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蘇妙水和段奕成離開後,袁盛才鬆了一口氣,撐著膝蓋從地上爬起來,緩步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袁琳雪邁步坐在了他旁邊的椅子上,卻是一臉不高興地說道:「爹,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我說呢?我變成這樣,就是蘇妙水那踐人害的呀!」
扭頭看向已經蒼老到不行的袁琳雪,整個人看上去甚至比袁盛還要老上幾分。
看著這般模樣的袁琳雪,袁盛就心疼不已。
他只有袁琳依和袁琳雪這兩個女兒,本想著,袁琳依嫁給了段奕卿,成了太子妃,將來就會是母儀天下的皇后,而他袁盛則是國丈。
可誰曾料到,段奕卿一著不慎,不僅被皇上廢了太子之位,還被圈禁了,甚至連袁琳依也沒能倖免。
而他自己,也失去了鎮國公的位置,成了一名四品官員,往日的榮光與威風已不復存在。
但他還沒有放棄,因為他還有雪兒,他相信,只要雪兒能嫁個好人家,更或者能榮幸嫁給其他幾位皇子中的一味,他袁家依舊能繁榮起來。
可誰知,他的美夢還沒成真,雪兒就變成了這般模樣。
昨日,雪兒獨自一人去逛街,回來後,就把蘇妙水餵她吃毒藥的事情告訴了他。
他心中一陣緊張,急忙派人去尋大夫,可大夫對於雪兒的病情,也是束手無策。
不僅如此,雪兒的容貌也在不斷的蒼老,從昨日到今日,整個人就好似蒼老了四十歲一般。
儘管他也很恨蘇妙水,不必袁琳雪的恨意少,但現如今,蘇妙水已是皇上親自任命的大將軍,還有太子殿下為她撐腰。
他僅僅只是一個四品官員,如何能與這二人作對?尤其是太子殿下!
要知道,就連皇上,也要忌憚太子殿下幾分,更何況他這個小小的官員。
可雪兒不明白呀,她一心憎恨著蘇妙水,只恨不得將蘇妙水給碎屍萬段了,如何能考慮到其他。
於是,面對袁琳雪的詢問,袁盛只是長歎了一聲,無奈地說道:「雪兒,我們不是她的對手,我們還是不要和她作對了。」
「為什麼?!」袁琳雪不滿,不由地拔高了嗓音,「爹,她把女兒害得這麼慘,我怎能嚥得下這口氣?!」
「可是,她現在是大將軍,還有太子殿下為她撐腰,我們根本不能把她怎麼樣!」
「她是大將軍又如何?有太子殿下撐腰又怎樣?難道還能大得過皇上不成?!」袁琳雪越說越激動,說到激動處,一口氣沒順暢,劇烈地咳嗽起來,「我們告訴皇上,請皇上為我們做主!」
看著眼前這張分明很熟悉,卻又覺得格外陌生的蒼老面容,袁盛沉默了稍許,最終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雪兒,你老實告訴爹,你究竟怎麼招惹到了蘇妙水,她要這般對付你?」
袁琳雪愣了愣,眼神有些躲閃。
兩年前,她和蘇家兄妹三人設計陷害了蘇妙水,但這件事情,除了他們四人外,沒有第五個人知道,包括蘇勝和袁盛。
如今被袁盛追問起來,她自然不能說出口。
「我根本就沒招惹到她,是她看我不順眼,故意對付我!」袁琳雪的語氣堅定,將自己的過錯撇得乾乾淨淨,「爹,您可一定要幫女兒討回公道啊!」
對於袁琳雪的請求,袁盛卻是無可奈何。
他現在還有什麼能力去對付蘇妙水?他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榮光一身的鎮國公,不再有一個太子妃女兒。
別說他在皇上面前已經說不上話,就算皇上給他機會控訴,也不見得會為他們做主呀!
