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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61章 全天候日用、夜用 文 / 江洋

    這小東西太暖心了。趙恆遠把他抱起來在懷裡顫了顫:「那你聽話點,過兩天爹地讓人把屋子收拾好,就接你和媽咪過去住?」

    「ok!」小胖嘟歡欣的跳下來,在沙發上興奮的滾來滾去,小手揮揮:「再見!」

    從前,鄭柔兒也經常來趙恆遠的公司,但那都是休息時間送飯吃飯,而且都是避見一切閒雜人員的,是總裁辦公室捂得很實的秘密。

    但現在身為保鏢,還是貼身的那種保鏢,鄭柔兒的出場頻率可算是今非昔比。所謂貼身,就是粘在主人身邊寸步不離、如影隨形。

    她美其名曰:影子殺手!

    云云打擊她:蘇菲全天候日用、夜用。

    其實她和云云都覺得趙恆遠無聊到爆。好好的人在公司,上上下下員工都是他的人,還得帶個保鏢玩貼身?

    s城犯罪率有那麼高嗎?

    云云斷言:「分明是借保護為名,揩油為實。豬油,你要發了。」

    她把趙恆遠迷得這麼混沌了?鄭柔兒可不敢如此自戀。

    但是他又確實分分秒秒把她帶在身邊。就說現在,開月度例會,趙恆遠坐在首席,一眾高層分坐兩側,聽趙總訓訓話,再有幾個出來發發言。

    這種場合,鄭柔兒居然還得站在他椅子的側背後……做一塊漂亮完美的佈景板。

    她偷偷的瞄了一下自己的領口:噢,今天居然穿了件裙子是淺v,v的地方好像還有溝……

    席間不是德高望重的高層,就是握有實權的精英,其中還有幾個長得不錯的小帥哥,在這麼一堆出類拔萃的人中當自己透明,這簡直慘得過滿清十大酷刑。

    站了半小時,她終於捱不住臉酸,和坐第三排的大帥哥交換了幾次眼神之後,她在後面悄悄的踢一下趙恆遠的凳腳,沒反應,又踢……

    他回過頭來看她,她向他做嘴型:「我先出去。」

    「嗯?站累了?」他聲音很小,她點頭。

    他們動作雖小,但這互動卻著實扎眼。一眾高層精英正襟危坐,大氣都不敢喘,生怕阻礙了總裁小兩口**。

    相比於一眾高層的不自在,正在作匯報的林廣揚卻是氣定神閒。這兩隻的親熱勁,他早就見識過,因而報告的聲音更加字正腔圓。

    鄭柔兒扭了扭腿兒,趙恆遠看著,眼光瞟向坐在他側後首的王助理。

    王助理回報給總裁一個欣賞的目光,但趙恆遠給他一個更凌厲的目光,王助理腦子急轉,看了看身邊的寶貝保鏢,王助理立馬站起,很正經地:「我出去拿一份報表?」

    「嗯。」總裁同意,他立馬跑了。大家就都有點兒雲裡霧外,然後便見趙總裁拍了拍王助理空出的椅子:「坐這兒。」

    「啊?」鄭柔兒被那齊刷刷的目光盯得腿發軟,乾脆就坐了下來。

    坐吧,坐吧!我一個打工的,老闆讓我坐,我就不能站。

    坐比站著舒服多了。你讓她跑兩個小時未必會累,但站著半小時動也不動,反而全身骨頭都僵硬。這會兒坐下來,頓時輕鬆,就連神經都自由自在地放飛了。

    嗯,林廣揚這丫瘦瘦高高的,但聲音卻實在有親切感。作報告時,太像她唸書時的化學老師了。

    嗯,神似神似。化學老師是她和云云的心頭最愛,皆因他那低沉柔和的聲線報出那些枯燥的化學公式和名稱,總讓她和云云睡得酣暢淋漓,一節課上完,她們精神得能打死一隻老虎。

    ……

    外表淡定的林廣揚內心咆哮著:小鄭保鏢,你在我作報告的時候睡著,是要陷害嗎?現在我是應該繼續報告,還是馬上退下?媽的,今天的報告是哪條粉腸寫的?寫成一匹布那麼長。

    但趙總裁不下令,林廣揚就只能「溫柔」的讀報告。現場人物不管職位高低,都繃緊了神經:

    小保鏢正閉著眼睛,頭左晃一下右晃一下,「啪」的就趴向前……

    哎喲,不行啊,保鏢美人你坐得有點後,頭向前磕正好會磕到小臉蛋兒啊,出血了有人會心疼的……啊,太好了,總裁伸出手掌一接,就把那磕上來的小臉蛋兒捧在手心裡了,再慢慢的移動,小鄭的臉蛋兒就正好趴在桌子上的總裁的手心裡。哈哈,總裁你身手真好。你身手這麼好,反應這麼快,你還要個屁保鏢啊?你們回家暖床去吧,不要折磨我們了……

    唉,這會什麼時候才能開完啊。這滿身被撩起的癢癢很難忍啊。

    沒老婆的人哀傷:同樣是男人,為什麼我就得過這種看人家親熱恩愛的痛苦生活?

