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若離呲牙咧嘴的跳著腳,喊道:「死女人,放手,哎呦,小爺的耳朵啊。放手啊。」風若離忽然看到正愜意的倚在夏侯千墨懷裡看好戲的鳳沐邪還有嘴角攜著微笑怎麼看怎麼像幸災樂禍的夏侯千墨,委屈的喊道:「小姑姑,小姑夫,救命啊。」心裡卻狠狠的咒罵著夏侯千墨和鳳沐邪,看到自己被人欺負了,竟然躲在一側看好戲。
蕭城城聽到風若離的聲音,回頭正看到夏侯千墨和鳳沐邪,指著還在蹦躂的鳳若離,疑惑道:「你哥哥的孩子?你二哥的?你二哥不是沒有娶妻嗎?」
鳳沐邪看到風若離狐狸眼中的哀怨越來越濃,終於良心發現,走上前將鳳若離從蕭城城的魔爪中解救出來,一隻手揉搓著鳳若離的耳朵,對著蕭城城笑道:「這是我大哥的孩子,鳳若離,我家的小霸王。」
鳳若離隨即鼻子裡冷哼了一聲,拽拽的仰著頭,等著蕭城城給自己道歉。結果,蕭城城根本沒有看一眼他,蕭城城拽過鳳沐邪,指著門口的夏侯千墨,夏侯千墨今日頭戴寶藍玉攢珠冠,身著淺藍色圓領通身袍,領口周圍用繡著精緻的竹枝纏繞紋路,衣袖頂端則是交纏的竹葉腰間繫著天藍色繡二龍搶珠玉帶,垂著一個松香色荷包,用金絲銀線繡著龍騰九霄,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挑眉道:「邪兒,這是你相好的?」
「呸,什麼相好的,說的好似我偷情一樣,這是我未來的夫君。」鳳沐邪白了一眼蕭城城,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蕭城城點點頭,滿意道:「人長的還不錯,邪兒,介紹一下唄。」
鳳沐邪得意的笑道:「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男人,墨哥哥,這是我的朋友,蕭然山莊的大小姐蕭城城。蕭姐姐,這是我男人,夏侯千墨,額,當今的厲王爺。」
蕭城城腿腳一個發軟,差點栽到地上,呆呆的望著面前沒有一點微笑的夏侯千墨,喃喃道:「神啊,邪兒,你男人原來是厲王爺啊。」
鳳若離投給蕭城城一個鄙視的白眼,不屑道:「欺軟怕硬,哼。」
鳳沐邪詫異的扶著瞬間全身癱軟的蕭城城,迷茫到:「對啊,墨哥哥是厲王爺啊,也是一個鼻子兩隻眼睛,有什麼好奇怪的。」
蕭城城嫌棄的推開鳳沐邪,一副「你是白癡」的樣子看著鳳沐邪,道:「江湖上傳言當今厲王爺芳齡二十,至今未娶,癡癡的苦等著不知在何方逍遙快活的未婚妻,如此至情癡情的男人,而且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可是江湖女子做夢都是想要嫁的人。」
鳳沐邪詫異的掃視了夏侯千墨一圈,大拇指摸著下巴思索道:「這麼說我賺便宜了。還有什麼叫逍遙快活的未婚妻?!」隨即,鳳沐邪深深的檢討,可不是逍遙快活去了。在玄機谷的五年,自己整日裡想看書的時候就看會書,無聊的時候還能逗一逗老頭,釣釣魚,逮逮野兔,別提活多快意瀟灑了。
夏侯千墨被兩個神經都很二條的女人審視了這麼長時間,還將自己估價了一翻,夏侯千墨覺得自己再待下去,自己就能被這兩個女人按照豬價的衡量度衡量出自己到底值多少銀子。瀟灑的走上前,對著鳳沐邪低笑道:「邪兒,那本書我找人最晚後天翻譯好給你送來,我先走了,自己小心點。」話落,在鳳沐邪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一個瀟灑的飛身人影就消失了。
