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又見面了」,劉越見這香兒的隨身丫鬟倒也十分乖巧可愛,便也故作不知地回了一句。
妍月害羞地轉身過去笑了笑,微微問道:「你是來找我的嗎?」
劉越搖了搖頭,咧嘴一笑道:「我是來找我家娘子的,她就是你家的少夫人,姑娘剛才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妍月發現自己會錯了意,臉上一下子變得緋紅,語氣也微微帶著些怒意呵斥道:「敢情你這傢伙也是一直惦念著我家少夫人呀,沒門!」
說完,妍月就一揮彩袖氣沖沖地走了,一邊走還一邊偷偷地回頭看了劉越一眼,越看越中意,但一想到這傢伙不過是打著自己家少夫人的主意就不由得撅起了嘴:「真是些不懂欣賞的傻瓜,難不成本姑娘的美貌就入不了你的法眼嗎,要不是看在你幫了我一場,本姑娘早就讓家丁打斷你的腿了!」
「大哥,這是怎麼回事,她看上去好像很不高興啊」,呂大龍忙過來問道。
「誰知道呢,我們先進去,等會兒在細問問」,說著,劉越就帶著呂大龍和奢芳進了曹府,繞過一道長廊,穿過影壁後就來到了矗立在正中央的廳堂。
「四弟,你們倆先在這裡呆著,我去見見香兒」,劉越說著就出了正堂大屋,疾行般穿過一段曲徑後便見妍月這時走了過來,便忙攔住了她:「妍月姑娘,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你怎麼進來了」,妍月頗感驚訝,左右一看正巧見柯管事走了過來,便將他叫了過來:「柯管事,我問你,你怎麼讓他進來了?」
「他說是王大娘家的親戚,所以我就讓他進來了」,柯管事如實回道。
「柯管事,就因他是王大娘家的親戚,你就隨便放他進來了,你知不知道這傢伙是個花心賊,一直打著少夫人的主意!」妍月怒斥了這柯管事一頓,然後又向劉越問道:「你真是王大娘家的親戚嗎?」
「嗯,王大娘是我的姨娘」,劉越這樣一說,便暗自笑道:「這下你總相信我是你家少夫人的夫君了吧。」
「跟我走吧,我帶你去見王大娘,如果你說的是假話,信不信我立即著人把你打出去!」妍月冷眉瞪了劉越一眼就轉過身去急匆匆地繞過一處水榭往前面的小院走去。
「姨娘,聽義父說,劉越他就快回來了,義父還說他已經擒拿了賊首立下大功,不久就要加官進爵了」,王大娘患了病,親自買回藥來的香兒此時正給她餵著藥。
「是啊,越兒現在有出息了,他這次回來,你們倆可得生個大胖小子,要不然等他當了大官,你以後可就吃虧了」,王大娘說著就又咳嗽了起來,一旁的香兒忙拿過手絹替她揩拭了嘴沿:「姨娘你就不要操心了,安心養病才是。」
「我和你姨爹現在盡跟著你們享福了除了操心這個還能操心什麼,好香兒,我家越兒能娶到你這麼孝順的姑娘真是他這輩子最大的福氣,即便是越兒他義父都多疼你三分」,王大娘正閒聊著就見外面有敲門聲,便道:「是誰在這大中午時來這裡?」
「我去看看」,香兒便放下藥碗,莞爾一笑就將一銀鼠坎肩披在身上走了出來一拉開門閂就被突然進來的一個人給抱住了。略微愣了一下的香兒聞出了這是劉越的氣息,便立即主動地偎依進了這人懷中,呢喃道:「夫君!」
「娘子!」久別似新婚,更何況已經數月沒見嬌妻,劉越現在恨不得將香兒融化進自己身體裡,緊緊地把香兒擁入自己寬大的臂彎裡,貪婪地吮吸著香兒粉頸間散發出的瑩潤香甜之氣。
「大膽!」跟著過來的妍月沒想到自己一時走神就讓劉越鑽了空子,佔了自己家少夫人的一個大大的便宜。護住心切的妍月不由得大怒:「好你個色膽包天的傢伙,還不快放手!」
正沉浸在彼此溫柔中的劉越與香兒絲毫沒有察覺到一旁氣沖斗牛的妍月。而妍月卻氣得不過,直接過來怒指著劉越道:「你放不放手!」
「不放是吧,好,別以為本姑娘因為你長得好看就不敢動你!」妍月說著就退後了十幾步,然後大叫了一聲就跑了過來,一頭狠狠地撞在了劉越身上。
「啊,好痛!」劉越猛然回過神來,忙推開香兒,急忙轉過身習慣性地一手拍向了妍月的胸脯。剛一觸及到妍月的胸脯,劉越就感覺到軟軟的一堆很是溫暖,嚇得他忙收了回來:「是妍月姑娘!」
「你!」妍月粉面紅若艷霞,嘴唇發紫,儼然是氣到了極點,但現在最要緊的是護住少夫人,所以她只是怒瞪了劉越一眼就忙來到香兒面前:「少夫人,你沒事吧。」
香兒顯然還未從重逢的喜悅中緩過神來,依舊垂著淚水看著劉越微笑著輕聲喚道:「夫君!」
