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成這樣給誰看?嗯?」
男人語氣很冷淡,一雙銳眸能將她生生戳一個洞來。後背抵在堅硬的磁磚牆面上,觸感冰涼,透過薄薄的衣服,鑽進她的衣內。
她兩手放於胸前,防備意味明顯,由於空間狹小,她不得不抬起頭來,與他四目相對,「我說過,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放開我。」
成澤傲卻突然笑了起來,好看的眼睛淺瞇,挑染成黃色的碎發,剛好遮住他眼底的鋒芒,「我也說過,不可能。還記得我上次對你說過的話嗎?誰敢對你有想法,我就做了誰!丫頭,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你鬥不過我的。乖乖回到我身邊,怎樣?」
「不怎麼樣!成澤傲,我們不可能的,你有你的世界,我有我的夢想,你的世界都是黑暗,但我喜歡光明,我喜歡活在光明的世界裡,既然合不來,為何還要勉強?你做你的大少爺,我做我的小市民,不是挺好嗎?」
她吐氣如蘭,氣息中帶著濃濃的酒香,最後一句,她幾乎是笑著說出來的。男人卻看著那抹笑容,覺得無比剌眼。
他忽然冷冷地笑了起來,嘴角掀起一抹嘲諷的笑,「黑暗?你他媽知道什麼是黑暗?你見過嗎?嗯?老子若不走這一步,這條命,早他媽沒了!你懂不懂!黑暗是嗎?沒關係,我不介意把你一起染黑,這樣,咱們就能渾然天成,成為天生的一對兒,多好。」
她看著男人那張冷俊的笑臉,生生的打了個寒顫,「不可能,我是絕對不會跟你一樣的!你走開,不要來煩我。」
這句話說的很沒底氣,不知是說給成澤傲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總之,在不久以後,她發現自己,竟然身不由己地向著成澤傲的方向慢慢靠近,直到那時,她才真正明白,什麼叫形勢所迫。
「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是你的事,請你不要騷擾我的生活。」
「我還就騷擾定了!你信不信?!」修長指尖,牢牢捏住她的雙頰,男人的視線充滿了血色,就像一匹嗜血的惡狼。
「你混蛋!你無恥!你卑鄙!」
「呵——罵的好,還有沒有什麼新詞兒了,老子就混蛋就無恥就卑鄙,你能拿我怎麼樣?」
男人話音一落,薄唇便準確無誤地覆上她的紅唇,大手捧住她的臉,不給她任何退縮的機會。她的嗚咽聲悉數悶在腹中,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男人霸道地吻她的唇,甚至帶著懲罰式的撕咬,讓她疼痛,讓她記住屬於他們的時刻!
就在她感覺整個人即將窒息的時候,男人卻突然放開她,只用一隻大手便將她禁錮在自己堅實的懷裡,另一手掏出手機,快速撥通電話,「把車開來!」
他掐斷電話,冷冷看向她,「看我今晚不弄死你!」
男人大手蠻力拖著她向外走,無疑,以她嬌小的身軀,哪裡是男人的對手?朝陽心裡一急,一個用力甩開如鐐銬般的大手,卻重心不穩,身體猛然向一側倒去。成澤傲眼急手快,一把抱住她,可她還是感覺到腳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
啊——
女孩吃痛,秀眉皺在一起,精緻的妝容遮住她漲紅的小臉,她捂著腳,額頭上直冒虛汗,由於蹲下的動作,能微微看見胸前的溝痕。成澤傲濃眉一緊,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快速向外走去。
朝陽窩在男人溫暖的胸膛,眼睛緊緊閉著,小手攀在男人挺直的頸上,疼的渾身冒汗。
車子已經停在門口,阿桑見狀快速打開後車座,成澤傲輕輕將她放進去,高大的身體隨之鑽進來,「去醫院!」
