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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異世 第九十四章 綠蘿山莊全數人失蹤 文 / 宅宅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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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些個大臣都不敢多言,卻都是瞧著皇帝的臉色,要知道,若是告訴楚傲霜此人乃是納蘭靜的話,或許是要遠嫁楚國的,這雖說楚國公主是嫁到了大庸,可是人家身份在那放著呢,日後也自然不敢有人給她委屈受,可是納蘭靜就不同了,她一不是皇室的人,宮府也倒台了,卻也是沒有什麼背景,若是嫁過去,若是順了那楚國太子的意卻也就罷了,若是沒得了個寵愛,那日子的悲苦,到底是能想到的,大臣不敢開口,其實也並非全然是因為皇帝的,這納蘭靜的死活皇帝自然並不關心,可是,宮家的那些個舊部署卻是在這都瞧著呢,誰要是開口說了,便是將這些個武將都給得罪了!

    皇帝瞇了瞇眼,心中卻是覺得這個辦法不錯,既不用除了納蘭靜,還可以對大庸有好處,也可以斷了二皇子的念想,何樂而不為呢!

    皇帝的神色卻是落在了安順侯的眼中,他的兩個女兒都是因為納蘭靜而毀了,如今卻是將納蘭靜視為眼中之釘,「這畫中之人便是韻貞貴郡主!」他無視那些個武將投來的目光,臉上掛著濃濃的冷意,便是楊國公可以為了他的兒子,給皇帝臉色瞧,他如何能做不到,納蘭靜毀了安府的名聲,自己便也毀了她!

    「哦?」楚傲霜應了聲,順著安順侯的目光瞧去,卻見得納蘭靜端坐在那裡,楚傲霜的眼裡滿是驚訝,卻是彷彿是第一次才瞧見納蘭靜一般,手中的畫卷都不由的落在了地上!「傲霜請求大庸皇帝了卻哥哥的這番心願!」楚傲霜便是進門都沒有下跪,卻是說的這裡,雙膝跪地,臉上帶著濃濃的懇請,倒是將皇帝逼上了死角,若是他不願意,倒顯得他小家子氣了!

    納蘭靜卻是別有深意的瞧著楚傲霜那掉落在地上的畫卷,原來她這麼晚過來,卻是忙這些個事情來了,楚傲霜的話音落下,旁人都是為納蘭靜緊緊的捏了一把汗,卻是只有納蘭靜的表情最為的淡然!

    「兒臣似乎記得,韻貞貴郡主還為及笄吧!」二皇子臉上冷了冷,他的眼睛彷彿是一把利劍,狠狠的碗像楚傲霜,若是知曉她會出這般的ど蛾子,還不如當時將她打暈了過去,大不了便是被皇帝訓斥幾句,或是懲罰也就罷了!

    「啟稟二皇子殿下,微臣若是記得不錯,這韻貞貴郡主也就過幾日便及笄了,微臣先恭喜皇上,再添了一樁喜事!」安順侯便是再接再厲,卻是無視二皇子眼裡的怒火,在他的心裡到底是對這個沒有背景的皇子有些個不屑的,以往便是因為皇帝對他的寵愛,如今瞧著皇帝的意思也是將納蘭靜送出去,自然也就不怕了!

    「這話是沒錯,可是,即便是韻貞貴郡主及笄,也未必是要成全了楚國的太子,兒臣卻是心繫韻貞貴郡主,若是今生不能與她白頭,寧願終身不娶,萬望父皇成全!」二皇子一改以往的慵懶,語氣裡帶著難得的認真,他便是跪於大殿之上,那聲音彷彿宣誓一般的響亮!

    納蘭靜墨色的眼眸中,卻是閃過一絲的動容,即便她心中已然有數,即便她已然冷了的心,在聽到二皇子這承諾,到底是感動的,手指輕輕的碰觸酒杯,卻是抑制不住心裡的顫抖,二皇子給自己的感動,意外太多了,多的讓她都快管不住自己的心一般!

    太子微微的變了變臉色,指甲卻似乎陷入了掌心,在瞧著納蘭靜那盯著二皇子卻變的柔和的眼神,心中便是升起了濃濃的嫉妒,為什麼,納蘭靜卻是瞧見自己的時候,每每都如臨大敵,他究竟是哪裡不如二皇子!

