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鼻息順著飄浮的霧氣離劉越們越來越近,樹枝踩斷的卡嚓聲更讓劉越的心緊了一下,唾液滴答在石板上的啪嗒聲讓劉越不由得相信這隻猛獸鐵定是把自己和嬌杏當做豐盛的早餐了。
「它衝過來了,快跑!」劉越敏捷地將嬌杏拉著就跑了出來,沒到一會兒,就見對面大松樹背後衝出一陣白影,那陣白影就像是風一樣張開血盆大口衝向了劉越和嬌杏起先站的位置。
就在這一剎那間,白影反應過來忙急轉方向大擺了過來,然後鋒利的前抓抓在地上,然後猛地蹬地而起直接朝劉越撲了過來。
嬌杏忙躲在劉越背後緊閉著眼不敢看這只白虎,哆嗦著道:「公子,這可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跑!」劉越說著就忙將嬌杏攔腰跑起直接轉了九十度的彎往一處不是很開闊的地方跑去。
白虎追的很緊,速度也很快,眼看就追趕到劉越時,這白虎突然一躍,前爪直接落在了劉越的肩膀上。
劉越趁著白虎未著力時忙趴倒在地,一下子就親在嬌杏的嘴上,嬌杏則狠狠地摔在地上,嚇得臉色蒼白也沒有察覺到公子第一次主動獻上的吻。
劉越知道自己不能逃脫了只能拚命一搏,所以他得趁這頭巨大的孟加拉白虎撲過來時忙翻身倒地一腳踹向這老虎的腹部。
這無疑是徒勞的,因為這白虎實在太龐大這一腳踹在它腹間就跟踹在棉花堆裡一樣有力似無力。但劉越深知這一點剛才那一腳只是虛招而已,只見他倒地之後直接壓在嬌杏身上然後抱著她滾了幾丈遠。
「公子!」嬌杏見白虎撲了過來忙大喊一聲,剛喊完就覺得自己後腦勺被重重地擊了一掌,然後就栽倒在了地。
劉越直接將暈厥過去的嬌杏推下預先觀察到的矮坡,然後忽然蹬地躍起兩腳夾住一樹幹直接以重拳砸向衝過來的白虎的眼睛上。
白虎躲閃不及,眼睛重重地挨了一下,不停眨巴著眼睛連眼淚也流了出來,但白虎並沒有放棄直接張開滿是獠牙的大口咬向了劉越的脖子。
劉越急忙起身伸出雙手抱住兩邊的樹枝,兩腳倒立而起一下就躍上了樹幹上方。這白虎空咬一口,又伸爪拍打將劉越胸前的衣服一下子就抓爛成了豎條,胸前直接留下五道血痕。
劉越顧不得胸前**辣的疼痛,依舊往樹上攀,可就在這時他猛然看見一條紅花大蟒盤在樹枝上睡覺。
這下慘了,下有猛虎上有巨蟒,劉越第一次嘗試到了人類祖先與野獸搏鬥的艱辛。
「呀!」急中生智之下,劉越直接將那條尚在睡夢中的紅花大蟒抓住使勁全力一甩,那條巨蟒就甩向了白虎。
這條巨蟒暈暈沉沉地醒來後就發現自己在半空中旋轉就不由得大怒,直接彎過身子要來咬斷握住自己尾巴的那雙人手。
可就在這時,讓這只巨蟒始料未及的是,自己的腰部竟在一虎口中,然後只見那虎口大力一咬,穿透了自己的身子,然後拚命一扯自己被攔腰咬斷了。
巨蟒被白虎咬成兩斷是劉越的傑作,但他並沒有放鬆警惕忙踢出一腳來踢爆這白虎的另一隻眼睛。
這白虎兩隻眼睛都跟發脹了一樣,疼痛難耐,也不管口中的蛇肉是否可口直接就衝了過來,猛然一下,看不清楚的白虎一下子就撞在了樹幹下。
白虎只好掉轉方向居然向矮坡下一直昏睡著的嬌杏衝了過去。
「不好!難道這白虎不喜歡吃蛇肉!」劉越忙跳下樹,追了過去,眼看這白虎就要跳下矮坡,劉越只好撿起一塊石頭大力丟了過去,重重砸在白虎的脊椎上。
白虎忙並沒有理會這突來的一襲,依舊衝了下去,劉越這下急眼了,心想這白虎八成不想再與自己纏鬥而是想盡快帶一份早餐回去。
盡快嬌杏平時就跟小妖精似的誘惑得劉越心癢癢的不舒服,但畢竟這小妖精與自己相處這麼久,豈能讓她喪命於白虎之口,所以劉越義無反顧地跑了過去,狠狠地抓住一小樹枝上藉著彈力一躍就騎在老虎背上。
「呀!」劉越死死地拽住老虎的頭皮,兩腳僵硬地夾住老虎兩腹,任憑它怎麼擺動怎麼怒吼。騎在上面的劉越就是巍然不動,拚命地騰出拳頭捶打著老虎右面。
白虎只好偏過頭去,再加上劉越拚命把它往左邊拉了,這白虎只好向左邊走了幾步然後側身一躍企圖將劉越撞在一旁的石頭上。
劉越將計就計在看見白虎已離嬌杏兩三米遠的時候他立馬就揪住白虎的兩隻耳朵使勁往上一提然後翹起雙腳死命夾住白虎的脖子全力一扭,白虎不得不端正身子轟然趴倒在地上。
