多好。

    「你一早就醒了?」

    男人嗯了一聲,過了半晌才說,「我是不會把生命隨便交給誰的手上的!丫頭,你剛才擋在我前面,是真的嗎?」

    不禁捏了把冷汗,為高軍的魯莽而感到後怕。倘若剛才不是自己執意要救下他,那現在又會是怎麼的景象?這個男人就像草原上的一匹惡狼,誰敢動他,下場,就只有死路一條!

    「你別誤會,高軍是黑鷹會的人,我該為他考慮後果,沒別的意思。」

    「你他媽的說句軟話能死啊!看你剛才緊張的樣兒,我看像真的。」

    最後一句話說的時候,很沒底氣,男人惱羞成怒,這算什麼?怎麼感覺自己像個爭寵的。他把杯子重重的放下,這丫頭一向嘴硬,早晚有一天得好好治她,不把治服貼了,他就不姓成!

    「喝完了沒?喝完抓緊給我滾蛋!」

    他生氣?她還生氣呢?要不是他生病躺在這兒,何至於高軍誤會她?還費了一翻口舌說了那麼多的話,最後連陳老大都搬出來,她容易嘛。

    吊水掛的很慢,這麼長時間還剩一點,成澤傲看著手面上醫用膠帶固定的針頭,皺了下眉稍,隨及一把撥了下來,掀開被子走下來。

    以為他真要走,沒想到男人繞著床頭走到梳妝台上的鏡子旁,對著鏡子拚命看後腦勺,臉色越來越難看,滿頭濕噠噠的頭髮讓他渾身不自在,特別是傷口流血的地方,一小搓頭髮粘在一起,更加讓男人心裡彆扭,這副樣子,還怎麼出去?

    「我要去洗個澡,給我準備衣服。」

    他理所當然的吩咐,合著,真把她當成丫頭了。

    「你作死吧,司徒莫說兩天不能洗頭,不然傷口的處方有可能復發感染,到時候會很嚴重,你不要命了?」

    男人突然笑容滿面地轉過身,眼角別有深意地挑著,「還說不關心我,這麼怕我死,難道不是關心嗎?」

    「我沒時間跟你鬥嘴皮子,抓緊給我走人,不然的話…我就打電話報警。」

    呵!報警?

    「拜託你能不能想點兒有用的?就算是警察來了,我頭上的傷,可是你弄出來的,到底誰比較有理?還有,當初我答應把高軍等人放了,前提條件是咱倆兒要在一起,你不會忘了吧?」

    「我沒同意,你能拿我怎麼樣?」

    成澤傲似乎早有預料她會出爾反爾,冷冷哼了一聲,「剛才我聽說趙亮要自立門戶,不如這樣,我讓阿桑找人去收拾收拾他,這樣的話,他可能會棄暗投明,重新回到你的麾下,如何?」

    「你不要亂來,黑鷹會的事情,我自會處理,不要你插手。」

    她真擔心這個男人會說的出做的到,倘若讓別人知道他插手黑鷹會的事兒,再加上他們兩人原本之間的關係,只怕到時候會越幫越忙,黑鷹會的兄弟指不定怎麼看她。

    「不讓我插手也成,我留在這兒陪你,這樣,你總不至於吃虧吧?」

    ……

    三天的考試終於結束,正好迎來1996年的元旦。

    成澤傲經過三天的調理,如今已經痊癒。當她走進公寓的時候,男人正好洗完澡出來,精神抖擻的站在她面前,邊擦頭髮邊說,「一會兒跟我一起出去一趟,憋死我了這幾天。」

    確實,這幾天由於不能洗頭的原因,男人整天憋在這四十幾平米的公寓房裡,每天的飯菜都是阿桑送來的,可不是憋死了嗎?

    「我沒空,我約了人。」

    「誰?男人還是女人?」

    對這種完全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男人,就只能乾瞪眼,實在想不出什麼更好的招數兒來對付他。這個世界上,難道除了男人和女人,就沒有一個叫朋友的詞兒嗎?

    更何況,由於他的多管閒事兒,現在學校裡,還有哪個男生還敢約她?