正一品的大將軍,和他這個正四品的官員,想必皇上會更多的維護大將軍吧?
更何況這個大將軍的身後,還有權傾天下的太子殿下!
這一刻,他是這般的無力。
而對於袁琳雪的請求,他更是不知該如何回應才是。
或許,這就是自作孽吧!
若是以往雪兒沒去招惹蘇妙水,他袁家沒有想方設法的對付蘇妙水,是不是就不會落得這般田地?
*
三日的時光轉瞬即逝。
今日,整個鄴陽城裡的百姓,都在討論著這樣一件事。
王姓大商戶家的大當家王淳,迎娶蘇勝蘇將軍的千金,而且還是迎娶姐妹二人!
一大早,王家和將軍府就開始張羅著婚禮了。
儘管這樁婚事,是你情我不願,新娘也沒有一點嫁人的激動和喜悅,反而是尋死覓活。
但不管她們如何不願意,也不得不嫁。
因為,一大早,太子府就來人了,說是幫著張羅婚事。
可蘇勝卻很明白,是太子殿下怕阿柔和阿蓮不願意嫁人,故而派人來監督的吧?
太子殿下考慮得還真夠周到啊!
儘管這兩位新娘都很是悲傷,整個將軍府的人也都清楚,這樁婚事是被強加的,但畢竟是大喜之日,整個府裡,還是裝點得很是喜慶。
蘇妙柔和蘇妙蓮早早的就被叫醒,從天還沒亮就開始梳妝打扮。
儘管這期間,這二人鬧騰了許久,尋死覓活的就差沒用刀抹脖子了。
直到太子府的人親自前來替二人梳妝打扮,這二人才安分了下來,但心中卻是充滿了悲傷。
這嫁過去,可就是直接跳進了火坑裡呀!
而相比之將軍府的詭異氣氛,王家可是一派喜氣洋洋,賓客滿座。
儘管大家都覺得這場婚事很詭異,但前來參加婚禮的每個人都帶著笑意,說著祝福的話語,面上沒有任何的異樣。
鄴陽城中,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王家的大當家王淳,是個年過七十的老頭兒,還有些特殊的癖好。
也不知這蘇將軍怎麼就答應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年過七十的老頭兒呢?
而且,還是兩個女兒同時出嫁。
這些人當然不知道這其中的過程和緣由,大家都在暗自討論著,這蘇家的兩位小姐,嫁去王家後,會不會和以往那些嫁給王淳的姑娘有不一樣的待遇?
這王家會不會看在將軍府的面子上,好好的對待這兩位新娘?
「我看呀,難!」熱鬧的大街上,一個中年婦人咋舌道。
「為什麼?」旁邊另一個身材有些豐滿的夫人疑惑問道。
「哎呀,這你都不知道?」另一個年輕一些的夫人擺手道,「你想啊,這蘇家的兩位小姐,已經不是完璧之身,還是和自己的哥哥做出苟且之事。還能嫁人就已經不錯了!」
「對呀。」第一個婦人附和道,「雖說這王家的大當家已經年過七十,但總比嫁不出強吧!不過,據說這王家的大當家特別喜歡虐待自己的妻子呢!」
「唉,好好的倆姑娘,咋就這般作踐自己呢?身材豐滿的婦女感歎道,「還未出嫁,就已不是完璧之身,還與自己的兄長做出這等醜事。」
「唉,大戶人家的事兒呀,其實你我這等平民可知曉的?」年輕些的婦人滿不在乎道,「我們還是繼續看熱鬧吧。」
……
……
整個鄴陽城中,類似這樣的議論聲不絕於耳,大家都在討論著這一樁看似荒唐的婚事。