鳳沐邪回頭看到還在仇視著蕭城城的鳳若離,摸摸鼻子,記仇的小孩,拉過鳳若離來到院子裡,湊到鳳若離的耳朵旁道:「小離啊,這個人可是你四叔喜歡的女人,你四叔都十八歲了,咱家男的女的一個個喜歡玩剩女剩男,你四叔好不容易看上一個。你可別給你四叔拖後腿啊。」
鳳若離驚訝的指著已經走進屋內的蕭城城,不可思議道:「小姑姑的意思是這母老虎有可能是我未來的四嬸子?」
鳳沐邪點點頭,肯定道:「**不離十,你四叔這幾日給她釋放糖衣炮彈呢,估計快攻下這座城堡了。」
鳳若離小手一拍腦袋,恨鐵不成鋼道:「四叔怎麼會喜歡這樣的女人。這不是找虐嗎?」
鳳沐邪老謀深算的低聲道:「這可能就是傳說的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吧。」隨即看了一眼已經好幾日不曾光顧自己逍遙閣的鳳若離,疑惑道:「小離,好幾日沒見你了,對了,你找小姑姑有事情。」
鳳若離這才想起自己要來逍遙閣的目的,拉過鳳沐邪,狐狸眼四處瞧瞧無人,小聲道:「小姑姑,我的行李都準備好了,連冬季的衣服都準備好了,我們大概還有幾天出發。」
鳳沐邪毫不客氣的拍了一下鳳若離的腦袋瓜,輕斥道:「笨啊,你拿那麼多的東西,我們還怎麼逃跑。多拿點銀子就行,哎呀,你就拿幾件秋天換洗的衣服。銀子不夠的時候咱找錢莊提取銀子就好。記住,一切從簡,等逃出京城後,該缺的東西小姑姑再給你置辦。唔,大概還有十天。這幾天哪裡也不許去,就在將軍府知道嗎?」
鳳若離點點頭,看來還要回去將自己的四個大包袱精簡一下。
鳳沐邪送走了鳳若離回到屋內,看到正趴在桌子上發呆的蕭城城。鳳沐邪走上前,在蕭城城的面前晃了晃手。
蕭城城收回不知遺忘到何方的視線,眨了眨眼睛,呆呆道:「怎麼了?」
鳳沐邪快速的嗅到一股少女思春的味道,心裡猙獰的大笑了三聲,暗想蕭姐姐的一隻腳已經邁進了四哥已經布好的狩獵圈中了。只要在加點**藥,蕭姐姐一定會迷失在四哥愛情的**陣中。鳳沐邪只顧著大樂,完全忘記了蕭城城還在面前。
蕭城城瞇著鳳眸,緊盯著鳳沐邪因興奮而猙獰扭曲的小臉,總覺得面前古靈精怪甚至有點腹黑的鳳沐邪正在醞釀著一個不大不小的陰謀,而且這個陰謀似乎好像可能大概和自己有關。蕭城城立即警鈴響起,端正坐好,對著還陶醉在天馬行空中的鳳沐邪陰絲絲道:「鳳沐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鳳沐邪聽到蕭城城這帶著絲絲冷風的話,眼珠子滴溜溜的旋轉了一百八十度,然後鄭重道:「沒有,絕對沒有,蕭姐姐你出去玩了一天了,早點洗洗睡吧。」
蕭城城指了指門外還沒有落下的夕陽,斜眼看著鳳沐邪道:「你確定讓我現在睡覺?!」
鳳沐邪一拍腦袋,懊惱道:「對了,二哥還找我有重要的事情商量呢。蕭姐姐您忙,我先去二哥的院子一趟。」話落,鳳沐邪撒開腳丫子跑出門去。
鳳沐邪一口氣跑出逍遙閣外,使勁的拍著心臟,回頭望了一眼逍遙閣的大門,自語道:「這女人什麼時候這麼聰明了。」鳳沐邪完全不知道這本來就是女人的第六感。
「哎呀,誰啊,這麼粗魯。」鳳沐邪被人拽到了一側的樹後面,猛然的出現嚇了鳳沐邪一跳,鳳沐邪不由的出聲喊道。
拽著鳳沐邪的人是正處於戀愛躁動期的鳳沐寒,鳳沐寒捂著鳳沐邪驚叫的嘴巴,食指伸在嘴上「噓」了一聲,小聲道:「邪兒,是四哥。」
鳳沐邪一聽是鳳沐寒,拍開鳳沐寒的手,埋怨道:「四哥,嚇死我了,在咱家你怎麼還跟做賊一樣。找我有事嗎?」
