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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喜歡聽到別人說自己妻子的壞話 文 / 胡楊三生

    秦沁一悠悠的從沉睡中醒過來,扭頭看見*邊的女兒臉色蒼白,牙齒緊緊的咬著,手握緊成拳頭的,面目有些扭曲,忍不住著急的問:「安瀾,你怎麼了?」

    安瀾聽見母親的話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握緊的手趕緊鬆開,迅速的去握住秦沁一的手:「媽,你醒了?我我沒事。」

    秦沁一見安瀾說沒事,臉色即刻就又冰冷下來,一雙怒目狠狠的瞪著她:「安瀾,我送你去國外的目的是什麼?而你」

    「媽,沒有,」安瀾趕緊給自己的母親解釋著:「媽,不是那樣的,外界的媒體都是捕風捉影胡亂猜測亂傳的,我跟鄧老師之間就是普通的師生關係,絕對不是報紙上所謠傳的那樣。」

    「捕風捉影?」秦沁一冷哼一聲:「所謂無風不起浪,如果你跟鄧擎蒼沒有出雙入對的進進出出,沒有*的舉動,人家又從哪裡去捕風哪裡去捉影?你少拿這一套來糊弄我?」

    安瀾當即就不吱聲了,五年前,和威廉剛分手那一段時間,為了讓威廉死心,她跟鄧擎蒼之間的確是有些親密的舉動,比如鄧擎蒼親她的額頭,比如她主動親鄧擎蒼的臉頰,比如挽著鄧擎蒼的手臂出入什麼的。

    可那些個舉動都是給威廉看的,亦或是給威廉的朋友們看的,後來沒多久,威廉離開多倫多的消息傳來,然後,她和鄧擎蒼之間就再也沒有那些個舉動了,一直都是純粹的師生關係。

    「你和那鄧擎蒼之間你們沒有」秦沁一說到這裡,雙手握緊成拳頭,心跳在瞬間加快,臉色灰白得如死人一般看上去好不嚇人。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安瀾即刻撲上去握住母親的手,然後賭咒發誓的道:「媽,我發誓,我和鄧擎蒼之間最親密的舉動就是他吻過我的額頭,我親過他的臉頰,再沒有更進一步的關係了。」

    秦沁一緊張得死灰白的臉色這才稍微的緩和下來,好半響才又問:「你跟那傑森是什麼關係?報紙上說你們是情侶關係,甚至傑森還曾說你們年底要訂婚,可你回來怎麼從來都沒提起這麼個人?」

    「媽,我跟傑森」安瀾稍微猶豫一下才鼓足勇氣開口:「我們的確是在談戀愛,我原本想等下半年才告訴你的,可誰知道年初你打電話讓我回來,然後家裡出事了,而我不得不所以,我就沒有提跟他的事情了。」

    當然,她跟傑森的情侶是表演給人看的,可這是個秘密,而這個秘密她不能隨便透露出去,即便是自己的母親,她也不能說,因為那關乎到傑森的聲譽。

    秦沁一點點頭,歎息了幾聲,猛的想起什麼,於是又趕緊緊張的問:「那個,你跟那傑森談戀愛,你們之間沒有」

    「媽,沒有,都沒有,」安瀾趕緊安撫著思想守舊的母親:「媽,你就安心養病吧,醫生說你得先調理兩天身子,然後會安排你的手術。」

    「我不要做手術,」秦沁一幾乎是抗議般的喊起來:「我再也不要做手術,再也不要進手術室去。」

    「媽,只是一個心臟搭橋手術而已,」安瀾趕緊勸慰著自己的母親:「你情緒不要激動,這個手術風險很小的。」

    「很小的我也不要做,」秦沁一依然抗議著:「其實我沒事,我就是給氣得我以為你不爭氣,在外邊亂搞,給我丟人現眼,我當時真是」

    「媽,」安瀾握緊母親的手,愧疚的道歉:「對不起,是女兒不好,在這方面沒有注意到,也忽略了娛記強大的幻想力。」

    秦沁一唉聲歎氣著,好半響才說:「那現在怎麼辦?報紙炒得熱火朝天的,你得打電話給那鄧擎蒼,讓他在加拿大那邊澄清這種關係才是啊?」

    安瀾就搖頭苦笑了一下:「媽,這種事情原本就是越描越黑的,尤其是在這樣的時候,越澄清越讓人覺得你是心虛,只能無視,反正娛樂圈新聞多,而娛記們也不會一直盯著我,等時間長了,大家自然也就不關注了。」