阿桑快速發動車子,視線透過後視鏡落到男人冷俊的臉上,他就這樣摟著她,霸道地將她頭靠在自己的肩上,好的眉稍挑著,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為自己剛才的野蠻形為感到懊惱不已。()
「我不去醫院,送我回家。」
她閉著眼睛,因為疼痛,整個神經都在打顫,連說話都有點不利索,額頭上的冷汗順著肌理落在男人黑色的襯衫上,沁濕一大片,沾在男人強健的的肩膀上。
成澤傲怒氣洶洶,並沒有理會她的無理取鬧,掌心覆在她的腰上,火熱的溫度透過薄薄一層裙紗傳遞到她全身。想到剛才的事兒,自己有錯在先,於是他難得的放低聲音,「聽話,不去醫院怎麼能行?」
車子很快在市醫院急診前停了下來,阿桑提前打過招呼,車子剛停下,立刻就有護士和醫生過來將她抬上急救車,然後火速向急診室跑去。
給她看病的是市醫院骨科的老資歷醫生,在經過一翻檢查後,花白的眉頭皺了起來,悠悠說道,「崴的還挺嚴重,得先把骨頭恢復原位,不然是好不了的。小姑娘,你先忍耐一下,痛一下就好了。」
成澤傲高大的身體站在病床邊,眉頭蹙著,男人居然屈尊降貴蹲下身,將她的高跟鞋慢慢脫掉,看著她腫起的腳腕,眼色微沉,「疼嗎?」
她把身體側過去,根本不想理會他,額前的碎發遮住她半邊臉,濕嗒嗒地貼在臉頰上,看得出來,她忍了很難受,那股鑽心的疼,沒嘗試過的人,是永遠無法體會到的。
醫生拿起她的腳,趁她不注意的時候,一個用力,卡嚓一聲,能聽到一聲骨頭錯位的脆響。一陣鑽心的疼蔓延她的四肢百胲,她竟然就那樣一聲不吭,強忍著疼,貝齒緊咬著紅唇,身上單薄的裙子早已濕了大半。
「好了,接下來要休養一段時間,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三個月內不要隨便走動,更不能做劇烈運動。」
醫生出去準備消炎藥等一應的東西,急診室內只剩下兩人,阿桑守在病房外,等待隨時的招喚。成澤傲出去簡單地吩咐了幾聲,便又返回了病房,坐到床頭的椅子上,撥開她臉上的濕發,看著她泛白的小臉。
「丫頭,回到我身邊來,我會對你好的。」
男人的聲音很輕,有點虛無飄渺的感覺,放低了身段,其實,他也可以溫柔。
朝陽撥開他的大手,單手撐著床沿坐起來,她現在唯一想做就是離開這個男人,讓他在自己眼前快速消失!
精緻的妝容此刻抵不住她面色的慘白,幸虧用的是上好的彩妝,才不至於妝容盡花,否則真要丟人丟大發了。
成澤傲伸手扶住她,卻被她無視地推開,男人眉稍皺緊,耐心用盡,火氣騰地躥上來,「你他媽能不能不要這麼強!沒聽醫生說要好好養著嗎?」
「你滾!我不想看見你!就算我死了也跟你沒關係!成澤傲,你就是個混蛋,王八蛋!」
「好,隨便你怎麼說,但是這三個月內你要聽我的!」
男人蹙著眉,不由分說地一把抱起她,她只覺得眼前一陣眩暈,頭頂上便傳來男人醇厚的嗓音,「你想去哪兒,我抱你過去。」
「我去洗手間,你也陪我去嗎?」
她說這話完全是因為堵氣,病房內有洗手間,誰知男人二話不說便抱著她向洗手間走去,女孩兒心裡一急,腳一踢,腳腕處頓時傳來剌骨的疼。
成澤傲見她疼的厲害,臉色一陣蒼白,怒聲怒氣地吼道,「你能不能聽話點,不要再瞎折騰了!」
「放我下來,放我到床上去。」
她虛弱無力地抓著男人的背部,不想再跟他糾纏下去。成澤傲把她輕輕放到床上,見她乖乖地躺著,嘴角情不自禁地勾了勾。
阿桑從外面走進來,手裡拎著兩個大袋子,裡面裝了好幾件女生穿的t恤和牛仔褲,他把東西放下後便走了出去,輕手輕腳地關上房門。
成澤傲從袋子裡把吊牌尚未拆掉的衣服拿出來一一看了一遍,最後挑了一件最普通的白色t恤和淺藍色牛仔褲扔到她床上,「去把衣服換下來!」
嬌小的身體躺著沒動,直接把他當成空氣,眼睛看著腿上的白色t恤,不禁皺起了眉頭,這衣服簡直是醜到爆,不知道這個男人的眼光何時變的這麼低俗了?