此時的太子府中,段奕成身著一襲月牙白長衫,襯得他本就修長的身形更加的挺拔頎長。
只見他正坐在大廳裡,端著茶盞輕輕地吹了吹上面漂浮的茶葉。
輕呷了一口,他剛抬起頭來,就見廳外一名身穿一襲水藍色衣裙的絕色女子,邁著婀娜的步子,款步走入。
放下茶盞,他站起身來,邁步迎了上去,大手握住了女子的纖纖素手:「阿水,你可算來了。」
「我來晚了麼?」抬頭望著眼前這張俊美無鑄的臉龐,蘇妙水挑眉道,「應該不算晚吧?」
「不晚。」趕緊搖了搖頭,段奕成微笑著說道,「我們什麼時候去王家?」
「唔,現在就去吧。」沉思了一會兒,蘇妙水出聲道,「我剛來時,見迎親的隊伍已經去了將軍府。我們現在出發,應該正是時候。」
「好,那我們走吧。」輕聲說道,段奕成拉著她的手,便是緩步朝著廳外走去。
兩道身影是這般的和諧美妙,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神采奕奕。
此時的將軍府外,迎親隊伍已經到達,兩頂花轎停在府外,但前來迎親的人數,除了轎夫外,卻是寥寥可數,很是冷清。
周圍有不少圍觀群眾,大家見這般架勢,均是納悶兒,但也不敢過多的議論,只得好奇地圍觀。
只因王淳已太過年邁,不宜出門,故而前來迎親的,是王淳的大兒子王威。
迎親隊伍在府外等了一會兒,就見喜婆子扶著兩位新娘走了出來。
若是細看,會發現兩位新娘的身體顯得很是僵硬,幾乎是被喜婆子架著走的。
只因這二人實在太能折騰,即使是太子府的人在旁,二人也是一心尋死。
被派來將軍府盯著這二人的玄風和玄雲,早就受不了這二人了,無奈之下,只得點了這二人的穴道,才讓二人徹底的安分了下來。
將軍府裡,蘇善元還虛弱的躺在床上,白姨娘腿腳不方便,再加之她一心心疼著自己的女兒,一直呆在屋子裡,蘇妙雲在旁守著她。
故而,只有蘇勝一人前來送新娘子。
看著那冷清的迎親隊伍,蘇勝那蒼老的臉龐上,頓時間浮上了不悅的神情。
「新娘子,請上花轎吧。」王威上前,低沉著聲音說了一句。
語畢,喜婆子便扶著兩位新娘上了花轎。
只是簡單地朝著蘇勝拱了拱手,王威便帶領著迎親隊伍返回王家。
自己的任務完成了,玄風和玄雲也馬不停蹄地離開,不想在這裡多停留一秒鐘。
迎親隊伍一走,蘇勝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表情複雜。
有痛苦,有內疚,有憎恨,也有懊悔……
只可惜,一切都已成定局,覆水難收了。
*
迎親隊伍雖然冷清,但一路上還是吹吹打打的來到了王家的大門前。
王家的府邸裡,已是賓客滿座,而身為新郎的王淳,此時正端坐在大廳最上首的位置上。
只見王淳身著一身的新郎服,整個人顯得很是蒼老,但卻精神矍鑠。
佈滿皺紋的臉上,一雙細眼緊盯著大門外,被喜婆子扶著走進來的兩位新娘,被鬍鬚掩蓋的唇角微微扯了扯,露出一抹冷笑。
若不是太子殿下開口,他才不會娶這兩個殘花敗柳呢!
就憑這兩個殘花敗柳,與自己的哥哥苟合的女人,豈能嫁進他王家!
他王家雖不是官宦之家,但好歹也是鄴陽城中數一數二的大商戶,有錢人。
他王淳雖然喜歡年輕姑娘,但卻不會碰那些殘花敗柳!
