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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紅杏出牆 文 / 付奎

    我和張偉在一家湖南餐館裡面吃了午飯後,就打了一輛摩托車到很遠一條大街上逛服裝店。這條街有很多女裝店,各種休閒鞋、高跟鞋、牛仔褲,短褲、迷你裙、體恤衫、襯衫、漂亮小小背包等,應有盡有。我們逛了兩個多小時後,張偉替我買了一雙休閒鞋,一條灰白色牛仔褲,一件淺藍色襯衫和一件黑色體恤衫。我並沒有客氣,照搬全收了。他也給自己買了一套嶄新的衣服、還有一雙安踏運動鞋。臨近傍晚時分,我們在一家大商場門口吃肯德基。吃飽喝足以後,已經是旁晚七點多,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張偉對我說:

    「我們回去後去爬山賞月怎麼樣?」

    「隨便你吧,今晚我是奉陪到底」

    「好啊,那我們看誰笑到最後」

    「好啊,誰怕誰。馬上走」說完我們提上今天買的衣服,又搭上一輛摩托車,朝我們租房處的方向趕來。

    趁著幽幽的月光,我和張偉相跟著爬到了山頂,來到之前我曾經和何佳成相愛時躺過的那個大石頭上,我們並排坐下拉起了閒話。他時不時地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卻使勁給他推開。不一會他又嬉皮笑臉地撫摸我胸前的兩個小山峰,我有些生氣了,想發火,卻又有些迫不及待地需要他的挑逗。於是就與他嘻哈打笑起來。

    我總覺得他臉皮夠厚,但他是個解風情的男子,所以他會想盡辦法地挑逗我。也許他的這一表現也是我所渴望的,有些女人天生就喜歡這樣的男子。

    月光幽幽地照耀在周圍的樹枝上,使這些樹枝變成了銀白色。就連遠處燈火通明的城市也蒙上一層銀白色的面紗。四周靜悄悄的,使人感覺有幾分的恐怖。突然樹林裡傳來一聲我說不出名字的動物的叫聲,我嚇了一大跳,膽怯地往張偉的懷中躲去。

    「怎麼了,不就是只野貓叫嗎;別怕有我在呢」誰知他竟然乘機把我緊緊地抱住,手開始伸進我的胸脯撫摸起來。此時我的心中生出了無盡的惆悵;半年前我才和何佳成在這個大石頭上談情說愛,今晚我又與另一個男人在這裡打情罵俏,這成何體統呢,難道人世間真的沒有天長地久的愛情嗎?

    「不行,不要,給我點時間好不好」我掙扎著,正兒八經地懇請他說。

    「我是真的很喜歡你。他就快回來了,你覺得我們還有多少時間可以在一起」他變本加厲,開始把手伸到我的肚臍下面,解我褲子的紐扣,嘴裡迫不及待地說。

    「真的不要啊,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啦」我帶著生氣的神情,勉強掙脫他的懷抱,氣噴地說。

    「好吧只要你開心,我聽你的」見我生氣了,他終於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對我說。

    「時間不早了,而且這裡靜悄悄的,有點可怕。我們回去吧」我從褲袋裡摸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於是喃喃地對他說。

    「嘿嘿!那只是只野貓的叫聲,你以為有鬼啊。」說著他還是站起身子,把我也牽了起來接著說:「好吧,我們走」

    我們相跟著這下了山,我說想送他回宿舍。可他卻說要到我的租房處去看我試穿一下今天他買給我的新衣服好不好看,我答應了他。

    他坐在我的床上等待我試穿衣服。我不好意思當著他的面試穿,便拿著衣服去了洗手間。

    當我脫完身上的衣物只剩下內衣內褲,正準備穿他給我買的新衣服的時候,無意間從洗手間的窗戶往外看到對面一棟樓的房間裡,有一對年輕的男女正**著身子在床上擁抱著親吻。我停止穿衣,靜靜地看了五六分鐘。眼前進行的一切使我瞬間慾火焚身,感覺到一股股液體從子宮裡流出來,不由得刺激了我犯錯的欲*望。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連衣服都來不及穿了,立馬跑出洗手間,抱住床上坐在床上的張偉親吻起來。他先是始料未及,隨後臉上便浮上暖昧和迷人的笑。一伸手攫住我,激動得立馬把我抱到床上,就迫不及待地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此時此刻我只要還有最後一絲控制力,我就該坐起身來給他一巴掌,然後逃進洗手間去穿戴好衣服褲子,那麼就不會有以後發生的一切了。可我一點也不謹慎,我也一點不想要謹慎,從來就不想要那種什麼都不去惹的安全。

    我睜大眼睛看著他向我一點點俯下身來。他把嘴唇吻到我的嘴上,再一次的親吻,舒緩而長久,這是我第一次感覺到做*愛之前的親吻也可以這般舒服、穩定、不急不躁,它使隨後的欲*望變得更加撩人起來。

    「……」(親愛的讀者!由於網站掃黃,此處作者有刪除章節。很是抱歉!)一場刺激的戲耍過後,他從衣服袋子裡掏出一支香煙點燃。再躺回我的旁邊,腦袋枕著我的幾縷頭髮。默默地抽著。煙霧適時地填補了眼前的空白,我們也可以趁機不說話。

