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只是害怕嘛!怕你變心不要我了。」
成澤傲身邊美女如雲,現在又以風流紈褲位居娛樂版頭條,他身邊的新人層出不窮,只有這個andy時間最長,大概有一個月時間,這讓那些追求男人的暗戀者們,深深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和危機感。
水龍頭被掀了起來,水注傾流直下,朝陽看著鏡子,微微皺起了眉頭。
時隔兩個月未見,如今再聽到他的聲音,依然是那樣的醇厚性感,卻有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她關掉水龍頭,走到門邊,門關著,她想,等他們離開後,她就快速離開會所,避免與他碰面。
就在她思忖的時候,門忽然被打開,andy受到驚嚇,啊地一聲摀住嘴,眼睛裡充滿了驚慌失措的害怕,「澤。」
成澤傲原本是站在轉彎處等她,聽見女人的尖叫聲,大步走了過去,好看的劍眉微微蹙著,他的女人,是不允許有一點點受到傷害的。
「怎麼了?!」
男人聲音不大,卻足見其中氣勢。他一把摟住andy,霸道地將女人擁在懷中,隨後抬起冷魅的雙眸,向裡面看去。
andy?驚嚇過度,躲在男人的懷中,委屈地抬頭看了男人一眼,指著裡面的女孩說道,「嚇死我的,我還以為見鬼了呢,突然出現在門口。」
成澤傲薄唇微抿,神色看不出有任何異常,一身黑色修身款襯衫,上面兩粒紐扣鬆開,露出裡面古銅色肌膚,他看著女孩精緻的妝容,微微蹙起了眉頭。andy撲到男人的懷裡,只露出一雙打著紫色眼影的眸子,怯生生地看著男人陰晴不定的俊臉。
「澤,你怎麼了?」
朝陽面無表情地看了兩人一眼,男人的掌心覆在女人腰上,小拇指上的尾戒不知何時褪了下去。她拎著包包,向外面走去。女孩身材很高,擦著男人手臂離開了洗手間。身後傳來男人性感的嗓音和濃濃的寵溺,「怎麼會有鬼呢?快進去,我在門口等你。」
高跟鞋踩在金光閃閃的鎏金地板上,梆梆作響,身體貼著牆,快步離開了會所。
成澤傲揚起的唇角,緩緩抿成一線,他看著那抹纖細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眼色晦暗不明。他說過,讓她以後不要穿裙子,這個丫頭,似乎總是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
朝陽跌跌撞撞地跑出會所,回身,並沒有看見男人熟悉的身影,心裡不知是高興還是苦澀,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身體陡然與迎面而來的一個女子撞在了一起。
「啊——」
女子腳尖被踩了一腳,惡狠狠地瞪著她,恨不得吃了她一樣,一巴掌甩了過來,女孩猝不及防,臉上頓時多了一道手印,她美目暗含怒意,剛想還回去,這時從一輛黑色奧迪上下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厲喝一聲,「小柔,住手!」
周小柔怒氣沖沖地看著周國棟,「爸!她撞我!」
「周主任!」朝陽厲色的小臉立刻換成職業化的笑容,「不好意思,剛才不小心撞到了您的千金,是我太莽撞。」
周國棟在政府機關工作,是秘書部辦公室主任,對於政府的機要文案,一向都是由他來保管,所以在工作中,時常需要碰面,雖然她平時不怎麼出入這種場合,但有些人還是需要去熟悉的。就像眼前這位眼高於頂的辦公室主任,很多投資項目都要從他嘴裡去套出來。
周國棟看著女兒掘起的紅唇和委屈的小臉,冷笑看著對面的女孩,「喲,連小姐,什麼事這麼匆忙啊?公司有急事?」
朝陽在這些人面前,一直以陽光置業的業務經理身份出現,而且她身上所透露出的果敢和聰慧,絕對是一個職業女性才有的氣場,所以,他們根本不知道她還是個學生。
「對不起呀周主任,家裡有點急事,將才走的太著急,不小心撞到了令千金,還請您原諒。」
周小柔氣惱不已,臉色漲紅,衝在前面就劈頭蓋臉地罵道,「你以為道歉我就會原諒你嗎?走路不長眼的東西!」她原本是興高采烈過來赴宴的,沒想到竟然出了這麼一出,真是晦氣!
