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承受巨痛的月舞卻不知道,他此時的舉動,早已經在月華大陸幾處神秘隱世之地產生了影響。正是因此,月華大陸上的那些萬年神秘勢力即將出現於世,到時又會是怎樣的一片風雨……
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有一個世紀那般漫長。當身上的痛逐漸的減緩,月舞那強撐著的意識終於是緩緩趨於清明。
累,很累!月舞此時恢復了知覺,只覺得身上一絲力氣都沒有。就連睜眼這般動作也是難以做到。
就在這時,一股溫和的力量自他的背部流入體內,月舞頓時覺得一陣的舒暢。緩緩睜眼,入目的是澈深深蹙起的眉眼。
「月舞你醒了!」看到月舞睜開的雙眼,感受到月舞身上的痛已經逐漸消散。澈心中鬆了一口氣。
「澈,謝謝你。」月舞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對著澈真誠的道謝。是的,他要謝謝澈,如果不是他,估計剛才他早就放棄了吧?
澈聞言,淡淡搖了搖頭。這時,那兩顆浮在虛空的藍色綠色至純能源突然化為流光,向著月舞丹田處閃去,隱沒在月舞體內。
月舞本來是枯竭的身體,因為這兩種至純能源的進入,一下子變得能量充溢。
月舞心中一喜,立刻運起玄力。這不運不要緊,一運月舞自己都嚇了一跳。
這是怎麼回事?他的實力怎麼一下子長進了?月舞看著自己的等級,眼中流露處不可思議。
只不過是痛了一番,他的實力就從原來的三月玄尊蹦到現在的七月玄尊!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帶著疑惑,月舞再次內視了一遍自己的丹田處。
此時的丹田處,兩顆明月之心已經融合在了一起,看起來比之前要大上不少。木系至純能源和水系至純能源正繞著明月之心不停地旋轉著。
融合之後的明月之心,似乎比起之前更加的深沉內斂了。那般飄渺的存在,月舞如果不去仔細感受,幾乎都發現不了!
這次明月之心的融合,並沒有給月舞帶來什麼訊息。可是月舞卻隱隱的覺得,他不瞭解明月之心,是因為自己如今沒有這個資格!也許等到以後他突破了玄帝,成為玄帝之上的那個等級,就能夠瞭解了…
第九層的秘密已經被月舞破解,月舞覺得是時候出去了。只是不知道他出去以後,沒有了明月之心和水系至純能源這神塔會變成什麼樣子?他毀了人家一座寶塔,帝國學院應該不會放過他吧?
待月舞醒來之後,隱月神塔周圍的靈源濃度一下子猛的減小。這使得帝國學院內的許多導師和學生震驚不已。而此時,正在神塔的其他幾人,他們震驚的發現,原本所處的那些空間,無論是森林還是荒漠此時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層層的普通塔層。
「這是怎麼回事?」已經和第七層的藍若天夜無憂會合的華風啟看著眼前突然轉變的場景,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似乎是因為第九層發生了什麼事。」藍若天一臉深沉的搖了搖頭,眼中晦暗不明。
「難道是因為君夜?」唐寅辰微微蹙眉,想到了月舞上去了第八層,那麼也許就是月舞的原因。
「走吧,既然這裡已經沒有修煉的意義了,我們出去吧。」夜無憂心中思索,隨即建議道。與其在這裡猜測,倒不如出去。他比較擔心的是舞兒如今是否安好!
幾人點了點頭,隨即就著第七層的窗戶縱身躍了下去…
月舞從第九層下來,準備說去第七層找藍若天他們。可是當他看到第七層的狀況後,微微一愣,隨即明白明月之心的消失,連帶著神塔內的空間也一併消失了。於是走到神塔的窗口處,俯視下方,在看到藍若天幾人後,縱身跳了下去。
此時的隱月神塔之外,已經擠滿了許許多多的學生。他們也是突然感受到了這樣的異變,朝著這邊趕過來看熱鬧。
看到藍若天幾人皆是從第七層的窗戶上跳了下來,他們一個個的震驚萬分。什麼時候,神塔也是這麼能夠自由進出了?難道神塔真的發生了什麼事?
