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我並沒有感覺疼痛了,反而舒服得無法自拔,於是我輕聲柔情地呻吟起來。(親愛的讀者,此處作者有刪除,實在抱歉!)
十多分鐘過後,我們同時進入了**狀態,他深深地給我一個吻後又一次翻身進入了夢鄉。而我卻怎麼也睡不著了,耳邊有不停地響起了母親的聲音,不禁簌簌掉下了眼淚。心想:如今我把一切都獻給了身邊的這個男人,他會騙我嗎,他會真的愛我一輩子嗎?母親曾經說過:如果我不聽他們的話,就不要回家鄉了。剛好身邊這個男人是四川的,大不了要不孝就不孝到底,直接嫁去四川不回家去不就得了。但是有想:如果身邊的這個男人騙了我,我又該怎麼辦呢?現在我毫無顧忌地違背了母親的諾言,到時候怎麼面對父母……想到這裡我心中不由得萬般的驚愕起來。更讓我擔心的是今晚竟然與他做了兩次,會不會懷孕啊。後來我問了王麗麗,他告訴我說一般女人在月經乾淨以後的半個月之後再跟男人睡覺,是不可能懷孕的,於是我懸著的心才恢復了平靜。
我的處女之身被何佳成攻破之後,性*欲飛速地發達起來,幾乎每天都想與他上床。與此同時,他也和我一樣,對我的寶貝每天都是朝思暮想。於是我們都不想睡宿舍了,時常隔三差五地出去開房睡覺。
對於情*欲,我們幾乎瘋狂,每次出去開房,我們都會做兩三次。現在的我終於理解王麗麗的感受了,那時候她老是出去找他的男朋友開房,她說這輩子恐怕離不開她的男朋友了。我還曾經嘲笑她說:「一個女孩子家的,要有一點尊嚴,不要一副離不開男人的樣子,那樣他們男的會說我們女的犯賤」
她說:「等你那一天有了男朋友,並且和他上床了以後,你就會明白了」
沒想到現如今她和她的男朋友關係又如此平淡起來,她甚至還給我說想和男朋友分手呢,我實在想不明白,難道男女之間的愛情真的只是一瞬間嗎?
現在我算是徹底的明白了,其實一個女人無論是在心理或是在生理上,都可能是離不開男人的。至於愛情能不能天長地久,我就不敢妄下定論了。一個女人想要和男人睡覺,並非女人們犯賤,而本身女人也和男人一樣都具有七情六慾,都渴望**的滿足。而世俗的眼光,總是認為那些放蕩的女人犯賤什麼的。相反男人就不同了,男人可以去嫖娼、找情人、找小三、搞外遇等等這些行為都是正常的表現,似乎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世人都不至於說長道短。我想不明白為什麼男人的這種行為就不是犯賤,而偏偏女人就是犯賤了呢?好像扯遠了,這些問題不是我該談的,我也沒有這個能力來維護女權,還是言歸正傳吧。
晚上下了班,我回到宿舍沖了涼,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之時,何佳成給我發了條qq信息:
「親!睡覺了嗎?好想你哦」
「嗯,我也好想你」
「那出來我們開房去吧」
「我好睏,改天吧」
「不行,我現在就想要」
「不是,我前幾天月經才剛乾淨。我怕……」
「你怕什麼啊」
「我怕被你弄懷孕了。你知道的,我們現在沒有能力撫養孩子的哦」
「沒關係,我去買避孕套」
「那好吧,你在樓下等我」
我換掉睡衣,穿上那件粉紅色體恤衫和粉紅色的裙子,連絲襪褲都沒有穿就急匆匆跑下樓去。
我們在工業區附近的街道邊開了一個小房間,一進去,他就擁抱著我親吻,緊接著便雙雙倒在了床上,開始替對方脫衣服……
我們連續做了三次後,雙方都敗下陣來,**著身體,擁抱著躺在床上拉閒話。他說:
「為什麼我們兩個現在都一個離不開一個的了?」
「因為我們彼此相愛唄,傻瓜!」
