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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81章 喂粥方法 文 / 鑫愛詩

    從太后的慈寧宮裡出來,嘉妃黃沛鶯與溫小婉一起緩慢地往永孝宮走。

    兩位主子身後跟著兩排太監宮女,自動排列兩排,各自跟在自己主子的後面,不遠不近。

    嘉妃身邊除了溫小婉扶著,還有她的大宮女、如今的永孝宮掌宮錦藍。

    「沒想到睿王爺對你出手,這般的大手筆噢,」嘉妃黃沛鶯別有深意地逗弄著扶在她右邊的溫小婉,「靖王爺真是愛女心切,只是一番好心,被人錯領了。」

    今兒一早,溫小婉與嘉妃一起去太后宮裡請安時,溫小婉就按著之前與聶謹言所說的,把睿王龍麒送給她的那套價值千金的青絲軟木紅妝套盒,抬去太后宮裡。

    太后對溫小婉如此識趣,還算滿意,面上還客氣了兩句。大意是睿王千歲既然已經送她了,她就收下吧,一副套盒,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溫小婉哪裡不懂這是客氣的話,連忙又再三表示了她無功不受祿,實在接受不起睿王龍麒如此大禮,特別是要預備送給太后娘娘的大禮,她更不敢擅自接受,順便毫無愧疚心地把靖王爺當槍連發用了。

    皇太后薄氏的臉上,這才見了點笑容。直到傳來前朝皇上已經擬定胡虜國和親人選為敏宜長公主後,皇太后臉上那點笑,迅速被冰封。

    嘉妃黃沛鶯感知危險的能力超強,在那個進來報信的小宮女還未開口時,她就已經拉著溫小婉站了起來,提前一步退出去了。

    她們剛出了正堂大門,剛好聽到堂內傳來一隻茶盞類的器物,被摔碎的聲音。

    和親人選敲定這事,昨天晚上溫小婉就從晉安帝與聶謹言的談話裡知道了,並不覺得有什麼稀奇。她只是喜聞樂見皇太后薄氏被氣成那副模樣。

    溫小婉這還沒有想出來,用什麼話來回應黃沛鶯的『戲弄』,一直強忍著沒有開口的錦藍,終於忍不住了。

    「婉兒,」錦藍剛叫出溫小婉的名字,就被嘉妃聲色俱厲地制止了,「成何體統,要叫溫婉郡主,怎麼這麼不懂規矩。」

    溫小婉瞧著錦藍的臉色不好,連忙笑道:「小姐又逗了,咱們在家的時候,怎麼叫著不都一樣,都是一起長大的,我和錦藍自小在您身邊,姐姐妹妹的也稱習慣了,這又沒有外人,拿什麼名號唬人,就是我不叫您娘娘,叫您小姐,您還能生氣了不成?」

    溫小婉抬著一張嬌俏的小臉,流露出天真又自然的神情,迅速把這尷尬化了開去。

    黃沛鶯抬手點指她的額頭,「你啊……」想起昨天晚上晉安帝的提點,她說道:「也該長長心眼了。」

    溫小婉不以為然,拉著黃沛鶯親暱地道:「我長那麼多心眼做什麼,我有小姐呢,哪兒做得不對,小姐幫著提點就是了。」

    溫小婉可是打算把黃沛鶯,當她這輩子的槍桿子用的,一直以來,功夫做得都足。

    黃沛鶯心裡一陣苦笑,她這不就是按皇上的指示,提點著嗎?可惜,好像不見什麼效果。

    經著這麼一鬧,錦藍卻不敢直呼溫小婉的名字,改稱郡主了。

    溫小婉也不再繼續客氣,她頂著的就是『郡主』這個名頭,怎麼還可能做回從前,那不是白瞎了這麼多人的一片心意嗎?

