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姨娘?我靠,看來豪門髒事可真多呀」,劉越暗歎了一下,就學著一八歲童聲笑道:「我的兒,你才發現我不是你爹呀。」
王禮見這人一會兒說話像他爹一會兒說話像個小孩子嚇得忙退到床沿邊,指著劉越道:「你是人是鬼呀?」
「你說呢」,劉越忙撲過來堵住了王禮要大喊的嘴:「小子,你夠壞呀,連自己的表妹都下得去手。」
劉越說著就看了她表妹一眼,見其差不多才十二歲左右,連胸部都還未發育成形,不覺就添了些怒氣,一拳掏在王禮小腹上:「真是比小學校長都還禽獸不如,表妹這麼小都敢糟蹋!」
這一拳,劉越用了十分的力氣,打在王禮身上就感覺是被大木頭狠狠撞了一下,痛的王禮直接吐血出來,將劉越的嘴都染紅了。
「我現在鬆開你的嘴,但不准你說話,如果你要說話我馬上把你弄死信不信,如果答應的話就點點頭,然後我才鬆手」,劉越見自己的手沾染了王禮的血便想丟開於是這樣說道。
王禮忙點點頭。
可劉越剛一鬆開,王禮就忙站起來往外跑還大喊道:「救命啊!」
劉越一腳將王禮打昏在地,然後直接用腳將他壓在地上,又將地上的肚兜拿過來堵在王禮嘴裡,又用茶水澆了澆王禮,王禮才醒了過來。
「嗡嗡!」王禮急的忙欲大喊,但嘴巴被堵得死死的,只能發出細微的嗡嗡聲。
王禮只好使勁瞪著腿。
劉越直接一拳砸下來將他的左腿膝蓋砸碎,疼得王禮直冒大汗。
「你再瞪腳,信不信我打斷你的右腳!」劉越忙威脅道。
王禮見劉越正揮著拳頭對著自己右腳膝蓋忙控制住自己顫抖著的雙腿,連忙搖著頭不停地發出嗡嗡聲。
「這就乖嗎,告訴你,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隨便欺負,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打你嗎?」
王禮連忙搖頭。
「是因為你打了我兄弟劉越,他媽的更過分的是你還調戲我兄弟媳婦,要是依老子以前的脾氣直接將你大卸八塊,你信不信!」說著劉越就拿出一把匕首來往王禮下襠刺去。
王禮見他要把自己變成太監嚇得使勁地搖頭,當他一見那把匕首****了自己兩腿間那一剎那時,頓時褲子就濕了,一股濃烈的尿味傳來。
「真他媽的臭!」劉越忙摀住鼻子道:「我警告你,你最好別想著去找我兄弟的麻煩,否則的話,我會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噢,對了,你知道臨江府的張知府和以前江左縣的楊捕頭是怎麼死的嗎?他們就是我於無形之中殺死的,如果你敢再欺負我兄弟或透露我半點秘密的話,我會讓你死的比他們更奇怪!」劉越說著就將匕首一丟,揚長而去。
凌晨時分,王禮的表妹就醒了,一醒來就見自己半露著身體就嚇得尖叫,當回想起昨晚自己是因為喝了表哥的茶而暈倒後,就更加羞憤至極了。
但她一轉身時卻看見自己的表哥被人反綁在桌子上,自己的肚兜正塞在他嘴裡,表哥的一條腿直挺挺地放在地上,上面還留在血。
他表妹忙穿好衣服,狠狠地踢了王禮幾腳忙又摀住了嘴:「他昨晚尿褲子了嗎?」
一想到這,他表妹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心想著定是那位神仙救了自己還奚落了自己表哥一番,不由得暗暗祈禱起來:「多謝神仙保佑!」
「夫君,你是不是腸胃出問題了,上個廁所這麼久?」香兒忍著腹部的隱痛問著許久才回來睡覺的劉越道。
「哪有,我是順便在外面賞了一會月」,才從按察使衙門回來的劉越累得不行,撒了個謊就忙道:「睡覺吧,明早我還要去見義父呢。」
「賞月,今晚有月亮嗎?」香兒對此表示十分懷疑,忙摸了摸劉越的額頭,並沒有發燒便略放下心來。
次日一早,劉越就去軍營見曹吉祥了。
劉越一進軍營就見華英在校場上狠練劈殺,便忙過來誇讚道:「華英兄弟真刻苦啊,這麼早就開始練武了。」
「少主說笑了,我這是笨鳥先飛嘛」華英笑著回了一句就過來重重打了一下劉越的臂膀低聲道:「劉兄,什麼時候我們切磋一下刀法怎樣,那日見你用錦衣衛的繡春刀劈殺時很是高深,不知可不可以教教我?」
