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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5.第175章 嚴刑逼供 文 / 茶酒酒

    她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卻擲地有聲,在場的人都聽了個分明,僅僅只有幾句話而已,卻讓人遍體生寒。

    孫大人瞳孔驀然放大,這個女人的意思是要抄他滿門?心中的震驚無論如何也比不上她的言語中的肯定,若是旁人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只怕會覺得好像,但是對上九卿雙眸的認真,他竟然有種懼意,彷彿她說的話絕非是玩笑,她一定會這樣做的。

    「大人,這……」旁邊的女侍看著他一臉呆愣的模樣,自己也不敢向前,而是在她身旁站定。

    「反了,你一個嬪位而已,竟敢對本宮出言不遜,綁了她!」孫大人猛地驚醒,氣不打一出來,自己身後還有太后給他撐腰,這個女子好大的膽子。

    很快她也縛在了秋禾身旁的木架之上,她冷眼瞪著那幾人,「若你們再敢傷她一分,本宮定不饒你們!!!」

    「清嬪娘娘你好大的架子,好,你們別動那個丫頭了,本官就如你所願,所有人全都給我好好侍候清嬪娘娘。」孫大人一拍桌子,吩咐道。

    立馬幾個五大三粗的女侍停了手,全都向九卿而去,秋禾雖然身上一鬆,但是心裡卻是一緊,她又怎麼會不知道九卿而為,為的便是讓這些人停手,將目標轉移到自己身上。

    「不,不要……」秋禾疼得嗓子都冒煙了,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只好任由著那些人一鞭鞭抽在九卿身上,她的心中一片冰冷。

    九卿朝著她投來寬慰的眼光,似乎在說,你做的已經夠好了,接下來的便由本宮承受吧,秋禾從來沒有哪一日會像現在這般厭惡自己的身體,她為何這麼沒有用,如果換成是浣月,一定是浣月保護九卿,而不是九卿保護她了。

    眼睜睜的看著九卿身上的鞭痕越來越多,從頭到尾,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若不是先前自己感受到那每道鞭子落在肌膚上的疼痛,她都要懷疑那鞭子根本沒有力道。

    可是看那幾個女人輪番上陣,渾身大汗淋漓,手都揮軟了的模樣只怕每個人比對自己剛才還要用力幾分,秋禾心中一陣痛惜。

    當真她不疼麼?或許只有從九卿額上那顆顆準備滾落的汗水可以看出,其實她也是疼痛的,只是她將所有的痛苦都悉數淹沒到唇中。

    孫大人本想從九卿的臉上看到求饒的模樣,還特地泡了一杯茶在旁邊一邊嗑瓜子,一邊觀看,但是九卿連哼都沒有哼一句,反而是嘴唇緊閉,雙眸如距,讓人不敢直視。

    幾位女官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從之前的四個人一起抽打,漸漸得變成了兩人輪流上,另外兩人跑到孫大人跟前:「大人,這清嬪娘娘連哼都不哼一聲,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樣。」

    「上辣椒水。」孫大人咬牙切齒道。

    「不要……」秋禾一聽到要上辣椒水了,臉上立馬湧出慌亂。

    九卿冷冷的瞪了一眼,「秋禾!你若還想呆在本宮身邊就閉嘴。」秋禾對上她那充滿了冷意的眼眸,不敢再繼續說話。

    她看了看已經皮開肉綻的肌膚,她當真不疼麼?她又不是鐵打的身子,只是比起從前她所受的苦痛,這一點鞭痕又算什麼。

    那時姬少絕用鋒利無比的利刃輕輕在她全身的每一寸劃過,那種疼痛才是痛不欲生,再者曾經在溫泉他給自己換膚所用的那種的藥更是讓人難以忍受。

    那些是痛入骨髓的疼痛,這些直來直去的鞭痕反而沒有疼的那麼厲害了,那幾個女官放下了手中的鞭子,端來了早已經勾兌好的辣椒水。

    「清嬪娘娘,你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這辣椒水,本官勸你還是早點簽字畫押,莫要等本官將這些刑法一一用在你身上。」孫大人走到她面前,威脅道。

    但是這一次他卻是要失望了,九卿的臉上沒有絲毫懼意,「孫大人,本宮也告訴你一件事,你今日在本宮身上落下的每一道傷痕,他日本宮必定會千倍萬倍的加在你身上。」

    「好一個有骨氣的清嬪,本官今日就讓你嘗嘗,這辣椒水是何等的痛苦,還愣著做什麼,上!」孫大人氣洶洶的坐在了一旁。

    那幾個女官紛紛將手中的鞭子浸在了水中,再拿起來之時已經猩紅,一鞭下去九卿眉頭微皺,對,也僅僅只是微皺而已。

    疼痛很快便蔓延到了全身,她咬著唇,卻不肯讓自己瀉出一絲呻吟,她目光清幽,定定的看著孫大人,秋禾則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

    她不知道一個人的精神要強大成何種模樣才會有九卿這般的堅強,尋常女子就連幾鞭都受不住,偏偏她卻忍受了這麼久都坑都不坑一聲。

    秋禾不忍再看,只得閉了雙目,聽著那耳畔傳來一鞭鞭的凌厲聲,她能夠想像得到,那每一鞭下去必定就會皮開肉綻,眼角不知道何時滲出了眼淚,在心中默默為九卿祈禱著。

    那孫大人看見仍舊堅硬的九卿,額頭上都滴上了不少汗水,這個女人是怪物麼?分明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的肌膚,她身為女子當真不在意麼?

    原本的怒意漸漸被敬佩取代,他提審過那麼多人,什麼樣的人沒有見到過,可唯獨九卿這樣的狠角色,一個女人對自己的身體都漠然至此,這世間還有什麼是她在意的?

    他定定的看著九卿的雙眸,那眸光已經有些渙散,似乎她早就忘記了身體的痛苦,而到了另外的一層境地,突然間,那女子的嘴角竟然揚起,她在笑,她居然在笑。

    「孫大人,你若要嚴刑逼供可以,不過本宮今日便把話說在前頭,不管本宮今日有沒有被屈打成招,但只要你動了本宮絲毫,以後不僅是你頭上這頂烏紗不保,你這孫家的滿門也不必留著了。」

    耳畔突然響起她之前的話語,身體遍生寒意,「住手,住手!」

    「大人,這還沒有畫押……」一旁的人小聲提醒道。

    「你以為她會畫麼,來人,先將她二人送回天牢。」他竟是不敢再動手。

    她本是一身紅衣,全身的血色與紅衣交織,她渾身傷痕纍纍,鮮血淋漓,就猶如是從血池出現的血蓮,血蓮綻放在她嘴角。

    妖孽,這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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