「要我替你換嗎?」成澤傲說完,便不由分說地去拉她裙子後背的拉鏈。
「等一下!你出去,我自己換。」她真怕這個男人會做出什麼出格兒的事兒來,外面人來人往,萬一有人衝進來,那可就什麼都說不清了。
成澤傲好看的眼角一揚,隨後便走了出去,高大的身體,在修身的襯衫和西褲下,越發顯得矯健挺撥。
他站在門口,一刻也不敢離開,想著裡面的大好春光,男人臉色不知為何,竟微微的紅了起來。
阿桑不知道來龍去脈,但又不敢問,只能守在那裡,一言不發。
約莫過了一刻鐘,成澤傲敲了敲門,裡面沒有任何動靜,他輕輕推門走了進去,女孩果然換好衣服坐在了床上,精緻的妝容已盡數卸掉,只留下一張蒼白的小臉,讓人心疼不已。
白色t恤,很普通的一款,但穿到她身上,依然能穿出大牌的味道。s形的姣好曲線,修長的雙腿,讓男人喉結一緊,這丫頭,生下來就是個勾引男人的妖精。
他走到床邊,把她換下來的裙子二話不說扔進垃圾筒裡,「以後不要穿裙子,不好看!」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下午剛花了好幾百塊大洋買的裙子,就這樣被這個男人當成垃圾一樣給扔掉了,心裡直叫可惜。
這時去而復返的醫生走進來,看見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微微怔了一下,剛才還以為她有十**歲了,沒想到卸掉妝後,竟然是一個清純的美少女。老醫生看了一眼成澤傲,瞭然地笑了笑。
護士給她吃了消炎藥,主治醫生又把一應的藥盒放到床頭上,囑咐道,「每天按藥盒上寫的劑量吃,過一個星期後再來複查,這段時間最好靜養,千萬不能碰著,否則可能會引發很多併發症。小孫,給病人打石膏。」
包紮弄好後,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成澤傲竟然主動和連向勝打了電話,說她摔了一跤,正在醫院包紮,等弄好了再送回去。
右腳打了石膏,已經完全不能動憚,男人抱著她,一路向醫院外面走去,女孩小臉埋在男人的懷裡,躲開那些投來的異樣眼光。鼻吸間充斥著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以及強烈的陽剛之氣,心底的某處,竟然蒙生一種叫做安全感的東西。
阿桑打開車門,男人溫柔地將她放了進去。
「以後還敢穿高跟鞋嗎?」
成澤傲關上車門,車子一溜煙地衝進濃濃的夜色。他的嘴一直都是這麼毒,拐著彎兒說她穿的難看,搭配不好。
她不看他,頭靠在黑色車窗上,男人皺著眉頭,霸道地把她頭按在自己的肩上,大手覆在她的腰上,宣告著他的所屬權。
車子駛進新月小區門口,連向勝和顧紅英已經焦急地等在了那裡,車燈打來,照在兩人焦慮的臉上,朝陽心裡一緊,喉嚨口頓時湧上一股苦澀,自從重生後,她沒給他們的生活帶來什麼,卻總是三番五次地讓他們擔憂,感覺自己真的很不孝。
成澤傲準備抱她下來,結果大手被她甩開,她掙扎著走出去,連向勝看著女兒打了石膏的腳裹微微皺起了眉頭。
「陽陽,怎麼摔著了呢?現在怎麼樣,醫生怎麼說?」顧紅英接二連三的發問,上前扶著女兒向小區走去。
連向勝個子很高,但還是比成澤傲矮了半分,「那個,成總,今天真是謝謝你了…那就請您回去吧,再見。」