「沒問題,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切磋,我先去見義父」,劉越忍著微微疼痛的臂膀說著就也以一記重拳打在華英臂膀上走了,而華英直接被打倒在地,弄得華英哭笑不得,忙喊道:「你這人怎麼一點都不肯吃虧呀,我不過是打了一下,你就還以這麼大的力氣!」
曹吉祥一見劉越進來就忙撤去了鋪滿桌子的地圖,坐在一邊滿口喝盡一杯冷茶道:「如今兵部要我即刻率軍支援正在麓川打戰的王冀將軍,片刻也不能耽誤,我想把你也一起帶去建立一番功業。」
「但要是你我走了,我又不放心讓香兒一個人在這裡,我已經派人去江左接了你姨娘她們來好陪著香兒去京城我府上住,畢竟我府上的奴僕忠誠可信而且保衛也好些,你覺得呢?」曹吉祥接著又道。
劉越其實也很想跟著曹吉祥去戰場上發揮一下自己的特工技能,但一想到自己和香兒結婚這麼久眼看香兒就要告別痛苦的生理期自己就可以和香兒度蜜月過**了,誰知竟要隨軍出征就未免感到有些遺憾。
「義父,我們能不能緩幾天,香兒這幾天身體有些不舒服,我想多陪她幾
天」,劉越不太自然地笑道。
曹吉祥一聽這話就火了:「哼,真不知道你這個秀才是怎麼考的,不知道軍命難違嗎,我倒巴不得多享受幾天天倫之樂呢,再說了,我堂堂一個掌軍大太監的義子竟是一個小小秀才傳出去如何掛的住臉面,不管這麼說,你小子必須跟我去雲南建功立業!」
「不是,義父,讀書也可以建立功名啊,而且比武官還吃香呢,而且孩兒成績也不錯,說不定將來能考狀元當首輔呢」,劉越不喜歡被人逼著幹事,所以就有些不樂意地狡辯起來。
「混賬!你還敢和你義父頂嘴,以你的意思你是瞧不起你帶兵打仗的義父,瞧不起你義父是個宦官嗎!」曹吉祥不由得大怒。
劉越見自己的老丈人發怒,只好偃旗息鼓:「好好,一切聽從義父的安排,不過孩兒想讓義父准許孩兒成立一個負責刺探敵軍情報、暗殺敵軍首腦的臨時組織,以孩兒的武藝與智慧幹這些比較容易立大功,上陣殺敵未免太委屈孩兒武雙全的才能了。」
「咯咯」曹吉祥禁不住笑了起來,指著劉越道:「你小子心氣倒挺高,不過聽你這麼說,成立一個這樣的組織還挺不錯,好吧,義父答應你,等你建立大功後,就懇請皇上和尚書大人正式成立一個這樣的組織由你做老大。」
「謝謝義父!」劉越第一次心服口服地朝曹吉祥磕了個頭,然後又道:「孩兒不需要很多人,我的四個結拜兄弟還有華英就行,另外還需要義父提供一筆銀兩和武器支持。」
「都准!」曹吉祥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然後就給劉越批了十萬兩的銀子和一快隨意進入武庫挑選武器的令牌。
因被允許可以成立特工組織,劉越的心情大好,暗自籌劃著是不是該成立一個中央情報局一樣的組織並取締臭名昭著的東廠和錦衣衛。
越想越誇張的劉越剛一回來見王禮撐著個紅木枴杖,左腳纏成跟玉米似的,頭上也包成了個大蜂窩,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便有些忍不住想笑。
「我記得昨晚還想沒打他頭吧?」劉越心中狐疑,便忙過來故作關心道:「王公子,你這是怎麼了,特別是這頭怎麼包成這樣了?」
王禮內心裡很是不快暗罵道:「哼,貓哭耗子假慈悲,要不是你的什麼俠客兄弟打得,老子能成這四不像嗎?」
「哎喲,劉公子你別碰,很痛!」王禮忙將劉越的手從自己頭上打開,笑道:「在家裡摔的,不過不礙事,大夫說養幾個月就好了。」
「那你這頭也是摔的嗎?」劉越不禁問道。
「我爹打的」。
「為什麼?」
「因為我太不像話,嘿嘿」,王禮不好明說是因為自己給表妹下藥的事被王瑾發現了而慘遭毒打所以就忙搪塞了幾句,又扶著小廝過來笑道:「劉公子,前些日子小弟我不懂事,多有得罪,所以特地來請你今晚一起去一品樓喝酒以表歉意,不知劉公子可否願意?」
劉越在省城住了些日子也早知道一品樓的酒菜是北方一絕,所以一直也很想去吃一頓,見王禮相請便也就答應了:「看在王公子帶傷親自來請,我劉某要是不去就卻之不恭受,今晚一定去!」
見劉越一下就答應了,王禮就禁不住冷笑起來,暗想別以為你劉越有個什麼當俠客的大哥就可以嚇到我,今晚我就讓你見見誰比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