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然突然想起半青半紅的蘋果,清脆可口,有一點甜,有一點酸,卻更能勾引起人的**,永遠不會讓人感到乏膩。
除了在寧遠飛的精心收藏裡,王然沒有見過任何女人真實而動人的身體,但他敢肯定,這絕對是世界上最美的的軀體,而這一刻,也該是迄今為止他生命中最美的一刻。王然知道自己快要控制不了自己的**,他想閉上眼睛,卻又不忍心失去這最美的瞬間,他的眼前一片迷茫,大腦早已失去了理智。
王然聞到濃郁的酒香,一隻玲瓏精緻遍體精光流動的小酒杯遞到身前,王然出生富貴之家,家中收藏頗豐,一眼就能看出這是一隻產於景德鎮上等的瓷器精品,如今已經難得一見,但他卻對這只酒杯視若無睹,他的心神,被幾隻比這件瓷器還要光潔圓潤的手指牢牢的牽引,視線裡再容不下其他。
也許他所看到的其實並不像他所感覺的那麼美,但在這樣的溫泉這樣的酒香中,她無疑是世間最美的。
王然茫然的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這本來也應該是世上最甘醇的美酒佳釀,但入他口間卻如白開水一樣平淡無味,他早就醉了,這時醉得更加厲害。
王然全身一顫,那柔嫩的雙手觸到他的肩井,輕輕的揉捏,他的心臟似也被那雙手撩撥得起伏不定。丹田中如火如燎,道道熱流襲遍全身,一股熱血直上腦門,似乎連眼前都只剩下熊熊的火光。王然再也忍受不住,閉上眼睛猛的轉身,雙手向身後的人抱去,那同樣是一道火熱的軀體,柔軟細膩,又燃燒著激情的火焰。王然聽到急促的呼吸,卻分不清那是自己的呼吸還是自己的呼吸。這就像是一個夢境,比夢境還要美妙,卻又無比的真實。
如果這真是夢的話,王然希望這個夢能更長久一點,讓他更多的體味這從未有過的動情滋味,但他還是睜開了眼睛。入目的是一雙漆黑細長浸染著水光更顯動人的睫毛,和睫毛下那迷醉的雙眼,眼神中隱藏著永遠著狡黠和靈動。線條明快的五官,和剛才那兩名女孩恬靜婉約的溫柔俏麗截然不同,卻又別有一番健康活潑的誘人活力。
但是,王然卻在這時猛然呆住了。
「徐悠!」王然的身體瞬時僵住了,雙手還停留在女孩的後背,眼中只有驚訝和不解。怎麼會是徐悠?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最重要的是,她怎麼會以這種方式出現在這裡?王然知道來的不是先前的女孩,卻怎麼也沒有料到會是徐悠,他用力眨了眨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事實告訴他,眼前這個令自己心神大亂的女孩的確是徐悠,那輕快俏麗的面容,狡黠的眼神,火一般燃燒的青春氣息,還有水中倒影中那雙修長結實的大腿,除了除悠還能是誰?
王然的目光停留在她無瑕的面容,看見她臉上陶醉而又羞澀的神情,身體又飛快的重新火熱起來,連忙移走視線,俯視的視線卻不經意間又掃過她的胸前,那最飽滿堅挺的部位正貼著他的胸膛,王然的觸覺也變得更加敏銳,臉上火辣辣的甚至有些發疼,慌忙將視線投往她的身後,雙手卻不知道該放到哪裡。
徐悠微睜的雙眼似乎感受到他火一樣的目光,露出更加羞怯的神情,面上的紅暈更加迷人,連脖頸肩頭似乎都染上了一抹緋紅,。她的身體忽的一軟,順勢倒進王然的懷中,緊緊的靠在王在的肩頭,那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特有的羞澀和恐慌,見慣了她平日裡肆無忌憚口無遮攔的樣子,再看她現在的模樣,反而更加動人。
王然感覺到她身體的火熱,感覺到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傳來一個特殊的信號。自己的身體也傳遞著同樣的信號,即傳給自己,也傳給對方。他在徐悠柔軟的肌膚和灼熱的體溫中再次迷失,沒有人能抵擋這樣的誘惑,王然當然也不抵擋不了,如果他能做到的話,他就不會是現在的王然了。
王然的身體無助的向後倒去,也許是因為徐悠的體重,也許是身體傳給他的指令。有的事不需要思索,也不需要去學習,身體就是最好的老師,他會喚醒人的本能,教會人應該怎麼去做。兩道同樣年輕同樣充滿激情的軀體滾落溫泉,濺起一片白茫茫的水花。
泉水浸泡著全身,水花激打在臉上,眼前只看到無數晶瑩的小水點。王然卻在這時猛的清醒過來,泉水是溫暖的,但火燙的身體跌入其間,就彷彿跌入寒冷的冰窟,心神突然間回轉過來。
「怎麼會是你?」王然重重喘了口氣問道。在這一刻多年的靜修終於見到一點成效,他的好奇心暫時戰勝了本能的**,當然只是暫時。他竟然還能克制著自己,不過也有點力不從心,因為他的手還停留在原來的位置,捨不得放開,觸摸到她光滑的肌膚,就像觸摸著世間最柔軟的綢緞,這樣的感覺太美妙了。