鳳沐寒雙手揉搓著,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嘀咕道:「那個,城妹妹有沒有對你說過喜歡我的話之類的。我今天告訴她我喜歡她,想娶她為妻。她也沒給句准話就跑了。」
鳳沐邪恍然大悟,怪不得某個彪悍的女人坐在椅子上發呆,原來是被表白了呀。十六歲的少女花一樣的年紀,估計也是第一次有男生說喜歡她,於是蕭城迷茫了,陷於愛情的漩渦中,糾結著這所謂的男女之情原來就是這個樣子,但是為什麼還會有一點點心跳加速臉上發燙的症狀呢,為什麼自己不敢直視他的炙熱的眼睛呢?為什麼明明想答應確管不住自己的腳跑開了呢?這些對於曾經是過來人的鳳沐邪很理解。
鳳沐邪拉過還在忐忑的鳳沐寒坐在飄滿落葉的草地上,兩兄妹面對面的坐著。鳳沐邪決定給這位愛情躁動期的哥哥上一堂意義深遠的課。
鳳沐邪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對著已經露出灰白表情的鳳沐寒道:「四哥,淡定,這時候要沉住氣,聽妹妹細細的給你分析。」
鳳沐寒灰白的臉又白了一分,隱隱約約露出一種叫做絕望的情緒,能不絕望嘛,自從鳳沐寒問鳳沐邪蕭城城有什麼反應,咱淡定無比的鳳五小姐表情一直很嚴肅還讓鳳沐寒淡定,誰也會想到表白的結果肯定是像這滿地的落葉回歸大自然吹了唄。鳳沐寒心裡感覺酸酸的,什麼他媽的淡定,第一次喜歡一個女孩子,第一次還和女孩子表白,竟然失敗了,能淡定才怪。鳳沐寒的自尊心和虛榮心以及大男子主子統統的被機關鎗炮轟的慘不忍睹。
鳳沐邪托著腮,幽幽道:「四哥,你做的很對,對於追女孩子該矜持的時候矜持,感覺時機成熟了就果斷的下手,打她個措手不及,將所有的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裡。蕭姐姐現在正在屋內迷茫呢。這就說明四哥這一招出其不意後的效果很好。」
鳳沐寒一改剛剛的頹廢和失望,眨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鳳沐邪,欣喜道:「小妹,你是說城妹妹喜歡我了。」
鳳沐邪看到剛才還病入膏肓的面色瞬間白裡透紅紅光滿面,不由的砸巴了下嘴巴,嘖嘖,這速度,比靈丹妙藥都管用。鳳沐邪繼續道:「嗯,確切的說應該是吧,但是吧,蕭姐姐可能是第一次遇到男人表白,肯定有點措手不及。四哥明日要加把火,將蕭姐姐還在徘徊猶豫要不要接受你的感情的心情徹底的拉入你的陣營。」
鳳沐寒緊張道:「請問小妹,這火怎麼加?」
鳳沐邪對著鳳沐寒勾了勾手指,等鳳沐寒探過身後,低聲道:「明天你約蕭姐姐出去,找個人煙稀少環境優美的地方,二話不說就將你的吻獻出去,以後的你懂的。」
鳳沐寒眸光一亮,奸詐的笑了一聲,諂媚道:「小妹,高。」
兩人猥瑣的商量完後各自悄無聲息的回到自己的院子。
翌日,天濛濛亮,蠢蠢欲動摩拳擦掌的鳳沐寒收拾妥當,順便按照鳳沐邪的方法將自己打扮的陽剛中帶著點淒涼,下巴的鬍子也特意的沒有刮掉,就這樣提前來到昨晚和白雲約定的地方,這地方是鳳沐邪提供的,就是上次夏侯千墨帶著鳳沐邪和鳳若離來的小山谷。
此時的小山谷早已經沒有了當時的鳥語花香蝴蝶飛舞,處處透著一股秋天來臨的蕭瑟的淒涼。樹上的黃葉遺落一地,滿山的山谷像是鋪著金黃色的地毯,有一種別樣的魅力。鳳沐寒早早的來到已經寒涼的湖邊擺好姿勢,爭取蕭城城來的時候看到自己最淒慘最觸及她心中柔軟的一面。
白雲將頂著兩隻熊貓眼的蕭城城從將軍府帶到約定的山谷,對著有點昏昏欲睡站立不穩的蕭城城道:「蕭小姐,我家少爺在前面的湖邊,你往裡走就會看到,小的就不送你了。」