白千絕一臉深沉的站在神塔對面的高台之上,微仰頭看著神塔的第九層處,眼中劃過意味不明的光芒。
「君夜,你也下來了。」華風啟眼尖第一個看到了月舞,頗為激動的走到月舞身邊,將月舞打量一番。發現他沒事,華風啟心中似乎是鬆了一口氣一般。
「嗯,你們大家還好吧?」月舞對這幾人淡淡一笑。
幾人看見月舞,都是過來打招呼,不過,默契如幾人,都沒有提到月舞上第九層的事情。
「大家都散了吧。」白千絕視線在月舞身上停留了一下,隨即溫潤卻不失威嚴的聲音響起。
眾人聞言,雖然好奇隱月神塔這是怎麼了,可是白千絕的話,他們卻是要聽的。所以,眾人陸續的離開了。
白千絕吩咐完,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邁起沉穩優雅的步伐向著長老院走去。
長老院內
「院長,今日神塔的事情…」一位長老微微蹙眉,神情頗為為難。
「今日的事情,如實說出去吧。」白千絕依舊是神色清淡,看不出情緒。
「可是神塔被毀的事情,一旦說出去,我學院聲名就會受到影響。」另一位長老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無妨。有些事情是無法阻擋的。」白千絕站在窗邊,透過窗口望著外面的天際,不知在想些什麼。
「哎,想不到這事情真的就發生了…」幾位長老搖搖頭歎著氣。本以為隱月神塔一直流傳下來的那個說法是不可盡信的。如今,這個說法還真的應驗了!如今神塔不再,他們帝國學院該何去何從?
月舞在白千絕走後,和藍若天幾人道別,便向著白千絕的院子走去。他覺得,白千絕之前看他的眼神,似乎是知道了隱月神塔變成這樣子的罪魁禍首是他。如今,他也只是靜靜地等著白千絕的問話。
只不過,讓月舞沒有想到的是,白千絕在回來之後,對於這事隻字未提。好像這事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般。對此,月舞雖然不解,也沒有去問白千絕。既然白千絕這樣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第二日,月舞想起華風淺,尋思著有好久沒有見到這個少女了。於是,琢磨著是不是應該去看看。這時,華風啟正好來找他,於是華風啟便帶著月舞前往皇宮。
一路上,月舞聽到最多的無非就是帝國學院的隱月神塔的事情。當下,月舞心中詫異。既然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帝國學院沒有追究?正在月舞疑惑的時候,幾人的對話,引起了月舞的注意。
「哎,你知不知道,帝國學院的那個十分神奇的神塔,昨天不知為何毀了。如今不再具有修煉的功能了!」
「知道啊。哎,這麼好的東西,居然就這樣沒用了!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
「這原因嘛,我聽說是因為神塔的功能是有使用期限的。如今,神塔已經存在了十幾萬年,期限已經到了。」
「哦,原來是這樣…」
「……」
月舞聽完後,微微蹙眉。期限到了?這是誰編的理由?不過,仔細一想,管他誰編的理由,至少給他少了個麻煩!要不然,帝國學院知道是他幹的,那可他就真的是麻煩了!
「公主如今如何了?」月舞撇開神塔的事情抬眸對上華風啟的視線,淡淡的問道。
說道華風淺,華風啟俊眉一蹙,眉眼之間帶上幾分心疼。隨即淡淡開口道:「她還好,只不過,這性子,發生了改變。」
性子發生改變?月舞微微詫異。不知道華風淺性子發生了如何的改變。看到華風啟眉眼間的心疼,月舞也不再問。
皇宮之中,公主的院落之內,華風淺此時正站在那裡,只留一個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月舞一走進來,看到的便是華風淺如此清淺的背影。從這一抹背影中,月舞也感受到了華風淺如今的改變。
曾經的活潑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清冷和疏離。
所謂桃花依舊,物是人非,說的就是如此。
也許是感受到了來人,華風淺緩緩的轉身。在看到月舞的時候,清淡的面容之上,浮現出點點的笑意。這般笑,雖然不復之前的燦爛,可是月舞卻還是能夠感受到華風淺對於他的那份情誼似乎沒有改變。
「君夜哥哥」華風淺踱步走了過來,淺淺一笑問候道。
月舞淡淡一笑,點了點頭。「公主可有怪過我?」此時的月舞臉色清淡。
聞言,華風淺微微一愣,隨即搖了搖頭道:「沒有,從來沒有。」
「君夜哥哥沒有錯。這是他所該受的。」華風淺說這話時,語氣之間說不上快樂,也沒有悲哀。平淡。
「如今,雖然我們兩人皆是沒有修為之人。不僅如此,他失去了之前所有記憶。可是即使如此,我還是覺得幸運。」華風淺自顧自的說道「至少他還在,我們還在一起不是嗎?」華風淺眼眸中劃過堅定之色。
說完,華風淺想到了什麼,對著君夜露出一抹久違的笑容:「君夜哥哥,我會好好的,我希望,君夜哥哥也可以一直堅強一直的幸福!」
月舞聽罷,眼眸中帶上欣慰。雖然那一個可愛的華風啟已經隨風而去,可是如今的華風淺卻是更加的讓人喜愛。
或許這樣的改變,未嘗不是一件壞事?
