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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四哥是閃婚人士 文 / 幻夢若塵

    鳳沐邪忽然想到自己一直疑惑的事情,從夏侯千墨的腿上坐起來,直視著夏侯千墨黝黑深邃的雙眸,認真道:「墨哥哥,你有沒有發現皇上看似是支持太子哥哥,但是皇上做的一些事情深想的話根本對太子哥哥百害而無一利。」

    夏侯千墨雙手在鳳沐邪的小臉上揉搓了幾下,笑道:「邪兒真是蕙質蘭心,其實我和大哥這幾年也有所察覺,但是彼此保持著沉默不敢相信而已。特別是最近幾年,只要是大哥和丞相出現一方壓制住另一方的時候,父皇都會隨意的進行一些官員的調動,但是調動後的結果雙方又出現勢均力敵的現象。我和大哥都很疑惑這到底是為什麼,是父皇無意的還是有意的。對了,上次你在母后的宮中查出母后有毒的那只簪子,母后當時說這件事自己會調查,但是隨後母后再也沒有提過此事,我和大哥詢問母后的時候,母后也會轉移話題躲過去。我偷偷的詢問了母后身邊的大宮女,那只簪子竟然是父皇給母后的。」

    鳳沐邪這樣一聽,感覺像是有個大陰謀一般,果然帝王之心不是隨意猜測到的,心驚道:「墨哥哥,我覺得皇上這些年一直在平衡著太子哥哥和丞相的朝堂實力,肯定有什麼陰謀。丞相本來有著不軌的心思,而且任誰都看出來,偏偏皇上縱容他那麼多年。難道真是忌憚丞相的門生和崔家嗎?如果以雷霆的手段將丞相一黨拿下,丞相的門生怎麼會有反抗的意見。崔家的老家主想要入進朝廷,皇上大可以封給他一個爵位拉攏他。所以說,皇上可能藉著太子哥哥的手壓制住丞相的勢力,也用丞相的勢力壓制太子哥哥的勢力。總的來說,就是為了掃清障礙。那只有一種可能,皇上真正想要立的儲君不是太子哥哥。」

    夏侯千墨早就知道有這種可能,但是心裡確一直不想承認。在夏侯千墨的心裡,夏侯離天不僅是東晉國的皇帝更是自己一直敬仰的父親,此刻聽到鳳沐邪**裸的說出來。夏侯千墨真不知道該怎麼做,父子之間也要用這種權謀。

    鳳沐邪看著沉默的夏侯千墨,知道夏侯千墨此刻心裡肯定很難受。安慰道:「墨哥哥,不要多想,不管是什麼陰謀陽謀,我會一直陪在墨哥哥的身邊。我們只要做到問心無愧就好。」

    夏侯千墨看到鳳沐邪露出的疼惜,心裡的難受也煙消雲散,笑道:「是,我家媳婦聰明睿智,管他什麼陰謀詭計,媳婦一定會搞定。走吧,趁著月色,我帶你去皇宮一趟和父皇說清楚。」

    鳳沐邪穿好衣服,夏侯千墨直接抱起鳳沐邪攬在自己的懷裡朝皇宮的方向飛去。鳳沐邪和夏侯千墨心知肚明,夏侯離天即使是一位明君,但是威脅到自身安全的時候,夏侯離天一定會將對方趕盡殺絕的,所以這一次皇貴妃和丞相必定會死的很慘,再也沒有翻身的餘地。

    夏侯千墨來到宮門口,剛要敲門。鳳沐邪攔住他的手,小聲道:「守門的侍衛是你的人嗎?」

    夏侯千墨摸了摸鳳沐邪有點發涼的小手,低聲道:「放心吧,守門的侍衛都是我的人,不然我也不會在這關鍵的時候進皇宮。」

    鳳沐邪知道自己的男人做什麼事情都會有自己的思量,不會這樣貿然的行事。夜晚的秋風有點刺骨,鳳沐邪鑽進夏侯千墨的懷裡。

    夏侯千墨走進宮內,躲過有太監和宮女的地方來到一個假山後,看到正躲在假山後等著自己的小太監,快步的走過去,那名小太監藉著月色看清來人,也快速的走過來,看清夏侯千墨懷裡的人,小太監微微一怔立即低聲恭敬的喊了一聲「主子」。

