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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屬下慌恐》序言 第七十六章 與太后翻臉 文 / 錦影

    回到宮裡,酉時未到,天色尚早。她就隨便在院子裡轉了轉,等攝政王回寢宮。

    「何護衛——」陌生的公公聲音在養義宮外喊她。

    何清君轉頭,確實不認識。

    「太后請何護衛到坤和宮一趟。」

    何清君皺眉,太后有請,絕不會是請她喝茶聯絡感情的,有心不去,卻見那名公公甚是倨傲地道:「何護衛,請吧。」

    何清君笑了笑,不管如何,她總是一國太后,若不給她幾分面子,攝政王那裡估計也不好說。

    「見過太后娘娘。」何清君朝著南淑蘭拱手行禮。

    南淑蘭唇角帶笑,眸光帶冷,半天,才緩緩道:「何護衛可是攝政王面前的紅人,在哀家面家更不需多禮了。」

    「……」何清君暗中腹誹,不必多禮,你倒是早說啊,等她拜完了才說不必多禮,不過是逞心嘲諷她而已。

    「不知太后娘娘宣屬下過來有何事……攝政王一會兒該回寢宮了,若見不到屬下,會發怒的。」她順便提起攝政王,意即,她沒那麼多時間陪她玩。

    南淑蘭冷笑了一聲:「何護衛的意思,是不是攝政王缺了你不行?」

    何清君微笑回話:「不敢這般說,只是眼前,好多事情,攝政王確實是離不開屬下。」

    「……何清君,你進宮三四個月,難道沒人告訴你,在宮裡生存,首先要學會收起傲氣夾著尾巴做人?」

    何清君低頭,拱手:「謝太后教誨,屬下謹記。」

    「何清君,不要以為攝政王看重你,哀家就不會把你如何,如若不識相,後果是你想像不到的。」南淑蘭冷冷站起,絕色的臉龐扭曲了起來。

    何清君低眉順目狀,「屬下一直很識相,絕不敢忤逆太后娘娘。」

    「哼。」南淑蘭哼以鼻音,盯著何清君,半晌才道:「知道就好。哀家問你,那日那支玉簪為何會不翼而飛?」

    提起這個,何清君只能苦笑,絲毫不用作偽,「屬下實在不知,那支玉簪,屬下收在腰間荷袋裡,荷袋未破,玉簪卻神不知鬼不覺的沒了,屬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其間,可有什麼人靠近過你?」南淑蘭狀似隨意地問。

    「這個,真不少,四王爺的人和那幫殺手與屬下打鬥時都曾近過身。」

    南淑蘭美目閃過些許失望,然後皮笑肉不笑地坐下,將話題轉開:「何護衛,你要記著,草雞就是草雞,如何蹦達也變不成鳳凰,有些事情莫癡心妄想,否則,死都不知是怎麼死的,這是哀家給你的善意忠告。」

    何清君心中冷笑,善意忠告?不是她姐妹二人已給開始著手除掉她了嗎?若非攝政王見機快,私吞南家寶藏一罪,足以讓她死無葬身之地了,太后還有機會來善意忠告?

    「太后的意思,屬下明白,但也知,落在梧桐樹上的鳳凰,可以有很多只,況且……雖然不會是草雞,但也不一定都是鳳凰,或許是麻雀也說不定,所以太后還需小心提防著那些鳳凰和麻雀才是。」

    她這話說得不軟不硬,卻不怎麼中聽,她是個江湖人,衝著豐厚雇銀才來到這皇宮,對她而言,除了銀子,皇宮中的一切都是過往雲煙,既不需在意,也不需患得患失,既然她與太后自相見那一刻起就是敵人,何需千般忍讓,倘若這皇宮真到了她無法忍受的地步,大不了,雇銀不要,自回江湖逍遙,可以更容易更直接的找南家麻煩。

    南淑蘭聞言心中有氣,她今日召她過來,原也想教訓她一頓,既出一出那日所受惡氣,同時也做給令狐薄看,她不能將他怎樣,但是以太后之尊,南家之勢,教訓一下他身邊的人,誰敢說半個不字,她就是要讓令狐薄瞧瞧,南家不是好惹的。

    當即笑道:「你這話便是對哀家不敬,哀家教你個乖,皇宮不是江湖,說話小心點!嗯……既然哀家是攝政王的皇嫂,總要費心替他管教一下下邊的人,免得教人笑話。來人,掌嘴!」

    她隨身的兩名嬤嬤立時衝上來,就欲教訓何清君。

    何清君出手如電,點了兩下,兩名氣勢洶洶的嬤嬤立即以一種怪異姿勢定住。

    「何清君——」一人闖進,帶笑的俊面不見一絲暖意。

    何清君身形一晃,滑入他身後,恭敬賣乖,「千歲大老爺。」

    令狐薄低頭看她一眼,幾不可聞地哼了一聲,抬頭對南淑蘭道:「太后這是給臣弟難堪嗎?太后娘娘倘若對臣弟有何不滿,直說便是,何必跟臣弟的護衛過不去?」

    南淑蘭聞言咬牙,美面笑容僵住,強忍下怒氣,頃刻笑顏如花,道:「攝政王此話怎講?難道堂堂一國太后還教訓不得一個大內侍衛?」

    令狐薄勾著嘴角,眼底無溫,將何清君拉至身後,「自然教訓得,只不過,何護衛雖是臣弟親自編入一等侍衛的,也只是因為她出身江湖,野性難馴,加諸於她的束縛而已。她的薪銀並未從國庫列支,而是由本王支付,所以她只能算是薄王府的家將,算不得正式的大內侍衛。」

    南淑蘭冷哼一聲坐下:「這個何清君對哀家出言不遜,哀家教訓她一下,也是替攝政王著想,否則,若在旁人面前也這般無禮,反倒教人笑話攝政王連個手下都管教不好了。」

    令狐薄似乎笑了一聲,不再跟她曲意笑言,傲然道:「臣弟倒要瞧瞧,誰敢笑話!」

    南淑蘭臉色微變,瞪著他問:「攝政王是執意要護著她了?」

    令鐵薄非但不否認,反而大方道:「她此刻雖是臣弟護衛,卻是臣弟一心想娶的女人,或許用不了太久,就成了本王的嫡王妃,與太后也成了妯娌,太后此刻教訓了她,日後如何與她相處?」

    此言一出,莫說太后震驚無比,臉色變得五彩斑瀾,便是何清君也驚得合不上嘴,她並未同意嫁他,何況她的身份本就易惹來非議,他如此毫不避諱地宣揚,是想坐成事實,還是想授人以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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