「小柔!不要無理取鬧!連小姐已經道過歉了,有點大家閨秀的樣子,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
外面人來人往,周國棟也不好發作,就算對朝陽在怎麼不喜歡,也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她好看,逢場作戲的把戲,他懂。
這時,會所的玻璃門被門侍推開,男人氣場強大,高挺筆直的身材,闊步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喲,周叔,來了怎麼也不進去?」
周小柔慍怒的小臉陡然升起一縷欣喜,她小跑著走到男人身邊,瞪了andy一眼,然後故意將andy擠到一邊,取代她的位置,笑容滿面地拽著男人的手臂,一搖一晃地撒嬌道,「澤傲哥哥,我剛才被一個不長眼的丫頭踩了一腳,疼死人家了。」
朝陽背著身,齊肩的長髮此刻傾灑直下,她潭底閃過一絲嘲諷,真他媽的倒霉,越是不想見到那個男人,老天就越是要安排他們屢屢碰面,是緣份太多,還是孽緣太深?
成澤傲不可一世的目光,垂在女孩的身上,嘴角掀起一抹笑意,「小柔,那你報仇了嗎?」
「當然!我甩了她一巴掌!」
男人揚起的眼底一黯,掌心在女子削弱的肩上拍了拍,力道不大,卻足以令人感到一陣心慌,「做的好,我說什麼來著,誰敢欺負你,就要加倍還回去,還是你,比較聽話。」
男人聲音渾厚,雖然背著他,但依然能感覺到背部投來的目光,冷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周國棟看著男人深黯的潭底,帶著絲絲涼意,心虛地說道,「那個,澤少,小柔她一向嬌生慣養,不能太寵著她了,應該讓她跟連小姐道歉才對。」
以前她和成澤傲在一起的時候,他的保密工作做的相當到位,所以,除了少數幾人知道他們兩人的事情之外,外界的人並不知道。周國棟之所以那樣說,是怕成澤傲嫌棄他女兒沒有大家閨秀的風範,並不是因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才有意那樣說。
「爸!您說什麼呢!胳膊肘怎麼能向外拐!」
周小柔跺著腳,美眸暗潮洶湧,恨不得在女孩身上剜個洞出來。但在成澤傲面前又不好發作,只能裝委屈,看著身邊的男人,希望他能替自己說句好話。
朝陽嫌惡的神色被垂下的髮絲遮住,她粉唇勾起笑,轉身看著周國棟,職業地笑容,標準而又到位,「對不起,周主任,今天是我太莽撞,撞到令千金,很抱歉,我家裡還有事兒,就不打擾您了,先走一步,咱們改日再見。」
她丟下這些話,便轉身向馬路走去,夜色濃重,一陣風吹來,白色的雪紡裙被吹向一側,飄逸如仙女般,美感十足。她肩上掛著一款黑色的真皮包包,是當下最流行的一款奢侈品,男人看著那道纖細身影,在霓虹燈的照射下,五光十色,男上似笑非笑地說道,「周叔,就差您了,走吧。」
站在路邊招手叫出租,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幸好在學校附件租了一套單身公寓,既便宜又方便,關鍵是不用回家讓父母擔心,她這個樣子要是出現在他們面前,肯定又要激起一翻不小的波瀾。
身子側過來,眼角的餘光落在周小柔的身上,眼底滑過一絲狡黠。
周小柔挽著男人的手臂向會所走去,剛抬腳準備踏上台階,可腳尖突然磕在堅硬的石階上,身體立刻向前倒去,成澤傲早有感知卻並不幫忙,只是冷冷地看著女子大煞風景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地上,黑色超短裙撮到屁股上,露出裡面黑色內褲。
andy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後在周國棟的厲色中戛然而止,男人上前一把把女兒拉起來,周小柔尷尬地把裙子往下來拉,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澤傲哥哥,都怪剛才那個死丫頭,踩了人家的腳,連路都走不好了。」
出租車停在她面前,她冷冷地笑了笑,隨及鑽進車內,然後快速地在男人的視線裡消失。
回到公寓,她衝進浴室洗了個熱水澡,熱氣騰騰地水蒸氣,撲在臉上,疼的她皺起了眉頭。周小柔這一巴掌,真是卯足了勁兒!
