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原來您在自己弄啊……不是我說您,您的眼光太高了,到現在還是單身一個人,你父親身邊這麼多青年才俊,總有你看得上眼的吧。」
徐金鳳捂嘴一笑,她作為一個熟透的了女人,閱歷和經驗比起張欣雨要多得多,並沒有羞澀,而是大大方方地說了出來。
「知道了……徐姐。」
被徐金鳳說破這種事情,再加上浴池裡還藏著一個男人,張欣雨的身體裡似乎有股異樣的感覺,羞得恨不得把頭鑽進浴池裡去。
「好了,好了,大小姐不跟你開玩笑了,趕緊出來吧。」
徐金鳳不疑有他,把浴巾放到架子上,吃吃一笑,轉身走了出去。
直到確認徐姐離開了浴室,張欣雨才從浴池當中站了起來,抓起旁邊的浴巾就披在了身上。
嘩啦……
聶采從水池底下鑽了出來,臉色尷尬之至。
自己闖入浴室當中,似乎撞破了張欣雨的秘密了……自己還真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
「沒想到,我們的美女主播在冷艷的外表下,居然也會自己……」
想到這裡,聶采的心中莫名興奮起來,連喘氣變得越來越粗重起來。
「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否則的話我絕對饒不了你!」
張欣雨看了一眼自己腿上抓出來的指痕,指著聶采,羞憤不已地說道。
這種事情被撞破,而且她幻想的對象還是聶采,簡直就是羞死了個人!
似乎是因為剛剛出浴的緣故,張欣雨的肌膚粉嫩嫩的,還帶著一股薰衣草和檸檬混合的味道,十分的好聞。
尤其是張欣雨現在嬌羞不已,根本不敢直視著聶采,就好像一隻受驚的小鳥一樣,躲躲閃閃的,反而讓人升起了一股強烈的征服欲!
「你穿好衣服,跟我離開這裡,徐姐有些不對勁,似乎要對你不利。」
聶采深吸一口氣,拋開腦子裡旖旎的想法,沉聲說道。
剛才在離開前,聶採用讀心術對著徐金鳳來了一發,沒想到卻發現了徐金鳳的秘密!
這個司機的確在s縣有同夥,而這個同夥不是別人,恰恰就是這個徐金鳳!
裡應外合之下,張欣雨不過是一個弱質女流,怎麼招架他們的陰謀?
若不是恰好碰到聶采,恐怕她現在早就落入別人的魔爪當中了。
「什麼?徐姐待我一直如同女兒一般,她怎麼可能……」
聽到聶采的話,張欣雨大驚失色,低呼道。
「沒什麼不可能的!你自己想一下,為什麼出事的時候她沒有保護得到你?又有誰能輕易動手腳,讓你的車打不著火?」
聶采臉色冷然,說道:「當你打電話的時候,她才不到五分鐘,就已經到我們出事的地方,你注意到她的車是從什麼地方開過來的?」
他可不會跟張欣雨說他有讀心術的事情,而是冷靜地分析道。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聶采又有讀心術這個大殺器,假如從結果反向推論,那就很明顯了。
「是從郊區方向開過來的!難道接應那個司機的就是她?」
經聶采這麼一提醒,張欣雨也立即反映了過來。
按照道理,徐金鳳應該是從市區的方向開過來才對,而在這種時候,她還在郊區的方向,事情已經十分明顯了!
「出生入死我有功,五虎大將我無份!這個徐姐跟你爹一起打天下,可是似乎她對自己的地位不是很滿意的樣子……」
聶采冷笑一聲,當時他看徐金鳳開支票的神色就有些不對,現在想起來,恐怕是她心裡不平衡吧。
一個外人,輕易就能得到兩百萬,那她為張家拚死拚活這麼多年,甚至違法的事情都辦了不少,卻只能躲在暗處,連明面上的一個顯赫身份都沒有。
換做是聶采,他也會心生不滿!
假如這時候再有仇家挑撥收買,綁架張欣雨勒索個兩三億,贖金分她一半,試問徐金鳳怎麼會不動心?
這就是聶采剛剛從讀心術裡獲取的內容!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聽到這裡,張欣雨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不由問道。
經歷過這麼多事情,她已經完全把聶采當作主心骨了,再說了,連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都背叛了她,現在她也只有聶采這麼一個人可以依靠了!
