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整個榮城顯得格外的安靜,偶爾只聽見一兩聲狗吠聲,在這寧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地突兀。()
客棧裡也是一片寂靜,大家都已經陷入了睡眠當中。
蘇妙水躺在床上,望著頭頂的帳幔,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
她一直在想著這幾日所發生的事情,想著想著便覺得精神愈發的清醒起來,眼看著時辰也不早了,可就是沒有半點睡意。
心情不免有些煩躁,她不停地翻身,扯過被子摀住自己的腦袋,一直緊閉著雙眸,嘗試著睡去。
可不管她如何努力,依舊是睡不著。
就在她翻來覆去心情煩躁時,突然,屋外傳來了一聲極其輕微的腳步聲,是如此的小心翼翼。
她也立馬就停止了翻騰,靜靜地躺在床上,側耳去聽房間外的動靜。
只聽見那腳步聲愈發的接近,而且,還不止一個人。
回想起剛來到榮城時,所遇上的事情,她不由的開始懷疑這些人的身份。
這些人顯然是受過訓練的,知道如何掩飾自己。他們的腳步聲格外輕細,甚至連呼吸都刻意隱藏。若不是蘇妙水還未睡著,且她的聽覺一向靈敏,甚至也不會發現這些人。
也不知段奕成他們有沒有發現這些朝他們靠近的人。
這緊靠著的幾個房間,都是他們的一眾人,那麼,這些人顯然就是衝著他們來的。
就在她暗自細想時,緊閉著的門閂上傳來一陣響動,她定睛望去,隱約看見一柄明晃晃的鋼刀,從門縫中伸了進來,一點一點地移動門閂。
直到門閂被移開,外面的那些人才輕輕地推開房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
蘇妙水掃視了一眼走進來的人,只見是兩個手持鋒利刀刃,身穿一身夜行衣,臉上罩著一塊黑布的黑衣人。
這兩個黑衣人輕手輕腳地朝著床鋪這邊走來,蘇妙水趕緊閉上眼睛裝睡,卻是一直聚神凝聽著對方的動靜。
兩個黑衣人走到床邊,往床上望去,藉著從窗外透進來的微弱光亮,他們看清楚了床上的人。
互相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同時朝對方點了點頭,其中一人便將手伸向了蘇妙水,想要點中她的穴道。
然而,就在那黑衣人的手快要觸碰到蘇妙水的身體時,一隻纖細的手突然抬起,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兩個黑衣人都被這突然的狀況給驚了一跳,顯然沒有想到對方還醒著,而且如此精準的阻止了自己的動靜。
但他們有任務在身,不得不完成。因此,兩人很快就回過神來,另一個黑衣人也上前幫忙。
一腳撩開被子,蘇妙水騰地一下翻身而起,一掌就朝著面前這個想要點她穴的黑衣人襲去。
黑衣人躲閃不及,硬生生地被她擊中了胸口。她的這一掌力道很大,帶著渾厚的內力,愣是將那黑衣人給打飛了出去。
彭的一聲,黑衣人直接撞擊在了對面的牆壁上,哀嚎了一聲後,咚的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見自己的同伴受傷了,另一個黑衣人也發起狠來,持著手中的鋼刀,就朝著蘇妙水揮去。
蘇妙水一個下腰,躲過了那黑衣人揮來的鋼刀。躲過之後,她又快速地站起身來,抬腿就是一腳踹向了對方的小腹。
那黑衣人被她踹得接連往後退了好幾步,伸手摀住自己的小腹,眉頭緊蹙顯得很痛苦。
從床上站起來,蘇妙水冷眼看著這二人,也在注意著屋外的動靜。
果然,旁邊的幾個房間裡,也傳來了打鬥聲。
不過,就憑這些人的三腳貓功夫,也想對付他們?簡直是癡人說夢!
今次,就讓他們嘗嘗厲害,也好回去告訴那知府兒子,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
那兩個黑衣人又持著鋼刀朝著蘇妙水靠近了來。
兩人朝著對方使了一個眼色,同時揮舞手中的鋼刀,齊齊朝著蘇妙水砍去。
蘇妙水很輕巧地躲開,兩隻手同時攥緊成拳,朝著兩人的腦門就是狠狠地一拳。
兩人被打得有些暈頭轉向,繼而摔倒在地上。
但立馬,兩人就爬了起來,也顧不上身上的疼痛,繼續攻擊蘇妙水。
有些煩躁起來,蘇妙水蹙著眉頭,冷眼看著這二人,一邊躲閃著兩人的攻擊,一邊暗自沉思著,這兩人還真難纏,是不是她下手太輕了?