換好睡衣,她坐在床上,空調開在二十八度,在這樣的天氣裡,溫度剛好適宜。拿著鏡子,看著微微腫起泛紅的臉頰,她又從冰箱裡弄了一塊冰塊裹在毛巾裡,擦在臉上,一熱一冷,難受至極。
誰敢欺負你,就要加倍還回去。
這句話一直在她腦海裡盤旋,揮之不去,彷彿回到了從前,他曾經也是這麼對她說的,沒想到這句話,今天竟然在她身上得到了應證。只是不知道這句話,他到底是說給誰聽的。
門外傳來敲門聲,她警惕地放下鏡子,走到門口,通過貓眼看向外面,並沒有任何人。她輕輕擰開門把,伸出頭去,樓道裡空空如野,剛準備退回房間,卻偶然看見地上放了一個塑料袋,打開袋子一看,裡面有幾隻創傷膏和一些消炎藥。
她把袋子拎進來,扔在床上,並不打算使用,來路不明的東西,她不敢隨便亂動。雖然心裡已經大概猜出了對方是誰,但還是不敢百分之百的確定,畢竟剛才在會所裡,他表現的是那麼的冷酷無情。
阿桑快速鑽進駕駛座,透過後視鏡看向後面,「老大,藥已經按照您的意思放在門口了,而且,我躲在樓梯口,看著她把藥拎了進去。」
男人一言不發,正在閉目養神,他扯開一粒扣子讓胸前果露的更多,修長的指尖在眉宇間輕輕揉捏。過了片刻,男人睜開雙眸,狹長鳳目隱藏一絲戾氣,他掏出手機,撥通號碼,待電話一接通,男人便冷冷說道,「老二,明天過來,替我收拾個老傢伙!」
隨及他掐斷電話,冷俊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喜怒。黑色幽靈躲在對面的一顆榕樹下,男人透過黑色玻璃窗,看向三樓的陽台,隱約看見一道修長的身影投射在厚重的窗簾上。
他唇角一勾,冷酷的俊眸帶著一絲厲色,丫頭,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永遠也學不乖的,以為生意是那麼好做,人是那麼好當的嗎?跟他談黑暗,真正的黑暗,她根本沒看過!
……
傲世集團總裁辦公室,赫連暢一身火紅的襯衫窩進沙發,他一條腿蹺著,一雙桃花眼盯著端咖啡進來的美女王秘書,不停地放電。待王秘書走出去並帶上門後,這才不鹹不淡地說道,「我就搞不懂了,你既然想幫她,為什麼昨天不幫,非要暗地裡幫呢?那個丫頭不會記住你的好的,只會記仇,把昨天受的委屈,一併記在你的頭上。」
赫連暢聽他把昨天晚上的事簡單地說了一遍,淡淡地笑了笑,以他對女人的瞭解,這事兒八成是個吃力不討好的事兒。
成澤傲站在窗邊,頎長的身材投下一片暗影,窗外光線很足,整個陽光灑進辦公室內。他薄唇一挑,神色霸道而冷俊,白色襯衫筆挺沒有一絲褶皺,貴氣十足地貼在男人健碩的身體上。
「昨天是給她教訓,讓她長點記性,以後才不至於鋒芒太甚,難以馴服。但是別人打了她,就另當別論,仇,是一定要報的,兩碼事兒,你不要混為一談!」
「要我說,你就直接把她壓到床上,什麼事都解決了,哪還需要這麼複雜!」
「你他媽的懂個屁!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女人你都可以強上,但上完之後呢?有意思嗎?別再跟我嘰嘰歪歪,讓你去做你就去做,哪來這麼多廢話!否則,我明天就把你送到你老子那兒,讓他關你一個月禁閉!」
赫連暢臉上佈滿黑線條,果然裝慫賣傻地說道,「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那你想把姓周的怎麼樣,我現在就去辦了他。」
成澤傲眼色微瞇,額前挑染的碎發,剛好遮住男人眼底的厲色,藍鑽在陽光下泛著一道冷光。他走到辦公桌前坐下,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信封放到桌上,「這裡面是周國棟進兩年來的違紀證據,足夠他判個終身監禁,我不想讓他痛痛快快地死去,我要讓他活著,讓他好好看看他那個家,是如何衰敗蕭條的!」
赫連暢走到辦公桌前,一屁股坐在了上面,饒有興致地拿起信封,掏出來看了幾眼,「原來你早就在查他了,那為什麼還留他到今天?」
男人冷哼一聲,「不讓他嘗嘗外頭世界的新鮮,他又怎會知道監獄裡難熬的生活!」
赫連暢跳下來,邊向外走邊頭也不回地說道,「你就等著看好戲吧,爺明天就讓他上頭條!」
成澤傲窩進真皮座椅,眼色陰沉,目光定格在抽屜的角落,鉑金尾戒靜靜地躺著,他在兩個月前把它摘了下來,早晚有一天,他會收服那丫頭,然後重新戴上去!
