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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71章 :暗殺未遂知真相 文 / 櫻菲童

    眾人均是提高了警惕,面色凝重地看著這些將他們團團圍住的黑衣人,氣氛格外劍拔弩張。

    這些黑衣人都用黑布遮著臉,以至於看不見這些人的模樣,只能從這些人的眼神中,看出濃烈的殺氣。

    這些人不是一般的強盜土匪,想要趁火打劫,而是真的想要取他們的性命。

    從離開鄴陽城抵達東海再返回到這裡,雖說路途中也發生了不少的事,可還不至於招惹上仇家吧?

    而那榮城梁家,也已經不復存在了,不可能是梁家人找他們報仇。莫非是袁盛知道了是她將梁安給抓住,所以,他要替梁家報仇?

    儘管不敢確定這些人是否是袁盛派來的,但袁盛的可能性卻最大。

    「敢問閣下這是作何?」馬車外,玄風冷下聲音,嚴肅地問道,「我等只是平民百姓,路過此地,不知如何招惹了閣下?」

    為首的黑衣人瞪了玄風一眼,卻是將視線投向了他身後的馬車,但因隔著一層簾子,以至於他看不清楚馬車裡的情形。

    但一開始,蘇妙水和段奕成將頭探出車窗時,那些黑衣人就已經看清楚了二人,也自然確定了這一次沒有找錯人。

    「你們還是到閻王爺的面前去慢慢問個清楚吧!」那為首的黑衣人冷聲說道,也不再開口,一揮手就是群起而攻之。

    該死的!玄風咒罵了一句,也趕緊和玄雲一起持著武器,迎上了那些黑衣人的攻擊。

    這些人還真是不講理,一上來就開打,還以為能與這些人周旋一番。

    不過,看這些人的樣子,也不像是能簡單搞定的,就算說再多的話,或許最後還是免不了一場打鬥。

    如此也正好,省得他浪費口舌。

    前方,玄風和玄雲已經開打了,後方,蕭虎和花無常也已經與黑衣人打鬥起來,呆在馬車上的陸鋒和孟三娘急忙下了馬車,手持著武器就與最近的黑衣人搏鬥起來。

    紅菱沒有任何的武功,她只得呆在馬車裡,緊張擔心地看著大家與這些黑衣人搏鬥。

    而前方的馬車裡,蘇妙水和段奕成則沉默地觀看著外面的一舉一動。目前看來,還不需要他們倆出手。

    這些黑衣人人數不少,但現在,陸鋒等幾人還能對付。若是他們能對付,自然用不著他們倆出手。

    正與玄風搏鬥的那為首的黑衣人,視線一掃,見段奕成和蘇妙水二人還在車上,便也顧不上和玄風糾纏,一下子擋開了玄風的攻擊後,立馬調轉方向朝著馬車奔去。

    玄風想要去阻止,可他剛邁出步子,就有一個黑衣人擋在了他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為首的黑衣人來到馬車前,手持著長劍,朝著馬車裡就是狠狠一刺。

    可他這一劍卻是什麼也沒刺中。他還沒來得及將劍抽回,就只感覺到有一道強勁的衝擊力從馬車裡傳了出來。

    緊接著,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掌,一下子拍在了他的胸口上,那強勁的力量,震得他肝膽俱裂五臟俱損。

    黑衣人頓時被段奕成這一掌給打得飛出去好遠,最後彭的一下掉在了地上,濺起一地灰塵。而在飛出去的過程中,原本遮擋住他的面容的黑布,也掉了下來。

    只感覺到胸腔裡一陣難受,就好似五臟六腑都被震碎了一般,黑衣人急忙身手摀住自己的胸口,頓時一股腥甜的感覺湧了上來。他一張口,哇的一聲便是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濺在了泥土裡。

    還剩下一口氣,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可不管他如何掙扎,都不能站起身來。

    突然,一抹修長挺拔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一隻乾淨得沒有半點塵漬的鞋子,猛然一下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本就難受得要命的胸口,被這一腳踩得更加難受,那黑衣人的嘴邊又是鮮紅的血液滲了出來,面如死灰。