    「是阿柒,他們公司舉辦年會,讓我一起去參加。」

    「正好,阿暢也叫上了我,一起去。」

    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難道他們公司的年會,他不用去參加?

    晚上,夜幕降臨,隸屬於市中心的繁華地帶,君悅酒吧的霓虹燈,將半條街點亮。黑色法拉利穩穩停在酒吧門口,門童恭敬地過來打開車門,做了個請的姿勢。

    夏柒站在門口的台階上,看見朝陽下車,趕緊迎上去擁住她,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成澤傲,然後在她耳邊小聲問道,「你們兩個,好了?」

    她笑著搖了搖頭,其實跟成澤傲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心裡的膈應好像是一層層積累起來的,大約是信任與不信任的關係,這種問題不是一兩天就能解決的,就像愛一個人,也不是一兩天就能愛到骨子裡,是一樣的道理。

    「你和赫連暢呢?那傢伙還不肯收心嗎?」

    夏柒臉色微變,看得出來,赫連暢那傢伙,還真是個讓人不省心的。

    「他爸媽在逼婚,逼他和唐欣訂婚。有我什麼事兒?」

    想到上次在學校門口,那個傢伙對她做的那些事兒,心裡就一肚子火氣。想吃完就甩?哪有那麼好的事情!這傢伙,若不好好收拾他,都難洩天憤!

    公司年會,其實也沒多大意思,就是一幫人湊在一起胡鬧。幾番推杯換盞中,又去舞台上瘋狂了一陣,這才不死心地回到沙發上。

    唐欣從頭到尾都和赫連暢粘糊在一起,做足了未來董事長夫人的架勢,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

    期間,見夏柒和朝陽兩人坐在一起有說有笑,不時地對她們兩人瞟眼色,挑釁意味兒十足。

    這時,不知是誰挑起來說玩兒骰子,輸的一方,要聽贏家的吩咐,幹一件事兒。大家紛紛起哄,表示贊同。

    朝陽和夏柒坐在一邊,並不打算參加,這種把戲玩兒起來,有時候會傷人傷己,她不喜歡。

    兩人正聊著天,旁邊一局下來有人開始起哄,贏家是vedo的採購部門經理,故意給唐欣面子,起哄說道,「唐經理,這局你輸了,就罰你…和總裁熱吻三分鐘,如何?」

    唐欣臉色一紅,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嬌羞地說道,「老江,還是換個吧,這麼多人,都看著呢。」

    其實她有多想,在場的人恐怕都知道。夏柒冷不丁地看了赫連暢一眼,見他正饒有興致地看向自己,尷尬地轉過臉,小聲說道,「陽陽,陪我去一趟衛生間。」

    兩人一道在哄鬧聲中離開,向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夏柒的心情有多遭,她相當瞭解,就是不知道赫連暢那個混蛋到底想玩兒什麼把戲。

    她先一步走出衛生間,百無聊賴的抵在雪白的牆面上。這時,一道身影從面前經過,燈光很暗,看不清那張臉,但,有一瞬間的錯覺,她覺得這個人像極了喬蒼。

    高大的身影,步伐很快,快速消失在牆角,頗有點逃跑的意思。

    她迅速追了上去,但抬頭才發現,走廊的盡頭,空無一人,連個鬼影子都沒有。鬼眼透過層層阻礙,看向包廂,並沒有發現那道高大的身影。

    後背慢慢抵在牆上,眼睛看向頭頂暖色調燈光,如果是喬蒼,為什麼不來見她?她多麼希望他還活著,那樣的話,至少在面對成澤傲的時候,心裡或多或少會舒服一點。

    難道,又是幻覺?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很奇怪。按說她和喬蒼之間也沒什麼,可為什麼會對他產生幻覺?

