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駱毅鐵青著俊臉,運起一掌重重擊下,好好一張梨花木的大圓桌應聲而四分五裂,碎屑迸飛。
龍斌慌忙請命:「襄王息怒!就讓卑職帶兵前往,那野利來和姜晟玄不是卑職的對手!」
「誒!」駱毅揚手制止,俊臉罩霜,「算了!就讓她回去吧。她根本無足輕重,本王不過是顧忌她肚子裡的孩子是馬騰的種,怕留下禍根罷了!」
「那……」龍斌遲疑著。
「且不管她,待孩子生下,看是男是女再作計較!」駱毅冷笑,「況且,寧都城破之日,還不知道左家兄妹能不能活得成!等她真的有命活下來再說吧!目前,我們還有太多要緊的事辦!龍斌,你去把拓拔軒給本王叫來!」
「是!」龍斌領命而去!
不一會兒,拓拔軒趕到。他不卑不亢,依禮參見:「參見襄王!」
駱毅怒斥:「拓拔軒,你好大的膽子!你竟敢私自調回姜晟玄和野利來,意欲何為?難道你是想造反嗎?」
拓拔軒早就有所準備,因此冷笑道:「襄王如何知道卑職調回姜晟玄和野利來。他們在回來的中途碰巧遇見了凌香公主遇刺,順便救下了,莫非這行刺凌香公主之人就是襄王您嗎?」
「你——」駱毅一時語塞,惱羞成怒,「哼!胡說!本王四處皆有眼線,知道他們的行蹤何足為奇?本王只問你,你為何要私自調他們回來,意欲何為?」
「哼!意欲何為?」拓拔軒淡然一笑,「兒時玩伴,離開久了,難免思念,調回來敘敘舊罷了!再說,洛太后薨,女皇陛下失憶,讓他們回來,看能不能勾起女皇陛下舊時的回憶,盡一份綿力罷了!」
「只是因為這樣嗎?」駱毅的俊臉依然陰雲密佈,「如果說,本王不許呢?」
拓拔軒立即挑了挑眉,定定地直視著駱毅道:「襄王,如今,你雖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女皇陛下畢竟還在呢。她可是聖旨親宣,我爹才是姜晟玄和野利來的直屬上將,只有我爹的軍令,他們才需要遵守!」
駱毅咬牙怒視著拓拔軒,拓拔軒無所畏懼地回視著他,一瞬也不瞬,毫無動搖。過了好一會兒,駱毅突然仰天大笑,「好!好樣兒!女皇陛下果然把你們培養出息了。個個赤膽忠心的!好!本王就讓他們兩個回來!本王倒要看看你們這幾個小孩兒能蹦躂出什麼花樣來!」
拓拔軒淡淡勾唇:「如果沒什麼事,那卑職就告退了!」
「退吧!反正有沒有你們,都阻止不了本王攻打東夏的決心!」駱毅道。
拓拔軒驚道:「你當真要攻打東夏?」
「那是自然!」駱毅冷笑,「左梟殺了太后,這筆血仇可以不必討還嗎?」
「或許,這是一個誤會呢?」少年拓拔軒熱血沸騰,衝口而出。
「哦?你覺得這是一個誤會?你從哪裡看出這是一個誤會?那麼多人親眼目睹你敢說這是一個誤會?」駱毅咄咄逼問,那對鳳目冷得像冰刀似的,叫人看了覺得冷嗖嗖,渾身發寒。
從什麼時侯開始,駱毅也具有了這樣一股威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