出了皇宮,這次,華風啟並未陪著他。一路走在回去的路上,月舞琢磨著,是時候離開洛薩帝都了…
「夜扶風,站住!」就在月舞心中思索時,後方響起一聲頗具威嚴的女聲。
這一聲清喝,夾雜著濃濃的玄力,使得大街上的人聞之一驚。心中尋思著是哪家的小姐,這麼彪悍?
月舞微微蹙眉,對於剛剛的這一聲打斷他思路的清喝,感到不滿。
抬起步伐,月舞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繼續向前走去。聽著聲音,月舞就對來人很是厭惡,所以不想浪費時間在這人身上。
「夜扶風,站住!」看到月舞要走,那人再次喊了一聲。
這次,月舞知道來認識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了,所以不耐煩的轉身。同時,眼眸中劃過冰寒。微微不耐煩的抬眸,月舞便看見眼前站著一位一身白色長裙的女子。
但見此女子長裙加身,襯得身姿玲瓏豐腴。墨發長長,垂至腰際。一張嬌美的臉龐,國色天香,額頭之上一點血紅色的硃砂點綴,更襯得此女子頗為聖潔。看著眼前女子蒲柳之姿,如花美貌,月舞不禁讚歎一句,當真是人比花嬌!
不過,與此同時,眼前這人給月舞一種熟悉的感覺。不過這感覺卻不太清晰。
微微移開視線,當月舞看到女子身後站著六個皆是一身白衣的年輕男子以及兩位同樣是身著白衣的中年男子後,月舞頓時瞭然。
呵,他當是什麼人呢,原來是月光神殿的人。既然是月光神殿之人,那這位女子應該就是聖女月如雪無疑!他是說,這女人怎麼這麼眼熟呢!
此時,來來往往的路人已經從月如雪那裡知道眼前一身白衣的少年便是那聲名浩蕩的絕世天才夜扶風。於是,一個個的看月舞的眼神帶上了幾分探試和尊重。試探是因為不知道夜扶風是否真如傳言中那般驚才艷艷;尊重是因為夜扶風的事跡著實讓人震撼。如今一見,當真是人中龍鳳,絕世之才!當他們看到月如雪時,眼中再次浮現瞭然。夜扶風和月光神殿的恩怨他們自然是知道的。如今冤家路窄,狹路相逢,便宜了他們一場好戲看!
月如雪見月舞轉身,本來想著準備呵斥夜扶風一頓。可是在看到月舞那張俊美無儔的絕世容顏時,心中一滯,眼中立馬浮現驚艷之色。一時間,所有的罵詞都被她忘到月光神殿去了!
月如雪雖然見過美男不少,可是俊美如月舞的卻是沒有見過。雖然神子月然清也是絕世之容,可是她畢竟很少見到月然清的。
微微怔愣之後,月如雪立馬回過神來。想到自己是來找夜扶風算賬的,如今卻…她就更加想要殺了夜扶風。
「夜扶風,見到本聖女還不下跪!」月如雪大喝一聲,那嬌美的面容有些扭曲。更別說那所謂的聖潔氣質了!
月舞聞言,俊眉一挑,不以為然。下跪?不好意思,他這輩子都不知道下跪是什麼意思!
