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別以為你是什麼尚書家的公子就能橫行霸道,快跟本姑娘滾開,別擋道!」劉越一來到京城大道上,就見香兒的花轎停在中間,兩邊圍了一大群看熱鬧的百姓,當街大罵的正是俏丫鬟妍月,擋在花轎前面的也正是前日那位專愛調戲良家婦女被自己教訓過的徐大公子。
「小丫頭,你別這麼大的火氣,話也別說得這麼難聽嘛,本公子只不過是想請你家少夫人去對面酒樓裡聊聊天解解悶而已」,徐公子說著就跳下了馬來展開玉竹古扇,翩翩若才子般走了過來將頭髮一擺就做出了一個賞花弄月的酷比造型。
「真噁心!」妍月直接朝這徐公子做了個嘔吐狀,然後直接將轎槓抽了出來橫在面前:「姓徐的,你給我走開,你要是再不走開,信不信本姑娘把你打得爬不起來!」
「喲呵,這小丫頭還真是夠味!」徐公子不怒反而笑了起來,竟忍不住伸出手來迅疾地摸了妍月的臉蛋一把,沒曾想到就是這一摸,妍月手中的槓子竟真的實實在在地打在了這徐公子腿上,疼得徐公子直接跳了起來,大聲哎喲著:「好痛,你這個丫頭還真打呀!」
妍月畢竟是女子,使的勁道也不大,這徐公子沒一會兒就恢復了過來,依舊忍痛調笑道:「好好,想必你這小丫頭片子見我只問候你家少夫人,所以就犯醋勁了是不是?」
「你是不是還沒被打夠!」妍月又揮舞起槓子來,正要朝這徐公子再次打去時,卻被裡面的香兒叫住了。
接著,香兒就從轎中走了出來,雖然只是身著一素色羅裙但依舊難掩其傾城國色,圍觀的男子都不禁癡呆了,而圍觀的女子則忙拉著自己丈夫的耳朵跑了,更有那東施效顰著忙學著香兒將一雙柔荑放在腰間,微欠著身子做淑女害羞狀。
「徐公子,奴家夫君已經被關進詔獄,現生死不明,奴家現在急著去看望他,還請您見諒放奴家過去吧」,香兒委婉地說著,兩隻眼睛忍俊不住滴下淚來,一旁的人見這絕色美人落淚都有些不忍也忙勸著徐公子讓開道來。
這徐公子一見這香兒梨花帶雨便覺得比往昔更添了十分美色,特別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早已讓他不知道天地為何物了。特別是當他聽見這絕色少婦說自己夫君被錦衣衛抓了不覺倒更加來了興致,便讓開道路笑道:「小娘子不用悲慼,小生我可是與錦衣衛指揮使熟得很,你若求求我,未必不會救出你夫君。」
「那就多謝公子了」,香兒知道這徐公子不過是故意找個借口接近自己而已,連自己義父都無可奈何的事一個只知調戲良家婦女的浪蕩子哪裡能夠幫忙,但她還是感激地欠身行了禮迅速地進了轎中忙道:「快走!」
徐公子難得見了這絕色少婦一面,又見她給自己行禮,溫柔如水地樣子已經把他迷住了,還沒來得及說話時就見這花轎早已急急忙忙地走了。
一時回過神來的徐公子見轎子遠遠的遁走了,便忙追了過來,大喊道:「喂,小娘子,別走啊,我還沒告訴你我是誰,你也沒告訴我你是誰呢?」
徐公子見這轎子越走越快便有些惱怒了,罵道:「媽的,這個小娘們,敢耍我,快給我追!」說完,徐公子就上了馬正要摔鞭追逐香兒她們時卻見劉越橫在了中間,便忙停住了手中的鞭子:「又是你!」
「小子,膽子夠大的啊,三番五次都敢在大街上騷擾我的娘子」,劉越笑了笑就將手中的一箱書籍筆墨硯台放在地上,然後扭了扭脖子道:「給你半柱香的時間,快跑吧。」
徐公子知道劉越的厲害,聽他這樣說倒也不猶豫忙掉轉了馬頭飛快跑去,連看見了正在路中央的玩耍的小童孩也沒停下馬直接就衝了過去,眼看馬蹄就躍到了那孩童頭上要將其踏碎時,突然一道人影閃了過來,那馬直接就被這人給翻轉過來然後硬生生地被摔在了地上,那馬上的徐公子也摔得滿眼冒金星,嘴巴裡滿身灰塵和馬屎。
「你不是說給我半柱香的時間嗎,你不守信用!」徐公子見剛才閃過來的那人影就是劉越便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我要是給你半柱香的時間,這個孩子早就被你的馬踏成碎泥了,真是個殘忍的乾柴棒子!」劉越將懷中的這孩童交給了急忙跑過來的父母,然後說著就直接將徐公子拽了起來瘋狂地扇了十幾巴掌,這徐公子疼得哇哇直叫,最後竟叫也叫不住了,只得哀求道:「求求你別打我了,我錯了,我不該調戲你的娘子。」