    三皇子卻是在一旁不住的飲那杯中的酒水,他好想不看眼前的這一幕,可是,卻是忍不住瞧的仔細,酒水一杯杯的下肚,卻是發現,他模糊了眼睛,腦子卻是越發的清明,一遍遍的回想二皇子的義無反顧,而他卻未能為例,而他卻是什麼都不能做!

    「二皇子殿下,這兩國交誼,卻是關係千萬百姓的事,萬望殿下能以大局為重!」安順侯瞧著二皇子竟然這般的決然,心中也是害怕皇帝會應下二皇子的請求,趕緊的站了起來,卻是將其中的厲害分析了出來!

    「大局為重?」二皇子不由的輕笑了一聲,即便是跪在大殿之上,那股子的貴氣,卻是掩蓋不住,「安順侯你也配說以大局為重?本王卻是開了眼界!」

    二皇子的話不可謂是不毒,卻是讓安順侯憋紅的臉,反駁不出來!這京城的人誰不知道,安影雅失去貞潔,安影麗安瞿親兄妹之間卻是有著不乾不淨的關係,這又豈能是一個知輕重懂大局的人才能教育出來的結果,說出來,也只是白白的讓人笑話!

    「放肆!」皇帝瞧著二皇子越說越離譜,不由的斥了一聲,可是,二皇子這股子的摸樣,卻是讓他想起了當初,當年太后反對自己封宮貴妃為妃,自己便是願與天下眾人為敵,溺水三千,卻自願飲她一瓢,可是,卻只落得個那般的結果,皇帝的眼不由的染起了幾分的悲慼,他給了宮貴妃自己認為是最好的,卻終究差她一個後位,而二皇子,自己給了他所以的疼愛,可偏偏卻不能將江山交到他的手中!

    「莫不是這才是大庸所謂的誠意?」楚傲霜瞧著眼前的局勢,便是瞧出皇帝似乎有些個軟化,她雖然不知道皇帝為何這般的容忍二皇子,可是,哪個皇帝都會以江山為重的!

    「則天公主這話本王卻是聽不明白了,莫不是楚國卻是有多人之愛的心思?本王與韻貞貴郡主青梅竹馬,卻是要因為楚國太子的一個夢,生生的將我們分開,當真是可笑,若是將韻貞貴郡主送到楚國,卻並非能說明我們大庸的誠意,反倒是我們大庸要附屬楚國一般!」二皇子冷冷的開口,卻是讓納蘭靜瞪大了眼睛,卻是瞧著二皇子那一般正經的面容,真真的覺得,這二皇子假話也不會眨眼,自己何時與他青梅竹馬了?

    「你!」楚傲霜是何等的最貴,何等的自信,從來都沒有被男子這般的羞辱過,可是,她卻沒有任何的話來反駁二皇子,若是嚴格說了,倒真是楚國太子橫刀奪愛了!

    「不過,至於公主殿下和親一事,想來公主殿下身份尊貴,即便是和親,也應該是嫁給一國的儲君,將來母儀天下,才能配得上公主的身份,太子皇兄一表人才,想來也只有太子皇兄才能配的上公主的天容!」二皇子冷哼了一聲,他卻是瞧的清楚,太子的眼睛卻是直瞧著納蘭靜打轉,自己若是不將太子拉進來,倒顯得自己小氣了!

    皇后本是想開口打圓場的,卻是聽了二皇子的話,有些個話到了嘴邊便又嚥了回去,她本來就是想要太子娶了楚國公主的,如今自然是樂見其成了!

    「皇弟這可開不得玩笑,這公主的姻緣線卻是落在了皇弟的身上,自然是上天早已注定的,皇兄又豈會奪人所愛!」太子不由的擺了擺手,卻是用楚傲霜的話將他給堵了回去!

    楚傲霜的臉這下卻真的變的難看的緊了,若說剛才是她是有些個惱怒,現在便是氣憤了,這二皇子不願意娶她那是做不得半分的假的,更當著眾人的面說他已經有了心儀之人,而太子拒絕也是真正的,她楚國最高貴的公主,楚國第一美人,來了大庸卻是讓眾人都避若蛇蠍,都不願娶她!

    「啟稟皇上,太后娘娘鳳體違和,太醫院的人已經敢去!」這兩方正鬧的下不來台的時候,卻是有宮人過來稟報,雖說這太后已經退居慈寧宮,不問事事,可到底是皇帝的生母,這百善孝為先,皇帝也吩咐了,太后又事,便是讓人一定要稟報了他!

