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姐,真沒想到是你陪大哥來參加這個慈善晚會。」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安瀾回過神來,凌雨薇已經站在了她身邊,而易水寒則在易天澤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安瀾微微點頭,臉上略微有些尷尬:「我也沒想到,不過易總說他的看護剛好不在,於是就硬拉我來當看護。」
易天澤嘴角微微抽搐一下,不過並沒有吱聲,而凌雨薇也已經回到易水寒的身邊坐下來,或許因為剛剛宣佈了訂婚日期,此時臉上紅紅的,越發的把她顯得嬌俏明艷。
大廳的燈光很快暗淡下來,主持人上台講了開場白,然後是主辦方領導講話,在一番沉長的說辭之後,拍賣師開始上場拍賣各大名人捐贈的物品。
安瀾是易天澤的看護,自然對拍賣的任何物品都不關注,以至於拍賣會進展到一半,她都沒記住究竟拍賣了些什麼。
「大哥,能不能把你的看護借我用一下?水寒這會兒肯定走不開,我要去趟洗手間。」凌雨薇突然把身子探過來問易天澤,其實整個上半身幾乎都在易水寒的懷裡。
「當然可以,」易天澤連安瀾的意見都沒徵求一下就同意了,側臉就對安瀾說:「你陪凌小姐去一趟洗手間吧,幫她拎拎包什麼的。」
安瀾猶豫一下點頭,順從的站起身來,凌雨薇即刻把自己的小提包遞給安瀾,動作嫻熟得好似安瀾一直是她的傭人一般。
安瀾略微遲疑一下,最終還是接過她這淺藍色的皮包,緊跟在她身後,和她一起走向洗手間的位置。
其實凌雨薇到洗手間並不是上廁所,而是對鏡補妝,她的口紅明顯的花了,她一邊對著鏡子裡塗抹唇膏一邊笑著說:「沒辦法,水寒有時候就是這樣,在車上都非要吻我才行。」
安瀾的心微微一顫,她知道他總是那樣迫不及待,以前在多倫多時,倆人騎一輛單車,騎不遠他就要回過頭來索一個吻再騎。
她明明告訴自己已經過去,她和他的那段感情結束在五年前多倫多的那個冬季,可此時此刻,凌雨薇的一句話,又讓她記得那麼清晰。
而凌雨薇那少了大半唇膏的唇瓣卻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的刺進她的心裡,痛得清晰而又明利!
「顧小姐,麻煩把擦手斤遞給我,」凌雨薇已經補好裝洗了手,輕聲的喊走神的安瀾。
安瀾楞了一下回過神來,繼續拉開剛剛外邊的小包,可裡面除了化妝盒就什麼都沒有。
「在大包裡面,」凌雨薇手上滴著水,示意她拉開那條常常的拉鏈。
安瀾趕緊即刻用手拉開拉鏈,果然看見一條潔白的亞麻方巾,她用手一拉,沒想到亞麻方巾被拉出時,順帶著也拉出一張薄薄的衛生棉跌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