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宮中,他直接進了何清君的房間,卻見她已收拾好行裝,正坐在桌旁,盯著玉笛發呆。
看見他進來,她仰頭抬眸,「攝政王,你來得正好,麻煩你結算一下雇銀,我馬上回樂山。」
「為什麼?」令狐薄雙目灼灼,邁步她面前。
何清君站起,迎視他,「攝政王,我在宮裡干了三個多月,雇銀我是一定要拿的。」
令狐薄哭笑不得,他堂堂南宛的攝政王,六王爺,會昧下她那點雇銀嗎?見她一本正經地瞪視他,不禁輕笑,「何清君,本王說過錯過那次機會,便再不會放你走!」
何清君冷笑:「好像是攝政王讓我滾的。」
「那是……氣話,何清君,那種情形下……你又那般護著他,本王焉能不氣?」
何清君注視他,「你有什麼資格氣?!」
話音尚未落下,只覺眼前一暗,唇上微涼。她雙目瞬即瞪大,驚詫呆立著,任那雙微涼薄唇在她唇上輾轉留戀,卻忘記應該抬頭給他一耳光,甚至忘記推開他。
那些薄唇微微離開她片刻,復又覆上,那吻有些生澀,不同於曾成親數年的白逸揚那般熟練,但那吻裡的小心和珍惜,卻令她眼窩一酸。
待那唇再一次離開她,她抬手輕撫有些紅腫的唇,淡淡地道:「我可以當這是意外,攝政王也當它是意外吧。」
令狐薄鳳眸望進她眼底,低頭再度親吻她的唇,任她如何掙扎,卻仍不能擺脫他雙手的鉗制。這一次,他不僅僅只留戀在外,而是伸舌撬開她的牙齒,長驅直入,攻城略地,在她唇中嬉戲,追逐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
接吻這回事,第一次可能生澀,但是一回生兩回熟,第一回他還只是感到甜膩上癮,第二回他便可深諳此道,抱緊她,纏壓住她的雙手雙腳,盡情地享受這記長吻的樂趣。
氣息越來越粗重,身體越來越僵硬,只一會兒工夫,何清君便驚訝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唔唔……」
誰說這個男人斷袖的,誰說這個男人有隱疾的!是誰?!他明明就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好不容易,他意猶未盡的放過她,眼底帶著一抹**,聲音略顯沙啞,「清君,我想要你……」
「不行!」何清君斬釘截鐵地拒絕,同時警惕地往後退了兩步。
卻聽令狐薄吃吃低笑,俯身她耳邊,「本王雖然迫不及待想一口吞下你,但除非明謀正娶,除非逼急了本王,否則,本王不會在婚前吃了你。」
何清君神色一動,他竟是如此守禮的男人?這在皇家可不多見。想到此處,眉頭雙微微蹙起,通常這種男人更在乎妻子的貞操吧。
「攝政王,你要知道,我嫁過人下過堂……」
令狐薄火熱的眸子盯著她,「那又如何?」
何清君無語,撫著腰間玉笛,是沒有如何,只是世人眼光……「攝政王,相信我,你只是一時衝動,如果你肯到處看看,會發現美好的姑娘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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