    「出了什麼事?」皇帝皺了皺眉,這下頭的人都是知輕重的,若非是出了大事,便一定不會稟報給自己的!

    「啟稟皇上,太后娘娘的哮喘又犯了!」那人低著頭,太后今日還好好的,可偏偏到了晚上的時候,咳的厲害,便是臉也有些個憋的腫了,這民間卻都是傳言,男怕穿靴,女怕帶帽,便是說男子的腳腫了,女子的臉腫了,便是離大限的日子不遠了,這太后雖然才過百,可是自從出了鑲平王之事,平日裡都悶悶不樂的,終日以藥為伍,誰也不敢保證,這一次,究竟會不會發生什麼大事!

    「此事暫且一放,宣太醫院所有的太醫都去慈寧宮候著!」皇帝趕緊的站起身來,這太后娘娘得先帝一世的榮寵,可不知為何,卻是在生鑲平王的時候,落下了哮喘的病根,而在那時候,宮裡頭的老人,都被先帝打發了出去,沒有人知曉發生了什麼,這太后的哮喘已經是好多年沒有犯過了,如今又咳的厲害,誰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后的大限到了,皇帝雖然惱怒太后,卻也不是不孝之徒,趕緊的便往外走去!

    「公主趕緊的起來吧!」皇后跟在皇帝的後頭,一臉的凝重,卻是將楚傲霜扶了起來,便不發一言,趕緊的走了出去,若是這太后的大限到了,卻也是一樁大事,眾人趕緊的跟在了後頭,便是到了慈寧宮的時候,那些個大臣們侯在大殿之外,而那些個皇親國戚卻是留在了大殿中,只有少數的位分高的妃嬪,還有公主皇子,郡主們守在太后的屋外!

    「母后怎麼樣了?」皇帝一進門,卻不由的問了一句,趕緊的來到太后的床前,卻瞧得太后許是因為咳的難受,臉已經憋成了醬紫色,而那面上腫的厲害,根本不見往日的影子,皇帝瞧見了,心裡頭惱怒的厲害!

    「說,母后怎麼會變成這樣,這些個奴才都是怎麼伺候的?」皇帝忍不住訓斥了幾句,這太后一直好好的,怎麼會突然犯了哮喘!

    「啟稟皇上,太后娘娘的痰已經清了出來,只要悉心調養,不日便會安好的!」這太醫院卻是以孫太醫的醫術最為了的,又長出沒後宮,便是由他開口,卻見得他與眾位太子匍匐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回答!

    「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母后的身子已經好多年沒有犯過哮喘的,如今正值暑天,斷然不會出了這般的事情!」皇帝皺著眉頭,雖說太醫已經說了,過些個日子便無礙了,可瞧著太后的摸樣卻是讓他放心不下來,這哮喘便是到了冬季最為多發,而且也不會這麼的急!

    「這,啟稟皇上,在太后娘娘用的荔枝裡頭,卻是發現上頭沾著豬油,這豬油確是最為容易生痰的,再加上太后娘娘近日身子虛弱!」即便是孫太醫將太后的病情瞧的清楚,可回到答時候,而不住在額頭上冒出些個細汗,要知道,這可是有人故意要害太后,無論結果如何,都會掀起一番個風雨!

    如今正值夏日,便是最為新鮮的便是荔枝了,宮裡頭的人大多是用冰來鎮著荔枝,這太后用的時候,卻是從冰鎮庫裡端出來!

    「誰是伺候的?」皇帝的怒意不由的冒了冒,前些個日子是朝中不穩,如今卻是有人將手伸到太后的宮裡,他如論如何也不會坐視不理的,幸好便是瞧見的早,若是晚些了,他實在不敢想像會有什麼後果!

    「啟稟皇上,是奴婢,可是,卻是御膳司的人送了的,便是荔枝的殼也是她們剝好的!」皇帝的聲音落下,卻是瞧見一個宮人戰戰兢兢的應聲,便是臉上早就掛滿了眼淚,心裡更是生怕皇帝一個惱怒,便將她除了去!

