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叫劉越?」其妹妹似喜非喜的愣著一雙晶瑩剔透的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劉越問道。
劉越站了起來,看著這小姑娘一副可愛模樣就忍不住想去挑逗她,但見旁邊的姐姐一臉冷艷地站在那裡便沒有越雷池一步,而是笑回道:「是啊,我就是叫劉越,一個很普通的名字。」
「那真是太好了,姐姐,我們總算是找到」,其妹妹還沒說完就見她姐姐又瞪了她一眼,便忙住了嘴。
其姐姐抿嘴一笑,欠了欠身向劉越謝了禮:「剛才承蒙公子相救,小女紫筱,舍妹紫琦先謝過了。」
劉越見這叫紫筱的雖寒眉鎖目,但冰霜般冷艷的臉也遮掩不住她那姣好的容顏,便想著和她多聊幾句:「聽兩位的口音好像是外地人?」
「嗯,我們是去投靠親戚的」,紫筱平淡地回了一句。
「哦,你們親戚是住在哪裡,要不我送你們去吧,以免路上又遇到什麼流氓地痞之類的」,劉越很慇勤地建議道。
妹妹紫琦忙露出兩個甜甜的小酒窩,略拍拍手兒道:「好啊!既然如此。」還沒說完,她姐姐又瞪了她一眼。紫琦只好埋下了頭,咬著嘴巴侍弄著手裡的小手鏈不言語。
「不用了,多謝公子」,說著,姐姐紫筱就忙拉著紫琦走了。
劉越雖沒有實現送這兩美人尋親的願望,但心情也已經大好,心想著這兩個外地女孩還真是一對此生難見的絕色姐妹,一個高貴冷艷,一個活潑可愛,要是以後有緣還得在拉近拉近距離才好。
武大和呂大龍還有二娃子在麗春院酣戰了三百回合,此時早已癱軟在繡塌上直喘粗氣,而壓在他們身下的女子也是香汗淋漓,不由得感歎道:「這幾位爺到底是憋了多久啊,竟如此生猛!」
回到麗紅院的劉越透過窗戶看了看武大他們赤條條的畫面便禁不住咂舌道:「這幾個該娶房媳婦了。」
「不對,二弟呢?」劉越發覺自己沒有發現樊忠,忙問這裡的人樊忠去哪兒。
知道緣由後的劉越不由得笑了笑,忙跑進麗春院的後花園,剛繞過一株桂花樹就隱隱約約地聽見有哭泣聲,便忙穿過蘆葦叢只見剛才就是自己給樊忠找的那位氣質美麗抱著一張銀票在這裡哭泣。
「我那位兄弟呢,她們不是說你們在這裡野戰嗎?」劉越沒有看見樊忠,便忙向她問道。
「樊公子他走了,嗚嗚!」這氣質美人說著就又嚎哭了起來。
劉越忙勸了她一陣,待她平和些後才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這位氣質美人本來叫姻華,先前她把樊忠一拉到這裡就開始跳起了脫衣舞,直到完全以袒露在樊忠面前,曼妙的舞姿與婀娜的身姿就像蛇妖一般時而盤繞在樊忠的脊背上,時而穿過樊忠的胸膛,貪色一吻,誘力十足。
但樊忠絲毫不為所動,一臉嚴肅地將在自己耳邊廝磨的姻華抱到自己面前,然後使勁地握住她的細肩不讓她動彈,就這樣一直盯著她。
姻華以為他是在醞釀激素的噴湧好展開雷電暴雨般的激情,誰知樊忠竟很平淡很溫和地問她叫什麼名字,問她為什麼淪落風塵,問她家在哪裡,問她想不想出了這牢籠。
剛開始,姻華還不所動,可漸漸地也被樊忠問到了傷心處,竟有些感觸地哭泣起來。
樊忠安慰了她許久,又將身上僅有的一張一百兩銀票全給了她,勸她以後好自珍重,爭取早日從良。
這姻華沒想到世間還有這等善良的男子,竟也動了心,忙抱住樊忠說要跟他走,可樊忠沒有答應他,而是急急忙忙地離開了。
動了真情的姻華一時傷心加失望,便捧著樊忠給她的一張銀票垂淚了許久。
「你真心喜歡我二弟?」
「嗯!」姻華重重地應了一聲,然後又有些沮喪道:「可我擔心他嫌棄我是風塵女子。」
「這你不用擔心,我二弟不計較這些,而且我也會幫你,我要讓我二弟的心思從李敏身上轉移到你身上來」,劉越忙說道。
「李敏是誰,她長得很美嗎?」
「你不知道嗎,那李敏就是一個小白臉,長得挺清秀的,你樊大哥有些喜歡他,所以你得努力。」劉越說著就給這位叫姻華的女子做了個加油的姿勢。
「原來是個小男孩,沒事,只要樊大哥不嫌棄我身份低賤,我就能把他從一個小屁孩身上搶過來!」姻華自信滿滿道。
「好吧,我希望是這樣,祝你成功」,劉越又給她加了油,然後替她贖了身,將賣身契遞給她道:「我這是幫我二弟贖你的,你現在就是他的人了,知道嗎?」