月如雪見月舞甩都不甩他,那不以為然的眼神對她這個高貴的聖女來說簡直就是鄙視!赤果果的鄙視!銀牙一咬,月如雪準備開口大罵,可是旁邊的一位中年男子卻在此時提醒道:「聖女,這裡是帝都大街,請注意形象。」
月如雪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位中年男子,不過也是忍了下來。平復下心情,月如雪再次的裝出一副聖潔優雅的樣子,厲聲道:「夜扶風,殺我月光神殿長老和聖子,你可知罪?」
聽罷,月舞微微蹙眉。他殺月光神殿的長老這件事簡直就是人盡皆知的。不過,就是這樣又如何?殺了就是殺了,他夜月舞還沒有怕過!
「知罪又怎樣,不知罪又怎樣?」月舞語調輕浮,不以為然。端的是不屑和鄙夷。
看到月舞如此反應,別說是月如雪了,就是月如雪身後的那幾人都看不下去了。一個個的眼睛冒火,恨不得殺了月舞一般。
可惡,這麼囂張!這不是明顯的看不起他們月光神殿然後間接地看不起他們嗎?
「夜扶風,不管你知不知罪,既然你殺我神殿長老和聖子是事實,那麼就要受到我神殿的懲罰!」月如雪一臉嚴厲的宣佈道,眼中流露的是陰狠和殺意。
「來人,將夜扶風抓起來,拿回神殿發落!」月如雪纖手一揮,吩咐道。
聞言,月如雪身後的幾人立馬上前去。他們皆是二十多歲的年輕模樣,實力天賦也是很高。這段時間以來在月光神殿自然是聽了不少關於夜扶風的傳言。年少氣盛,實力天賦優秀的他們,自然是不會承認夜扶風比他們好。於是一個個的都對於夜扶風不以為然。如今夜扶風就在他們眼前,他們也有機會卻滅了夜扶風這小子的威風!
於是六人閃身來到月舞眼前,一臉的嫉恨。遠了沒發現,近了一看,不得不承認夜扶風這小子長得的確勝過他們太多。心中的嫉恨更加濃郁!
月舞瞥了一眼眼前的六人,殺氣騰騰的,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這世界上最討厭的東西一般。月舞不禁腹誹,難道自己真的這麼討人嫌?
「夜扶風,聽說你天賦超群,實力更是雄厚。今天我們倒是要領教領教!」一位長相俊朗的年輕男子陰狠的開口道。
月舞聽罷,微微挑眉,不以為然。眼前六人,二十多歲的年紀,實力都上了玄宗。果然是好天賦!月舞不禁感慨,到底是月光神殿選人嚴格,還是那裡的條件好呢?這出來的人,雖然人品不怎麼樣,可是這天賦實力是沒的說。絕對是上等的!當然,這樣的實力擺在他的面前簡直就是…不夠看!
見月舞這般雲淡風輕,不以為然的模樣,幾人更加惱火。看著月舞絕世俊美的容顏,恨不得上去給上幾刀!
「夜扶風,不要太囂張了!」不知是誰大吼一聲,隨即六人全身實力外放,向著月舞狠狠地攻擊過來。見這陣仗,月舞不禁好笑。這幾人是有多恨他?一上來就是十成十的實力!不過這樣也好,省得浪費他的時間。
六位玄宗的全力一擊,月舞雖然不以為意,可是也是要出手意思意思的。
氣息一沉,全身實力外放,七月玄尊的等級符文赫然出現在月舞腳下。
金燦燦的符文,一閃一閃的差點晃花了眾人的眼睛!
七。七月玄尊!
天啊,他們沒看錯吧?竟然是七月玄尊!夜扶風這廝也實在是太變態了吧?這麼小的年紀就已經是七月玄尊了!不是之前還說是三月玄尊嗎?怎麼短短十幾天就變成了七月玄尊了?這速度還真…不是人!
「我靠,七月玄尊!我的媽啊,這小子,這麼嫩的一個娃,怎麼實力這麼彪悍?」某位光頭大叔摸了摸光頭,瞪大眼睛吼道。
「天啊,這小子還是人不?十六歲是吧?十六歲的玄尊,這娃是吃什麼長大的?」某位中年婦女大嬸也是一臉的不可思。那表情似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上去問問:喂,娃子,你吃啥長大的喂?跟我說說,我讓我家娃也天天吃哈!