第二天,關於周國棟受賄謀私的新聞,一時間轟動全城,在齊嶺市炸開了鍋。
朝陽坐在電視機前,看著亂轟轟的畫面,周小柔哭喪著臉被警察從別墅裡趕了出去,若大的別墅被貼了封條,周國棟被押上警車,在圍觀的群眾指指點點中被帶離。
周小柔扭曲的面孔被肆意放大,她衝到別墅門口,想一把撕掉封條,結果被幾個民警扔了出去,並警告她,不要擾亂治安,否則將她一併帶去法院,女人這才有所收斂。
她關掉電視,起身走進陽台,今天是學區房改建招標的日子,那份標書她看過,但是她沒有親自過去,而是將權力交給了曙光。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臉上浮起一縷笑意,「阿柒,什麼事?」
「出來,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兩人約定在茶餐廳,夏柒坐在對面,視線不時從女孩身上滑過,「你…昨天晚上還好嗎?」
出門的時候,她特意抹了層粉底,但腫印未消的小臉,看起來還是有點觸目驚心,「沒什麼呀,幹嗎這麼問?」
她眼角揚笑,卻並不達眼底,昨天的事情,她不想說,更不想浪費精力在上頭,她和成澤傲之間,本來就成了陌路,只要他不給自己找麻煩,她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去招惹他。
「昨天的事,赫連暢都告訴我了,今天的新聞你看了吧,周主任被查辦,就是澤少的意思。」
「什麼?」愣是她再想表現的多麼平淡,也不由的驚訝萬分,昨天晚上還周叔長周叔短的,怎麼一夜間就翻臉了?「這也是赫連暢說的?」
夏柒點了點頭,「陽陽,我看澤少對你好像還沒死心,不如你們去談談?」
女孩秀眉微蹙,不知道這個傢伙到底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昨天還和周小柔親親我我,今天就將她老子送去了法院,這個男人做事,能不能靠點譜沾點邊兒?
「順其自然,以後有機會再說,現在我只想把生意做起來,其他的事情不想去考慮。」
兩人聊了很久,直到太陽落山才相繼離開,隨後,她又去了一趟福滿樓,如今北郊的珠寶交易市場已經在建,當初政府的七大項目中,這一處是最大的項目,中標公司雖然沒有對外公開,但是她從業內人士那裡聽到了一點風聲,正是成澤傲的傲世集團拿下了這一重大的工程。
楊常青坐在辦公桌前,尖瘦的下巴上有一層鬍渣,他皺著眉頭,考慮了片刻才說,「本來想確定之後再同你商量的,但既然你現在來了,有一件事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什麼事?」朝陽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以她對楊常青的瞭解,若不是涉及到非常嚴重的問題,他是不會擺出這副面孔的。
「前幾天我聽我妹妹說,澤傲拿下了北郊這邊的工程,但是他向政府提了個建議,說要將建林路這一帶一併劃入改建範圍,政府現在正在對他的提案作深一步研究,倘若通過的話,咱們這個店,恐怕是要開不下去了。」
女孩粉唇抿著,一雙水眸蘊著一絲怒色,楊常青的這翻話真實性相當大,畢竟他是市長的大舅子,她記得前世,北郊這片的交易市場是完全按照政府的意思去改建的,並沒有將建林路這一處的商舖也規劃進去。再說,只要是涉及到商舖和住宅拆遷的,一般要動用很多資金、人力和物力,成澤傲這翻舉動,恐怕是有意針對她,想將她『趕盡殺絕』!
這個死變態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他就是要讓她屈服,讓她學乖,讓她一無所有!而她,偏偏不能讓他如願!
從福滿樓回到學府小區,已是晚上八點多鐘,就在她滿腹心事的時候,突然有人從一處隱蔽的地方向她衝了過來,嘴裡惡狠狠地罵道,「賤人!一定是你找人算計我爸!今天我就殺了你!」
周小柔形同瘋婦,手裡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向她剌來,速度很快,朝陽一時沒反應過來,眼見匕首即將剌入她的腹部,就在這刀光劍影之際,暗處,一個身手敏捷地身影突然將她拉入懷中,一腳踹在女人的手上,匕首瞬間飛了出去,連帶著周小柔也一併摔倒在地,女人慘叫一聲,頓時哭了起來。
朝陽驚魂未定,雙目在周小柔身上瞟了一圈,這才抬起頭,看向自己的『救命恩人』。
男人大掌緊緊摟住她的腰,眉宇微蹙,幽暗深潭隱匿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他面無表情,薄唇抿成一線,耳鑽在昏黃交錯的燈光下泛著一道寒光。
他垂頭看著女孩的小臉,冷冷說道,「阿桑!帶周小姐去法院,陪她老爹去!」
周小柔倒在地上,臉色嚇的慘白,被幾名手下拖著走出小區,女人依舊不死心,破口大罵,「賤人!你會不得好死的!賤人……」
緊接著,啪啪啪幾巴掌耳光,女人隨及昏了過去。
成澤傲冷冷撤開身,週身寒氣逼人,他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就準備轉身離開。剛才他只是碰巧路過這裡,沒想到竟然遇到了這檔子事兒!
朝陽看著即將離去的高大身影,挺撥的秀眉微蹙,「等一下!」
------題外話------
妞兒們,前期階段寫這些,是因為陽陽和澤少的生活背景不同,在很多方面不可能那麼快的融合,只有當她自己被形式逼上與澤少相同的道路,那個時候,她才能漸漸理解澤少,兩人之間的縫隙才會越來越小,才能更加珍惜彼此。親愛滴們,乃們可懂偶的用心良苦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