「知道,謝謝大哥!」姻華忙向劉越行了禮。
「知道就好,我們兄弟如今住在一起,我先帶你回去,名義上你是我府上的丫鬟實際上我要你盡心盡力的服侍我二弟,怎樣?」劉越這樣一說,姻華沒有什麼不贊同的,忙去換了身丫鬟裝扮跟在劉越身邊,一掃起先的濃妝艷抹妖嬈樣。
武大拖著肥胖的身子壓在一大波妹身上走了過來,搖搖晃晃地下了樓:「大哥,看來你真的不如我,這麼快就出來了。」
「我靠,你小子是不是欠揍啊!」劉越說著就踢了武大一腳,皮糙肉厚的武大依舊是傻傻地笑。
呂長龍則是溫情脈脈地與一長腿美女告了別,依依不捨地背對著樓道往下走,時不時地還暗送秋波,誰知一不小心踩滑了,直接從上面摔了下來,疼得
大叫:「大哥,你怎麼提醒我一下。」
「誰叫你小子裝深情!」劉越說著就問道:「五弟呢,那小子別是起不來了吧?」
「大哥,我在這兒呢?」劉越等人忙回頭一看,只見二娃子早已和一個童顏萌娃坐在一邊吃酒,還十分愜意地幹著杯。
「嗯,還是五弟有品位」,劉越笑著說道。
二娃子忙捨了嬌娃跳了下來,快步走到劉越身邊道:「大哥,我剛才向那位姑娘問了問,原來開這麗春院很來錢的,所以我就想……」
「你想做生意?」劉越笑問道。
「嗯,我也想開個這樣的麗春院!」二娃子說著又道:「大哥,五弟我跟你們不一樣,我不喜歡打架殺人,也不想拜將封侯,我想掙錢,掙大錢,你覺得呢?」
「好,我支持,不過既然做生意就得做好,等大哥回去,就給你好好策劃策劃」,劉越這樣一說,二娃子就更加興奮了,忙催促著趕快回家。
「對了大哥,二哥他去哪兒了,怎麼不等他,還有這不是剛才那位端莊大氣的美人嗎,怎麼跟個丫鬟似的跟在你身邊?」武大等人忙問道。
「我把她贖出來了,從此以後就是我的丫鬟了」,劉越答道。
「什麼!」武大等人表示很驚訝。
「不是,大哥,我們在外面玩玩也就行了,何必帶回去,再說你也不是不知道嫂子的脾氣,你要是帶個良家女子也好些,你帶她回去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呂大龍看起來很擔心劉越回家後該如何向香兒交待。
「沒什麼啊,我也不是給我自己,我這是給我二弟,準備把她培養成自己的弟妹,知道嗎,明白嗎?」劉越解釋了一下就把剛才的事情跟他們說了。
眾人都道:「噢,難怪如此,大哥真是用心良苦!」
「現在理解當大哥的苦心了吧」,劉越說著又責備道:「怎麼,還不快給二嫂子行禮!」
三人忙轉身過來,恭恭敬敬地向姻華行了禮,喊著二嫂子。
姻華又喜又羞,忙將幾位小叔子扶了起來,想著要是樊大哥知道了該是什麼心情。
「就是他打了我們少爺,兄弟們,給我上!」劉越等兄弟幾人正談論著剛才在繡塌上的風流笑話,就見十幾個豪奴拿著大刀走了過來,眾人只好忙住了笑。
武大看呂大龍和二娃子都有些乏力的樣子,而自己也有些疲倦,只有劉越很精神抖擻地站在一旁,便忙說道:「大哥,這些人都是你招來的吧?」
「是!」
「哎呀,大哥,兄弟們已經在床榻上把力氣耗盡了,如今也使不出力氣了,看來只有陪你挨打了」,武大說著暗自竊喜起來:「還好,我皮厚,砍個幾刀應該沒事。」
「沒用的東西!你們歇著,我自己一個人來!」劉越啐了一口,就走了前去:「你們可是什麼按察使大人家的王大少爺派來的?」
「算你小子識相,弟兄們,一會兒多賞他幾刀」,一管事一邊捲著袖子一邊甚是得意地將腳翹在一檯子上道。
冷笑了一下的劉越偏身躲過劈來的大刀,一手握住一人手腕反過來直接彈開凌空而下的大刀,接著反轉那人的刀面,用刀背將左右兩邊衝來的人打倒在地。
接著,劉越直接將自己手中的這人踢了出去,硬是將三四個叫囂的豪奴撞倒在地。被撞得七葷八素的豪奴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飛來的無影腳打暈在地。
那領頭的管事見此也不管地上的兄弟了忙往回跑,可沒跑幾步就跑不動了,感覺自己慢慢地被提起,離地面越來越高,然後又見一把刀慢慢地逼到了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