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紙婚厚愛,首席的秘密情人

《》正文 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一部分 文 / 胡楊三生

    於是,她點點頭,又把秦沁一的手握在手心裡,低下頭去在她耳邊低聲的道:「媽,我回一趟易家,你好好休息,我很快回來。」

    跟母親說完,起身又和父親說了幾句,然後才急急忙忙的走出病房去。

    市醫院距離易家所在的星海名城並不近,而經過今天的報紙和絡媒體的宣傳,安瀾無疑是再次成了名人,只不過這名卻明顯的是——臭名!

    走出醫院大門才記起外邊在下雨,於是又去醫院24小時便利店買了把雨傘,這才在醫院大門口攔了輛出租車前往易家大院。

    她今天是真的出名了,不管報紙還是絡新聞甚至是電台裡都在說她跟鄧擎蒼還有傑森以及易水寒之間的事情。

    出租車司機看見她上來,即刻把電台給關了,然後還笑著說了句:「沒辦法,在中國就是這樣,人怕出名豬怕壯,你要不出名,想別人議論裡都難,可你這一旦出名了,想別人不議論你,更難。」

    安瀾嘴角抽搐一下沒吱聲,這一次她在國內倒是真的出名了,而且出得這樣突然,打她個措手不及,讓她連應付之力都沒有。

    只是和別的選秀歌手出名不同,人家出名是紅了,而她出的這名卻是黑了,至少在中國,她是被人徹底的看不起了。

    如果早知道去一趟首爾會出這樣的名,她寧可傑森罵她不講信義,寧可鄧擎蒼說她忘恩負義,也絕對不會登台去表演的。

    可這個世界上最難買的就是早知道,而正是因為沒有早知道,所以她也才渾渾噩噩的走到了今天。

    「到了,一共32塊。」出租車司機的聲音把她從沉思中拉過來。

    安瀾點頭,掏出錢包來付車費,出租車司機依然是找了她一把零鈔,而她拿著一大把零鈔下車,慌亂中卻忘記了留在車上的新雨傘。

    疾步跑到保安亭邊上,把錢分門別類的裝進錢包了,抬頭看著拉開門的保安,即刻笑著打招呼:「小王,麻煩幫我開一下門。」

    小王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然後從保安亭裡提出一個行李箱來,淡淡的說了句:「不好意思啊,顧小姐,易先生和易夫人吩咐了,你來時把你的行李箱給你,讓你以後不要來易家了,這裡他們不歡迎你了!」

    「這什麼意思?」安瀾語氣略微有些急促的追問著:「我和易水寒都沒離婚,他們憑什麼不讓我進去了?」

    這樣的問題小王自然不知道怎麼回答,而大門裡,易旭山一臉黑沉的站在那冷冷的道:「離婚?顧安瀾,不,鄧擎蒼的情婦安娜小姐,你和水寒何時辦過結婚證了?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為,一場婚禮就真的具有法律效力吧?」

    轟隆隆,安瀾頭頂當即響起幾聲驚雷,直接把她劈楞在當場半響沒回過神來。

    她記得和易水寒在蜜坊裡簽署『只婚不愛』的協議時是簽署了一份婚書的,當時易水寒還說了會交給律師是辦理結婚證,事後,她和他結婚了,她也就把這事給忘記了,沒有追問結婚證的事情。

    可誰會想到?

    易家大院在星海名城的中心臨湖位置,距離星海名城大門還有將近五百米的路程,而要攔出租車,必須得到星海名城大門外的大道上才行。

    丟了雨傘的安瀾就這樣拖著一個不大的行李箱心走在在雨簾中,純別墅社區的道路特別安靜,或許因為下雨,平時方便業主的電瓶車此時都看不見一輛。

    雨越來越大,她再也無法行走,便拖著行李箱走近旁邊的一個涼亭躲雨,剛坐下來,抬眸的瞬間看見一輛略微熟悉的車駛過來,玻璃窗鋪上一層雨霧的牧馬人越野車裡,凌雨薇正把剝了皮的荔枝送到易水寒的嘴邊,而他薄唇輕啟

    雨簾模糊了她的視線,她忍不住抬手揉眼,再看,牧馬人已經駛遠,逐漸的消失在雨簾中。

    她不由得苦笑起來,是她太傻太天真,其實結婚之初他就跟她說得清清楚楚——只婚不愛!