    「說,誰派你們來的?!」居高臨下地看著被自己踩在腳下的黑衣人,段奕成冷聲問道,語氣冷冽駭人,帶著不容反駁的威嚴。

    然而,那黑衣人卻是冷哼了一聲,將頭扭向了一邊,面色堅定,一付打死不開口的架勢。

    「還挺倔呢!」勾了勾線條優美的薄唇,漾開一抹冷冽的淺笑,段奕成低沉著聲音說道,突然將腳在那黑衣人的胸口上碾了幾下,「說還是不說?」

    「既然落到了你的手中,要殺要剮隨便你!」那黑衣人強忍住胸腔裡的難受,緊咬著牙關說道,「你們休想從我口中打聽到什麼!」

    移開腳,段奕成蹲身下去,一把揪住了黑衣人的衣領,面色冷峻地凝視著他,眼神犀利如鷹隼。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會知道?!」冷聲說道,語氣駭人冷冽,段奕成冷哼一聲繼續道,「你遲早是要死,不過,還不是現在!」

    說著,他一把扔掉了那黑衣人,卻是突然伸手在他的身上點了兩處穴道,頓時,那黑衣人便是不能動彈,也不能開口說話。

    「你不繼續問了麼?」蘇妙水也下了馬車來到他的身邊,見他點了那黑衣人的穴道,便疑惑地問道。

    回頭看向她,段奕成那俊美無鑄的臉龐上,已經恢復了平靜的神情,目光柔和。

    「就算現在把他殺了他也不會說,不如留著他一條命,再慢慢盤問他。」

    微微皺眉想了想,蘇妙水點了點頭道:「也對,殺了他太便宜他了。」

    說完後,她睨了那宛如木偶一般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繼而將視線移向了陸鋒等人。

    這些黑衣人雖說人數比他們多,但實力卻是比不上他們,他們倆還沒出手呢,陸鋒等人就將那些黑衣人給全部解決了。

    待到將黑衣人解決完後,陸鋒來到了兩人的面前,卻是突然將手伸向二人。

    「三小姐,王爺,你們看。這是從那些人的身上找到的。」陸鋒嚴肅地說著,低頭看向了自己的手掌。

    只見在陸鋒的手中,靜靜地躺著一塊令牌,令牌做工精緻真材實料。

    拿過那塊令牌看了看,段奕成頓時間愣住了,英挺的眉頭瞬間蹙成了一團,傾國傾城的臉龐上露出了凝重的神情,而深邃的目光則一直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塊令牌。

    他的反應讓蘇妙水和陸鋒都有些詫異和疑惑,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後,轉而將視線投向了段奕成。

    「你知道這是什麼令牌?」同樣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令牌,蘇妙水疑惑地問道。

    點了點頭,段奕成低沉著聲音,語氣嚴肅地說道:「這是大內侍衛才有的令牌,而且……」

    他說著,突然停了下來,沒再繼續往下說下去。1e1do。

    儘管他沒把話說完,但蘇妙水卻是猜出了幾分,白希的臉蛋上瞬間露出了詫異的神情,驚訝地看著段奕成;「難道是……!?」

    沒有出聲,段奕成只是沉重地點了點頭。

    「糟了!」蘇妙水不由地呼出聲來,眉頭緊蹙成了一團,面色格外的凝重,「我們必須盡快回去鄴陽城。」

    「三小姐,王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們知道這些人是誰派來的了?」陸鋒一臉的疑惑,不解地看著二人。

    「所有人趕緊上馬車,我們繼續出發。」沒有回答陸鋒的問話,蘇妙水拔高了嗓音大聲地說道。

    「玄風玄雲,你們過來。」段奕成出聲,叫來了玄風和玄雲,待到二人走近,他才出聲吩咐道,「將這人給綁起來,記住,別讓他死了。」

    說著,他扭頭睨了一眼躺在地上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的黑衣人。

    「是,屬下遵命。」應了一聲後,兩人便將那名黑衣人給綁了起來,還在他的嘴裡塞了一團破布,以防止他咬舌自盡。

    人看人地的。待到所有的準備妥當後,眾人便再次趕路,馬不停蹄地朝著鄴陽城的方向而去。

    而那一處樹林間,道路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好些屍體,每具屍體上都有著鮮紅的傷痕,血流不止,空氣中也充斥著濃郁的血腥味。