    「將今日送荔枝的人,給朕宣進來!」皇帝聽了那小宮女的話,卻是吩咐旁人將御膳司的人抓來,這荔枝便是用的時候,是由專人將那外頭的皮擠開,這樣用的時候,可好剝開了,這豬油便是有人熬好後,便是直接倒在了那上頭,便是從剝開的縫裡頭灌了進去,這冰塊將豬油很快的凝固,卻是將裡頭的氣味也消除了去,再加上這御膳司的人送來,便是慈寧宮的人也要換了冰塊,自然不會有人發覺,這豬油又不是毒藥,即便是試用的宮人,也瞧不什麼來!

    「參見皇上,皇后娘娘!」很快,便是今日送荔枝的宮人給帶了進來,她跪在地上,臉上卻是難看的很,彷彿是在隱忍什麼!

    「說,是誰指使的你們?」皇帝卻也不與她們廢話,直接的指著碰過荔枝的兩人個,眼裡卻是閃過一絲的殺意!

    「皇上饒命啊,沒有人指使奴婢,奴婢什麼也不知道!」那宮人瞧著皇帝的樣子,便趕緊的跪下來求饒,生怕皇帝一怒之下將她們發落了!

    「拖去出交給慎刑司,什麼時候交代清楚了,便饒了你們!」皇帝擺了擺手,卻是用了最直接的方法,這誰不知道進了慎刑司,即便你是死人,也能讓你開了口!那兩個宮人一聽大驚失色,卻是不由的求饒,可是,卻沒有人聽她們的話,從外頭進來了兩個侍衛,便是要將她們拖走!

    那御膳司的宮人不住的掙扎,卻是在被拉起來的一刻,從袖子裡掉出來了一個黃燦燦簪子,發出沉悶的聲響,瞧著簪子的成色,卻是用了上好的黃金,再加上做工細膩,便是後宮的主子也不是誰都能擁有的,自然,這東西也不會是這個一個小小的宮女的!

    「站住,若沒有人指使你,你如何能得了這東西?」皇帝卻也識貨了,便是冷冷的斥了一聲,便是有旁人趕緊的將簪子撿起來,讓皇帝瞧的清楚!

    「奴婢,奴婢,這並非是奴婢的,卻是奴婢撿到的,奴婢今日卻是肚子難受的很,在來的路上卻是實在憋不住了,便將食盒放在了路旁,等奴婢從茅坑出來的時候,便是瞧見旁邊便掉了這一個簪子,奴婢是豬油蒙了心,才起了這份的貪念!」那宮人瞧見了,趕緊的交代的清楚,這宮裡頭的人都知曉太后雖然名著是不問事事,可卻是被皇帝給監禁了起來,雖說他們並不敢對太后怎樣,可到底是沒平日裡上心了,便是派了一個迷糊的丫頭,她走到路上的時候,卻是突然肚子難受,跟前也沒有個認識的,便是將食盒放在了路邊,卻是出來的時候旁邊掉著簪子,而那荔枝旁邊的冰塊卻是有不少融化成了水,她到未曾在意,畢竟這外頭也熱的厲害,融化了些也是正常,卻是不知道這便是因為有熱豬油倒上的原因!

    「拖出去!」皇帝冷了聲,這宮人不提豬油也就罷了,提了卻是更讓人不悅的很!

    「這,若這簪子真如這個宮人所說,那必然是那行兇之人留下的!」皇后從太后的床邊走了過來,瞧這那簪子便說了一句!

    二皇子想開口說什麼,卻是被納蘭靜用眼神制止了,她的嘴邊噙著一絲的冷意,原來這才是她的目的,而他們沒用瞧見,太子的眼裡卻是閃過一絲的殺意,彷彿是有什麼東西,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皇后的話說完,眾人心裡頭一懍,生怕是惹禍上身,瞧那簪子的成色,也定是哪位主子的掉的,而這簪子上又沒用什麼明顯的標記,所以現在倒是人人自危了!

    「這韻貞貴郡主的發上,似乎少了一個簪子!」突然有一個妃嬪注意到納蘭靜的頭上,她今日是梳了一個十全十美鬢,便是用十對相同的簪子將髮鬢疏了起來,可在她的右方,雖然髮絲並沒有亂,可明顯的少了一個簪子!