「我擦,有沒有搞錯,這傢伙竟然是七月玄尊!哎,同樣是修煉,差距怎麼這麼大?老子都六十一了,還是個玄皇!還讓不讓人活了?」某位自稱六十一,可是卻是看起來墨發俊朗中年男子一拍大腿,鬱悶到了極點。
「啊啊啊,天啊,這就是夜扶風嗎?我的天啊,怎麼會這麼帥?怎麼可以這麼帥?敢不敢不要這麼帥?是不是真的這麼帥?…」某位花癡少女此時已經幾乎瀕臨瘋狂……
「……」
在場的眾人,一個個的看著眼前的等級符文,眼中是滿滿的震驚之色。雖然夜扶風之名動盪整個月華大陸,可是見過之人更是少之又少。這種傳奇的人物,他們也只是當提到的時候,心中羨慕,嘴中誇讚。多多少少也不是有底。如今,真人在眼前,無論是外貌還是天賦,無論是氣質還是實力,每一樣都是驚才艷艷!他們算是心服口服了!
夜扶風之才,當真是舉世無雙,曠古絕今!
此時,本是囂張至極,氣焰滿滿的六人,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了!看著月舞腳下的等級符文,移不開眼睛。
他們今日總算是知道,之前的那些不以為然,原來全都是在自欺欺人!
他們此時心中有一種可怕的認知,卻也是一種真實的認知。就算他們窮盡一生,也難以企及眼前少年分毫!
意識到這一點,幾人紛紛一怔,抬頭看了月舞一眼,一種瘋狂的想法滋生:既然不能企及,那麼他們就毀滅!
掩下失落,幾人殺意盡顯,毫不保留。一招一招的都是奪命絕招。
被這般攻擊,月舞眼眸寒冽。竟然這些傢伙不知悔改,他也不是好惹的!
抬手揮手,皆是打倒幾人。幾招之下,六人已經爬不起來了。
月如雪看著月舞如此實力如此簡單的就對付了六位玄宗高手,心中慌亂。
「你們兩個,上!」轉身對著邊上兩位中年男子回收吩咐道。
收到命令,兩人相視一眼,眼中閃過遲疑。他們二人的實力雖然是玄尊級別,可是他們的月級卻是不及月舞的。要他們兩個上,沒什麼勝算!不過他們卻違抗不了命令,於是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夜扶風,快快束手就擒,不然神殿不會放過你的!」出手的同時,二人還不忘喊一句。想用神殿的聲望壓壓夜扶風,希望他有自知之明,知難而退。這樣他們就無需出手了。
當然,這只是這二人的想法,月舞卻不會真的因為這麼一句威脅就束手就擒的。
見這話沒有效果,二人只好咬咬牙使出全力向著月舞攻擊。七月玄尊對戰兩名二月玄尊,這樣的戰鬥,自然是結果清晰的。
僅僅是幾招,那兩位玄尊就被月舞打飛了出去。此時再也沒有反擊的力氣了。
月如雪恨啊,恨得牙都癢了。那深深呼吸的模樣,淺淺的磨牙聲,實在是好不和諧。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月如雪逼迫自己冷靜下來。須臾之後,嘴角勾出一抹殘忍的笑容。從空間戒指中取出長劍,飛身向著月舞攻擊過來。
「夜扶風,今天我要為我的哥哥報仇!」飛到月舞身前,月如雪陰狠的開口低吼道。
這次,倒是讓月舞怔愣了。她的哥哥?為他的更報仇?他何時又得罪了這女人的哥哥了?
「不要裝了,我的哥哥雷聖玄就是你害的!」看著月舞疑惑的模樣,月如雪臉色一沉,當做是月舞的否認。
月舞此時終於是恍然大悟。原來他說的哥哥竟然就是雷聖玄?原來月如雪還是雷聖玄的妹妹。那麼月如雪就是雷家人了。怪不得雷家人這麼囂張,原來是有月光神殿撐腰!
