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全被奢芳這一指責倒還真的生起了一絲慚愧之意忙躬身道歉:「好姑娘,你別生氣,是我錯了,行嗎,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手刃劉越的,但現在還不是機會,要不我們先去臨江府?」
「為什麼要去臨江府,萬一你又騙我怎麼辦?」傷心欲絕地奢芳撅著嘴問道。
趙全被她這單純可愛的樣子倒給折服了,忙耐心地解釋道:「你想想,劉越他不是要押你爹爹進京嗎,他既然要進京能不經過臨江府嗎,我在臨江府還有數千教徒,保管一定能殺了他!」
「好吧,我跟你去臨江!」奢芳回答的倒也乾脆,淚水一收就搖擺著修長的手臂向前走去。
「哎呀,奢芳姑娘,你走錯了!」趙全立馬拉住奢芳的手往另一方走去,但一直不想放下她的手,還鬼鬼祟祟地摸了摸去。
奢芳急道:「把手放開,不准你摸我!」
「本護法就是要摸,這是你的福分,你知道嗎?」趙全立馬回道。
「混蛋!」奢芳又是一巴掌拍了過來。
趙全只得鬆了手,捂著臉惡狠狠地道:「真是受不了,我一定要收了你這小娘們,給奶奶的,老子好幾個月都沒粘過女人了,該過過癮了!」
抑制不住內心**的趙全一下子就撲了過來,粗暴的手直接就握向了奢發胸前的小山丘。嚇得奢芳直接跑到了一大樹後面:「你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嘿嘿,奢芳小娘子,如此迷人的夜晚,你我之間難道就不能做點什麼事嗎,實不相瞞,我趙某是越見你就越覺得你逗人喜歡,所以我現在就要將你正法!」趙全說笑著就要走過來然後忽然又停住了,大喝一聲:「快跑!」
奢芳也看見了不遠處的火把知道是有人追過來了,只好由趙全抱著往更深的林子裡跑去。
喝得醉醺醺的劉越與呂大龍並排著肩膀走了回來。呂大龍還意猶未盡地說道:「大哥,等以後有了空,我一定要去五弟哪裡包她幾個絕色的丫頭大戰三天三夜!」
「那樣豈不是要精盡人亡?」劉越笑著問了一句就打了一個飽嗝,迷離的眼睛似乎看見了什麼異常情況忙一巴掌打向了呂大龍。
「哎喲!」呂大龍經這一巴掌清醒了不少,忙不解地問道:「大哥,你打我幹嘛?」
「你看看,好像出了什麼事,這些士兵漫山遍野的在尋找什麼,難不成是趙全逃走了?」劉越正說著就見一個把總跑了過來,將奢芳被趙全劫持走了的事說了。
「可恨!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呂大龍直接一鞭子朝那把總打去,劉越忙抓住那鞭子大聲呵斥道:「四弟,告訴你多少次了,遇事要冷靜,更不要隨意打罵下屬!」
「可是大哥,奢芳小姐她……」呂大龍委屈地望著劉越說道。
劉越忙讓這把總把事情經過詳詳細細地說了,然後才說道:「這裡到處都是大山密林,找個人談何容易,先把士兵們都叫回來,然後把這裡的事情交待一下,我們兩個連夜去尋找。」
「好,我這就去安排!」呂大龍說著就與那把總走了。劉越則來到屋內展開地圖,細細揣摩著趙全會逃向哪裡。
「四弟,我們現在不能確認趙全最近會去哪裡停歇,但我相信他一定會回臨江,因為哪裡是他的巢穴,我們現在得迅速趕到臨江在那裡截住他們,我已經給五弟飛鴿傳書,讓他也幫我們查探趙全的去落」,劉越直接坐在一鬆針堆上,將一干餅隨手丟給呂大龍說道。
臉上畫成貓鬍子樣的呂大龍將隨手將嘴巴一揩拭就將地上的干餅拿起大口咬了起來,沒吃幾下就噎住了,說不出話來急的拚命拍打著胸膛。
劉越無語地將水袋丟了過去,笑道:「慢點,別急,那是大哥給你找的媳婦,跑不掉的!」
「可是大哥,她可是千金小姐啊,雖然比不上大小姐漂亮,但是手腳長啊,你知道嗎,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麼個手腳長的人」,呂大龍說著就嗚嗚咽咽哭了起來:「而且她和我那媳婦長得好像,你知不知道?」
「嗯,我知道,慢點吃,我好像已經發現趙全的蹤跡了」,劉越看著前面被踩倒一遍的毛茛和軟泥上僅有的兩種大小不一的腳印說道。
「從這裡走過去只有一條路可以走,其他都是陷進去就出不來的沼澤地,我們快追過去!」劉越一說,呂大龍就將手中的半塊干餅丟在地上忙跑了過去。
