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左梟這個冷冽悶/騷男就徹底爆發了。他果斷拿下唐婉,使唐婉成為自己真正的女人,並且期待著什麼時侯唐婉也給自己生個孩子,就像是賭著氣要跟媚兒比賽似的。
這個有眼無珠的女人!終有一天,他也要兒女成群,坐擁帝位,活活氣死她!懊悔死她!
左梟這種孩子氣的小肚雞腸若是被別人知道,一定要笑死!
可誰會知道呢?這個高大健碩,威風凜凜,冷冽如千年玄鐵般的男人,連話都不多說,人家又怎麼會猜想得到他竟是這般心思?
他的勁兒若是在從前,憋屈在心裡準會成為重重內傷。但現在,那勁兒可有地兒發洩了,那戰場就是最佳的渲洩場所。
他的勇往直前,遇神殺神,遇鬼殺鬼的勁兒,就像每個人都跟他有天大的仇恨似的。他在浴血奮戰的時侯,總感覺到有一雙媚眼正在凝視著他,時而多情,時而冷嘲,時而挑逗,時而專注……
在這種如影隨形的注視下,他的衝殺始終如疾風驟雨一般,從未有任何一刻的鬆懈。媚兒彷彿就是他的肋骨,彷彿就是緊繃著他脊樑骨的那根弦,使他永遠無法倒下,永遠無法停止戰鬥。
離開夜鷹寨往下一座城池出發前,左梟曾經想讓妻妾留下,在夜鷹寨過一段安心日子。跟著軍隊滇沛流離,一來不方便,第二萬一有孩子了,再隨軍也不合適。
咳咳,實在不得不佩服左梟的自信啊,憑什麼斷定就這麼幾次就有小孩?
果然,無論唐婉,還是陸小嬋,都回絕了他的好意。
唐婉昂起驕傲的小下巴,嘟著小嘴道:「我才不留下來呢。我已經在這夜鷹寨住了快二十年了,住得都膩死了,還住啊?才不要!你這樣去打仗,我一個人在這裡懸著心,可不是度日如年嗎?再說,光懸心牽掛你也就罷了,還要整天面對著百合,我悶也悶死了!不要啦!大師兄,你就帶婉兒一起走嘛。我也不讓你白帶,我會武功,可以幫你打仗的嘛。在前兩次戰爭中,我不是都幫了你的大忙嘛!好啦,沈夫人可以去,我也可以啦,求你了,大師兄……」
唐婉不停地晃著左梟的手臂,不停地哀求著,眩淚欲泣。
這邊方略略心軟,那邊也開始懇求了。
「太子殿下,讓婉姐姐去吧。百合也想跟去。百合不如婉姐姐和沈夫人厲害,懂得武功,在戰場上幫不了你什麼忙。可是為你們煮點好吃的補充體力,為你們縫縫洗洗,在太子殿下戰鬥累的時侯為你捶捶腿,這些侍伺人的活兒,百合還是可以勝任的。就讓我們去吧,太子殿下。」
陸小嬋的聲音柔得像水似的,讓左梟的心也軟得像泥一般。
在左右開弓,不斷的軟語廝磨下,左梟的左耳和右耳終於都敗下陣來。他終於答應了她們的請求,讓她們隨著軍隊出發,打到哪兒她們就跟到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