    她都多大了啊?26歲,怎麼還跟十七八歲的小女孩似的去做不切實際的夢呢?

    一次海灘音樂節陪你穿環保禮服,一頓私人海灘的浪漫晚餐,一次醉酒後背著你在沙灘上行走,一個分別時依依不捨吻,一句我們要個孩子,你就以為他已經忘記了前塵往事,要和你重新來過?

    顧安瀾,你果然是傻得可以,而他卻無比的清醒。

    雨越來越大,傍晚的街頭冷清得幾乎沒有人行走,平時星海名城裡熱鬧的文體小廣場空空蕩蕩的,即使偶爾有人走過,也都是舉著雨傘或者穿著雨衣。

    唯獨她,唯有她,沒有傘,也沒有雨衣,隻身一個人,孤零零的拖著個行李箱子,一步一步朝著星海名城大門口走去,任由無情的雨水淋在自己的頭上,身上!

    明明是南方,明明是夏季,明明只是一場夏天的綿綿細雨,可為何卻是這樣的冷,恍然間給她一種在下雪的錯覺?

    牧馬人的車在拐過彎後猛的一腳急剎停下來,下著雨的路面濺起一地的水花,把副駕駛座位上的女孩子嚇了一跳。

    「二少,」女子睜大眼睛盯著駕駛室座位上一臉陰冷的男人,原本帥氣的臉因為生氣的緣故看上去有些扭曲變形。

    易水寒掏出錢夾丟出一把紅鈔給她:「下去,你的任務完成了。」

    「呵呵,謝謝,二少真大方,」女子接過鈔票迅速的收好,推開車門下車時又掏出一張名片留他車上:「下次有需要可以直接打我電話,我長得最像凌小姐了,她三年前演的那部武裝劇裡,草原跳舞的那一段就是用我做的替身,我是科班出生,而凌小姐根本不會跳舞。」

    易水寒一記冰冷的目光掃過來,那女子終於知趣的推開車門下去了,而易水寒的視線卻又在瞬間收回盯著倒視鏡裡那越走越遠的背影。

    他終於還是輸了,輸給那個大他二十歲的男人,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在她的心目中,他永遠都不如那個大他二十歲的男人。

    五年前的二月,多倫多最嚴寒的冬天特別的冷,而他就是在那樣一個冰冷的冬天,結束了自己談了兩年的戀情,而且還是被迫結束了自己的戀情。

    其實頭天下午他在跟導師做實驗,所以出來得很晚,剛走出校門,邁克就跑來告訴他:「威廉,我看見你的安娜上了一輛凱迪拉克,而那輛車好像是音樂學院系主任鄧的。」

    他當即對邁克的話嗤之以鼻:「去,造謠的人滾開點,你以為人人都像你的麗莎?我的安娜沒有那麼虛榮和膚淺好不好?」

    邁克或許是被他戳到了痛,忍不住就賭咒發誓的喊著:「我真沒有騙你,我的確是看見安娜上了鄧的車,當時看見的人不止我一個,還有湯姆和簡以及傑克。」

    「就算是上了鄧的車又怎樣呢,」他依然非常鎮定的開口:「鄧是他們的系主任,又是她的老師,沒準是找她談琴技的事情呢。」

    邁克扔了個衛生球給他:「談琴技上的事情需要開車帶她出去麼?難不成學校裡不能談?」

    「邁克,你要再在這胡說八道我就不跟你做朋友了,」他惱怒的朝邁克喊了聲,只覺得他的話讓他煩躁無比。

    「好好,我造謠我造謠,」邁克即刻舉手做妥協狀,轉身走出兩米外又還是不甘心的扔過來一句:「我聽說鄧今晚在on?(利思卡爾頓酒店)定了豪華蜜月房,當然,你不會相信我的話,你的安娜是純潔的,是美麗的天使。」

    他到底沒抵擋住邁克這句話的*,心裡一再的告誡自己不會的,安娜不會的,可最終卻依然還是鬼使神差的騎了那輛被自己號稱為山寨版的華拉利腳踏車前往on?(利思卡爾頓酒店)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左右了,他把單車靠邊,蹲下身子去鎖好,因為這是他和安娜主要代步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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