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傢伙,還真是親兄弟,連縱情取樂都這麼有特色,不過江淵這傢伙最可恨,一看就是個結黨營私的好貨色,大明就是被他們這樣的一群不顧國家安危自顧自己利益的官員拖壞的,這樣的人非得用重壓懲治才可!」劉越聽後就恨言道。
等到劉宙回來時,劉越就立即將劉宙叫了過來:「劉宙啊,我聽人說鐵佛寺旁邊還有尼姑庵,有個頗懂風月之道的住持叫幻虛是吧?」
劉越這樣一問,劉宙就不由得想起了那個衣袍半掩,乳嫩若奶酪的俏尼姑,手也不自覺地捏了捏,忙笑著回道:「是有這麼一個尼姑庵,卑職也是聽人說的,但並沒有進去過,嘿嘿。」
「我倒希望你進去過」,劉越笑著說後又問道:「我聽人說你在女人這方面跟楊炎取了不少真經?」
劉宙聽劉越這麼問就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笑道:「爺這是聽誰說的,哪取什麼真經,左右不過是大人以前的那些技巧罷了。」
「好你個劉宙居然敢這麼說本官,是誰告訴你本官以前的事的」,劉越不由得又氣又笑道。
劉宙忙磕頭作揖道:「大人見諒,小的一時口誤,只是聽楊大人提過一回,小的就當真了,嘿嘿。」
這時,剛才那錦衣衛又回來了並將手上的一枚刻著獨佔鰲頭的珪玉捧在手中:「大人,照你的吩咐,已經從江鶴身上取到一件信物。」
劉越點了點頭就拿過這珪玉將劉宙叫了過來並在其耳邊嘀咕了一陣。
劉宙有些為難但見劉越如此嚴肅也只得應了,懷揣著劉越剛給他的一疊總額三千多兩銀票和那位江巡撫的信物,搖著自家爵爺珍藏的麝香古扇,穿著羽白色官用儒袍,頭戴有品級的官員特有的金簪冠儼然是一位官宦老爺瀟灑自如地走了出來。
路過的碧夕見此不由得掩嘴笑道:「這麼一打扮,倒像個有錢有勢的富家公子,快去吧。」
「哎!」劉宙不禁有些得意起來,反正今晚自己又享受了一回當官老爺的派頭又可以與三位姿容姣好的小尼廝混簡直比牛郎會織女還舒服。當他來到前面時就見自家兄弟劉宇愁眉不展地坐在楊夫人的屋前,便不由得哼了一聲:「真是不懂事的傢伙,一個即將花殘柳敗的寡婦有什麼好的,倒不如你哥哥我活得瀟灑。」
今日與解盈一路逛鐵佛寺讓劉宇對她的依戀就更深了,他感覺自己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能想到解盈,於是睡不著的他只得來到解盈的屋前看著她。這時候見有人走過來,遠遠看去好像是自己主人,嚇得忙站起身來跪下道:「卑職見過大人,大人您這麼晚了是去哪兒啦,要不要卑職派幾個陪同?」
「我說劉宇你給我看清楚,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我劉宙,不是大人,瞧把你嚇得,要是大人看見你偷看人家楊夫人洗澡還會過來早就派人將你抓起來了」,劉宙很有威風地說後就仰頭走去。
劉宇不禁有些錯愕待回過神來才不由得慶幸了一下,不過見劉宙穿著這麼光鮮的出去便問道:「我說你一個武夫穿成這樣是去幹嘛?」
「你哥哥我這是要會佳人去,你願意來嗎?」劉宙笑回道。
「佳人?」劉宇想了想後又喊道:「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如此下作,要是讓爵爺知道了,仔細打斷你的腿!」
「你還是小心你與楊家小妾的事會不會被爵爺發現才是吧,我這是奉了爵爺的命去會佳人的」,說著,劉宙就拿了一疊銀票出來:「看見沒有,這是爵爺給我的,說是泡妞的銀子,叫我隨便花,不過你可得保密,這是關係到爵爺能不能在內閣坐穩位置的大事,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只怕得掉腦袋!」
劉宇見此只得搖了搖頭,繼續坐了下來呆呆地看著窗戶裡打禪坐定的解盈。
劉宙也側身看了一眼,不過一想到今晚要相約的那三位風騷絕色的俏尼姑就不由得感歎道:「同樣是尼姑,差別咋就那麼大了,不過我還是更喜歡幻虛師太那樣的。」
說著,劉宙就迫不及待地騎馬跑去了鐵佛寺,帶著一兩個隨從的他剛一到鐵佛寺就見鐵佛寺的門虛掩著,暗道這幻虛師太還真給我留著門呢。劉宙說著就帶著隨從走進來,給守門的小僧丟了一錠銀子就搖著扇子踱步走向鐵佛寺台下的那座隱秘的尼姑庵,剛走進尼姑庵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芳香,再透過明亮的窗戶一看,居然三個身材曲美的女子站在一個圓形浴桶上洗浴,那三個女子每一次將纖手往身上一滑,劉宙就不由自主地哽咽了一下。