    秦沁一又唉聲歎氣了一會兒才又說:「好在你已經回國了,從今以後,你不許再跟那鄧擎蒼見面了,加拿大也不要去了,即使見到鄧擎蒼那人你也躲著走,就當以前不認識這人,聽到沒有。」

    「這」安瀾遲疑一下,然後低低的道:「媽,他是我的老師,是才華橫溢的人,是我人生路上的良師益友」

    「什麼才華橫溢?什麼良師益友?」秦沁一當即就滿臉憤怒的駁斥著自己的女兒:「安瀾,我生你養你容易嗎?現在你長大了就不聽媽的話了?那鄧擎蒼要真是良師益友會讓你陷入這樣的醜聞嗎?他倒好,拍拍屁股賺錢就走人了,而你呢?他有管過你的死活嗎?」

    安瀾即刻不吱聲了,母親正在氣頭上,她不能繼續因為這個事情和母親爭辯下去,母親說什麼她就聽什麼吧。

    何況,她現在也的確是因為這件緋聞把原本還算平靜的生活給徹底的打亂了,甚至,能不能保住沁園都還是未知數。

    秦沁一訓了女兒一頓,半響猛的想到什麼,於是又緊張的說:「對了,安瀾,我這會兒沒事了,你趕緊回易家去一趟,把事情的的原委告訴他們,讓他們不要相信報紙上的謠言,而你」

    秦沁一的話還沒有說完,眼睛就定格在病房裡的那個深藍色的行李箱上,而這個行李箱秦沁一再熟悉不過了,是安瀾從多倫多回來時帶回來的,她嫁給易水寒時又用的這個行李箱裝的衣服去易家。

    秦沁一的目光從行李箱上收回來,然後瞪大眼睛望著安瀾:「你什麼時候回的易家?」

    安瀾也為自己沒把行李箱藏起來有些後悔,可現在要藏起來已經來不及了,於是只能硬著頭皮回答母親的問題:「剛剛你睡覺的時候,爸在這裡守著你,然後我就回去了一趟。」

    「他們不聽你解釋是不是?」秦沁一已經猜測到了,如果女兒只是來醫院照顧自己,用不著還把行李箱都帶到這裡來。

    「不是這樣的,」安瀾趕緊勸慰著自己的母親:「媽,我跟易水寒當初是因為一場選親大會結婚的,原本就沒有任何的感情,現在出這樣的情況易家不接受也是情有可原的,何況信任這個東西原本要人跟人很熟悉了,相處時間長了,相互有感情了才會產生出來,而我於易家人來說,基本上還算得上是一個陌生人,人家憑什麼來相信我?又憑什麼要聽我的解釋?」

    秦沁一聽女兒這麼一說,也歎著氣點頭:「也是,如果我是易家人估計也不會相信你一面之詞的解釋,可關鍵是」

    秦沁一說到這裡沒有再說下去,自己的女兒現在深陷情婦門的漩渦,又不被易家所接受,已經非常的艱難了,如果她再提沁園,就真的有些太過分了。

    秦沁一沒有說下去,可安瀾依然知道母親那話的意思,於是趕緊安慰著母親:「媽,當初我和易水寒結婚時曾簽了合約的,他答應不管我們的婚姻最終走到什麼地步,沁園,他都會替我保住。」

    「可如果如果他不遵守合約了呢?」秦沁一搖頭,這種私下裡的合約沒有經過公證的,幾乎不具備法律效力。

    安瀾苦笑著答:「如果他不按合約辦事那我也沒辦法。」

    易語嫣把手裡的報紙丟開,略微煩躁的說了句:「這些個娛記煩不煩啊?這都三天了,怎麼還在說鄧擎蒼的事情啊?人家鄧擎蒼早回到加拿大去了好不好?」

    邵含煙冷冷的白了她一眼:「報紙上是在說鄧擎蒼嗎?是在說鄧擎蒼的情婦安娜好不好?」

    「媽,你別一口一個情婦的,」易語嫣抬頭朝樓上望了一眼又小心翼翼的道:「這話讓二哥聽見多不好,今天他沒去上班呢。」

    「有什麼不好?」邵含煙不僅沒有放低聲音反而還提高了兩個分貝,冷哼一聲道:「五年前,這個女人為了一個老男人拋棄他,差點沒要了他的命,五年後他居然還鬼迷心竅,結果呢,人家根本就沒跟那老男人分開,趁他出差之際就偷偷的跑到首爾去約會老男人」