    夏侯千墨點點頭,低聲問道:「皇上今日在那個宮內休息。」

    小太監低聲道:「在剛進宮的王美人的宮中。」

    夏侯千墨點點頭,沉聲道:「你先去鳳棲宮稟報皇后娘娘,讓皇后娘娘想辦法將皇上引到鳳棲宮,就說本王有重要的事情。」

    「是,主子。」小太監快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夏侯千墨低頭一看,鳳沐邪蜷縮著身子在自己的懷裡已經睡著了,不覺的又好氣又好笑,這樣的情況下竟然也睡得著。夏侯千墨抱緊鳳沐邪輕車熟路的來到鳳棲宮,宮內燈火通明,顯然是皇后聽到小太監的稟報等候夏侯千墨。鳳棲宮都是夏侯千墨親自為皇后安排的忠心耿耿的太監和宮女,夏侯千墨大大方方的走進殿內。

    皇后只是穿了一件大紅色繡牡丹的中衣,外面穿著一件猩紅色的披風包裹著自己,頭髮亦是只用一根白玉簪子挽起,顯然是睡著後又起來。看到抱著鳳沐邪走進來的夏侯千墨,焦急的走上前看了看睡著的鳳沐邪,低聲問道:「邪兒這是怎麼了?」

    夏侯千墨看了一眼毫無動靜的鳳沐邪,扁嘴道:「睡著了,母后,我們進去說。」

    皇后滿頭霧水,看著已經走進內殿的夏侯千墨,心想,這孩子抱著自己睡著的媳婦就跑到自己的鳳棲宮,看表情也沒什麼大事啊。皇后搖搖頭,跟著走進內殿。

    夏侯千墨將鳳沐邪輕輕的放進內室的暖榻上,溫柔的給鳳沐邪蓋上被子。皇后在夏侯千墨的身後瞧著他溫柔的動作和表情,扁扁嘴,自己兒子什麼時候這麼溫柔的對過自己。

    皇后賭氣的坐在椅子上,沒好氣道:「大半夜的你讓我將你父皇從別的女人那裡請來到底是什麼事情啊,最好是大事,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看著吧,明日皇宮內就會傳言母后善妒。」雖然賭氣,皇后還是親自倒了一杯熱水遞給夏侯千墨。

    夏侯千墨接過杯子仰頭全喝進去,笑道:「自然是大事,再說母后是後宮之主,誰要是敢編排母后,母后只管打殺就可以。」夏侯千墨哪能不知道皇后的心思。

    皇后指著夏侯千墨笑道:「怎麼,在你眼裡母后就是女土匪,只會打打殺殺的。母后可是以德服人。」

    「誰敢說朕的皇后時女土匪,皇后是女土匪,那朕不就是土匪頭子。」伴隨著一聲威嚴的聲音,夏侯離天走進內殿。

    皇后對著走進來的夏侯離天「咯咯」的笑起來,邊笑邊道:「皇上是土匪頭子,那本宮就是壓寨夫人啦。」

    夏侯離天看著像少女頑皮的皇后,無奈的搖了搖頭,問道:「把朕半夜喊來,出什麼事情了。」夏侯離天看著笑的花枝亂顫的皇后,可不覺得剛才太監傳話說皇后不舒服是真的。

    夏侯千墨看著在一旁自顧的笑的開心的皇后,不悅的喊道:「母后,我家邪兒還在那裡睡覺呢,別這麼大聲。」

    皇后聽到夏侯千墨的話,停止笑聲,不悅的瞪了一眼夏侯千墨,小聲的嘀咕著:「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

    夏侯離天坐在皇后身邊的椅子上,詫異的巡視了一圈夏侯千墨,疑惑道:「大半夜的你怎麼把你媳婦帶來了,怎麼還在你母后這裡睡著了?」夏侯離天此刻一頭霧水,大半夜的將自己請來,應該是十萬火急的事情才對,卻看到這幅場景。

    夏侯千墨原本微笑的臉瞬間嚴肅起來,沉聲道:「父皇,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兒臣不想隱瞞父皇,父皇聽了後一定不要生氣。」

    夏侯離天很少看到夏侯千墨在自己面前說這種嚴肅的話,看到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亦是收起臉上的笑容,點點頭道:「你說,不管聽到什麼事情,朕都不會生氣。」