「娘子!」劉越也面露微笑,攤開雙手,慢慢走過來一下子就把香兒再次擁入了懷中,手兒也開始不由自主地在香兒的玉背上滑來滑去,盡情地撫摸著香兒。
「這是怎麼回事,少夫人,你和他」,妍月似乎已經猜到了劉越就是自己少夫人夢中常常念叨著的少爺,但她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第一個動心的人就是自己家的少爺,如果這是真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失落。
香兒忙伸出手兒堵住了劉越襲來的嘴,笑道:「且慢,夫君,姨娘她惹了風寒,我帶你去看看姨娘吧。」
等見過了王大娘,妍月不得不相信劉越就是自己家的少爺了。這讓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事實,一直就呆呆地陪著香兒一旁,不知所措地看著含情脈脈的兩人。
「夫君,你回來也不事先派人告知一聲,弄得奴家都沒來得及為你準備衣物」,一出了王大娘的院子,
香兒就若儼然如賢惠的妻子般攙著劉越的肩膀絮叨了起來。
「夫君,想必你也餓了吧,我讓妍月去給你準備點吃的,我讓他們多給你做點你愛吃的」,香兒開心地像個青春小女孩般說著就立即喚著妍月,可喚了好幾聲,一直跟著後面的妍月都沒有答應一聲。
香兒只好忙與劉越轉過身來,微微含怨地問道:「妍月,你這丫頭是怎麼了,聽到我在喊你嗎?」
「妍月!」香兒聲音加大了些,不捨得丟開劉越的手走了過來拍了拍妍月的肩膀喊道。
妍月忙抬起頭來:「哦,是,是,少夫人說的是,奴家這就去辦。」
劉越禁不住咧嘴一笑,忙問道:「我說妍月啊,你剛才真的聽到了你家少夫人叫你做什麼了嗎?」
「聽到了啊,不是讓奴家去疊被鋪床好服侍少夫人和少爺您歇息啊」,妍月天真地眨巴著大眼睛回道。
香兒不覺地臉一紅,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教訓這個口無遮攔的小丫頭了,但又害怕劉越生氣,忙過來勸道:「夫君,你別見怪,這個妍月一直都是這樣呆呆的,要不是看著她老實我早不要她了。」
劉越只是微微一笑,說道:「的確是個老實又懂事的小丫頭,比我都要急著去疊被鋪床,好香兒,她這麼一說,為夫我還真的有點迫不及待地想與你圓房了。」
「夫君,你!」香兒一時有些惱怒,瞪了劉越一眼,忽又抬下了頭輕輕捶打著劉越的胸膛:「真討厭,現在可是大白天,哪裡能幹那事,再說義父馬上就要回來了,要是找不著你可怎麼辦。」
「妍月,你先去給少爺準備點吃的,快去,不要讓少爺餓著了」,香兒忙把妍月叫開就扶著劉越整理了一下劉越的衣襟道:「夫君,我先帶你回屋內沐浴,然後吃了飯給姨娘請了安我們再好好溫存可好?」
「好,不過為夫我現在憋不住了,可不可以讓為夫先小小的滿足一會兒,也好氣氣那個什麼尚書公子」,劉越說著就捧起了香兒的臉深吻了一會兒,直到妍月來時二人才不捨得離開,一起擁抱著回了屋內。
諸事完畢,呂大龍和奢芳也都被安排好了住處。劉越和香兒總算是可以靜靜地坐在香閨裡彼此看著。
「娘子,我們現在可以好好的入洞房了」,劉越說著就靠攏了過來,手剛一伸到香兒的衣結前就被香兒打了回去。羞怯的香兒紅著臉來到了窗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夫君,現在天還沒黑,要是義父回來了怎麼辦?」
「沒事,我們已經讓妍月在外面放著哨呢,不用擔心了」,劉越走過來說著就從後面抱住了香兒,不老實的手已經探進了衣內握住兩團溫軟如玉的椒乳,呼吸也逐漸粗重了起來。
「可是夫君,奴家我還是有些害怕」,香兒禁不住劉越的揉搓,有些燥熱地身體也不由得軟了下來,偎依進了劉越的懷中。
「他不過是個太監,哪裡懂得為夫與你之間的煎熬!」說著,劉越就直接將香兒抱了進來,一把扯開她的外衣,然後就丟人了芙蓉帳中,自己也草草脫掉上衣撲到了香兒身上,握住兩對傲然挺立的乳丘就開始用舌苔澆灌著香兒的玉體。
一任劉越安撫著自己紅彤彤粉嫩嫩身體的香兒一邊不由自主地低聲呻吟著一邊悄聲說道:「夫君,香兒好熱!」
「為夫知道」,香兒這一句曖昧之語讓劉越更加火熱,直接就褪去了香兒的最後一層掩體,鐵杵般的物事兒緩緩地探了進去。這時,香兒微微的一聲輕喚讓劉越明白香兒已經成為了自己真正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