這一切,不過都是因為太子殿下,受太子殿下的安排而已。
喜婆子扶著新娘走進大廳,微微抬頭看向坐著不動的王淳,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連旁邊的司儀,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沉默了稍許,王淳才看向司儀說道:「我腿腳不方便,就不起身了,就讓她們二人拜吧。」
於是,喜婆子便扶著兩位新娘,在司儀的喊聲下,行了大婚禮。
正當司儀喊完「送入洞房」,喜婆子也準備將新娘扶走時,突然有小廝進來通報:「老爺,太子殿下和大將軍來了!」
二人的到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住了。
前來參加婚禮的,大多數都是商人,如今聽說連太子殿下和大將軍都來參加王家的婚禮,每個人都覺得很是震驚。
而王家的人,自然是受寵若驚,原本還腿腳不便的王淳,立馬站起身來,健步如飛的迎上去。
看著這般模樣的王淳,大家都明白了,剛才王淳之所以不與兩位新娘拜堂,是故意給這兩位新娘難堪吧?
「草民參見太子殿下,見過大將軍。」在離段奕成三四步遠的地方跪下,王淳恭敬地說道。
其餘人也同樣下跪行禮。
「都起身吧。」擺了擺手,段奕成面色平靜地說道,「本王今日是來參加婚禮的,不必拘束。」
說著,便與蘇妙水相攜走進了大廳。
看了一眼還站在原地的兩位新娘,蘇妙水邁步上前,繞著二人走了一圈。
「王大當家的真是好福氣呀,一次就娶了兩位美嬌娘。」走到段奕成旁邊的位置坐下,蘇妙水微笑著說道,「這般福氣可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的,王大當家的可要好好的對待這兩位美嬌娘。」
說話間,她還特意加重了「好好」這倆字。
自然是明白她話中的意思,王淳趕緊點頭應道:「大將軍請放心,草民定會謹遵大將軍叮囑,好好對待這二人。」
被蓋頭遮擋住了腦袋的兩位新娘,聽了蘇妙水和王淳的這一番對話後,心中充滿了憤怒。
但奈何她們被點中了穴道,不能動彈不能言語,宛如木頭人一般。
故而,只能將心中的這一腔怒火,給壓制了下去。
「都行過禮了麼?」掃視了一眼所有人,蘇妙水微微皺眉,佯裝疑惑地問道。
離得她最近的司儀,趕緊笑著回答:「回大將軍,已經行過禮,正準備將新娘子送入洞房呢。」
恍然大悟般地點了點頭,蘇妙水咋舌,感歎道:「可惜來晚了。」
「這可不是我的錯。」她的旁邊,段奕成微微傾身上前,唇角上揚,輕聲說道。
扭頭看向他,蘇妙水挑眉:「我又沒說是你的錯。」
兩人的這番小動作,落在旁人的眼中,卻是驚訝不小。
鄴陽城中的人都知道,太子殿下為人一向冷漠疏遠不苟言笑,做事果敢狠厲。
可如今,他們眼前的這位太子殿下,卻笑得這般柔和明媚,宛如三月春風一般暖人心田,與旁邊的女子旁若無人的說著話。
這畫面,真是美得讓人心醉。
然而,當太子殿下將目光移向其他人時,臉上的笑意便收斂了起來,換上一付疏離的平靜。
「既然是要送入洞房,那就趕緊的吧,別耽誤了新娘子和新郎的大好事。」微微挑眉,段奕成沉聲道。
回過神來,喜婆子趕緊扶著新娘子離開了大廳。
因這二人的到來,賓客們都有些拘謹,也不敢大聲說話。
所幸的是,二人並未停留太久,只是稍作停留了一會兒後,兩人便起身離開了。
但二人的到來,還是讓王家的地位提高了不少。
婚禮繼續進行,直到天黑,大家才漸漸離去。
王淳也在下人的攙扶下,緩步朝著新房走去。
雖說娶的是兩位新娘子,但卻只有一間新房,兩位新娘被安排在同一間房裡。
走進新房,王淳便將所有人都打發了下去。