    明面裡,錦藍是收斂了。背後裡,錦藍可為了睿王龍麒的事,拉著溫小婉問了好些。那一雙閃閃發光的眼睛,簡直閃斷了溫小婉的腦神經。

    當著『j□j滿園』的面,溫小婉又不能死誇睿王龍麒長得好看。

    她永遠不會忘記,她之前在宮裡,不過是在小福子面前說了聶謹言一句『大爺』,聶謹言晚上來她這裡,就反將她這句了。

    她要是敢說睿王龍麒一個『好』字,今天晚上,聶謹言例行巡房的時候,一定不會讓她好過。

    錦藍並不知道溫小婉的顧忌,還不停地問著,尤其對睿王爺的長相是否真如傳說中一樣,特別感興趣。

    哪個少女不懷春,溫小婉理解,對著那等絕世美男,溫小婉若說自己沒有片刻的心跳,那是胡扯,但心跳這東西,不能等同於心動。

    上一世時,溫小婉對著幾個尤其喜愛的男明星,哪個沒有心跳加速過,但若有一天,真有機會和她喜歡的男明星有什麼糾葛牽扯,她絕不希望會是情感的。

    ——偶像就是偶像,生活就是生活,兩者不可摻的。

    溫小婉低著頭,快要把臉擠成苦瓜了,最後被錦藍逼得沒有辦法,只好說:「睿王爺人如其名,確實丰姿俊朗,可稱天下第一,但是在我的心中,不及聶司公髮絲衣角。」

    說到最後,一雙比錦藍還亮的眼睛,反看回錦藍,直把錦藍看得心肝亂顫——這是掉下懸崖,徹底摔傻了嗎?

    面對錦藍眼裡古怪的神情,溫小婉終於一片坦蕩了。

    她估計著以後,錦藍不會再抓著這個問題,問她個死去活來,而她自己說的話,也對得起良心。

    她對睿王龍麒的誇獎,確是如此;聶謹言在她心中的地位,也確是如此。

    當晚,聶謹言來的時候,看她的眼裡,柔情尤勝,幾乎滴出水來了。

    溫小婉垂了垂眼睫,她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她要是今天白天,當著錦藍的面,把睿王爺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她估計著今天晚上,她等來的就是聶謹言一張苦大仇深的面癱臉了。這傢伙在這方面,小氣得要死的。

    「白天去太后宮裡,太后沒說你什麼吧?」

    聶謹言坐到軟榻上,伸手接過來溫小婉遞他的包著深紫色布緞的銅手爐。沒有什麼暖意的手,立刻被銅暖爐傳來的溫熱染上溫度來。

    「沒說什麼,」溫小婉實話實說:「就是說了什麼,宮裡的娘娘們,位份越高說話越繞彎,我也聽不懂,就和沒說一樣。」

    熬到皇太后薄氏那個資歷的宮中老牌,說話就和猜迷似的,絕不會直白如菜市場掃地的大媽一般。即使心裡氣得想罵人,也不會當著她和嘉妃的面罵的,這樣多有失皇太后的水準和身份。

    聶謹言啞然失笑,「不懂也沒關係,躲著她們就是了,嘉妃娘娘有孕,永孝宮這邊的事必不會少,你心思單純,有誰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防不勝防。」

    後宮是非多,防是防不住的,你不想害別人,但想害你的人,卻不會少的。

    聶謹言最是清楚這宮裡的歪歪路子,他提醒著溫小婉,「你自己的東西,你都看好了,還有,沒事的時候,別與嘉妃做什麼荷包、手帕之類的,沒的被有心人利用了,索性你那女紅也拿不出去手,這點我還放心些。」

    溫小婉糗極地撇撇嘴,目光落到聶謹言掛在腰間那橫平豎直的荷包上。說她女紅不好,一天早上還把荷包搶走,美滋滋地掛在腰帶上,對著銅鏡擺了好一會兒的姿勢。

    聶謹言假裝沒有瞧見溫小婉落到他腰間的目光,囑咐完後,把手裡的銅手爐,放到旁邊的桌上,問道:「你晚上吃了些什麼,還有剩的嗎?我餓了。」

    一聽聶謹言還沒有吃晚飯,溫小婉渾身的毛都豎起來了。她瞧了一眼更漏,按她那一時空算,這都晚上八點多了。這個時候了,還沒有吃晚飯,難道是加班了嗎?

