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兒冷冷地對那酒販子道:「朕不管你說得如何天花亂墜,總之,憑一個女人的直覺,你們出現在這裡太奇怪了!何況,現在是最為關鍵的最後時刻,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所有北夷將士都聽著,無論如何,不許你們買酒喝,誰敢抗旨,格殺勿論!」
唐婉咯咯大笑,睥睨著媚兒道:「真是好可笑,原來你治理一個國家,憑借的就是一個女人的直覺,哈哈,真可笑,拓拔軒,難道你們就是這樣聽從一個女人的指揮嗎?」
「閉嘴,皇后!沒你的事!」拓拔軒正打算發怒,左梟已經先行發話了。
左梟不得不這麼做,他不能在將士們面前讓他的皇后出醜。假如拓拔軒回嘴了,這個架吵起來多麼難看。
唐婉雖然生氣,卻是不太敢頂撞左梟的,尤其是在失/寵/的時侯。何況沈寒月還朝她遞了個眼色。
她閉嘴的同時,沈寒月向左梟稟道:「啟稟皇上,如果懷疑有問題的話,不如讓馬匹試試,如果馬匹喝了沒問題,應該就無礙了!」
左梟同意了。沈寒月就讓那酒販子將每缸酒裡都打一點酒,合成一瓢給馬匹飲用。過了一會兒,見馬匹無恙,將士們立即興奮了。沒等下令飲用,全都一窩蜂衝了上去買酒喝。
那沈寒星自然是首當其衝,隨之跟上的還有梅玨。拓拔軒舔了舔乾裂的唇,望了媚兒一眼。其實也不僅是他,所有的北夷將士全都眼巴巴地望向他們的女皇陛下。
但媚兒似乎不為所動。那酒販子並不忙著收錢招攬生意,而是搓著手問媚兒:「女皇陛下,你們也來點吧。」
媚兒不答她,只是對著左梟說道:「梟哥哥,希望你不要後悔,快叫後面沒喝到的人停住吧。如果這真的是我師父搞的鬼,我師父有心想用毒的話,可是比我高明得多呀。試一個瓢子算什麼呢?真有心搞鬼,你們根本就試不出來。」
左梟聞言心中一懍,難道果真是這樣?他蹙眉盯著媚兒問道:「有這種可能嗎?試了之後再放毒。」
「怎麼沒有可能?只要……」媚兒的話音未落,就聽「呃」一聲,有人撲通倒下了。
兩人都心神一顫,回頭循聲望去,霎時臉色陡變。果不其然,一個個東夏將士都倒下了。而那些打到酒還未喝到的士兵,全嚇得摔掉手裡的碗。
而那個酒販子,見他們扭頭環顧四周中毒的將士情景,立即抓住時機亮出明晃晃的大刀朝左梟砍去。左梟連頭也不回,一個躲閃,緊接著一腳將他踹飛數十丈遠,撞倒了一棵大樹。
就在這一踢之中,瞬間風雲突變。從林子的四面八方,突然湧入了四萬的蒙面精銳死士,氣勢洶洶地向東夏將士展開了廝殺。
一道紫色的身影如閃電般地襲來,軒轅劍在空中劃出了一道閃電般的光芒。左梟二話不說,連忙拔出御龍劍招架。
轉瞬間,一紫一黑兩道人影就纏在了一起。
媚兒蹙眉相望。拓拔軒和小曼曼立即上前護在了媚兒面前,問道:「陛下,現在該如何是好?咱們究竟幫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