「嘿嘿,那倒也是。不過我們這樣經常出來開房,我覺得也要一筆開支,會不會有點浪費錢了」
「什麼!你覺得和我睡覺是浪費錢,那就不睡了唄」我驚訝地問他。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哎!怎麼說呢,不如我們兩個去租個房,那樣我們天天都可以在一起啦,你答應嗎?」他似乎想解釋什麼,卻不善言談。只好喃喃地說。
「好啊,不過你要保證對我好,幫我洗衣服,偶爾做飯給我吃,不准和其他女孩子說話。不行,連看都不准看。」我爽快地答應和他租房,卻對他提出了一大堆的要求說。
「哎喲哎,開始管起人來了啊」
「討厭,人家在乎你嘛,都說愛是自私的,我想一個人獨佔你有錯嗎?」說著我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問:「說答應不?」我就是愛撒嬌,有句話說:『愛撒嬌的女人有福氣』我不知道我將來會不會有福氣,不過不管有沒有,我撒嬌的本性是不會改變的。
「好好好,我答應你就是了」
「這還差不多」我放開他的耳朵,情意綿綿地在他的額頭說親了一口說。
星期天,沒有上班,我和他在我們工廠的附近租了一個小單間後,我們都從宿舍搬了出來,住進那個小單間。就這樣我們同居到一起,過著小夫妻式的生活。生活中,他確實很勤快,經常替我洗衣服。偶爾我們吃厭了飯堂裡的飯的時候,他也會去買些新鮮的蔬菜來做飯給我吃。當然有時候我也替他洗衣服,做飯給他吃。我們相親相愛,感覺無比的幸福。可誰知快樂短暫,痛苦隨之而來。我們同居不到一個月,另一個女孩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
這個女孩是四川的,叫劉微,想不到居然和我是同一個姓氏,不過劉微長得並沒有我漂亮,皮膚被太陽曬得黑黑的,穿著打扮都有些土裡土氣。這可能是因為剛從家裡來的緣故吧,我剛出來的時候也是一福土裡土氣的樣子,現在沒有資格可以自豪。
她剛剛初中畢業,就來深圳打工,不過她好像這深圳這邊沒有熟人,唯一的熟人就是我的男朋友何佳成,所以這來深之前她就與何佳成聯繫好了。
劉微一到深圳的那一天下午,何佳成便親自請假到車站去把她接到了我們的租房處。由於剛到深圳的她,人生地不熟的,而且一時間她也找不到工作,晚上何佳成當著我的面對她說: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在我們這裡打地鋪睡一段時間。等你找到廠後再搬去宿舍」
劉微高興的說:「當然不會介意了,這樣最好不過了。只是怕你們晚上不方便呢」
「沒關係的,我們等你睡著了再……嘿嘿」我男朋友望了我一眼,開玩笑似的說。
「再怎麼了,我才難得理你呢,你睡地上,我和她睡床上不就得了」我羞答答地她說。
「嘻嘻!這可不行,我怎麼忍心棒打鴛鴦哦」劉微笑瞇瞇地說。
後來劉微還是在我們房間裡打地鋪睡了十多天,一找到工作,她還是搬去了宿舍。可她搬去宿舍後依然經常與我男朋友聯繫,並且交往密切。這一點我從廠裡的一些知道我們倆關係的同事們耳傳裡以及何佳成與劉微平常的qq聊天記錄得知。因為這個劉微,我和何佳成吵過很多次架次架,我甚至懷疑他們已經睡過了。可何佳成總是對我說,這個劉微是他小時候的同學,他與劉微只是同學關係,要我不要瞎猜疑。可是至從劉微出現後,何佳成確實對我冷淡了許多。這感情方面,女孩子都很敏感的。如果連這一點我都感覺不出來,那我就不配做個聰明的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