「你以為會是誰?」徐悠明知故問,她當然知道王然以為的是誰,除了那對雙生姐妹還會是其他人嗎。
如果說先前王然還對自己的眼睛存有最後一絲懷疑的話,那麼現在他再無半點懷疑,只有徐悠才會問出這麼讓人難為情的問題。她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如果是祈可的話,王然大膽的假設,如果自己懷中的人是祈可的話,溫泉中的水會真的變成堅冰,她夾雜著醋意的怒火一定會完全把自己凍成冰棍。但是徐悠不會,她只會露出這樣狡黠而曖昧的微笑。
「我的意思是說,你怎麼會在這裡?」王然紅著臉問。徐悠的身體完全浸入水中,身上那層薄薄的浴巾緊緊的貼在身上,美妙的曲線若隱若現,又是另一種吸引。
「真是奇怪,美女入懷你居然還會問這些無聊的問題。」徐悠似乎真的有些無法理解,對於一貫對自己容貌身段氣質極端自信的她來說,王然此時坐懷不亂和剛才判若兩人的高尚表現實在是對她自信的極大打擊。
「修道之人清心寡慾,你怎麼能把我和那些世俗之人相提並論,從我進入道家的那一天開始,就已經拋去七情六慾不食人間煙火,怎麼會為**斷了我的道基。」王然料到徐悠也應該知道自己的底細,端正面容嚴肅認真的說道,這幾句話說得義正言辭浩浩蕩蕩,除了徐悠所熟悉的英武之氣,果真還有幾分道家仙意。
「哦?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徐悠故作驚訝,似是對王然的話半信半疑。
「那是你不善於發現,雖然我一直被寧遠飛引上邪路,但我出淤泥而不染,一身浩然正氣立於天地。」王然直了直身子,想要讓自己看起來更加高大富有正義感,讓自己的話更有真實性和說服力,但不受控制的身體讓他感覺到某種不適,只好委屈自己重新藏身水中。
徐悠明顯感覺到他的「異狀」,這時和剛才不同,冷靜下來的她更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慌忙轉移視線躲過他的眼神,對王然說道:「你是不是有很多話要問我?」
王然連連點頭,他可以想像,這樣近距離的接觸,哪怕再多上一秒,自己所有的好奇心都會被本能的**所代替。徐悠道:「那麼好吧,我先帶你去看一件東西。」
王然多少恢復了一點本色,笑嘻嘻的問道:「就這麼光著去嗎?」
徐悠眼中秋波流動,吃吃的笑道:「如果你喜歡的話,我沒有意見。」
王然對她的大膽一向吃不消,改口道:「我想還是穿上衣服好一點,不然我就沒有心思看其他的東西了。」說完一雙精光閃閃的眼睛滴溜溜的四處掃過,眼神卻悄悄的從徐悠的身邊溜走。
徐悠猛的起身:「我幫你拿衣服。」
王然眼前閃過白嫩的水花,聞到淡淡的體香,身體不由自主向後靠了靠,腦袋重重的撞上身後的石壁,「呯」的一聲悶響,王然的眼前再次出現短暫的黑暗和閃爍的金星,等他回過神來,只看見徐悠踏出溫泉的背影,從背後看去,她修長的身姿更顯出驚心動魄的青春誘惑,和剛才柔嫩嬌羞相比又是截然不同的健康的美。王然不知道再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事,訕訕說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徐悠回首嫣然一笑,手臂巧妙的遮擋住胸前最誘人的部位:「修道之人也是這麼害羞的嗎,人本來就是光光溜溜來到這世上,又乾乾淨淨的離開人世,光著又有什麼關係,你怎麼連這個道理都想不明白?」
王然深感委屈:「這個道理我當然明白,修了這麼之年,如果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豈不是白修了,不過我更明白一個道理,女人光著那叫人體美,男人要光著就叫做暴露癖,所以女人如果在游泳池裡不小心跳掉了吊帶會引來一片驚歎讚美,男人如果不小心掉了遮差布就會被人群毆。」
徐悠笑道:「你說得也沒錯,可惜該看的不該看的我全看見了,你穿不穿都一樣。
王然難為情的說道:「反正還是穿著好一點。」
徐悠拿起王然的衣服,幾頁冰涼的紙片飄然落下,王然看那閃動的光芒心中一涼,知道不好。果然,徐悠好奇的拾起紙片,隨口問道:「這是什麼?」
話剛出口,就看見紙面上的畫面,因為溫泉的緣故顯出一絲紅暈的臉好不容易才恢復常色,這時重又變得滿臉通紅:「你怎麼會有我的照片?」
王然一躍而起,以最快的速度搶過衣褲胡亂罩在身上,訕訕笑道:「人體美,人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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