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顧安安想做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
阮綿綿看著顧安安,還是不明白他要做什麼。
「安安啊,我們已經在這裡呆兩個小時了,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嘛。」
阮綿綿無聊的打著哈欠,再看看四周的環境。
這裡只不過是一條無人的馬路而已,街道上的路燈散發著淡黃色的光。從上方打下來,為這條路增添了不少冷清。
「等會你就知道了。」
顧安安還是沒有將秘密跟阮綿綿說,握了握手中的東西,這個武器應該會很好用。
「就要來了!」
顧安安的聲音很輕,好似棉花一樣沒有份量。阮綿綿聽到她的聲音,神經緊繃,頭皮也是有些發麻。因為不知道顧安安要做什麼,阮綿綿有些害怕。
「綿綿,你先去那輛車上坐好,一切等待我的指示!」
看著手錶,顧安安知道沒有多少時間了。
阮綿綿鄭重的點點頭,拉開車門小跑著離開。
路面上沒有其他的車子,顧安安的車子藏在黑暗中,幾乎不會被發現。
耳邊傳來車子的響聲,顧安安的雙手抓著方向盤,臉龐更是帶著駭人的冰冷。
一抹刺眼的光打了過來,接下來的情況,完全都在顧安安的意料範圍之內。
寬闊的馬路上出現了一輛加長版的林肯車,其後跟隨著一輛同系列的車,應該是保鏢乘坐的。兩輛車子一前一後的在路上行駛著,就在這時,這兩輛車子被包圍住。一前一後,將他們的路給活活的堵死!
「老闆,有埋伏!」
湯姆意識到不好,趕緊跟威廉說。威廉的手往座位下方摸,卻發現什麼東西都沒有!
「藏在這裡的槍不見了!看來,是有人設計了一個圈套等著我鑽!」
威廉臉部的輪廓一點點的冷了下來,淡漠的聲音充滿著殺意。
「看看能不能衝過去!」
威廉處事還是臨危不亂的,看到自己所在的處境之後,便立即跟湯姆說出自己的決定。
「是!」
湯姆得到了威廉的指示,立即朝著前方開去。然而,他們的策略根本沒有用,完全行不通。
前後夾擊,他們無處可逃!
一直到最後,威廉的車子被堵在了最裡面,堵的死死的!
從車內走出來了一個手握長刀的人,隨後又走出來幾個手中拿著棍棒的人。棍棒在威廉那輛豪車外肆意的揮舞著,所到之處,皆是一片慘不忍睹。
顧安安吃著薯片喝著咖啡,時不時的皺著眉頭。
「嘖嘖,這樣的隨意破壞豪車,這群人也是瘋了。」
說完之後,還不忘記繼續觀戰。
「以後做事悠著點,不要觸碰我們老闆的底線。這些只不過是給你們的教訓而已!」
丟下這樣一句話,原本圍住他們的那車人跟車子都消失不見。
顧安安的臉上帶著得逞的微笑,威廉,我看你這一次會如何做!
湯姆怒火四起,威廉冷若冰霜的面色更為難看。
顧安安開著車,從小道走了出來。
「威廉先生?啊?真的是你啊!」
車子恰好停靠在威廉慘不忍睹的豪車旁,驚訝的望著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星晨,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威廉瞇著眼睛,所有的優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質問,是咆哮,更是怒不可謁。
「威廉先生,你這句話說的未免有些過了吧?我做什麼了?我剛剛下班,想要去醫院看看歐陽總裁,我能做什麼?再者說來,這裡是你的地盤,我還能動什麼?該不會是你自己得罪了誰,被人暗算了吧?」
顧安安蹙著眉頭,彎彎的眉眼像是淬了毒一樣的陰森著。
威廉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湯姆不敢在威廉身邊放肆,自然也不敢追問顧安安。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有這樣大的本事!
「威廉先生,雖然說我們之間的合作已經不在。但是我也不至於做出這樣的事情!我還有事情要忙,再見!」
顧安安開著車絕塵而去,完全不理會此刻的威廉會怎麼想。
遭遇襲擊,威廉那雙眸子內的神色越發的濃烈。
「老闆,會不會是星晨做的?亦或者,是歐陽逸軒授意的?」
威廉搖搖頭:「星晨只不過是個女人罷了,她再怎麼聰明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更何況,怎麼會在出了事情之後剛好經過,還被我們看到。歐陽逸軒還在醫院躺著,至今沒有甦醒。看來,對方是想要過河拆橋了!」
「回去!」
「是,老闆。」
……
顧安安將車子重新開回去,跟阮綿綿回合之後,兩個人開著車回到了酒店。
剛剛進入房間,阮綿綿還是拍了拍胸口。
「好刺
激!」
這麼刺激的一幕,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不過安安,你為何要這樣做?還有就是,這件事是你讓人做的嗎?咦,不對,你怎麼知道威廉會在那裡遇到襲擊?」
阮綿綿看著顧安安拿出一瓶水在咕嚕嚕的喝著,湊到她的身邊不依不饒的問著。
她今晚過去,貌似也沒有派上用場。
「整件事都是我安排的,消息也是我放出去的。今晚叫你過去,其實是擔心那些人不行,我們就自己上。你的車技很好,肯定能夠勝任這項任務。沒有想到,事情會進展的這麼順利,所以就讓你免費觀戰啦。」
顧安安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胸口。這,只不過是她計劃的第一步而已。
「安安,我越發不明白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了。你找人砸了威廉的車子,到底是想做什麼?你就跟我說說嘛,我真的很好奇。」
阮綿綿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拉著顧安安的手臂不停的搖晃著。
顧安安的唇畔掛著動人的微笑,將臉上的面具撕掉,露出了原本的面容。
「其實這件事只不過是一個局而已,目的就是希望威廉跟幕後的那個人可以鬧僵。這樣一來,那塊地皮被榮耀集團拿下的機會就會大很多。如今威廉的態度很是堅持,我只能死馬當活馬醫的做了這樣的事情。只是,我不知道這樣行不行得通。」
顧安安目光惆悵的看向天花板,輕輕的呼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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