    不多時,便有野獸聞著血腥味,逐漸地靠近……

    兩輛馬車,以飛快的速度,在山間道路上奔馳,車輪滾滾,碾過地面,濺起滿地沙塵。

    在趕路的途中,玄風扭頭看了一眼身後那厚重的馬車簾子,猶豫了一下才出聲詢問道:「王爺,你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是關於剛才那些人麼?」

    然而,段奕成卻沒有出聲說話,只是端坐在軟榻上,面色凝重嚴肅,眉頭始終緊擰著。

    坐在他旁邊的蘇妙水,見他這般樣子,也是心情沉重,緊抿著紅唇,想要出聲安慰他,卻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車外,玄風沒有得到回應,心中也升起了一股不安的感覺,但好似明白了什麼,揚起鞭子就是一鞭子揮在了馬背上。

    馬車飛馳,帶起陣陣強風,大風吹起車窗簾子,從車窗中灌進馬車裡,吹起了蘇妙水那墨黑柔順的髮絲。

    抬手,捋了捋遮擋住雙眼的頭髮,將秀髮攏在耳後,她抬頭望向段奕成,猶豫了一下後,她伸手握住了他那一隻放在膝蓋上的右手。

    「不用擔心,或許只是我們猜錯了呢?不會有事的。」輕聲說著,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靜些,可連她自己也知道,她這話沒多少說服力。

    都已經派人來暗殺他們了,還會沒事麼?只可惜,對方太欠缺考慮了,派了一群這麼不中用的人。

    不僅沒把他們給解決掉,還讓他們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反手握住了蘇妙水的手,段奕成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只是長歎了一聲,如此反覆了幾次後,他才低沉著聲音道:「我只是擔心方若生的安危。」

    儘管方若生只是他的手下,為他辦事,但他也不能置方若生的性命於不顧。

    「他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緊緊地握住他的手,蘇妙水嚴肅地說道,語氣中卻帶著一絲的祈禱。

    因為,連她也不知道,方若生究竟會不會沒事……

    陰暗的天牢裡,因常年沒有陽光的照射,顯得格外的潮濕昏暗,陰冷的氣息瀰漫在空氣當中。

    牆壁上的油燈裡,火焰微微搖晃,散發著昏黃的光芒,微弱地照耀著整個天牢。

    原本寂靜無聲的天牢裡,突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沉穩有節奏。

    繼而,一抹修長挺拔的身影,出現在了天牢裡。

    只見來人,背負著雙手,邁著優雅的步子,一步步地朝著天牢深處走去。

    他那高貴的氣質,與這天牢的陰沉,顯得如此的格格不入。

    一路朝著深處走去,一直走到盡頭的一間審訊室裡,他才停下了步子。

    只見在這間並不算寬敞的審訊室裡,卻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刑具,只是看著這些刑具,就叫人心生膽寒。

    在房間的中央,架著一口裝著滾燙火炭的鍋,鍋內火炭燃燒得格外旺盛,使得整個房間都顯得有些悶熱。

    而在房間最裡面靠近牆壁的地方,擺放著一個十字架,上面綁著一個身著一身白色單衣的男子。

    男子雙手展開,綁在兩側的木棒上,雙腿併攏也同樣被綁在了木棒上。而且,綁著他的並不是一般的繩子,而是鐵鏈。

    男子週身都佈滿了被鞭打出來的傷痕,血跡斑斑,衣服早已經被打得破破爛爛,衣服裡的肌膚,也是被打得破爛不堪,血肉模糊,鮮紅的血液滲了出來,染紅了他的衣衫。

    原本整齊的黑髮,也是折騰得凌亂不堪,微微遮擋了男子的臉龐。

    男子似乎是暈了過去,低垂著頭,一動也不動。而在男子的旁邊,站著一個手持鞭子的獄卒。

    獄卒手中的鞭子上,有著密密麻麻的尖刺,且上面沾染著鮮紅的血跡,正順著那些尖刺,一滴滴地滴落下來。

    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那獄卒啐了一口口水,低聲咒罵道:「該死!這臭小子嘴還挺嚴,都拷問了幾天了,什麼也問不出來!再打下去,只怕就要打死了。」

    可偏偏,上頭有命令,不能把這臭小子給打死!

    獄卒的嘀咕,被剛走進審訊室的俊朗男子聽了個一清二楚。

    男子勾了勾唇角,冷冷一笑,笑容帶著幾分的陰冷和狠戾。

    若是打死了最好,直接來個死無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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