    有老婆的更哀傷:同樣是老婆,為什麼人家的老婆睡個覺流下口水,都能這般的可愛可口呢。

    女人就更更哀傷:同樣是女人,為什麼別人有男人那麼寵溺的瞧著她睡覺?這男人還得是總裁,是趙恆遠啊啊啊……

    趙總裁揮了揮手,會終於開完了。大家都默默的站起,移動椅子時都沒有弄出一丁點的聲音,緩慢而在序的離場,沒有打擾保鏢美人的休息。

    化學課真是人世間最好的安眠神藥。飽睡過的鄭柔兒美美的笑,張開眼睛下意識的趴在桌子上東瞄西瞄,然後立馬坐正,裝得很正經好學的樣子,還伸手扯側邊的人:「云云,起來,下課了。」

    「……」

    伸著懶腰的女人揉揉眼睛,眼珠子轉了轉,腦子轟轟的叫,想遁地走,但卻又裝天真的,咪著嘴兒笑,捧著趙恆遠的臉很賣力的嚎:「哎呀,真是豬一樣的化學反應啊,化學老師你竟然越長越美貌。哈哈哈……」

    她「虛弱」的往前跌,低頭不讓他看到自己的尷尬表情。

    趙恆遠微哼著:「哼,再裝啊!」

    「嗯」。她扁著嘴兒搖頭,真的恨不得一頭撞牆。

    她這是在恆和集團的月度例會上睡覺啊,這裡的人加起來年薪億億又億億的啊,她居然就這麼……睡了!

    化學老師,那些年的仇,你今天一起報了,爽不爽?

    遙遠的化學老師沒有聽到她的呼喚。靠近的總裁臉色更加冷峻:「上班時間打嗜睡,還在月度例會造成不良影響,你自己說,要罰什麼?」

    「呃,呃……」

    他站起來,她立馬用手指勾著他的襯衣一角,眼神兒可憐巴巴的:「嗯,不要罰,爹地不罰好不好?」

    「你又不是趙嘟嘟。撒嬌沒用。」他狠心轉身,背對她時表情卻極度豐富。這女人,一來事兒就撒嬌,扛不住了哇。

    趙恆遠就這麼拂袖就跑了,絲毫不留情面?其實她睡覺,他要占很大的責任吧。

    要不是他讓她坐,要不是他不叫醒她……反正千錯萬錯,趙總裁也有錯,她絕不會自己一力承擔。

    她小跑跟上,對著他的背影握拳凶狠地:「你敢扣我工資,我就扣你伙食。讓你吃一個月豆腐,哼……」

    「……母老虎。」

    趙總裁撩下這句話進了辦公室,看上去氣得不行的他,卻握著門把,等小保鏢進去了,才把門拍上。

    總裁辦秘書處流淌著嫉妒的淚水:吃一個月的「豆腐」啊,總裁你胃口太好。

    鄭保鏢的保鏢生涯已經過去10天了,她左右思量,覺得做事還是得光明正大,理直氣壯。

    她理直氣壯的大手在辦公桌上一拍:「發工資!」

    「你上崗才10天,上個月保姆的錢又已經過帳。鄭柔兒……」他推開她壓在文件上的手:「放開,我在這裡簽個名,就是10億。別和我談工資這種小數目。」

    「哈,小數目?不知道是誰第一個月扣了我45000呢?你人品差,我要先收首期訂金,一半,15萬。」她頭湊近上前,眼睛差點貼上他的臉,發老虎吼:「發、工、資……」

    「不發呢?還吃豆腐?」他微笑望她,那張俏臉蛋兒認真得很。

    「不發我就,哼……」好像自己並無什麼可以威脅到他。

    她不禁有些氣餒,微斂眉間,他卻突然坐起,剛才就差點貼上的臉,便正正經經的撞了上來,熱熱的唇瓣在她的唇邊流連不捨。

    她氣惱的跳向後,憤怒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搶上前反手扭他的手腕:

    「你天天要本姑娘貼身24小時,還時不時的調戲非禮,還想賴帳?我今天和你拼了……」

    才打開一半的辦公室的門,又輕輕的被關上。林廣揚用眼神詢問,王助理用眼神回答,兩個人以同樣的眼神離開。

    唉,這有錢人沒節操,公眾**污染眼睛,為什麼尷尬的是他們這些下屬啊?