    有人這麼一說,眾人的目光卻是都落在了納蘭靜的頭上,卻是瞧見納蘭靜還剩下九個簪子,這成色花樣,卻是與眾人見得這個一摸一樣,「怪不得今日在大殿上,卻是瞧的韻貞貴郡主進來這麼晚,我們都還說的,這韻貞貴郡主平日裡都來的早,今日怎麼會這麼晚,原是做了這般的事情去了!」有個人又開口說了句,這納蘭靜進來的時候,瞧得眾人都圍著韻寧郡主閒聊,便覺得不想打擾自己出去走走,卻不想,倒成了她行兇的證據!

    「韻貞你還有何話說?」皇帝冷冷的斥了一聲,若是以往他倒是不覺得納蘭靜會做這麼愚蠢的事情,可現在不同,這楚國公主和親,她定然也猜到自己會將楚傲霜指給二皇子,唯一的阻止辦法,便是大喪,只要太后一去,二皇子自然不用成婚,皇帝的眼神越發的凌厲,他平日最是痛恨這些個自以為聰明的人,便是將大庸的江山不顧!

    皇帝這般的想,別人自然也會想到,原本是有人可以證明納蘭靜並沒有去害太后的,可如今卻是都做不得數了,這二皇子在大殿上公然說明他心繫納蘭靜,他的話自然是不能信的,而楚傲霜卻也不可能為納蘭靜作證,至於三皇子,他的身子本來就不好,平日裡卻是經常咳嗽,便是旁人一同留在了殿內了!

    「啟稟皇上,這簪子卻是臣女的!」納蘭靜瞧了瞧,便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倒是沒有與別人想的一般,趕緊的撇清關係!

    「韻貞貴郡主到歹毒的心思,這太后娘娘平日裡與人和善,便是你這郡主之位也是太后娘娘許的,你這般簡直是忘恩負義!」皇后似乎是有些痛心,便是聲音都不自覺的抬了抬,如今她雖然盼望這二皇子能堅持娶納蘭靜,好讓皇帝將楚傲霜指給太子,可楊澤的下場一直是皇后心中的痛,如今瞧著納蘭靜竟然害太后,自然是要藉機發難的!

    「皇后娘娘嚴重了,且不說這件事究竟真像如何,可是,臣女又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怎會事先的安排好的,還能知道這宮人會在什麼時候停留,不過到是讓臣女好奇的很,這臣女不小心丟了簪子,到是能讓有心人做了這麼大的文章,臣女著實的好奇,究竟是誰與臣女有這般的深仇大恨!」納蘭靜一直面上沒有起任何的波瀾,眼睛卻是掃過太子陰沉的臉上,嘴角噙著一絲的算計!

    「你休要在這裡胡攪蠻纏,如今證據確鑿,容不得你狡辯!」皇后的臉色有些個不好,這納蘭靜話裡的意思便是有人要陷害她,而能在宮裡有這般的勢力,還與納蘭靜有所謂的深仇大恨的,出了皇后還能有誰,雖然皇后表現的對楊澤的死並不在意,可誰也無法抹去,這楊澤是皇后的親哥哥,便是楊國公今日的表現,卻是更加的提醒了眾人!

    「皇后娘娘暫且莫急,臣女雖說今日並未那麼早進殿,可是也沒有去做這傷害太后娘娘的事,此事卻是楚國的公主可以作證!」納蘭靜低著頭,眾人的臉上不由的閃過一絲的冷笑,這楚傲霜在大殿之上的表現她們可瞧的清楚,現在怕是楚傲霜定然恨透了納蘭靜,別說是她不一定能瞧見納蘭靜,即便是瞧見了又如何,楚傲霜說沒瞧見,旁人還能說什麼!

    「你胡說,本公主一直在歇息,便是還差點晚了,怎的見與你了!」楚傲霜不等皇帝問話,便是搶先說了出來,她雖說是與納蘭靜說話,卻是瞧著二皇子不放,得意的用唇對著二皇子說了兩個字,心裡便是痛快的很,這二皇子不是羞辱自己的嗎,如今倒是要瞧瞧,他心上人的生死卻是落在自己的手上,他該有什麼誠意!

    「公主既然不願意承認,那臣女便只好將冒犯了,勞煩皇上允許臣女呈上證據!」納蘭靜卻是轉身對著皇帝福了福,卻是一眼都沒有瞧楚傲霜,真正的不屑,不是用眼神俯視她,而是徹底對她視若無睹!