「你聽我說,待會……」
聶采深吸一口氣,低聲跟張欣雨商量了起來……
別墅二樓,天井花園。
張欣雨的這套別墅帶著一個采光的天井,被精心設計成了一個小花園,種滿了粉藍相間的歐洲矮牽牛花,宛若童話故事裡一般。
每天,張欣雨都會自己澆水修剪,對這些牽牛花愛護得很,可是今天這些牽牛花卻被踩了好幾個大腳印,凌亂不已。
「怎麼這麼久!」
一個身穿黑色皮夾克的男子不耐煩地在花園當中踱步,眉宇之間似有焦慮之色。
「急什麼,我剛才進去看了,她還在裡面,這個花園是進出張欣雨主臥的必經之路,她跑不到哪去的!」
徐金鳳把玩著一把如同柳葉一般的小刀,在燈光下映襯出一抹寒光,不緊不慢地說道:「記得,你現在的身份是大老闆派來的司機,要接她去一個安全的地方避難,最好能夠不引起動靜把她給綁了,這個別墅區的我們雖然不怕,但附近可是有一支部隊駐軍的,別惹出太多的麻煩!」
「好,事成之後,按照約定,三成的贖金是你的!」
皮夾克男子點了點頭,說道。
「我要一半的贖金!」
但徐金鳳卻是搖搖頭,說道:「你們的人太沒用了,居然讓一個普通人給放倒了,今晚我們再動手的話,恐怕的我的身份就要暴露了!」
「我只負責綁人,別的事情你和老闆說!」
皮夾克男子面無表情,說道:「不過,我勸你一句,先等綁了人再談分成的事情!」
「好,我再進去看看!」
知道這個皮夾克男子沒有權力做主,徐金鳳也不多少,朝著臥室裡面走去,
臥室裡漆黑一片,根本沒有半個人影,只有主臥的陽台推拉門敞開著,外面的風呼呼地吹進來,吹得百葉窗嘩嘩作響。
看到這裡,她的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覺。
徐金鳳快步衝進浴室當中,浴室裡哪裡還有半個人影?
「不好,張欣雨應該是發現了破綻,逃了出去!」
看著陽台上還有濕答答的腳印痕跡,徐金鳳立馬衝到陽台邊上,卻看到一條粉色的床單在風中飄蕩著,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弄出來的!
「該死,張欣雨跑了,應該沒有走遠,快點開車去追!」
徐金鳳暗叫不妙,立即叫了門口守著的那名皮夾克男子,匆匆朝著樓下走去。
過了許久,衣帽間裡才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不仔細聽,根本不知道這裡還藏著兩個人。
「你布下的疑陣有用嗎,他們走了沒?」
張欣雨低低聲地聞著,生怕鬧出半點動靜。
「應該走了,不過這個別墅裡還有其他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徐金鳳的人!」
兩人躲在衣帽間的衣櫃裡面,裡面的空間十分的狹窄,勉強容得下兩人人貼身站在裡面,幾乎是面對面貼在了一起。
感覺到張欣雨輕聲細語吐氣如蘭,聶采只覺得耳朵癢癢的,一顆心不爭氣地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張欣雨剛剛洗完澡,濕漉漉的頭髮帶著歐舒丹洗髮水的馬鞭草味道,香噴噴的。
而且最要命的是,這個女人現在只披了一件浴巾!
在狹窄的空間裡,整個身子都貼在了聶采的身上,兩團軟綿綿,肉乎乎的物體在他胸口壓得緊緊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也交纏在他的身上,讓聶采氣血上湧,整個身子都開始躁動不安起來。
「你……耍流氓!」
張欣雨緊貼著聶采的身體敏銳的地發現了身旁男人的某處變化,讓她又羞又氣,差點不顧一切衝出去了。
「整個衣帽間就一個帶櫃門的格子,要怪就怪你當時設計時失誤了!」
聶采尷尬地說著,不是他不爭氣,在這種情況下,他的敏銳的感知再次給力了,在黑暗中清楚地看到張欣雨的身軀,這讓他如何能忍?
他連忙閉上眼睛,可是不到一會他又苦笑著睜開眼來。
眼睛看不到的時候,大腦就將注意力全部都放在觸覺上面了,幾乎在腦海當中勾勒出了一副動人的畫面,這種感覺對於聶採來說反而更刺激,比起剛才的狀態更要不如!
「而且,你才耍流氓,才洗個澡的時間,都不放過機會,自己弄那個……哎喲!」
聶采正說著,突然感覺自己的嘴巴一疼,竟然是被張欣雨直接給咬住了。
張欣雨羞得不行了,不光臉蛋紅透了,連整個身體變得滾燙起來,看樣子恨不得一口咬死聶采算了!
「你這個女人,再咬我可就要反咬你一口了!」
聶采惡向膽邊生,強行抓住了她的香肩,咬牙切齒地說道。
「啊……」
張欣雨終於忍不住了,推開櫃門,從衣櫃當中跳了出來,氣呼呼地瞪著聶采。
不過,因為動作太大的緣故,她身上隨便披著的浴巾終於完成了它最後的使命,輕飄飄地滑落了下來,把她勻稱有致的身體暴露了出來……
「不許看!」
張欣雨低呼一聲,驚慌當中一把扯過旁邊的一件衣服,胡亂地披在了身上。
聶采呆呆地看著她穿上了一件粉紅色的蕾絲睡裙,在她高挑的身材的效果下,這件睡裙顯得極短,蕾絲木耳邊的裙擺剛剛蓋過了臀部,映襯得她本來就已經十分修長的腿部線條變得更加美麗性感!
尤其是這條蕾絲睡裙的材質還是半透明的,根本遮擋不住裡面的內容,若隱若現的,反而更讓人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