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昊恍然大悟,一拍額頭道:「對對對!真是如此!幸得襄王提醒,女皇陛下確有此意!」
駱毅冷笑道:「姬姑娘這是在為我們解決天大的難題呀,還不快快謝過!」
拓拔昊立即拱手道:「如此,多謝姬姑娘!本將軍這就命人備下美酒佳餚,速速送來!那數萬死士,本將軍也會好生款待,姬姑娘就放心吧。襄王,你好好休息。末將先行告退!」
駱毅揚揚手,拓拔昊就退了下去。
駱毅與姬漣漪相視而笑……
抱罕城內,卻是一幕淒風慘雨。
薩瓦國師出師未捷身先死,引得馬騰嚎啕痛哭。眼見薩瓦國師的心臟都被攪碎了,手和手臂都有劍傷,身體更被馬蹄踏過幾次,殘破的身子令人望之鼻酸。
馬騰俯屍痛哭,道:「是誰?究竟是誰做的,他為什麼死得這麼慘?」
立刻就有將領稟報:「不知道。是一個蒙面紅衣女子所為。薩瓦國師與她似乎是舊識,兩人還說了一會兒話。似乎是國師從前的戀人。」
「國師有戀人?他怎麼會有戀人?」是啊,馬騰難以置信,一向冷肅得只會擺著一張撲克臉的薩瓦國師怎麼會有戀人?
馬騰下令舉城為薩瓦國師致哀。喪儀隆重舉行。
左凌卻勸道:「陛下,你的心情凌兒可以理解。不過眼下,我軍陷入困境,還是要節哀順變,小心拓拔昊他們趁機突襲才是。」
馬騰抹淚道:「你說的對,確實要加強防守!來人,城樓上務必加強防守,以防敵人偷襲!」
左凌又趁機勸道:「陛下,咱們就此收手吧,跟女皇陛下講和,回酒泉去。這樣,也不必擔心抱罕再被攻破了。從此偃武修,勵精圖治,西羌會繁榮起來的。」
「可是,國師之仇又如何?」馬騰痛苦道。
左凌道:「國師雖然對陛下有恩,值得敬重。可是就這件事情而言,他不顧陛下旨意,擅自帶兵突襲邊關,致有今日之禍,實在是咎由自取,也怪不得別人!再說,國師之死,也怪不得拓拔昊他們,不是說是什麼蒙面紅衣女子所為嗎?還說是國師從前的戀人。可見或許有什麼情感糾葛,那女子趁機報的仇。實在又與北夷沒什麼關係!」
馬騰點頭道:「這樣說也有道理,可是莎莎的仇難道就不報了嗎?」
左凌道:「如果襄王就此死了,就算是報仇了。若是襄王經過此難還不死,那就證明襄王其實命不該絕。或者說他的陽壽未盡。陛下,凌兒也曾潛心修過道。明白生死有命的道理。他為惡,老天爺自然是要收拾他的。可是倘若他陽壽未盡,你逆天而行,還要傷及無辜,又怎麼忍心呢?所以,估且留他一命,他日就算你不收拾他,女皇陛下也會收拾他的。」
「會嗎?他可是女皇陛下的左膀右臂,又是女皇陛下的表哥,是她的師父。他就算再作惡,她又怎麼會收拾他?」馬騰知道媚兒一向重情重義,若說她會如此做,他是一萬個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