劉越懶得與這中浪蕩子一般見識,一腳將他踢倒在地就啐了他一口道:「本大爺可警告你最後一次,要是下次再看見你調戲良家婦女我直接讓你去當太監!」
教訓完這徐公子後,劉越就忙抱起這些小箱子飛快地往香兒乘轎的方向追去。剛繞過一株古楊柳樹,劉越就看見了那惹人注目的花轎,忙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追了上來,並喊道:「娘子!」
「這傢伙又追上來了,少夫人,你放心,看奴家如何懲治他!」說著,妍月就讓人停下轎來,抽出轎槓大叫一聲就朝那人衝了過去,剛一湊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大棒向這人招呼了過去。
劉越正埋著頭跑也沒看清妍月正向自己奔來,直到挨上一棒時他才警覺的不對,猛地一抬頭就又挨了一棒,劉越只好一腳將這人踢倒在地,只聽哎喲一聲,劉越忙定睛一看,卻是妍月。
「是你!」劉越一手摀住被打疼了的腦袋一手將妍月拉了起來,見她月白色的裙子上的一個腳印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還真是抱歉,妍月姑娘,你沒事吧?」
妍月雖覺肚子被踢得如火燒一般劇痛但一想到自己也打了少爺而且還是自己先出手的也顧不得自己的疼痛忙丟了手中的槓子驚恐萬分地跪了下來:「奴家以為是那姓徐的公子在喊,致使錯打了少爺,還請少爺饒恕奴家。」
劉越
自詡無論是打戰還是鬥毆都沒有被人打得措手不及而且還被連敲兩暈棍,但這妍月卻是第一個打得他措手不及的人。如此,劉越倒不覺笑了起來,半開玩笑道:「我說妍月姑娘,你的防狼術不錯嘛,以後少爺我都不敢與你開玩笑了。」
「夫君!」香兒也出了轎子見劉越奇跡般地出現在自己眼前,喜得忙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劉越泣笑著輕喚了一句。
「娘子,你怎麼如此心急,這可是在大街上呢,你就這樣無所顧忌地往我懷裡鑽,你回頭看看有多少眼睛在盯著我們呢?」聽劉越這樣說,香兒忙離了劉越的懷抱,見妍月痛苦不堪地摀住肚子蹲在地上,便忙問道:「你怎麼了?」
「奴家肚子疼!」妍月緊咬著牙回道。
「看來我剛才那一腳的確是太重了,娘子,我們就讓妍月坐轎子吧」,劉越見妍月已經疼得出了香汗,便一時起了憐香惜玉之心,一見那轎子就忙向香兒建議道。
「那奴家呢?」香兒只得自己家的夫君對女孩子特別是對漂亮女孩子都心疼得很,今見他舊習未改心中未免有些酸意,便撅起了小嘴問道。
劉越最喜愛的就是香兒這種率真的性子,見她不樂意就立馬蹲到了她面前:「來吧,讓為夫我背你回去!」
香兒雖然很願意被劉越背著,但一見周圍看著自己的人群便低聲拒絕道:「我不要,讓人看著笑話。」
「你不要也得要!」劉越強行將香兒背在了身上,然後又著人將妍月扶進了轎中,直接則背著香兒飛快地往家裡跑去。
初始,被劉越背著的香兒還只是偷偷地笑,漸漸地就笑出了聲最後也不顧及什麼禮義廉恥了,就開懷大笑了起來:「夫君,你跑得好快,香兒腸子都快被你抖出來了。」
「沒事,抖出來就讓為夫吃了」,劉越一腳踢開隔門,然後直接就將香兒拋進了床帳中,接著就利利索索地脫掉外衣也爬了進來將香兒一把抱入懷中,手兒直接就撫摸上了香兒的臉蛋,溫柔地誇道:「好香兒,你真的實在是太美了,難怪那姓徐的總想調戲你。」
香兒忙握住了劉越下移的手,有些委屈地憋著小嘴兒道:「夫君,你都知道啦,不是香兒張揚,那個人實在是太討厭了,奴家要不是急著去見你也不會出門,那樣也不會遇上那個人了。」
「為夫知道,誰叫我家娘子這麼漂亮呢,連我都忍不住調戲你了」,說著,劉越就含住了香兒的小櫻唇,不老實的手也開始摸索了進去,揉摸著溫軟滑膩的**。漸漸的,二人就渾身火熱迫不及待地寬衣解帶大肆動作了起來。這一次,劉越全無第一次的愛惜之意,毫不猶豫地湧入了進去,比以往更加瘋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