    「你好嗎?」他的聲音像從煙霧升起來,淡淡的,輕輕的。

    「嗯,還好吧」我回答,聲音低沉得幾乎我自己聽得清楚。他從背後摟住我,我們相疊著側臥,像兩把相親相愛的銀匙,閃著冷冷的金屬的光。他的一雙大手就放在我的小山峰上。

    「你今晚就在這裡陪我睡覺吧,我一個人睡好害怕」我無力地說。他吻著我的耳後。

    「好的,這幾天我都陪你」直到他回來為止怎麼樣?」他問。

    「他?你不怕他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後對你不利?」我反問道。這時何佳成的臉在我腦子裡左移右晃怎麼也不能靜止下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又自欺欺人地對自己說。

    「沒關係啦,我們不會讓人知道我們兩個秘密交往的。所以他怎麼可能知道呢」

    「可是,你說他沒回來的這幾天你都陪著我,要是我們一不小心被廠裡的人知道傳到他耳裡那可怎麼辦」

    「可是我真的很愛你!我們可以當心點嘛」他又伸過嘴來在我紅潤的臉蛋上親了一口說。

    「好吧,不過我得先打電話問一下他哪一天回來。要是不問清楚,被他突然回來撞到我們兩個在一起,那就慘啦」我嬌聲嬌氣地說。

    「對,你好聰明」

    「好了,睡覺吧。明天要早點起床,你先去飯堂吃早餐,而我必須在你的後面,免得廠裡的人懷疑我們倆」

    「嗯」他應了我一聲,欠起身子從一邊拉來了被套,把我們兩個嚴嚴實實地裹在一起,然後他就慢慢進入夢鄉。

    看到他甜睡的樣子,我的腦海裡卻浮現出另一個男人——何佳成的樣子,浮現了他在上班的第一天替我包紮手指頭的那一幕,心中生出了無盡的愧疚之意。我想我這無情的背板,等何佳成回來之後我該怎麼面對他呢?也許我真的不是個好女孩,算了吧,大錯已經鑄成,只能順其自然了。

    我和張偉在一起的時光,雖然偷偷摸摸,卻也感到幾分的幸福。不過這幸福只是一瞬間,轉眼又過去了十天,明天下午何佳成就要到深圳了,今晚我和張偉又趁機盡情地狂歡了一夜。雖然有些不捨,但我還是對他說:從今天起,以後我們都不再聯繫了。雖然我們在一個廠裡,但必須像陌生人一樣互不往來,因為從今天開始我要真心地懺悔,要好好的愛何佳成。他很無奈,帶著失落的情緒答應了我的要求。

    這天下午,我請假半天到汽車站去接何佳成。我站在出站口,目不轉睛地往站內張望。十幾分鐘過後,一輛從四川開往深圳寶安的大巴車緩緩駛進汽車站,車子停下後,車內的人們疲倦地往外趕。漸漸地我看到了何佳成拖著一個沉重的行李箱,跟著人群從車站裡疲憊不堪地走了出來,他似乎沒有看到我,仰著頭四處張望,好像在搜尋我的蹤影。我見到他快走到我身邊,便喊了一聲:

    「佳成,我在這裡」

    聽到我的喊聲,他的臉上顯出了一種令人捉摸不透的溫柔,微笑著走到我的面前。他把手裡拖著的行李箱放平在地上,然後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髮,又摸摸我的臉頰,我的下巴,我細細的脖頸。那隻手有點冷,但很輕柔。

    我睜大眼睛,突然有種預感,他想掐死我。可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為此,我覺得一種異常的歉疚使我張張嘴,想說出他回家去的這段時間發生過的一切,他卻用吻堵住了我的嘴。

    「呵呵。好了,回去在親吧。這裡那麼多人看到多不好意思啊」旁邊地人們投來了鄙夷的目光,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嗯,走吧」他吐出我的嘴唇,再一次拖起行李箱,空餘的一隻手把我牽上。我手拉手走過車站前面的公路旁,打了一輛摩托車,飛快地往租房處奔馳而去。

    我們鑽進房間,關上門後,何佳成把行李箱扔在一旁。轉過身迫不及待地把我壓倒在床上親吻起來。他的舌頭有些微苦,迷醉如雨後植物般的氣息瀰漫了整個房間,然後又是那雙手,雪崩似的滑過我的每一寸皮膚,這種愛使我精疲力盡,我覺得他從我的身體上已經嗅到了陌生男人的味道,似乎已經知道發生的一切了。

    我擔心地看著他,已經發生的和即將發生的一切肯定非我所願。此刻這個屋子裡除了我們再沒有別人,在那種氣氛裡他或我都沒法逃脫。

    「我愛你。」我抱著他,閉上眼睛,這句話太像電影對白,即使在傷懷的時候說出來也有點不好意思,所以我閉著眼睛,腦子裡有很多暗影在晃,像蠟燭照出來的影子。然後一堆火花猛然爆發出來,我翻過身體,把他壓在了下面,瘋狂地親吻起來,惟有這像火花一樣的親吻激勵我,並使我**存在的理由趨於完美。

    他興奮地替我解著衣扣,把手伸進我的胸內,挑逗起我胸前的一對小山峰。看他如此沉醉的樣子,似乎我與別的男子偷情的事他還蒙在鼓裡。我想如果他真的沒有感覺出陌生男人的氣味的話,那就太好了,偷情這件事就讓它永遠埋葬在過去的陰影裡,決不能讓他知道。只要他以後對我好,從今往後我一定要好好的愛他。這也不會犯這種荒唐的錯誤了。

    我像一條美女蛇一樣纏在他的身體上,柔情地親吻。此時此刻,我就在心裡暗暗地發誓,從這一天起,永遠不會再與張偉有任何關係。我要全心全意地對待眼前的這個男人,和他結婚生子,與他相濡以沫,白頭偕老。決心把我在他離開我這段時間裡發生的外遇埋葬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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