    「說,給不給我發錢?」鄭柔兒把趙恆遠的手腕扭著推到牆邊,單腿撐住牆壁把他圍繞,聽到門後好像有輕微聲響,回過頭來愕然地:「有人來過嗎?」

    「沒有,咳咳……繼續。」他斜靠牆壁,微微喘著粗氣,很舒暢的表情。

    「好,那繼續,發錢。」她不管了,反正今天要不到錢,就勢不罷休。

    她那小腿兒抬起來放在他的右側,腿兒正貼著他的腿。類似這種被她夾住的感覺,還真是讓他發多少錢都願意。

    他手指撫她的臉,被她甩開,又移下來放到她的頸項上:「你就那麼愛錢?」

    「愛,最愛了。」

    「有了錢,你想做什麼?」

    說到有錢,她立馬臉蛋與紅霞共一色,雙眼冒金星:「和我的心上人遠走高飛、浪跡天涯。」

    「……心上人?」

    「對啊,我深深的愛著他幾年了。」她藐他一眼,他一巴掌拍在她遞高的小腿上,自己走到辦公桌前對著電話:「給我匯15萬到***123***。」

    這麼容易就得手了?15萬啊,太爽了。她在轉著圈兒慶祝,他冷冷的一句:「有錢了,還不訂機票去浪跡天涯?」

    「那你讓雷咖放假啊。」

    「你和……雷咖去。」

    「呸,我口味有那麼黑嗎?雷咖不走開,我怎麼帶走嘟嘟啊?」

    「除了嘟嘟,還有誰?」

    「切,除了嘟嘟還會有誰?」她揚著手裡的銀行卡向他耀武揚威:「你讓雷咖小心點,哼……」

    她的心上人,除了嘟嘟還能有誰?真是的。

    云云下午挑了個「保鏢非繁忙時間」來造訪,才得見一周沒見面的好閨蜜。

    坐在恆和集團時尚整潔的會客室,云云慨歎:「你這種生活,比囚犯還慘啊,毫無人身自由。」

    「是啊,回家得侍候他吃喝,在外面得陪著他吃喝,關鍵時刻還可能要擋子彈。半個月只賺他區區15萬,真是傷心死了……」

    「半個月15萬?」云云驚叫著彈起,伸手扼她的喉嚨:「你要錢還是要命?」

    「錢沒有,命就有一條,要不要?」她咳著回應,兩隻正玩得興起,云云的頭卻隨著門口走過的人一點一點的偏移。

    「幹嘛呢?」鄭柔兒看出去,云云嚥了幾口唾沫才問她:「剛才走過的帥哥是誰?恆和的員工?豬油,讓你男人給我安排進恆和吧?掃地也行!」

    「那個人,你在恆和掃地,一年都見不到他一次。」

    「他是誰?」

    「他叫葉鑫,趙恆遠的青梅竹馬好基友。每次他來,趙恆遠都要我迴避。」

    葉鑫斜坐在辦公桌邊,把手裡的手機拋來拋去,充滿探究的表情:「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你疼那保鏢疼到了骨頭裡,接下來,便應該有不少風雨了吧?」

    趙恆遠看著眼前的文件始終沒換過表情,葉鑫挑起他文件的一角看了看。趙恆遠笑容苦澀:「趙致遠的辦公桌上,應該早就擺著這一份文件了。」

    大門「啪」的一聲響,鄭柔兒走了進來,趙恆遠皺眉:「你進來幹什麼?也不敲敲門?」

    鄭柔兒正經的站在門角,筆直的像個雕像:「我是保鏢,24小時貼身。」

    葉鑫笑得春風燦爛,走近鄭柔兒的身邊,把她由頭瞧到腳,微笑:「盡職盡責好保鏢哈,老三,今晚上船,她也貼身?」

    「嗯,她也上船。」趙恆遠扯開椅子,散漫的走到門邊。

    鄭柔兒條件反射的扯他的胳膊:「上什麼船?」

    「我和老二他們有個約會,要上船。」他瞄著她笑得不懷好意:「你一起去。」

    她怎麼有一種要被趙恆遠賣到南洋去做苦力的舊時代苦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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