    「媽,」易語嫣用手掐了下邵含煙的手臂,同時也打斷了邵含煙的話,而邵含煙抬起頭來就看見自己的二兒子已經從樓上走下來了。

    「水寒,你這是要去哪裡?」邵含煙看著憔悴的,滿臉鬍渣的兒子心痛的喊著:「馬上都中午了,你都還沒吃早飯呢。」

    「我去上班,」易水寒淡淡的回答著,走到門外,從鞋櫃裡拿出外出的鞋子來換。

    「你這會兒趕到公司上午也下班了啊,」邵含煙趕緊走過來挽留著他:「水寒,那就吃了午飯再去好不好?你這樣不吃不喝的,胃病要是再犯了」

    「胃病患了就患了,有什麼關係?」易水寒淡淡的答:「反正又不是沒患過,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也不少。」

    「你」邵含煙被他給嗆得滿臉通紅,然後又忍不住道:「好吧,那你中午記得吃東西,千萬不要餓著,你自己不把你的身體當回事,可你海米科技還有幾百名員工呢,他們都指望著你吃飯呢。」

    「放心吧,媽,五年前我都沒死,現在,也死不了,」易水寒把換下的鞋子放進鞋櫃裡,轉身就朝院子裡走去。

    邵含煙忍不住就在後面喊著:「五年前你沒死那是因為有雨薇,現在好在還有雨薇水寒,你一定要挺過來,那不過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原本已經快走到自己車邊的易水寒就回過頭來,望著距離自己一米之遙的母親,好半響才說了句:「媽,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喜歡聽的別人說自己妻子的壞話,我希望,下不為例!」

    「妻子?」邵含煙的聲音在一瞬間變得尖銳起來:「水寒,你跟她連結婚證都沒有領過,她根本就不算你的妻子。」

    「可我當著全濱城的人娶了她,」易水寒拉開車門時回頭來看了母親一眼:「在我和她沒離婚時,她就是——我的妻子,即使,你們把她趕出了家門!」

    易水寒說完這句就坐進駕駛室並關上了門,然後迅速的啟動車駛離了易家大院,顯然不想再跟邵含煙討論下去。

    「這這這,」邵含煙用手指著駛出院門的牧馬人氣惱的喊著:「他這都怎麼回事啊?安娜那個女人五年前傷他還不夠深麼?現在依然這樣無所顧忌的傷害他,就連報紙上都說,顧安瀾這樣公然跑到首爾去和鄧擎蒼一起演出,是完全沒有把他這個當丈夫的放在眼裡,完全把他的尊嚴踩在了腳下,可他卻」

    「媽,二哥的事情你不要去操心,」易語嫣趕緊勸慰著自己的母親:「何況他也不希望我們操心,他跟那安娜」

    「我怎麼能不操心?」邵含湮沒好氣的搶斷女兒的話:「五年前,我們接到醫院的電話趕到多倫多時的那一幕你難道忘記了嗎,他快死了,嘴裡還在念叨著安娜,安娜」

    邵含煙說到這裡眼淚都流出來了,哽咽了好半響才穩住自己的情緒道:「我要早知道顧安瀾就是五年前差點害死你哥的安娜,我打死也不會同意你二哥跟她的婚事,雖然說凌雨薇是董佳慧的外甥,是董佳慧姐姐的女兒,身份的確是讓我覺得膈應,可凌雨薇的人品跟這破鞋安娜比起來,不知道高尚了多少倍,倆人這一比較,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母親念叨這些的時候,易語嫣就默默的聽著,這兩天報紙上全都是罵顧安瀾的,就連以前支持她嫁給易水寒的人都說她是白蓮花綠茶婊,是她破壞了易水寒和凌雨薇的婚事,她才是真正的小三,讓易家早點把她掃地出門才是正道。

    其實易家已經把顧安瀾掃地出門了,只不過是媒體不知道而已,而她在知道顧安瀾就是五年前那個拋棄自己哥哥去給別人做情婦的安娜後,對她也的確是沒有任何的好感了。

    可就算是這樣,她也覺得媒體整天這樣翻來覆去的罵人家也的確是過了,就連她都看不下去了,而她的二哥,想必看著更加的難受吧?