雷家人,月舞勾唇一笑。一樣的囂張,一樣的欠扁!既然是雷家人,那麼他就沒有不下手重些的必要了。
月如雪的實力也就是玄宗級別。雖然天賦優異,可是在月舞面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月舞從戒指中取出斬天,微微垂眸,眼中劃過一抹精芒。
月如雪長劍伸了過來,直逼月舞的門面,恨不得在月舞的臉上劃上幾十劍!月舞輕輕躲過,一個不經意地擦著月如雪的身體躲了過去。
見一劍未成功,月如雪接著刺。如此往復,別說眾人了,就是月如雪自己都納悶了。為什麼夜扶風的實力比起自己高出這麼多,卻打了好幾個照面都沒有贏?月如雪心中疑惑,生怕月舞使詐,因此一個閃身,離開了月舞身邊。
剛剛後退幾步,月如雪只覺得身體一涼,不過並未在意。當她穩穩停住後,突然聽到人群中響起了一陣大笑。甚至有些人還指著自己說說點點。好奇的低頭向著自己的身體看去。這不看不要緊,一看,月如雪自己都呆了。
她的身上,本來還是一身好好的白色長裙,此時竟然是四分五裂沒有一處是完好的。那大大小小的劃痕,一看就知道是誰弄的!
透過破破爛爛的衣服,裡面的風景盡覽無遺。大片雪白的肌膚,秀美的大腿,光潔的後背,甚至胸前的山峰!
嘖嘖嘖,想不到月光神殿的聖女,竟然這麼有看頭!
一時間,大街上男的一個個的盯著月如雪的風景,流口水的流口水,笑的笑,評價的評價。女人們一個個的羞紅了臉。甚至是月光神殿的那幾個血氣方剛的男子也是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們聖女的身體。眼中溢滿了狼一般的光芒…
「啊啊啊 ̄ ̄ ̄」
一聲尖銳的喊叫響徹雲霄,月如雪仰天大吼,似乎是要吼掉此時的屈辱!
「衣服,我要衣服!」月如雪對著人群猛喊,可是卻沒有人給她衣服。此時,兩位終於是反應過來的月光神殿的男子將自己身上的長袍脫了下來,披到了月如雪的身上。
月如雪抓住衣裳立馬就往身上裹,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良久之後,確定自己此時已經是全封閉之後,才敢從地上站起來。
月如雪陰狠的眼光望著月舞,其中的殺意毫不保留。想她月光神殿的聖女,身體是多麼的聖潔,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這麼多的凡夫俗子看的一清二楚。這實在是可惡至極!他一定要殺了夜扶風,一定!
月如雪只是狠狠地瞪著月舞,然後已經被月舞氣得發白的臉龐之上,浮現很辣的笑容。
月如雪微微垂眸,手中竟然開始結印。
看到月如雪這般,月舞微微蹙眉。待看清月如雪身上的絲絲縷縷的黑色能量時,嘴角勾出一抹不屑。哼,又是這一招。他可是在這一招上栽過,如今,怎麼可能還會栽在這招上面?
月舞眼神微微一閃,隨即凌厲的瞥了一眼月如雪。但見月舞身形一閃,化為流光,來到月如雪的身後,手中運起玄力對著月如雪的後背狠狠地拍下去一掌…
正在結印的月如雪,怎麼都沒有想到夜扶風會來這麼一招。可是當他意識到後,由於實力的差距,身體已經來不及躲閃了。
一掌拍在月如雪的後背之上,月如雪手上的秘法結印也不得不停止。身形一個踉蹌,月如雪猛的飛了出去。
掉落地面,不甘心的月如雪還想要再次的結印,可是當他氣息一沉,準備運起玄力的時候,發現竟然丹田處一片紊亂!
仔細的查看,月如雪心中一突。
廢了…廢了?
意識到這點,月如雪腦中轟的一下子炸了開來,只有這兩個字浮現其中…
圍觀的眾人,在看到夜扶風這般冷酷樣子,一個個的從開始的崇敬變成了如今的敬畏。
月舞瞥了神殿幾人狼狽的模樣,嘴角輕勾一抹嘲諷的弧度,拍了拍身上不純在的灰塵,準備走人。就在這時,一股極其駭人的氣息急速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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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卷,就要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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