這麼想著,她便加重了下手的力道,打得兩人叫苦不迭。
其中一個黑衣人再次舉起鋼刀朝著她砍來,蘇妙水也不躲閃,卻是在鋼刀快要接近她時,她突然偏了偏身子,同時抬手一把扣住對方的手腕,直接將對方的鋼刀給搶了過來。
手一翻,便只聽見對方的手腕傳來卡嚓一聲,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將那黑衣人往旁邊一扔,她持著搶來的鋼刀,直接抵住了對方的喉嚨,卻是抬眼看向另一個黑衣人。
「若是不想他死,就乖乖放下武器。」
她的聲音清冽悅耳,卻是透著一股無法忽視的冷冽和威懾力。
那黑衣人猶豫了一下,卻見抵在自己同伴的喉嚨上的刀尖,往前進了幾分,他不免有些擔心起來。
不過,他們這次的任務,也並不是要這個女子的性命,只不過是拖延時間而已。
這麼想著,他便扔開了手中的鋼刀,冷冷地看著蘇妙水。
「誰派你們來的?是不是那知府大人的兒子?」依舊盯著那名黑衣人,蘇妙水冷聲問道。
然而,那黑衣人卻是並不開口說話,更是將頭扭向了一邊,不去對視蘇妙水。
冷笑了一聲,蘇妙水微瞇著一雙清澈的眼眸,眸子裡泛著危險的光芒。
收回視線,她垂眼看向被自己踩在腳下的黑衣人,勾起唇角冷哼著問道:「看來,他很不在乎你的生死呢。那要不你來說吧?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
她的眼神太過凌厲駭人,說話的語氣也透著冷若冰霜,叫人只感覺一陣不寒而慄。
再加之那鋒利的刀尖抵在自己的喉嚨上,那黑衣人真的很害怕對方會直接將刀尖刺進自己的喉嚨裡。
猶豫了好一會兒,他才支支吾吾地說道:「誰叫你們膽大包天,竟敢對梁少爺不敬!」
果然是那個什麼梁少爺!
蘇妙水再次冷哼了一聲,看向對方的目光更加的冷冽起來。
「你們回去告訴那梁少爺,有本事叫他自己來找我們報仇!派人偷襲,算什麼本事!若是他不願意來,我們不介意親自去找他!」
兩個黑衣人,都被她這一番充滿威懾力,不帶一絲感情的冰冷話語給嚇住了,尤其是在看見她唇角邊勾起的那一抹明明很迷人,卻叫人不寒而慄的笑容時,更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對方沒說話,只是怔怔地看著她,蘇妙水也不著急。雙方就這麼僵持著。
突然,隔壁房間裡響起了一聲驚呼聲,蘇妙水頓時間一陣詫異。
「紅菱!」
是孟三娘的聲音,蘇妙水一驚,急忙扭頭朝著門口的方向望去。
紅菱沒有半點武功,雖說有孟三娘和她在一起,可總有顧及不了的時候。
那兩名黑衣人在聽見這一聲喊聲後,也是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眼神中帶著幾分的得意。
被蘇妙水踩在腳下的黑衣人,趁著她的注意力被轉移,猛地一下推開了她,動作麻利的就是翻身而起。
蘇妙水急忙回過神來,趕緊扭頭望去,卻見那兩名黑衣人已經竄到了窗戶前,打開窗戶就躍了出去。
一陣氣惱,她急忙追到窗戶邊去,卻見那兩名黑衣人已經躥下了屋頂,逃到街道上去了。
不僅是這兩名黑衣人,還有另外好幾名黑衣人。
突然,她像是看見了什麼,急忙瞪大雙眼仔細望去。
只見其中一個黑衣人的肩上,似乎扛著什麼東西。待她仔細一看後,才看清楚那究竟是什麼。
那竟然是被被子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顆腦袋的紅菱!
該死的!
她暗自咒罵了一句,也顧不上自己只穿著褥衣褥褲,直接轉身就朝著門外走去。
打開房門走出去,見段奕成等人也走了出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付凝重的表情。
「宮主,屬下無能,沒能保護好紅菱。」孟三娘走到蘇妙水的面前,垂著頭,滿是歉疚地說道。
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蘇妙水搖頭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你無須自責。是我太大意了。他們一開始的目標應該就是紅菱,而對付我們也只是為了拖延時間罷了。」
那個梁天俊實在是太卑鄙了!蘇妙水忍不住在心中咒罵了一句,他肯定是看出來了,只有紅菱不會武功,所以,他才將目標鎖定為紅菱。
他們都是聽說過那梁天俊的惡行,知道他格外喜歡女人。如今紅菱落在他的手中,若是他們不趕緊把紅菱救出來,紅菱只怕是凶多吉少。
「宮主,現在該怎麼辦?」孟三娘抬眼看向她,一向冷若冰霜的臉蛋上,滿是愧疚和擔心的神情。
這一路相處下來,大家都已經融為了一體,就算是一向對人冷淡的孟三娘,也已經將大家當成了自己的同伴朋友。
而且,還是因為自己的無能,才會害得紅菱被抓走。雖說宮主並未責怪她,可她卻無法原諒自己。
「當然是去把紅菱救回來。」扭頭看向孟三娘,蘇妙水勾了勾唇角,璀璨一笑,「今晚這夜太安靜了,該熱鬧一些才是呢。」
決定好之後,眾人便回去各自的屋裡,穿好外衣,拿起自己的武器,便齊齊出發,離開客棧前往知府府。
一路兜兜轉轉地來到了知府府,眾人在大門口停了下來,抬頭看了一眼那華貴精緻的大門。
看著那奢華的大門,段奕成忍不住蹙了蹙眉頭。這知府府的大門,比他七王府的大門還要氣派,足以見得,這梁知府中飽私囊了多少銀兩!