    看來,她還得想辦法讓這新聞成舊聞才行,想到這裡,她即刻轉身抓起自己沙發上的包也朝門外走去。

    「喂,語嫣,你要去哪裡?」邵含煙趕緊喊著正換鞋的女兒:「這個家就留不住你嗎?」

    易語嫣就笑著說:「媽,你不是盼望著我早點交男朋友嗎?我這不,約會去啊?」

    「和誰約會啊?」邵含煙緊張的追問著。

    「媽,如你的意,我和徐少恭去約會成不?」易語嫣懊惱的看了自己的母親一眼。

    邵含煙這才笑了,揮揮手道:「快去吧快去吧,約會甜蜜點啊,最好吃了晚飯才回來,省得張嫂少做兩個菜。」

    秦沁一的手術安排在週四上午十點,也就是她住院的的第四天。

    其實她一直不願意做手術,這幾天因為做手術的事兒沒少跟安瀾生氣,可安瀾依然還是苦口婆心的勸她。

    安瀾說:「媽,現在爸的情況非常糟糕,博耀舉步維艱,搖搖欲墜馬上就要撐不住了,如果你也不做手術,那麼,以後,你跟爸一個去了,一個在牢裡或者在逃亡,那我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豈不是一棵飄零的小草?」

    安瀾又說:「媽,你要活著,只有你活著我才覺得生活還要希望,只有你活著我才有足夠的勇氣和力量去保護沁園,如果你都不在了,我保住沁園還有何用?」

    秦沁一聽了安瀾的話,仔細想想也是,自己不能就這麼去了,因為很多事情還沒有告訴女兒,還有,如果就在這時走了,萬一安瀾在走投無路時又去投靠鄧擎蒼,萬一她一個人頂不住壓力最終

    最終,秦沁一還是答應了做手術,雖然她這輩子最憎恨手術室,雖然她這輩子曾發誓寧死也不要走進手術室

    可是,為了自己的女兒,為了這唯一的女兒,她只能背棄自己的誓言,要再一次走進手術室,只想活久一點,再陪著自己的女兒走一段艱難的路程

    怎麼著也不能在不知道沁園有沒有保住的情況下就撒手去見自己的父母吧?如果就這樣去了,也沒臉見自己的父母不是?

    安瀾勸服了自己的母親做手術,緊接著的就是要湊十萬元的手術費,其實十萬元對她來說也不是筆大數目,因為她在多倫多的存款折合成人民幣怎麼著也有二十萬的樣子。

    可她從年初從多倫多回來時沒想到要在濱城呆這麼久,所以也就沒有帶多倫多那邊的卡回來。

    現在著急著要用錢,一時間她還真的只能去借,這倒不是說秦沁一窮得連十萬塊都沒有了,其實她書房裡的收藏品怎麼也價值上百萬,主要是那些個收藏品都是外公留給母親的,安瀾不捨得去動。

    安瀾不敢讓母親知道自己要借錢給她交手術費的事情,就怕母親提到易水寒是不是沒給她零花錢之類的話題,而這三天,她和母親之間都極力的避開提到易水寒這三個字。

    想到借錢,她大腦裡首先閃過的是霓裳的老闆娘王姐,因為這三天,也就王姐來醫院看過母親,其它的人都沒見來過。

    不過想到王姐和母親的關係,想到她如果去找王姐借錢,王姐倒也不會不借,她只是怕王姐嘮叨一大堆,而她現在最不喜歡聽到的就是別人嘮叨自己的事情。

    最終還是買了張新號碼卡開了機,然後給卓不凡打了個電話,卓不凡接到她的電話時即刻就喊著:「顧安瀾,你這幾天死哪裡去了?為何你的手機一直關機?」

    「我換手機號了,」她淡淡的應著:「現在這個是我的新號碼,你可以存著,以前那個號碼你刪除吧。」

    「那你現在哪裡?」卓不凡又在電話那邊非常著急的問,不待安瀾回答接著又說:「顧安瀾,你太不夠發小義氣了,出了事也不跟發小說說,就一個人躲在龜殼裡裡」

    「我沒躲在龜殼裡,」安瀾淡淡的接過話來:「卓不凡,我母親住院了,這三天我一直在醫院裡照顧我母親。」

    「什麼,你母親住院了?」卓不凡即刻喊了起來:「那我來看看你母親,對了,你在哪家醫院,趕緊發短信給我,我馬上就開車過來。」

    「你就別來了,」安瀾趕緊勸著卓不凡:「我母親這兩天正在氣頭上呢,如果你這個時候來恐怕又會引起她的猜疑。」

    「哦,那好吧,我就不來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卓不凡在那邊聽從了她的話。

    安瀾這幾天正處在緋聞風口上,而她的丈夫易水寒一直沒有任何表態,如果他再在這個時候去探望安瀾的母親,估計對身處緋聞的她沒有任何幫助,反而會再添加一筆:顧安瀾婚內還跟地產商人卓xx拉扯不清的醜聞。