    溫小婉也顧不得問那麼許多,連忙吩咐阿春,叫她去小廚房裡準備,剩的那些哪能給聶謹言吃,幸好有現成的食材,熬碗鬆軟的雞粥用不了多長時間。

    這天也晚了,一會兒就該睡了,不好吃太干的東西,腸胃消化不開的。

    溫小婉本想自己去的,聶謹言不讓,從她的身後抱住了她綿軟的腰,輕聲道:「陪我坐會。」

    溫小婉就著聶謹言抱著他的手臂,一雙白嫩的小手緊緊扒著,「今兒我在太后宮裡,正好聽到小宮女給太后送了和親人選的消息,太后發了大脾氣。」

    溫小婉把太后摔了一個茶盞的事,說給聶謹言聽。

    聶謹言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他抱住溫小婉腰部的一隻手,移到了溫小婉的腿彎處,雙臂一用力,就把溫小婉抱在了懷裡,端端正正的公主抱,向內室走去。

    溫小婉沒想到聶謹言會出這一招,被聶謹言忽然的出手,驚的叫了一聲,感受到聶謹言懷裡穩穩的安全後,她如一隻乖馴的兔子,依在聶謹言的懷裡。

    聶謹言把溫小婉抱到內室後,他坐到了床上,溫小婉半個身子都坐在他的腿上。

    頭頂傳來聶謹言淡淡的聲音,「太后娘娘不順心的事,以後多著呢,請安什麼的,都是對外的名頭,反正你我的名聲,也就那般,不值一提,你又不是宮裡的娘娘,沒有規矩定要你請安幾次的,若太后沒有傳召你,你不要主動過去,若太后有傳召……」

    聶謹言的目光深了一層,「也一定要提前知會我。」

    溫小婉心頭警鐘敲起,聶謹言說得如些慎重,想必與胡虜國和親的事敲定後,前朝的動作會更大,晉安帝收攏集中權利的腳步,會大步開來了。

    「我知道的,我會小心的,」決定陪著聶謹言回京進宮的那一刻起,溫小婉就把最壞的和最好的結果都想過了,她不怕的。

    聶謹言欣慰地扯了扯唇,彎出一個笑意的角度,又緩緩垂下頭來,吻了吻溫小婉光潔的額頭,「最多不會超過三年的。」

    即使晉安帝龍耀熬得起,皇太后薄氏也等不起了,她雖看著很年輕,但那畢竟只是看著,六十歲的人了,總要想著自己以後的日子不多了。她惟一的願望就是她閉眼之前,看到沾有她血緣的子孫,坐上晉安國皇帝的寶座。

    「多少年我都陪你,」感受完聶謹言晴蜓點水的一吻後,溫小婉把頭在聶謹言的懷裡蹭了蹭,「快放我下去吧,你的腿壓不得的。」

    上次傷得雖是小腿,但誰知道會不會影響到大腿這裡,溫小婉可不想用她日趨富貴的身體,把聶謹言壓成跛子。

    聶謹言順著溫小婉的話,把溫小婉放到床裡,卻不讓溫小婉離得他太遠,溫小婉的頭枕在了她之前壓著的聶謹言的腿處。

    「我剛剛收到的情報,我那人老心不老的師傅,好像與睿王爺有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搭。」

    聶謹言覺得這事有點不可思議,若是他師傅投靠了睿王爺龍麒,他師弟莫緋漾不應該在太后壽宴上,有行刺的舉動啊。

    雖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莫緋漾的本意不在刺殺得手上,而只在攪亂壽宴進行,但若是睿王龍麒指使的,他又有何用意呢?皇太后可是他的親媽啊。