    楚傲霜瞇著眼,她雖然今日是與納蘭靜見了一面,可是卻沒有與納蘭靜說上半句話,如今瞧著她坦然自若的神情,楚傲霜不由的覺得,她倒是遇到了強勁的對手,從開始到剛剛,她一直覺得,納蘭靜只能活在男人的保護下,現在或許是她錯了!

    皇帝應了聲,納蘭靜卻是沒有從自己的身邊取下了來什麼,卻是讓人將楚傲霜拿來的那副畫給取了過來,她笑著站立於人前,便是身上卻是散發這一股讓人信服的神色!

    「這畫雖然是被香料熏過,可依舊改變不了它是新畫是事實,瞧這宣旨,若是我說的不錯,楚國的宣紙在做工上於大庸的不同,是將乾枯的樹木,熬成的木漿,卻是製成了宣紙,而大庸卻是新鮮的上等樹木,所以楚國的宣旨是以硬以薄為主,而大庸的宣旨大多帶著一股子樹木的輕香,可是,卻是在厚度上倒是要比楚國的厚一些的,而大庸的御用宣紙,是要與墨印在宣紙上壓上痕跡,可這張畫上雖然可以將墨印的痕跡去除,可是,這墨印卻是將宣旨壓的有些個不平!」納蘭靜說著,便是指著畫的下方,果然是瞧見有些個被壓過的痕跡,眾人不由的瞧著楚傲霜,若說是她的畫像是用大庸的宣旨,倒也可以理解,畢竟現在大庸與楚國相鄰,便是有經商之人,將大庸的宣旨賣的楚國去,卻也情有可原,可是,楚國太子用大庸皇宮御用的宣旨作畫,倒是不能讓人理解了!

    「這卻也只是一部分,而瞧這話,色澤鮮明,畫工精湛,若是臣女猜的沒錯,它定然是出於宮中的畫工衣河畫工的手筆,他做畫便是有個習慣,是要將畫的末端寫上自己的名號,卻是再用顏色蓋住!」納蘭靜瞧著眾人的深色便是變了變,可依舊將話說的清楚,這衣河畫工便是打次給納蘭靜畫畫像的人,她卻是瞧著此人畫工了得,曾讓他為自己多做了一副畫,卻是自己細細的瞧了去,才發現了這個事情!

    納蘭靜的手一直,眾人便是瞧見,在畫中女子一群的下擺,果然是有一處顏色上的特別,若是細細的瞧出,倒是能瞧出衣河的字樣!

    「若是皇上不信,可以宣衣河畫工問個清楚!」納蘭靜笑了笑,眼睛卻是直直的盯著楚傲霜,「不過公主卻是有心的,便是親自熏染這畫,這畫上是用茉莉的香料熏過,倒是連公主的衣服上也沾了這香味!」

    楚傲霜猛的收縮眼眸,她心中氣不過,才想了這辦法,讓人尋了個畫師,明著是為了自己畫上一副畫卷,卻是暗中威脅他讓他照自己的吩咐,畫一副納蘭靜,卻是沒想到被納蘭靜識破了,「這話是皇兄特意交代的,我自然是要日日的掛念,這與這畫紙為何是要用大庸的御用紙,這倒是要問問皇兄了!」楚傲霜微微的抬頭,她當初就是因為她即便是拿出了這畫卷,大庸皇帝也不會讓人細察的,如今,便是眾人都信了納蘭靜的話,楚傲霜這般倒是有了幾分耍賴的意思了,不過,即便是眾人清楚,也不可能真的去尋那楚國的太子將此事問個明白!

    瞧著楚傲霜的摸樣,納蘭靜的面上依舊不慌不忙,她微微的抬頭,「臣女雖不知公主為何這般的仇視臣女,可是,為了太后的安危,臣女卻不得不說的清楚,公主今日見臣女的時候,卻是一襲短裙騎裝,才讓臣女瞧見,在公主的手腕下一寸,便是有一點淡棕色的斑痕!」納蘭靜低著頭,眼睛裡閃過一絲的冷然,她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你一巴掌可不是白挨的!

    「怎麼可能?」楚傲霜冷笑一聲,她不知道是誰告訴納蘭靜此事的,可是她的身子她自然是清楚的,根本就沒有納蘭靜所說的淡棕色的斑點,因為楚國對於女子倒也沒有那麼多的約束,楚傲霜便想也不想的將抬高了手臂,將那胳膊露出的一截來!那光潔的皮膚上一點淡棕似乎倒是清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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