扭頭看向蘇妙水,段奕成出聲說道:「既然來了,我們不如將這梁知府的罪行一併查個清楚。」
明白他的意思,蘇妙水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兵分兩路,你和玄風玄雲一起去查梁知府的罪行,我們去救紅菱。」
「三小姐,我也隨王爺一起去吧。」陸鋒突然出聲說道。
蘇妙水和段奕成都愣了愣,均是將目光投向了他,神情帶著幾分的詫異。
看了他兩眼,見他神情誠懇,蘇妙水也就點頭答應了下來:「如此也好,你們四人一起,我們四人一起去救紅菱。一個時辰後,在客棧裡匯合。」
「我看我們暫時還是不要回去客棧。」她的話剛一說完,段奕成便出聲提議道,「他們肯定會去客棧找我們。」
「那我們就讓他們去不了客棧!」蘇妙水冷哼一聲,低沉著聲音說道,唇角邊勾起一抹冰冷的淺笑。
見她心意已決,且心情很不好,段奕成也沒再說什麼,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後,便都齊齊地從牆頭躍進了府裡。
進入府裡後,幾人便兵分兩路,各自辦事去了。
如今已是深夜,整個知府府顯得格外的安靜,一片寂靜無聲。走廊上,燈籠懸掛在屋簷上,散發著昏黃的光亮。
突然,幾條敏捷的身影一竄而過,幾乎眨眼間就消失不見,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前院很是安靜,可後院的一處院子裡,卻還亮著燈光,隱約有說話聲傳了出來。
在那建造精緻華貴的房屋裡,房門緊閉,屋裡亮著耀眼的燈光,有一道身影,在燈光的照耀下,映照在了窗戶上,顯得有些猙獰。
屋裡,裝飾格外的奢華,桌椅板凳都是上好的檀香木所建造,地面上鋪著做工精細的地毯。內室裡,一張大床格外的寬敞,上面鋪就著華麗精緻的被褥。
整個房間的格調,格外的奢華氣派。
內室裡,一個身著錦衣華服的男子,正站在圓桌前,拎起桌上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他端起來,仰頭一口就喝了下去。
喝完之後,他又將酒杯倒滿了酒。
這次,他卻並未喝下去,而是端著酒杯,走向了那一張寬大的床鋪。
只見在床上,坐在一個被反綁著雙手,捆著雙腳,只穿著一身褥衣褥褲的女子。
女子的嘴裡塞著一塊破布,使得她不能開口說話。女子的神情中充滿了驚恐和害怕,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朝著自己走來的男子,她不停地往床內側縮去。
梁天俊走到床前,見紅菱正不停地往裡縮,他頓時有些憤怒起來,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愣是一把將她拽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這是想要躲到哪裡去?」一臉憤怒地看著瑟瑟發抖的紅菱,梁天俊咬牙切齒地說道,「本大爺看上你,是你幾世修來的福氣,你別不識好歹!」
說著,他一把扯掉紅菱嘴裡塞著的破布,端起酒杯湊到她的面前。
聞到那刺鼻的酒味,紅菱不由地蹙了蹙眉頭,一個勁兒地扭動著腦袋,就是不願意喝下那辛辣的酒。
「臭女人!」一巴掌甩在紅菱的臉上,梁天俊憤怒地罵道,「本大爺心情好,想和你喝一杯,你竟敢不喝!」
紅菱被他那一巴掌給打得跌倒在床上,清秀的臉蛋上瞬時間浮上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一雙眼眸中霎時間湧上晶瑩的淚珠,但紅菱卻是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哭出聲來,更是將眼淚給逼了回去。
梁天俊的怒氣越發的旺盛,他又是一把拽起紅菱,端著酒杯湊到她的面前。
即使紅菱一直緊閉著嘴,死也不願意喝下這酒,梁天俊卻偏偏將酒往她的嘴裡灌。
雖說只有一小杯酒,可從未喝過酒的紅菱,被嗆得直咳嗽,白希的臉蛋上也瞬間染上了紅暈。
見她總算是將酒喝了下去,梁天俊這才滿意地放開了她,笑容猙獰地罵道:「臭女人,這就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後果!若是你剛才乖乖的喝了,本大爺說不定還會好好的疼惜你。可誰叫你不識好歹呢?」
「你休得放肆!」抬頭怒視著眼前這個氣焰囂張的男子,紅菱怒斥道,「小姐一定會來救我的!到時候你就等著被收拾吧!」
就好像聽見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梁天俊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還就怕美人兒她不來呢!」
紅菱頓時一愣,詫異地看著他,憤怒地罵道:「你是故意把我抓到這裡,就是為了引小姐前來?!」
「沒想到你這女人還不笨嘛!」梁天俊上前,伸出他的鹹豬手,在紅菱的臉上摸了一把。
紅菱一陣噁心,急忙將頭扭向了一邊,眉頭緊蹙,心中卻滿是擔心。1dla6。
若是如此,她真希望小姐不要來救她,不然,要是小姐也被抓住了,那可如何是好?