    「你師傅?」溫小婉拉著聶謹言手指的手緊了一下,「你師傅到底是什麼人啊?」

    她其實還想問小師妹的,但轉念一想,既然那女人已經嫁出去了,她聰明的話,就不應該在聶謹言面前提隻字片語,省得勾起聶謹言兒時舊情。

    「我師傅是位出家人,」

    聶謹言如此概括完,溫小婉差一點憋出一口老血來,「咩?出家人?有會收莫緋漾那種徒弟的出家人嗎?」還有女兒。

    聶謹言笑笑,「至少表面看是的,北僧南道,北僧指的就是我師傅開光大師……」

    開光,看人家這名起的,叫出去就能收費了。

    溫小婉搶著說了後面的,「不用說了,南道一定就是龍駿的師傅鍾南山的虛無道長了。」

    聶謹言搖頭,「不,南道指的是虛無道長的第三位弟子,靖王世子龍駿的三師兄寂寂道長。」

    溫小婉愣了一下後,也不知怎麼的就福至心靈了,開口竟說道:「龍駿的師兄和你師傅一個排輩,那龍駿豈不是比你高了一輩,龍駿是我義兄,那我不是也……」

    她話沒說完,就聽到聶謹言重重地咳了一聲,她後面想說的話,就自動消音了。

    哪怕她消音得迅速,還是不能令聶謹言十分滿意。

    在阿春把新熬好的雞粥端上來時,溫小婉下床去接,再回身時,聶謹言已經整個人躺在床上挺屍裝死去了。

    溫小婉從阿春手裡拿過雞粥,把室內侍候的下人們打發出去,端著雞粥走到床邊。

    聶謹言聽到她的腳步聲過來,一隻骨質有力的修長大手,已經撫到胸口,一邊揉著一邊低低地說:「胸口堵得慌。」

    溫小婉瞧著他怎麼也不像胸口發堵的樣,倒有一點兒炸屍的勁頭了,卻還是順著他說:「喝點粥就好了,」見他還是不起,溫小婉又許了一個更大的甜頭,「喝完,我給你揉。」

    聶謹言這才動了動垂閉著的眼睫,撐出一條縫來,露出低低哀沉的光,「我餓得沒力氣吃了。」

    溫小婉捏著粥碗的手指,『咯崩』做響了,努力地長長迂迴一口氣,「可憐見兒的,那……我餵你吧!」誰讓自己剛才想攀聶謹言的大輩呢,遭報應了吧。

    溫小婉以為她這麼說完,聶謹言就會起來喝粥了,總不好沒病沒災的,真讓自己餵他吧,以前自己碰他一下,他都含羞草似的,捲曲半邊身子呢。

    誰知她話音剛落,聶謹言竟然真的沒起來,反而微微地張開了口,等著她呢。

    這一瞬間,溫小婉覺得黑線竄了滿頭……

    溫小婉一小匙粥送過去,聶謹言張開的嘴,配合著。一匙含進去還不足夠,似乎要把小匙一起吞下去——因著聶謹言的牙齒咬著,溫小婉怎麼也抽不回來湯匙。

    溫小婉不敢用力抽,正奇怪著,卻聽聶謹言含糊地說:「笨啊,喂粥要這樣喂才有味道,」

    聶謹言出手極準地拿掉溫小婉手裡端著的粥,穩穩地扔出去,那裝著雞粥的碗就落到不遠處的桌面上了。

    就在溫小婉愣神的那一瞬間,躺在床上的聶謹言忽然翻身起來,重重地把溫小婉壓了下去,還帶著雞粥香氣的唇齒,瞬間覆蓋住了溫小婉櫻紅的口。

    托聶謹言的福,唇舌交纏間,不想吃宵夜的溫小婉,也吃到了十幾顆鬆軟的米粒還有小半口雞湯。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聶大爺被小婉兒帶壞了,親媽很傷心!腹黑的人,在關鍵的時候,總會露黑汁的。

    ps:2331693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1-0623:3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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