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拒絕,是最好的選擇。
「好……」
顧安安知道,哪怕她沒事,也是不會打電話給蕭然的。
「安安,那我等你的消息。」
蕭然甚至不等顧安安說話就直接說了句晚安便將電話掛斷,顧安安想到了在國外的那些日子。如果不是蕭然幫著,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會走到哪一步。
想到阮綿綿對蕭然的愛,再想到蕭然的意思,顧安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心累。若是真的因為這些事情而讓三個人友情變質,她都不知自己有沒有繼續走下去的勇氣。
看了一眼時間,顧安安再也沒了剛才的性質。
最後她還是選擇洗洗睡了。
……
夜幕籠罩下的別墅,好在別墅內燈火通明。別墅內外戒備森嚴,哪怕是一隻蚊子飛過,都會立即被發現。
歐陽逸軒吃完了晚飯,點燃了一支煙。南宮絕擦擦嘴,也來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百般無聊的翻看著財經雜誌,然後扔在了桌上。等了那麼久,南宮絕發現自己最後的一點耐心也沒消磨的一乾二淨。
歐陽逸軒根本沒有要跟他解釋的意思!
哀歎一聲自己的命運,南宮絕往歐陽逸軒的身邊湊了湊。
「我說,你跟顧安安之間到底是幾個意思?」
食指與中指之間的那根煙還在繼續燃燒,煙霧下歐陽逸軒一雙菲薄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靠著沙發,凌厲的輪廓越發的剛毅。
這也的男人讓人不敢輕易觸摸,襯衫上方的三顆紐扣解開,露出了健壯的胸膛。
「什麼幾個意思?」
歐陽逸軒轉過頭看了南宮絕一眼,繼續抽著煙。
南宮絕也拿起一根煙,叼在嘴裡,並沒有點燃。
「你就接著裝吧,明明跟顧安安走的那麼近,結果還問我幾個意思。你連人皮面具都給她找好了,還說沒有計劃?我看你是早就想要將顧安安弄到身邊了吧!」
南宮絕實在是受不住歐陽逸軒那悶騷的樣子,明明就喜歡的很,卻偏偏裝作一副根本不在乎的樣子。
這些年,南宮絕從未見過歐陽逸軒對哪個女人如此上心。
「我跟你也走的那麼近,你怎麼不說我對你有意思?」
南宮絕差點將嘴裡的煙給吐出去,瞧著歐陽逸軒面不改色的樣子,他簡直懷疑歐陽逸軒是沒有喜怒哀樂的,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不好意思是什麼感覺。
「我說你能不能正常一點?你可別跟我說你對顧安安做了那麼多沒有企圖!」
南宮絕盯著歐陽逸軒的臉一直看著,想要從他的表情跟動作中發現那麼一絲絲的端倪。
「企圖?我做事向來都有企圖。」
南宮絕渾身一怔,果不其然,他還是猜對了。
「王厚德以為憑著一個王芯瑞就能完成事情,我倒要看看這次王厚德該怎麼做事。」
南宮絕的表情還未到達內心,就因歐陽逸軒這句話而停止掉自己的揣測。原來,他真的想錯了。
「你是利用顧安安的出現來擾亂這些人的視線?」
南宮絕有些不可置信,歐陽逸軒做了那麼多竟然是為了這件事!
「不然你覺得是什麼?」
歐陽逸軒側過身看著南宮絕錯愕的臉,將手中的煙扔到了煙灰缸裡。
南宮絕嘴角抽了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在他看來,歐陽逸軒根本就是對顧安安有意思的感覺。
歐陽逸軒起身,朝著二樓走去。南宮絕望著他落寞的背影,心中暗自揣測,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一直走到自己房間的歐陽逸軒並未選擇去洗澡,而是打開了房間中的保險櫃,從最裡層拿出了一個殘破的木盒子。將木盒子打開,裡面躺著一個用紙折成的心。
紙張很粗糙,顏色已經泛黃,看起來應該是有不少年頭了。
將心握在手中,歐陽逸軒的嘴角斜起一抹溫柔的笑,像是從黑暗中照射出來的陽光,充滿了溫暖,讓人倍感窩心。
望著紙張上面的字,歐陽逸軒的眉頭蹙了蹙。將心重新放在盒子裡,他想到了幼時的一些事情。那個時候他被送到了孤兒院,在那裡所發生的每一件事都讓他心寒。如果不是歐陽逸楓被查出毛病,他怕是一輩子都要呆在那裡,永遠不會被歐陽寒接回來。
哪怕是接回來,也只不過將他當成一顆任人擺佈的棋子罷了。這樣的歐陽寒,早已讓歐陽逸軒失去了所有的感情。
那個會衝他微微一笑的小女孩記在了他的心中,然而她的輪廓已經模糊不清。這麼多年過去,她變成了什麼樣子,他更是不知道。
莫名的有些煩躁,他將東西放回保險櫃。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漆黑一片的天空。
計劃已經進行,歐陽寒也打電話過來訓斥他,最後還是被歐陽逸軒說的心服口服,只能順從歐陽逸軒的決定。因為他的每一個決定都能夠為榮耀集團帶去不小的收益!
自從發現了那些事,他對王芯瑞的態度也改變了不少。
明日,才是真正的對決。
……
當顧長榮接到歐陽逸軒的電話時,心情變得分外開心。跟歐陽逸軒對話時顧長榮的態度更是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歐陽逸軒就會生出諸多的不滿。
「啊?哦哦,沒事。軒少您放心,我這就去辦事。」
收起手機,顧長榮有些暈頭轉向,聽歐陽逸軒的意思不像是在開玩笑。難道,他真的對顧安安有意思?
不管如何,只要能夠達到目的,怎麼做都行。
顧長榮一路來到了顧安安的辦公室裡,瞧著正在看資料的顧安安,顧長榮喜笑顏開的說道:「安安,在看資料?」
顧安安收起資料,不解的望著顧長榮,他吃錯藥了?
「爸爸,你有事?」
四下無人,顧安安換了一個稱呼,
顧長榮看著顧安安,她生的很漂亮,跟唐蕊有些地方很相似。只不過,顧安安的事情都不在顧長榮的考慮範圍之內。
得到唐氏集團,他便不會再計較其他。
「安安,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一說。」
「爸爸,什麼事?」
顧安安揣測顧長榮的意思,他用的是「說」,而不是「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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