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瑾畫坐在床邊,不一會兒,便看到了門再次打開。
玉顏,該說是段語嫣,走了進來。
她眸光陰冷,瞪著風瑾畫,「你等著求饒吧!」
風瑾畫看向段語嫣,卻見她改口道:「求饒也沒用,今天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她身後,幾個穿著流里流氣的男人,還沒等她發話,就走上前來。
他們一看到兩張一樣的臉,有些微怔,但是眼裡的**更甚。
段語嫣丟下一把刀,「玩夠了給她臉上一刀,錢就會匯給你們!你們四個給我滾蛋!」
「你這樣就不怕我到時候報警抓你嗎?」風瑾畫看著她問。
段語嫣卻輕笑,「你傻了?被人強了還敢報警?!」
那得多丟人?!
當初,她就是礙於這個,不敢再招惹景慕年,飛出了國!
「你敢做,我就敢報警!」
風瑾畫定定看著她,語氣鎮定,連那幾個流氓一樣的男人都微微遲疑了。
看那個女人是不打算滅口的,他們要是為了錢幹了這事,說不準就是在監獄裡度過了。
「不怕景慕年拋棄你,你就報警!」段語嫣輕笑。
見風瑾畫面容微滯,她便知道自己戳中了她的死穴。
「上吧。」她冷冷看著床邊的人。
風瑾畫看著逼近的人,心裡還是會害怕的。
以前,她總是一想到有阿景,阿景回來救她,她就什麼都不怕。
可是這回呢,她只是在奢望著……
她的阿景總是會在她危險的時候出現……
她已經退到了牆角,眼裡還是玉顏那雙毒辣的眼睛。
忽然門卻被人狠狠踹開了!
風瑾畫眼裡含著期盼,望了過去……
十分鐘後。
景慕年還沒有走近出租房,便見到了迎面走來的穆子深。
「她呢?」
穆子深面色凝重,他們趕到的時候,現場一片混亂,像是經歷過了一番打鬥。
但是一個人都沒有找到。
他們查到是玉顏那個女人搞出來的事,但是現在也不見人影。
「大哥,許是有人救了嫂子。」
「這一帶所有的監控,都給我找來!」景慕年沉聲說著,「祁洛那邊,問一下。」
此時,賀亦君快步上前,「大哥,沒事了,嫂子打電話回家了,說是被人救了出來。」
「她在哪裡?」
「應該是去了lm時裝店。」
聽蔣小琳的語氣,嫂子本來是想去找她們的,後來身邊還有其他人,就跟她們說了聲,沒有過去了。
「回去。」
景慕年丟出兩個字,轉身又上了車。
lm時裝店。
風瑾畫好奇地湊到了容雎面前,「小雎,你比容爵長得還不像人……」
容雎的臉色已經黑到了跟墨水一樣。
他不過是一時好奇,再告訴哥她的位置後也跟了過去嘛。
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還能安然無恙,連根頭髮都沒傷到,他們將她救出來後,她就嘰嘰喳喳沒有停過。
而且天然呆的特製讓他的智商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容爵卻噴笑,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讓容雎露出這樣的表情呢。
「你們怎麼知道我被玉顏抓走了?」風瑾畫疑惑地問著。
「剛好看到。」
容雎酷酷地開口。
風瑾畫愈發對他愛不釋手,忍不住對著他的臉伸出了手,捏一下,蹭一下。
真的和小鏡子一樣可愛呢……
「小雎,你救了我和朵朵呢。」
「朵朵?」容雎問完就想起她肚子裡的孩子,如今在網絡上還是名人來著。
「嗯,小雎,不如你以後你跟我家朵朵一起吧?」風瑾畫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容雎面色微紅。
這個女人……腦袋到底是什麼樣的結構,為什麼他總是跟不上她的思維?!
容爵被忽視了許久,有些不滿了。
「小美女,救你的是我……」他小聲提醒了句。
風瑾畫這才轉眸看他,「也要謝謝你,容爵。」
容爵期待地看著她,卻沒有再聽到她發話。
就這樣?
沒有任何獎賞什麼的?
三人說話間,洛米已經走了上來。
「小瑾兒啊,你沒事吧?聽說你被綁架了?」
「沒事,容爵和小雎救了我呢……」
「這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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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洛米長舒了一口氣。
忽然風瑾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著門口就跑了出去!
她好像看到阿景了……
她腳步生風,跑出了時裝店,站在玻璃櫥窗外,卻一個人都沒看到……
可是她剛才在店裡,分明看到阿景的身影……她絕對不會認錯的!
「阿景……」她轉著身子,視線熱切地搜尋著。
卻只是再一次的失望。
容爵走上來,卻看到她哀戚的臉。
「小美女,別哭哦,會變醜的。」
他的話,讓風瑾畫想起了景慕年也說過這樣的話。
她酸澀的眼睛眨了一下,掉了一顆金豆豆,「丑就丑了,阿景不在,美給誰看?」
容爵一楞,她說得話,很直白,也很真誠。
他忽然覺得,被她這麼簡單卻深刻地看著,當真很幸福。
景慕年,是你不知珍惜了……
「好,哭就哭,不怕小雎笑話,就哭吧。」
容雎剛走上來,就被他利用了,心裡憋屈。
不過他也是見不得女人哭的,特別是這個女人看起來心理年齡比他還低……
他只覺得,是個小孩子在哭……
容爵見風瑾畫極力控制著情緒,有些心疼,伸手搭在了她肩上,「好了,米米準備了好吃的,我們進去吃好嗎?」
純屬是哄小孩的語氣,容雎微囧。
原來大哥好這口……怪不得他一直沒有嫂子。
不遠處的轉角,一輛車安靜停著。
從後視鏡中,剛好能將這一幕看在眼裡。
穆子深實在說不出一個字來安慰這個隱隱作怒的男人。
嫂子很搶手啊……
偏偏還沒有大哥親自在盯著……
各路野草紛紛侵擾他的所屬物品,大哥肯定是傷透了腦筋。
「大哥,容家根基在英國,看最近的動向,看來是想回國發展,容爵是長子,必定是要繼承家業的,但是最近因一個賭約在洛米的時裝店當模特……」
穆子深簡單說了下,景慕年腦子裡響起的卻是,風瑾畫伸手脫容爵衣服的場面。
再這樣下去,他肯定是要崩潰的。
那是他的瑾兒……
他明明就在她身邊,卻只能看著一個個男人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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