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路兩邊是半人高的石欄杆縱然我身受重傷可跨越這點小障礙還是不成問題的我三步並兩步地於車輛之間徘徊那些飛行駛過來的轎車遠遠的就停下了司機們探出腦袋打量著我。
距離火力那一大幫子人越來越近我抓起褲腰帶上那顆手雷死死地攥在手裡。
五十米!還有五十米!火力竟然上車了!
〔**你媽都給老子站那!〕我爆出驚人的力量將這句話吼了出來。
火力的小弟們齊唰唰地回頭我已經在三十米的位置上站好了端起微沖就是一陣狂掃那些沒來得及反映的傢伙們無一不是慘叫著倒在地上有幾個沒死的抱著自己受傷的部位在地上翻滾著我像惡魔一般面無表情地走過去眉頭都沒皺一下就讓那些在痛苦邊緣掙扎的小弟們下了地獄。
〔啪啪啪!〕清脆的三聲槍響從我身後傳來火力剛剛探出來的腦袋被打的縮了進去我回頭看去。
〔操!你他媽怎麼也跟過來了!〕我看著蕭鳳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感動?還是憤怒?我分不清。
蕭鳳握著雙槍:〔我不會比你們男人差的你也別想一個人邀功。〕
〔……〕
〔啪啦!〕車窗的玻璃被打碎了火力左手端著微沖右手握著手槍正朝我們開火。
我和蕭鳳緊貼在車屁股後面躲開這一波攻擊我小聲說:〔我左你右!〕
〔好!〕
我剛打算上前蕭鳳拉著我的胳膊說:〔小心點。〕
〔囉嗦。〕
我獰笑著扣動扳機麵包車頓時變的千瘡百孔。
我罵道:〔媽的你不是想凍死老子麼?來啊!你他媽來啊!〕
〔砰砰!〕兩顆盲彈從我身邊飛過射中了我身後的垃圾桶。
〔你們兩個的命還真***大!不過你放心這次老子絕對會讓你們死翹翹!別忘了我的外號!老子叫火力!跟我玩槍你們還差的遠!〕火力叫完這句源源不絕的子彈分別向兩個方向射去。原來他早就知道我和蕭鳳是分開走的。
五米的距離只有五米我完全無法突破這個密集的火力網我如果衝動那麼一小下絕對就會被打成馬蜂窩。
我看著身邊的屍體忽然有了靈感我費勁的抬起一名死去的男子將屍體猛的推到前方隨後我緊跟著在地上翻滾了一下來到車門處。
果然微沖的子彈全都打在了屍體上我抬起手使勁扣動扳機五顆子彈直接打碎了火力的左胳膊他沒有慘叫而是立刻用手槍向我反擊我的胳膊中彈了。
在經歷過十五個多小時的冷凍酷刑之後我並沒有覺得子彈打在身上有多難受只有一點點疼真的只有一點點。
〔咯咯咯!〕火力還想開槍很不幸的是彈匣已經空了。
蕭鳳鬼魅般出現在對面她伸出匕切掉了火力的耳朵並用匕抵在他的脖子處。
〔嗷!〕火力捂著胳膊咬牙切齒地盯著我。
〔出來!〕蕭鳳將火力從車上拉了下來我怪笑著走上前接過蕭鳳遞來的匕砍斷了他的另外一隻手鮮血塗滿了柏油路。
火力慘然地搖著頭:〔大風大浪我都過了沒想到竟然在陰溝裡翻了船哈哈看來軍師說的沒錯……我的確不應該來南吳的……〕
〔誰是軍師?〕我握著刀蹲在他面前。
火力一邊顫抖一邊微笑:〔殺了我。〕
〔你他媽以為我不會殺你麼?〕我將匕插進了他的大腿他頓時又出一聲慘叫。
〔強快一點警察要來了。〕蕭鳳有些擔心地看著周圍很遠很遠的地方有不少人正隔著馬路觀望有的還拿出了手機進行攝影。
火力倔強地別過臉脖子上的刀疤清晰可見我笑了笑將手雷再度取出握在手裡:〔給老子粉身碎骨吧。〕
拉開保險塞進火力的褲襠蕭鳳驚的連忙向來時的馬路上跑去我緊隨其後。
〔5、4、3、2……〕我用全身的力氣奔跑著心裡還在默數手雷的爆炸時間。
〔**你媽!!〕這是火力生前的最後一句話。
〔轟……〕
我和蕭鳳同時被爆炸所產生的熱浪推倒那輛麵包車也爆炸了。
蕭鳳搖著頭使勁拍了我的肩膀一下:〔直接砍死他就算了幹嘛要用手雷。〕
〔那樣死太便宜他了只有炸死他才能解老子的恨。〕我哈哈笑著心裡的鬱悶和邪火隨著車輛與屍體的燃燒全都化為烏由。
〔哈哈……哈哈……〕我想要站起來腿卻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小鳳過來扶我一把我站不起來了。〕遠遠的傳來警笛聲。
我伸了半天的手沒動靜轉臉看去卻現蕭鳳用呆滯地目光看我:〔老娘也沒力氣了…〕
〔**你不是吧!〕我雙眼一黑老子暈給你看。
〔……〕
〔……〕
〔……〕
究竟過了多久呢?不知道…
我嗅到一股很熟悉的味道藥味我是在醫院裡。
我努力的想要睜開雙眼可那該死的眼皮就像被人縫合了一般紋絲不動。
我想挪動手臂可那劇烈的疼痛再次讓我進入了昏迷狀態。
連續好幾天我都在醒了暈過去醒了暈過去這樣的狀態下度過一直到第六天一個熟悉的聲音才將我徹底喚醒。
〔強……你能聽見嗎?我是婕這幾天你不在我好想你……好想你……醫生說你傷的很重……究竟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全身都是傷……你回答我好嗎?我好擔心你。〕
我動了動嘴唇想告訴她我沒事。無奈的是嘴張開了卻吐不出字兒來。
〔放心吧強子福大命大死不了的。〕這個聲音也很熟是夏天。
〔實在太慘了我都不敢想像就憑這兩個全身是傷的人能幹掉青年幫的火力……哥你真的沒找錯人。〕這個聲音是坤沙。
〔強子!你最好馬上醒過來五州城的青年幫總部已經頒了通緝令你的腦袋現在值一千萬你知道一千萬是什麼概念不?這筆錢可是吸引了全國的殺手……你要是再不醒可就糟了……〕這是胖子王。
〔嗚……怎麼會這樣。〕孔婕哭了。
〔阿罪強子和蕭鳳就交給你了我要讓他們安心的養傷絕不能讓他們有一絲的損傷。〕夏天說。
〔明白。〕一個女聲陰沉沉地進入我的耳朵裡。
〔阿罪……這不就是上次開會時提起的那個沒能前來的天門十三位老大之一麼……?怎麼是個女人?〕我胡思亂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