邁步上前來到兩位新娘的面前,他毫不憐惜地扯下兩人的蓋頭,露出的便是兩張美艷動人的臉龐。
若是換做以往,他一定會為這二人的美貌動心,但此刻,他卻一點心動的感覺也沒有。
只是懶懶地看了二人一眼,王淳踱步到外室,揚聲道:「進來吧。」
立馬,便見房門被打開,有約莫二十個魁梧大漢,從屋外走了進來,每個人都裸露著上身,只穿了一條單褲。
見狀,兩位新娘頓時間就驚住了,心中充滿了驚恐和難以置信。
穴道也已經解開,故而,見到這二十個魁梧大漢朝著自己走來,兩人趕緊起身想要逃跑。
可誰知,兩人還沒來得及跑出內室,就被抓住了。
「你們放開我!」蘇妙柔扯著嗓子大聲罵道,「我爹可是將軍!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放手!」蘇妙蓮也在大聲咒罵著,「你們要是再不放手,我會讓我爹把你們大卸八塊!」
「踐人!」
二人剛一罵完,就被王淳分別打了一巴掌。
這王淳雖說已經年過七十,但力氣還是挺大,這二人被打得一陣頭暈眼花,也忘記了掙扎。
冷眼看著眼前穿著新娘服的二人,王淳冷笑一聲道:「將軍又如何?你們以為,你們這殘花敗柳的,還能嫁給誰?我娶你們,都已經是莫大的仁慈了!」
宛如一盆涼水,從二人的頭頂當頭澆下,兩人頓時一陣心酸。
「既然你已經娶了我們,那我們好歹也是你的妻子,你怎能讓這些人進來?怎能這樣對待我們?」
儘管她們也聽聞過,但凡是嫁給他的女子,都會遭受到慘無人道的對待。
可她們萬萬沒有想到,迎接她們的,會是這樣的待遇。
「妻子?哼!」王淳冷笑了一聲,不以為然地說道,「你們連給我提鞋都不配!你們不是很喜歡男人麼?連自己的兄長都不放過,而且還喜歡兩人同時服侍一個男人,那我自然要成全你們。」
說著,他打量了一眼那二十個魁梧大漢,「這些人身強體壯,一定會讓你們欲仙欲死的,你們就好好享受吧。」
冷笑了一聲,他朝著這些魁梧大漢使了個眼色,於是,眾人立馬抓住了蘇妙柔和蘇妙蓮,一把將二人扔在了寬大的大床上。
這些個魁梧大漢,一個個就宛如見到獵物的餓狼一般欺身上前,對著二人上下其手。
三兩下,二人身上火紅的新娘服就被褪去,露出光潔如雪的肌膚。
見到二人的光潔軀體,大漢們都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眼中露出貪婪的光芒。
不給二人哭喊的時間,大漢們一個個的欺身上前,對著二人發洩著自己身體裡的那一股邪火。
蘇妙柔和蘇妙蓮已經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眼淚順著眼角低落而下,卻沒有任何人同情她們。
而王淳則端坐在旁邊的圓桌前,靜靜地看著眼前這淫靡的一幕,再次冷笑了一聲。
甚至,他時不時的,還會糾正一下其中一些大漢的姿勢,告訴他們,該如何才能讓二人更加的享受,更加的欲仙欲死。
大漢們,一個個的輪流而上,發洩完了邪火後,便退出讓第二個人繼續,可幾輪之後,前面的人又再一次的浴火焚身。
於是,便是一個接一個,無止盡的發洩著。
觀看了好半晌,王淳才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離開前,他扭頭看了一眼眼前這糾纏著的一眾人,吩咐道:「你們好好的伺候這二人,隨你們玩多久,哪怕是玩一輩子都可以,只要別讓她們死了。」
興致正濃的大漢們,還不忘齊聲回應了一句。
於是,從這一晚開始,在王家的一處偏僻房屋裡,總是會聽見兩個女子慘烈的呼喊聲,卻又似很享受的申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