騎在白虎背上的劉越趁此立即拿出鐵拳死命砸在白虎眼睛上鼻子上,砸了約莫數百下,白虎的面門早已是血紅一片但劉越仍感覺腳下傳來一陣大力的掙扎。
手指已經捶麻木的劉越只得拿肘子捶打著白虎後腦,又打了十幾下後白虎才嚥了氣,腦袋耷拉在地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累得筋疲力盡的劉越也倒在了白虎身上揣著粗氣,沒一會兒就閉眼睡了過去。
醒來的嬌杏看著這一幕嚇得退了好幾步遠,但見劉越還趴在白虎身上沒有下來,她也就只有壯了壯膽撿起一塊石頭使勁全力朝白虎的腦袋拋了過去。
「啊!」這石頭沒有砸准白虎的腦袋卻砸在了劉越的腳下,疼得他直接跳了起來:「好痛!」
「公子,我……我不是故意的」,嬌杏很是無辜的垂下眼簾,小心翼翼地走過來扶著他彎腰摸了摸他的腳:「公子,對不起,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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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劉越一不小心在她彎腰時看見了她裡面晃蕩著的一對**,不由得伸舌頭抿了抿嘴嘖嘖了一下,又慌忙抬起頭就像什麼都沒看見一樣故作矜持道:「下次注意點!」
「噢,我知道了,公子」,嬌杏低埋著臉怯怯懦懦地扶著劉越在一旁坐下,心有餘悸地指著躺在地上的白虎問道:「公子,這老虎是你打死的嗎?」
劉越點了點頭:「差一點你我就成了它的早餐,費了我好大的勁才把它制伏。」
嬌杏見劉越依舊緊握拳頭,兩眼冒著火一般瞪著那只白虎,胸前五道傷痕依舊鮮紅如霞,臉頰上也是點點血跡,便不由得對劉越多了幾分依戀,忙倒進劉越的懷中替他揩拭著血跡,當見其嘴唇的血跡時,她乾脆直接用溫潤的嘴去吸去劉越嘴唇上的血跡。
嬌杏本就是久慣此道的人,這樣一吸乾脆吸進了自己口中然後緊貼著劉越的嘴竟熱吻了起來,剛開始劉越還可以一動不動但當乾涸的唇瓣被澆灌得濕漉漉時,他禁不住美人香嘴主動迎合起來。
纏綿之下,嬌杏第一次感受到劉越熾熱的舌吻,便也更加火辣起來,直接用滑膩的舌苔叩開了劉越的牙關然後拚命的****著劉越敏感的地帶。
嬌杏一邊任由劉越捧著自己臉做著法式熱吻一邊乾脆主動將自己衣襟扯開,露出自己最具殺傷力的橄欖球乳直接貼上了劉越胸膛上的傷痕,柔軟而又溫暖的揉搓不覺間讓整個空間都被熱熱的蒸汽凝注了。
劉越雖不是飢渴若牲口之人但也不是堂堂正人君子,在美人柔情蜜意的主攻下,他也堅持不了多久,早把昔日在香兒面前的海誓山盟丟到爪哇國去了。
恣意的放縱在林間的綠草苔上發生,射進林中的七彩光暈同地上的翻滾的人兒一樣耀眼地交合,時不時的幾聲鳥鳴掩蓋了響徹在樹葉間的蕩笑聲。
嬌杏也不知道忍受了多少次劉越狂傲的衝擊與摩擦,香汗已經灑滿了蕨草,玉蔥手指已經深深地沒入了泥土之中,可當她疲憊已極想要躺下時卻突然被暗藏的尖刺刺得她不得不再次坐了起來,繼續享受著此時的歡愉。
日起日落,酣戰三百回合後,二人才相擁而睡,等到一陣淒涼的虎嘯聲響起時,二人才慌忙醒來,彼此看著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一笑。
劉越此時能說什麼呢,死不認賬還是恍如沒事人一樣?好像這都不行,心裡如五味陳雜的他有些後悔昨日自己為什麼沒有克制自己,但一想到自己要想在嬌杏面前克制住似乎真的很難。
「公子,我餓了」,唯獨嬌杏卻跟平常時一樣依舊撒嬌一般摀住飢腸轆轆的肚子笑著說道。
劉越真想去刮刮她的鼻子然後再挑逗幾句:「知道餓了,難不成你還以為做那事能當飯吃?」但他還是沒有這樣做,只是僵硬地笑了笑:「好,我們去找點野果吃,興許還能碰見什麼野兔什麼的。」
嬌杏張府上雖也久慣風月,但這次與劉越的無意之間所發生後竟似第一次嘗鮮一般,心情也大好,一顆飄零已久的心似乎也找到了歸宿找到了家。
「公子與他們不一樣,生猛而又讓人安心於此」,嬌杏暗自言語著就不由得堆砌起了幸福的笑容,忙又學著紫琦可愛的樣子伸出手撅著嘴道:「公子,你拉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