    方才屋內溫馨的氛圍也由此變得安靜,空氣中流竄著一種緊張的氣流,皇后也不自覺的變得安靜嚴肅。

    夏侯千墨恭敬道:「父皇,你體內被皇貴妃娘娘下了噬心蠱。」

    皇后驚訝的瞪大雙眼,不可思議道:「噬心蠱,蠱術,不會是失傳已久的苗疆人會用的蠱術吧。」皇后娘娘隨後緊張的看了一眼夏侯離天。

    夏侯離天聽到這個消息心裡也深深的震顫,自己的身上竟然被人下了蠱術,夏侯離天到底是皇上,這份鎮定還是有的,壓下心中的驚訝,冷聲道:「墨兒是怎麼知道的。」夏侯離天此刻最好奇的是夏侯千墨怎麼知道自己中蠱的,自己都沒有發現。夏侯離天隨即心驚,難道自己的這個兒子的勢力已經伸到宮中來了,但是告訴自己這個消息肯定會暴露他的勢力,怎麼還要這麼直接的告訴自己呢。

    夏侯離天雖然眼神一直盯著手裡的茶杯,但是也沒有放過夏侯離天眼中對自己投來的懷疑和震驚。夏侯千墨自小生活在皇宮,而且還是皇后的兒子,雖然東晉的皇宮皇子不多,而且暗中爭鬥的事情也很少,但是夏侯千墨對待任何人都不會放鬆一絲警惕。夏侯千墨自然知道夏侯離天眼中的懷疑和震驚代表什麼意思。想到自己崇敬的父皇原來也是對自己有著防範之心的,心裡泛起一陣苦澀,隨即平靜的解釋道:「前幾日,皇貴妃派人陷害邪兒,將邪兒引到雪舞宮。父皇也知道雪舞宮的事情,是邪兒機智看出對方的陰謀。邪兒隱藏在雪舞宮的書房,無意中看到雪舞宮和棲霞宮之間有一條密道,邪兒順著密道走到棲霞宮的一端,正好聽到皇貴妃和她身邊的嬤嬤說起。邪兒才知道的,回來後又告訴兒臣的。」

    夏侯離天手裡的茶杯微微顫抖,雪舞宮和棲霞宮之間竟然有密道,那當年雪舞的事情有沒有和李湘雲有關,想到自盡的雪妃,夏侯離天只想現在去棲霞宮找李湘雲質問。

    皇后看到夏侯離天微顫的手以及眼裡的怒氣,心裡微微的酸澀,這麼多年過去了,皇上心裡還是對那個女人念念不忘。想到夏侯離天身上的蠱蟲,皇后又急忙的問神色晦暗的夏侯千墨,焦急道:「墨兒,這噬心蠱是種什麼蠱,可有解蠱的方法。」

    夏侯離天亦是從憤怒中鎮定下來,同樣詢問的目光看著夏侯千墨。

    夏侯千墨恭敬道:「從幼蠱的時候,蠱蟲就下在人的體內,等幼蠱成熟後,下蠱的人就可以用一隻專門操控蠱蟲的哨子操控著蠱蟲。蠱蟲在被下蠱人的心臟內,一旦聽到操控自己的哨子就會在心臟內興奮的翻滾。被下蠱人會受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意志不堅定的人會是意識昏迷。邪兒已經從她師傅那裡找到瞭解蠱的方法,但是關鍵的是還是操控著父皇蠱蟲的哨子。」

    皇后聽到有解蠱的方法,欣喜道:「那去皇貴妃那裡搜出哨子給你父皇解蠱,不然皇貴妃一旦吹響哨子,你父皇怎麼辦,一聽噬心蠱這名字就讓人害怕。」

    夏侯千墨沒有發話,只等著夏侯離天裁決,關乎到夏侯離天生命的事情,夏侯千墨知道自己多說只會給自己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這件事情,不管如何的處決,只要在不威脅到夏侯千墨身邊人的利益,夏侯千墨是不會出手的。

    夏侯離天眼光一閃,對著沉默的夏侯千墨問道:「墨兒,這件事你覺得如何做。」

    夏侯千墨認真道:「兒臣聽父皇的安排,不過兒臣不建議父皇直接去皇貴妃那裡搜哨子,如果皇貴妃抵死不從甚至將哨子摧毀,父皇體內的蠱就很難解了。」

    夏侯離天思索了片刻,看了眼簾子後的鳳沐邪,忽然笑道:「墨兒,你媳婦可有什麼好計謀,這丫頭的鬼點子素來最多,肯定有什麼好主意,說來看看。」

    夏侯千墨也隨意的瞄了一眼暖榻上的鳳沐邪,低聲笑道:「父皇果然英明,邪兒的意思是我們將計就計引蛇出洞,我們提前在父皇的身邊埋伏好人手,等皇貴妃娘娘拿出哨子控制父皇的時候,我們就將皇貴妃娘娘擒住。邪兒再趁著蠱蟲發作的時機將父皇的蠱蟲引出來。這樣我們也正好人證物證,也不擔心皇貴妃推卸自己的過錯。」