「用得著這麼**嗎?」不禁暗笑的劉宙咳嗽了幾聲,然後就步月走上台階,敲了敲虛掩的竹門道:「不知裡面可有人,本官因回京在此歇腳,可否容本官在此歇息一晚。」
裡面的幻虛師太聽後不禁狂喜,摸了摸有些發熱的粉嫩臉蛋就朝另外兩個小尼笑了笑,然後半裹著一件薄衣就來到門邊問道:「敢問這位大人是何人?」
「本官乃懷寧伯劉越,因今日與師太見了一面便魂不守舍,以致定下三更之約」,劉宙憋得縐縐地說道。
裡面的兩個小尼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而幻虛師太則也掩嘴笑了笑,將門輕輕一拉就一隻手纏上了劉宙的胳膊,嬌呼道:「大人!讓奴家等得好苦哦!」
「本官也等苦了,美人!」劉宙迫不及待地抱起這讓人骨頭都酥軟了的幻虛,猛親猛摸就將幻虛師太刮個精光。另外兩個小尼也就勢跟了過來,儼然兩條泥鰍在劉宙身上趴著繞來繞去。
當晚,劉宙連戰三人而不倒,及至到了五更時分才累得睡了過去,而另外三個難得如此盡興的尼姑也沉睡過去。
北直隸的巡按御史賀必張乃江鶴的同年,其為官最大的優點就是不懼高官權貴最大的缺點
就是專愛找權貴們的缺點,就在他當戶科給事中時就曾經彈劾過三個尚書、八個侍郎、五個巡撫。正統皇帝見他太鋒芒畢露才將他調為了北直隸的巡按御史,如今與他交好的只有江鶴一人。江鶴此次在信中承諾,只要他立即將當朝大學士劉越與鐵佛寺尼姑通姦之事逮個正著,他和禮部尚書以及工部尚書就有機會將他提為僉都御史並外放巡撫。
賀必張一看完信就立即責令良鄉巡檢司的兵丁和良鄉縣令帶著其衙役隨他夜襲鐵佛寺。賀必張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再次官升三級的機會,不由得笑了笑的他一來到鐵佛寺就命人將鐵佛寺圍了起來。
守在外面的一個隨從見有無數人打著火把走來,便立即拔出刀來喝問道:「來者何人?」
「奉北直隸道巡按御史賀必張賀大人和良鄉縣知縣方輝啟方大人之命,經有人舉報鐵佛寺的尼姑夜留朝廷官員且有不軌之事,特來查明!」良鄉縣巡檢先站了出來喊道。而賀必張則一腳將這巡檢踢倒在地:「誰叫你喊的,要是讓裡面的人跑了怎麼辦。」
這巡檢只得告罪,然後就見賀必張走了過來拱手搖向天空喝道:「本官乃此地巡按,特來勘查鐵佛寺尼姑姦情一案,速速讓開!」
「讓開?」這隨從不知裡面的劉越是劉宙假扮的還道是自家爵爺,當然也知道要是自己爵爺這事被這御史老爺發現了什麼後果,便壯著膽子攔在門前道:「我們爵爺乃當朝大學士大司馬,你們最好是知趣點離開,要不然要是等我們老爺知道了你們打擾了他老人家的清靜可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賀必張一巴掌摔在了這隨從臉上,喝罵道;「本官打死你這狐假虎威的狗奴才,不過是走狗而已也敢和本官說話,不管你家主子是誰,趕快給本官讓開。」
這隨從捂著臉瞪了這賀必張一眼就跟旁邊的一小廝使了個眼色,那小廝正要往裡走就被賀必張給派人攔住了:「想進去通報消息,沒門!」說著就喝命道:「給本官闖進去!」說著這賀御史就挽起袖管,將這隨從推到一邊,一腳就將門踢開,然後親自帶著數百兵丁衙役衝了上來。良鄉縣令也不甘落後,親自命人把守前後山門,只有巡檢司巡檢漫不經心地跟著賀御史進了鐵佛寺下的尼姑庵。
賀必張一進尼姑庵就見一屋子燈火通明就不由得笑了笑,心想江鶴信中所說的那位劉太保鐵定在此屋裡了,絲毫沒有擔心這樣會招致權貴嫉恨的賀必張立即喝道:「圍上!」然後自己帶著幾個可靠的家丁徑直朝那屋子走了過來,直接將門撞開後就見果真是三個尼姑一絲不掛地躺在一露著胸膛的男人身上。
那男人似乎並不雄壯且用「骨瘦如柴」四個字形容更為貼切,賀必張見此人如此消瘦本有些懷疑此人不是劉越,但一看散落在地的緋紅官袍和玉帶就確定此人必是劉越了,要不然良鄉縣還有哪位三品以上的大員。
賀必張一揮衣袖,一士兵就心花怒放地看了看頗有西方人體藝術之美的三個尼姑然後將這三人推開將那男子拽了起來。可剛一拽起來,賀必張就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