不過,有王爺和小姐在一起,小姐肯定會沒事的。
「不僅是今日見到的那個美人兒,還有另一個美人兒,我統統都要得到!」梁天俊還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中,似乎已經看見自己左擁右抱的美好畫面。
扭頭憤怒地瞪著他,紅菱恨得咬牙切齒,可奈何自己根本毫無還手之力,也只得在心中將他咒罵了上萬遍。
「那美人兒皮膚就好像陶瓷一樣,摸起來肯定很爽!」梁天俊還在自顧自地說著,臉上是一抹幻想的神情,帶著幾分的猥瑣,顯得格外的噁心,「那窈窕的身材,纖細的腰肢,我統統都要得到!」
看著他那噁心的樣子,紅菱緊蹙著眉頭,卻是在偷偷地想辦法解開手上的繩子。
她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逃出去找小姐,告訴她這是一個圈套,為了引她前來的圈套。
「我已經在屋外安排了許多的人手埋伏著,就算她有通天本事,也逃不過我的天羅地網!」梁天俊突然將視線投向紅菱,冷聲說道,「那兩個美人兒遲早是我的囊中之物!」
「既然你如此想要得到小姐和三娘,剛才在客棧的時候,你為何不直接把她們抓來,何必如此大費周章?」紅菱一邊詢問著他,一邊悄悄地解著手上的繩子。
「這個問題問得好!」梁天俊得意一笑,自信滿滿地說道,「在客棧裡,並不能將你們所有人都抓住,但是在這裡,你們就別想逃。等把你們所有人都抓起來後,我就要讓那幾個男人,親眼看著我是如何寵幸你們的!」
bt!紅菱忍不住在心中咒罵了一句,憤怒地瞪著他,若是自己也會武功,她一定要將這個臭男人給大卸八塊。
實在是太可惡了!
「雖然你比不上那兩位美人兒,不過,倒還是長得有模有樣,也算是個小美人兒,本大爺不介意寵幸你。」梁天俊說著,再次靠近了紅菱,並已經爬尚了床。
紅菱頓時就驚住了,急忙往後縮去,卻是被他一把抓住了腳踝。
手上一用力,梁天俊便將紅菱給拽了過來,他急忙撲上去,一把將紅菱壓在了身上。
雙腿被他死死地壓住,雙手又被反綁在身後,紅菱頓時連一點反抗的能力也沒有,心中很是恐慌。
她很希望小姐來救她,可又怕小姐來了,真的會被抓住,於是,她又不想小姐來救她。
此時,她的心情很是複雜。
這梁天俊還一直壓在她的身上,鹹豬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油走。
「美人兒在懷,本大爺先寵幸你吧,等把那兩個美人兒抓住後,再一起好好的寵幸你們。」他說著,便湊向紅菱的清秀臉蛋。
紅菱急忙躲閃著,不停地扭動著自己的腦袋,眼眸中再次湧上了晶瑩的淚水。
「小美人兒別怕,我會好好疼你的。」
梁天俊說著,低頭就要靠近紅菱,卻是在突然間,原本緊閉的房門,一下子被人從外面踹開了,發出了彭的一聲響動。
兩人都驚了一跳,梁天俊急忙抬頭朝著外室望去,只看見一抹纖瘦的曼妙身影,從屋外走了進來。
他頓時一驚,詫異地看著安然無恙的蘇妙水,張口想要說話,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從花無常的手中抓過那一個被打得昏迷不醒的黑衣人,蘇妙水冷笑一聲說道:「你是想問他們麼?放心,他們沒事,只是全部暈過去了而已。」夜偶狗的顯。
一把扔開黑衣人,蘇妙水埋著沉穩的步子,一步步朝著梁天俊走去:「現在,該輪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