連向勝說完便追上了母女兩人,他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多多少少猜出點問題。從第一次在福滿樓,成澤傲生病,到後來他主動找上家門,莫名奇妙地送了一屋子的家居,現在女兒摔跤,又跟他扯上關係,他是過來人,若是連這點問題都看不出來的話,那就真的白活了。
推開院門走進去,顧紅英扶著她在八仙桌前坐了下來。
女兒如今大了,很多話他也不好直截了當的問,但是又不能放任其不管,連向勝思慮再三,才嚴肅地說道,「陽陽,你現在當著我跟你媽的面說說,你跟這個成總,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就知道,早晚有一天會瞞不住,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顧紅英擔憂地看了女兒一眼,緩緩地問道,「他是不是因為你爸在福滿樓上班,逼著你做了什麼事?」
「沒有!」朝陽急切地揮手,不知道為什麼要急於替他辯解,「爸,媽,你們誤會了,我和他只是朋友關係,沒有其他的。」
「沒什麼?那怎麼大晚上的你們還在一起?你不要說這是巧合,你爸我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我怎麼敢糊弄您呢!不過今天確實是個巧合。」真是巧合,她沒想到在王宮會所還能遇到他,這個男人夜間不是該去酒吧之類的風月場所嗎?
顧紅英見女兒好像心不在下焉,以為有什麼難言之癮,於是向連向勝使了個眼色,讓他住嘴,不要逼的太緊。
連向勝皺了皺眉,霍地站起來說道,「陽陽,如果他要是逼你做什麼你不願意的事,咱就報警,我還就不信沒人能治的了他!從明天開始我就不去福滿樓了,看他還能拿什麼威脅你!」
他說完後便怒氣沖沖地向到了院子裡,在他看來,一定是自己寄人籬下才讓女兒被人脅迫的。
顧紅英嘴唇動了幾下,最終什麼也沒說,一邊是養家餬口的工作,一邊是寶貝女兒,丟下任一一個她都捨不得。
朝陽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這幾天連向勝果然沒再去上班,楊常青的電話打到她手機裡,她只說就當是給他放假,工資照發,隨後他便掛斷了電話。
下午是去醫院複查的日子,成澤傲沒來,只派了阿桑過來接她,但她沒坐,由顧紅英陪著,打了一輛車去了醫院。
阿桑一路跟著,直到醫生說沒什麼大礙,只需要靜養後,這才離開。
離中考的時間只剩下一個月,為了不影響考試,她在週一的時候在顧紅英的攙扶下,走出了小區。
門口停了兩輛車,一輛黑色保時捷,是阿桑的,還有一輛是深棕色邁巴赫,喬蒼緩降下車窗,露出他英俊的笑臉,「上車,我送你去學校。」
顧紅英詫異地看著他,朝陽趕緊介紹道,「媽,這個…是我們學校的…體育老師…」
喬蒼趕緊下車,一把摘掉墨鏡,恭敬地說道,「阿姨,您好,我是連同學的體育老師。」
顧紅英這才放鬆警惕,把女兒扶進了車裡,車子一溜煙地離開了小區,連帶著後面的黑色保時捷,也一併地飛了出去。
其實路程只有兩分鐘,喬蒼卻磨磨嘰嘰地一路都在看她,「我像老師嗎?」
「確實不像,老師買不起這麼貴的車。」
男人贊同地點了點頭,視線在她身上瞟了一圈,「你總是能一語點中要害,能不能不要這麼理性?女人就該感性一點。」
朝陽看著男人似笑非笑的臉,腦海想到的,卻是成澤傲常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話,「丫頭,乖乖到我身邊來,我會對你好的。」看來所有男人都喜歡小鳥依人的女人,特別是成功的男人,就像成澤傲,與生俱來的霸道之氣,再加上他的權勢和財勢,要求的是絕對性服從,比其他男人更加強烈,所以,他百般試法,目的就是要她順從。