    其實,夏侯千墨怎麼不知道鳳沐邪心中所想,想要人證物證是假。夏侯千墨心想,恐怕這妮子是對這蠱術充滿了好奇,想要親自研究一下如何的解蠱。

    正如鳳沐邪對夏侯千墨所說的一樣,在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的人,一旦有人威脅到他的生命安全,即使是最親近的人也會防範甚至除掉這個危險。夏侯離天亦是如此,雖然以前皇貴妃有些小動作,但是夏侯離天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這次皇貴妃竟然將注意動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且竟然是失傳已久的蠱術,妄圖控制自己來謀權篡位。這些都已經觸及到夏侯離天的底線,這樣不擇手段的人夏侯離天是絕對不允許再留在自己的身邊的。

    夏侯離天沉思了半刻,道:「計劃就定在明晚吧,明晚朕去皇貴妃的棲霞宮」

    夏侯千墨沒有答話,點了點頭。

    看到皇后有點疲倦,夏侯離天對著夏侯千墨道:「好了,太晚了,朕今晚就歇在你母后這裡,帶著你媳婦快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再離宮吧。」

    封王的皇子是不能隨便在宮內歇夜的,夏侯離天既然開口吩咐,夏侯千墨自然可以在宮內住下。

    夏侯千墨抱起鳳沐邪隨著宮女去了鳳棲宮的偏殿。

    第二日,夏侯千墨將鳳沐邪送回將軍府門口就離開了,今晚是個重要的晚上,夏侯千墨被夏侯離天吩咐安排好一切,夏侯千墨在今天必須悄無聲息的將一切都佈置好。鳳沐邪剛走到將軍府的內,就看到兩輛馬車在院子內停著。白雲正在指揮著府內的丫鬟們將禮品放進馬車內。

    鳳沐邪皺眉看著進進出出的丫鬟,再看看白雲笑的見牙不見眼的樣子,走到白雲的面前疑惑道:「白雲,這是幹什麼啊。難道四哥要出門嗎?」關鍵是鳳沐邪實在看不出鳳沐寒要去拜訪誰,竟然出手這麼闊綽。

    白雲笑顏如花,走上前笑道:「見過五小姐,少爺要帶著未來的少奶奶去蕭然山莊拜訪少奶奶的父母。這些都是老夫人和大夫人親自挑選的禮物。」

    鳳沐邪驚嚇的後跳一步,不可思議道:「今天就出發?這麼快?」不是昨天剛確立的關係嗎?這速度在現代那就是閃婚啊。

    白雲撓了撓後腦勺,笑道:「對啊,老夫人和大夫人催促著少爺早點去,再說少爺也想早點去蕭然山莊拜訪少奶奶的父母,早一步爭取少奶奶父母的認可,提前將婚期定下。」

    鳳沐邪扁嘴,心想自己不是看不起自家四哥,聽蕭姐姐說過蕭莊主就是一個十足的武癡,見到誰都和人家比劃幾招。要是四哥去了蕭然山莊,蕭莊主再以武功高強來判斷四哥是否是個合格的女婿,四哥就完蛋了。

    「邪兒,你怎麼大清早的在這裡啊。」鳳沐寒從遠處走來。

    鳳沐邪順著聲音望去,看到紅光滿臉一身紅衣的鳳沐寒,驚愕的瞪大雙眼,心想什麼時候四哥走二哥的打扮路線了,還別說,俊朗的四哥穿上一身紅衣竟然有種別樣的美感,鳳沐邪砸巴著嘴巴小手摸著下巴,圍著鳳沐寒轉了一圈。

    鳳沐寒很配合的提著衣服轉了一圈,挑著劍眉,笑的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得瑟道:「邪兒,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四哥穿上紅衣也很帥氣。有沒有被四哥的風采迷住。」隨即對著鳳沐邪拋了一個媚眼。