    夏柒出來時,已經收拾好心情,兩人一道回到原來的地方。

    起哄聲仍然不斷,但不是對著赫連暢的,是另一位部門負責人。不知道剛才那關他們是如何渡過的,或許真接吻了吧。

    就在她想的入神的時候,恰好一局落定,唐欣贏,而輸的人,偏巧是成澤傲。

    男人嗤嗤地笑了兩聲,上半身窩在沙發裡,魅眼如絲,修長雙腿交疊放於茶几上,笑著說道,「說吧,準備怎麼罰我?」

    既然阿暢能用喝酒代替,那麼他何必去考慮賭輸的後果?大不少多喝幾杯酒而已。

    「先聲明,這次不能用酒代替了,成總,您可是客人,可不能不給面子啊。」下面有人起哄,開始討價還價。

    唐欣果然笑了起來,臉上的狡猾一掃而過,視線掃了一圈,最後定格在夏柒身上,「就罰你…罰你和我們美麗的july小姐喝個交杯酒如何?」

    她說這話的時候,特意看了赫連暢一眼,見男人臉上依舊帶笑,頓時心情愉悅,她就知道,他對別的女人只不過是抱著玩玩兒的心態,哪裡會真放在心上?

    唐欣這翻刁鑽的懲罰,她以為自己做的很自然,其實在場的人,心都跟明鏡兒是的,誰猜不出來?她和成澤傲成雙而來,就算是個瞎子也該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她這樣做,無非是想讓夏柒難堪,順便試探一下赫連暢的反應。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聰明反被聰明誤,唐欣此舉恰好印證了這句話,赫連暢只怕在心裡已經恨透了她。

    現在就算用控腦意識來控制他們也為時已晚,再說,她也很想看看赫連暢那斯,到底值不值得阿柒去等。

    成澤傲滿臉笑容地看了一眼朝陽,想看看她是什麼反應,見她滿臉慍怒,心情不由大好。長腿放下,筆直的銀色西褲挺撥修長。男人傾起上半身,修長手指夾著一杯紅酒向兩人走來。

    自覺讓開坐位,讓他坐於她們中間。靠!怎麼突然感覺自己像個被人欺負的小孤女似的,這算怎麼一回事兒?這個唐欣,不給她點兒顏色看看,她都不知道自己姓啥名啥!

    「不就是喝酒嗎?爺今兒心情好,讓你們看個更剌激的。」

    男人說完,仰頭喝了一小口,長臂忽然拽過女孩的身體,大掌準備無誤鉗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四目相對,看著那張越來越近的俊美五官,她有一瞬間的怔愣,直到唇部被他死死咬住,口中感受到醇香的百年干紅,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掌聲、起哄,耳邊傳來紛擾的聲音,一口酒浸在喉嚨口,上不來下不去,差點被噎死。

    成澤傲抬起一指,抵在她的下巴處,微一用力,口中的紅酒便咕嚕一口嚥了下去。從小到大還從沒有做過這麼噁心的事,陡然覺得胃裡一陣翻滾,捂著嘴巴便一陣乾嘔。

    男人臉色一陣陰沉,他媽的,這是嫌他髒呢!

    起哄聲停止,實在難受,她抓起酒杯,猛灌了一杯,這才覺得舒服點。但是經剛才那麼一折騰,整個人面色潮紅,一雙霧濛濛的眼睛更加吸引迷人。男人看著看著,就有些按捺不住,一把拉住她便向外走,「阿暢,我的交杯酒就交給你了,先走一步。」

    出了酒吧,迎面而來的寒風,腦袋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冷不丁地打了個哆嗦。成澤傲緊緊摟著她,恨不得將她揉進骨子裡。

    門童將車開到了正門口,男人擁著她,坐進車內。

    「赫連暢跟唐欣真接吻了?」

    一坐上車,她就迫不及待地追問,阿柒心裡,現在肯定為這事兒堵著。

    驅車駛向馬路,混入車流。成澤傲扭頭看了她一眼,臉上帶著邪笑,這丫頭都自身難保了,還有時間為別人著想,可真是個笨蛋。

    「你是不是也想來個熱吻?」

    「正經點!回答問題!」

    「沒有!阿暢不是那種人!」

    心一下子放下來,隨後又覺得不對勁兒,赫連暢不是那種人是哪種人?

    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男人隨後補一句,「罰了他幾杯酒,他若不想,誰敢逼他?」

    也是,他可是老總呢!她快速拿出手機,編輯短信準備發給阿柒。

    成澤傲見她入神,悠悠說了一句,「丫頭,今天晚上,我想要你,行嗎?」

    「嗯。」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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