而她,偏偏做不到。
喬蒼看著她游離的視線,鏡片底下的目色變的有些陰暗,臉上卻始終帶著笑,「陽陽,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能不想別人嗎?」
她只是淡然一笑,並沒有說話,像喬蒼這樣的天之嬌子,哪裡受過被人忽視的感覺,在她看來,他只是自尊心強烈罷了。
車子在學校門口停了下來,林晨曉恰好經過車身,看見朝陽走下來,女孩微微怔了怔,隨後上前扶住她,「怎麼這麼嚴重啊,我週末去你家的時候,你家都沒人。」
「我去醫院了。」她走了幾步又回頭,對喬蒼說了聲謝謝,這才離開。
喬蒼目送女孩走進校園,好看的唇角勾了勾,隨後緩緩湧上一股厲色。他戴上墨鏡,走到緊隨其後而來的黑色轎車駕駛座旁,阿桑同樣的面無表情,對上男人墨色眼鏡。
「我知道你們在調查我,回去告訴你們老大,就說,我等著他!」
男人陰魅的臉上飄過一閃而逝的陰戾,他冷冷丟下這句話,便驅車離開了學校。
……
傲世集團頂樓辦公室,男人斜靠在落地窗前,裁剪合身的白色襯衫,衣角掖在銀色西裝褲下,簡單貴氣的鉑金腰帶,在陽光下反射一道剌眼的光芒。
男人雙目淺瞇,看著窗外湛藍的天空,冷冷笑了笑,「他說等我是嗎?」
「是,而且他也知道我們在調查他。」阿桑恭恭敬敬地站在辦公桌前,從文件袋中抽出幾張照片,放到辦公桌上,「近段時間,他每天都去接小姐上下課,而且…兩人還經常一起去吃飯,老大…」
成澤傲右手一揮,鉑金尾戒劃出一道優美的弧,「不要說了,你先出去。」
男人聲音冷淡,聽不出喜怒,阿桑抿了抿唇,只是皺了下眉頭,什麼也沒說,便走了出去。老大做事的果斷和狠決,似乎在遇到那個丫頭的事上,所有的理性都變的不堪一擊。
成澤傲看著緩緩合上的房門,走到辦公桌前,看著那幾張照片,微微蹙起了眉頭。照片中男人溫柔地打開車門,扶著女孩坐進車內,還有幾張是兩人出去吃飯的時候,從玻璃窗外拍的照片,氣氛很合諧,像極了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情侶!他不禁為自己的這一比喻氣惱不已。男人劍眉攏起,在黑色真皮坐椅上坐下,一條長腿翹著,微瞇的眸子定在面前的桌面上。照片拍射的角度非常好,畫面中的女孩兒笑容滿面,溫潤性感的粉唇上揚,一張小臉上滿是青春朝氣,那上翹的眼角里,分明含著濃濃的笑意。
男人看著那抹笑容,眼底簇起一股怒火。他把照片一把塞進抽屜,高大的身體陡然站了起來,向窗邊走去。
窗外陽光明媚,卻始終照不進他陰沉灰暗的心裡。
丫頭,我本想好好對你的,可你偏偏不要!
------題外話------
暴風雨前的預告,明天將結束初中篇,即將進入高中,偶將帶你走進灰色地帶~
敬請期待,雖然追的親不多,但是某仙會堅持寫好,就是希望能給親們一個完美而又刺激的過程,希望偶的努力,別讓親們失望,此致,敬禮~
另外,偶的要求可能有點奢侈,就是某仙希望親們在評判是非的時候,能深入考慮當事人的感受,說句老實話,偶也可以寫誰誰誰不顧一切的深愛,沒有誤會阻礙等,但是,某仙覺得,除非他或她是神仙,不然誰心裡沒點那什麼…乃們說是嗎?
最後,還是感謝各位親愛偶這個話癆子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