    鳳沐邪投給有點像孔雀開屏的鳳沐寒一個白眼,想到自己剛剛擔心的事情,拉過還在欣賞著自己一身紅衣的鳳沐寒,來到一個角落裡。

    鳳沐寒順著鳳沐邪來到角落,茫然的看了看周圍,疑惑道:「邪兒,你有事嗎?」

    鳳沐邪雙手環在胸前,鳳眸彎成月牙,幸災樂禍的笑道:「四哥,我聽蕭姐姐說她家老爹最喜歡和別人比武,不管是什麼人到蕭然山莊,蕭莊主就會和人家過幾招。」鳳沐邪將鳳沐寒從上到下掃視了一遍,搖搖頭歎息道:「四哥,就你的武功,小妹我真擔心蕭莊主一招就將你制服了,到時候多丟人啊,關鍵是蕭莊主看到你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再不同意將自己的愛女嫁給你怎麼辦?」

    鳳沐寒雖然平時吹噓自己的武功多厲害能在鎮國老將軍的手底下可以過五十招,其實吧,只有區區五招而已。鳳沐寒一聽鳳沐邪的話,心裡急了,暗想這未來的岳父再真因為自己這二吊子武功不將自己的媳婦嫁給自己,自己怎麼辦。鳳沐寒焦急的拉過鳳沐邪的手,真誠道:「邪兒,你也算是你四哥和你四嫂的紅娘,你可不能坐視不管啊。娘還等著抱大胖孫子呢。邪兒,給四哥想個招,四哥要是將你四嫂娶回家,四哥給你送一份大禮。」

    鳳沐邪如水晶葡萄晶亮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幾圈,對著正在一臉期盼著看著她的鳳沐寒勾了勾手指,嘴巴湊到鳳沐寒的耳朵邊小聲道:「讓二哥陪著你去,二哥不是說和蕭姐姐的父親見過一次面嗎?再說,你別看二哥平日裡只忙著顧看生意深居簡出的,但是咱家就數二哥深藏不漏。我估計不錯的話,二哥的武功肯定很厲害。」

    鳳沐寒撓了撓頭髮,對著正在一臉奸笑的鳳沐邪虛心求教問:「邪兒,二哥去有什麼用處,我照樣打不過岳父啊。」鳳沐寒其實很單純,真想不出裡面的關係。

    鳳沐寒踮起腳尖恨鐵不成鋼的在鳳沐寒的頭上敲了一個爆栗,沒好氣道:「到時候你去了,只要將二哥推出去不就可以了,有其兄必有其弟,或許會矇混過關。即使蕭莊主看你不靠譜不答應將蕭姐姐嫁給你,不是還有二哥在嗎?二哥也會一定幫你抱的美人歸的。」

    鳳沐寒立馬站直身子,原本有點暗淡的雙眸如吸收了夜空中的星星一般,燦爛如夜空,又恢復了剛才笑得二百五的樣子,點頭道:「邪兒真聰明,我這就去找二哥去。」話落,鳳沐寒一甩衣袍,轉身就去找鳳沐焰。

    鳳沐邪急忙拉過轉身要走的鳳沐寒,氣的在鳳沐寒的胸膛上錘了一圈,氣急道:「你笨啊,你這樣去找二哥,你覺得二哥會為了你這點事情跟著你跑去蕭然山莊嗎?到時候你要是再將我貢出來,二哥還不得來找我算賬。」鳳沐邪無數次的懷疑鳳沐寒不是自己的親哥哥,不然為毛一個娘胎裡生出來的,怎麼變化這麼大。

    鳳沐寒委屈的看著鳳沐邪,撅嘴道:「那怎麼辦。」

    「讓娘找二哥啊,二哥想不去都難。快點去找娘吧,我還有事忙。就不送你了。」鳳沐邪奸笑道。

    鳳沐寒一聽,大手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道:「對啊,怎麼將娘忘了呢,我這就去找娘去。小妹,四哥先走了,回來的時候給你帶好吃的。」鳳沐寒話落,撒開腳丫子往梧桐苑跑去。

    鳳沐邪挑唆鳳沐寒將鳳沐焰弄走是有原因的,鳳沐邪已經開始籌劃自己離家出走,額,確切的是逃離將軍府的計劃,今晚將皇貴妃擒住將夏侯離天的蠱蟲解了後,就沒有鳳沐邪什麼事了。到時候夏侯千墨肯定忙著對付丞相黨派的人,此時不逃更待何時。鳳沐邪經過深思熟慮的思考,如果將軍府的人發現自己不見了,那麼肯定會全程的搜索自己。別人鳳沐邪倒是不怕,就怕鳳沐焰,現在將鳳沐焰支走,鳳沐邪能更安全的逃出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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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小夜的四張票票,麼麼親愛的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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