劉越撿起那半塊干餅追了上來直接就丟進了呂大龍褲兜裡,半開玩笑道:「別浪費糧食!」
呂大龍很惱怒地提起褲子一抖就將那半塊干餅抖摟了出來,然後撿起往嘴巴裡一入道:「大哥,你真過分,都這時候還開兄弟玩笑,不是你的女人你就不急,兄弟我可是急的都快要死了!」
「好好,我錯了」,劉越笑了笑就雙腳一發力,頓時如風一般超過了呂大龍一下子就跑得沒了人影。
「我靠,大哥你等等我!」呂大龍也忙加快了速度。
跑了約一個時辰,呂大龍才追上了劉越,氣喘吁吁地依靠在石頭上臉上掛著欣喜的笑容,指著遠處的兩個螞蟻大小的人影道:「可算是追上了,大哥,你先追過去,兄弟我累得不行了。」
「好!」劉越說著就騰地一飛,兩隻腳轉起來如風火輪一般追了過去。
趙全發現了劉越,忙將奢芳背著身上繞過一塊大石頭將身上的一綠色香囊隨手一丟就忙跑開了。
劉越一追過來就感到一陣眩暈,嗅了嗅空中的氣息感覺到是一種濃烈
的硫化氫味道,只好忙撤了回來:「我靠,看不出來這個趙全還是一個偉大的化學家,身上總是有不少的法寶。」
「不是,大哥你說什麼,你怎麼又回來了?」呂大龍將打好的山泉水用桐葉盛著遞給了劉越問道。
劉越看見這山泉水眼晴一亮,忙問道:「這水是哪裡來的?」
「就在旁邊的山坡後面」,呂大龍隨手一指,劉越就忙跑了過去。
感覺到一股臭雞蛋氣味襲來的呂大龍忙揉了揉太陽穴,喊道:「不是,大哥你跑錯方向了!」
「哎呀,大哥你這是幹嘛呀,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去玩水,難不成你真的想讓四弟我像二哥那樣去喜歡什麼小白臉嗎?」呂大龍一邊埋怨道一邊追了過來。
劉越忙將一塊冰冷的浸滿泉水的濕布捂在他面上:「快把這個繫在臉上,這毒氣有毒,我們得趕快從上面追過去,然後繞過這座高山才能直追他們。」
「哦!」呂大龍見劉越早已包住了嘴鼻只好照著做了,一邊攀登著岩石一邊怒罵道:「這個趙全真他媽的歹毒,等我抓到了他,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過了幾個時辰,劉越與呂大龍再一次在海拔一千多米的山巔上發現了趙全與奢芳。但趙全他們去在山腳上,劉越和呂大龍要直接小去除非飛下懸崖。
呂大龍無奈地看著腳底下令人膽戰心驚的萬丈深淵問道:「大哥,這可怎麼辦?」
「怎麼辦,看見那邊的籐蔓了,從哪裡滑下去!」劉越說著就直接跑了過來。
「不是大哥,這太危險了,萬一抓不住這籐條,就是死命一條,我看還是算了,為了一個女人陪上你我的性命,劃不著!」呂大龍第一次打起了退堂鼓。
「這是什麼話,你既然喜歡她,她就是你值得你用生命去付出的人,如果這換做是你嫂子,別說是跳崖就算是跳火海我也得去」,劉越說著就將一粗實的籐條丟了過去:「快點,別像個孬種似的!」
劉越前世有過這方面的經驗,那時的懸崖可比這還高還險峻,而且這籐蔓明顯是老籐結實程度不亞於威亞,所以劉越並沒有絲毫的擔心,說完就先滑了下去。
「好,我也豁出去了!」呂大龍見劉越先滑了下去,只好咬咬牙閉眼滑了下,待滑了一陣,心理壓力也減少了不少,還道:「大哥,就衝你為兄弟這樣,以後嫂子要是有了難,我也會豁出性命護她周全!」
「你能說點好的嗎!」劉越笑著就在崖壁上抓起一把地錢直接丟過去打在呂大龍背上說道。
「大哥,別這樣,剛才你丟的東西打在我背上,嚇得我差點丟了籐條直接摔下去!」呂大龍忙苦苦哀求道。
雖然這樣做很是危險,但也十分快捷,很快,劉越他們與趙全兩人的距離就拉進了不少。
「大哥,要不要歇歇,這手被那籐條搓得火辣辣的疼!」呂大龍甩了甩滿是傷痕的手說道。
「我想到了個好辦法」,劉越笑了笑就來到一大石頭面前:「來,四弟,我們兩個一起將這大石頭推下去,我目測了一下,這大石頭待會一定會毫不停留的滾下去堵住前面的路口,這樣趙全就無路可逃了。」
「這樣會不會砸著奢芳?」呂大龍有些擔憂地問道。
「放心,絕對不會!」劉越說著就與呂大龍將這快大石頭使勁一推。然後直接那石頭直接滾落了下來,由於下面是一片開闊地且坡度極大又無樹木遮擋,這石頭直接就滾到了路邊將唯一的羊腸小道給堵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