    安瀾聽了卓不凡的話句忍不住感歎了句:「知我者,卓不凡也,好吧,我也不跟你繞彎子,我母親明天要做手術,我這幾天一直呆在醫院沒回去,而我自己的卡裡現在也就一萬把塊錢」

    「需要多少?」卓不凡不待安瀾說完就在電話那邊直截了當的問。

    「十萬塊。」安瀾也不跟他客氣,既然已經開口了,就一次性借到位好了。

    「成,你把卡號發我手機上,我馬上就給你轉過來,」卓不凡答應得非常的乾脆。

    「那,謝謝哦。」

    「顧安瀾,」卓不凡叫住了要掛電話的她。

    「嗯,」安瀾應了聲:「還有什麼問題嗎?」

    「那個有什麼事別自個兒擔著,」卓不凡在電話那邊叮囑著:「顧安瀾,就算全世界拋棄了你,但你一定要記得,你的發小不會拋棄你的,你是他永遠的偶像。」

    安瀾掛了電話後眼睛就濕潤了,她知道卓不凡不會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的拋棄她,所以她才會想到跟他借錢。

    只是,她沒有想到,卓不凡對她這麼的好,居然說她是他的偶像,這是不是——太過抬舉她了?

    海米集團

    凌雨薇看著攔住自己的張雯非常不高興的喊著:「張秘書,你這什麼意思?水寒的辦公室什麼時候我不可以進了?」

    張雯就帶著公式化的笑臉解釋著:「凌小姐,我剛不跟你說了嗎,總裁他不在,你進去也沒用,何況我們公司規定了,總裁不在時不允許外人進總裁辦公室的。」

    「我是外人嗎?」凌雨薇非常不耐煩的喊起來:「我以前來都可以隨時進水寒辦公室的。」

    「你以前每次來總裁他都在公司的,」張雯避開凌雨薇那句『我是外人嗎』的問題,因為這個問題她回答不了,凌雨薇是不是外人只有易水寒一個人才知道。

    「可我聽說水寒在公司的,」凌雨薇有些著急了,她從首爾回來後就沒有見到過易水寒,這讓她非常的著急。

    按說顧安瀾是鄧擎蒼情婦的身份曝光了,而易家也把顧安瀾給趕了出去,易水寒也不再要顧安瀾了,應該對她好才是的。

    她興沖沖的從首爾趕回來,只想著到他的身邊去安慰他,然後讓他像五年前那樣感受到自己的好,讓他迷失的心再一次回到自己的身上來。

    可誰知道,他對自己居然是避而不見,這是她所不曾預料到的,她姨媽還等著她跟水寒重歸於好的消息呢。

    張雯聽了凌雨薇的話有些不高興了,原本笑著的一張臉也就冷了下來,看著凌雨薇淡淡的道:「誰告訴凌小姐總裁在公司凌小姐就找誰去,總之我在這一天沒見到總裁來過公司。」

    「你」凌雨薇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半響才用手指著易水寒的辦公室喊著:「你把辦公室門開給我看看?」

    「沒有總裁的吩咐,誰敢私自開他的辦公室門?」張雯即刻聳聳肩膀道:「凌小姐,你還是給總裁打電話吧,如果他同意讓你進去,如果他打電話來吩咐我給你開辦公室的門,我自然會幫你開的。」

    「你張雯,你是故意的!」凌雨薇氣得滿臉憤怒,此時都顧不得自己優雅的形象了:「張雯,你不要得意,到時我你這樣不合格的秘書,水寒總有一天會把你辭退的。」

    張雯淡淡的點頭:「沒關係啊,誰會在一個工作崗位上幹一輩子呢?辭職和辭退都很正常,這不稀奇啊。」

    凌雨薇氣得跺腳,可易水寒辦公室外秘書組裡的幾個秘書都各自忙自己的事情,沒有人來搭理她,這和以往她來這裡被熱情的接待完全是天壤之別。

    凌雨薇最終還是氣呼呼的走了,另外幾個秘書就忍不住對張雯說:「你這樣對她,等她真當上總裁夫人了,肯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張雯就笑著說:「我哪裡有那麼好的耐心,別說等她當上總裁夫人,只有她和總裁傳出婚訊我就得趕緊辭職,才不會傻乎乎的等著她來整治我呢。再說了,秘書這工作,原本就是的得罪人的事,總裁不想見她,難不成我還擅作主張把她給放進去?」

    眾秘書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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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留言積極一點哦,胡楊的更新很給力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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