白雲目送著一搖三晃往山谷內走去的蕭城城,心裡暗暗的對著山谷內的鳳沐寒打氣加油,暗暗的抹了一把辛酸淚,淚眼汪汪的望著東方剛升起不久的旭日,扁嘴道:「老天爺啊,您一定保佑少爺將蕭姑娘拿下,少爺娶上了少奶奶,自己再也不用陪著少爺過這單身的日子了,自己就可以將早已經攢好的銀子娶府裡的小翠花了。」
白雲覺得自己的誠意還不夠,索性找了個地面平坦的地方跪在地上對著西方默念著金剛咒。
蕭城城順著小路來到湖邊,正好看到鳳沐寒深深的凝望著遠處的山峰,凌亂的頭髮隨著涼意的秋風在空中飛舞,配上這枯黃的落葉幽深泛亮的湖水,硬是醞釀出了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回」的滄桑感。
蕭城城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忽然的像是針紮了一下一樣,很想上去撫平不遠處這男人的悲傷。蕭城城一隻手捂在心口,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湖邊的雕塑。
話說,湖邊的雕塑快要堅持不住了,這造型也是很累人的。鳳沐寒雖然週身使勁的釋放著蒼涼的氣息,但是絕對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自從蕭城城出現的那一刻鳳沐寒就知道了。但是,努力的把持著最佳姿勢的鳳沐寒等啊等,始終沒有等到心上人走上前深深的對著自己說一句:「寒哥哥,你的痛我來承受。」還是那句話,夢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不管是哪個時空,這句名言都很實用。
鳳沐寒仰望三十度的頭僵硬的轉向蕭城城的方向,看到蕭城城捂著胸口一動不動的望著自己。鳳沐寒怎麼感覺這姿勢像是胸口中刀的樣子,管他什麼滄桑悲涼,鳳沐寒二話不說跑過去,緊張道:「城妹妹,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蕭城城的目光轉移到鳳沐寒的臉上,此刻被鳳沐寒刻意打扮的臉在蕭城城的眼中卻是那麼的令人心疼,淡淡的黑眼圈(昨夜興奮的沒睡著所致),鬍子拉碴的下巴,凌亂的頭髮,消瘦的臉頰(最近某人追媳婦茶不思飯不想的尋思著戰略方針所致),蕭城城心疼的雙手撫上鳳沐寒的臉龐,心疼的眼睛裡不受控制的溢出了眼淚。
鳳沐寒慌了,這小妹昨天沒說還有這一情節啊,鳳沐寒焦急道:」城妹妹,誰欺負你了。「
蕭城城淚眼婆娑的搖了搖頭,心裡忽然有個大膽的衝動,這衝動在還沒有被蕭城城壓下之前已經被她付諸了行動,蕭城城踮起腳尖吻向了鳳沐寒的嘴唇。
鳳沐寒徹徹底底的懵了,腦袋裡一片空白,眼睛直直的盯著已經閉上眼睛的蕭城城,腦子裡只閃著一句話,她主動吻的我,那我該怎麼辦?
蕭城城輕輕的吸允了一下鳳沐寒有點微涼的嘴唇,鳳沐寒立即哆嗦了一下,感覺全身一股電流通過。蕭城城笨拙的吻著鳳沐寒的嘴唇,確切的說是啃著,在蕭城城的記憶中,接吻就像瘋狗啃骨頭一樣,蕭城城啃啊啃,忽然心裡劃過絲絲的甜意,原來骨頭是甜的。
鳳沐寒眼珠子掃瞄了四周,覺得這良辰美景不做點什麼,太對不起自己了。於是,也學著《春宮圖》裡男女接吻的樣子,一隻手悄無聲息的撫上蕭城城的腰上,一隻手扶在蕭城城的後腦勺上,化被動為主動,也是啃啊啃。鳳沐寒心裡很滿意現在這個姿勢,心裡悄悄的誇了自己一下,搞定!
從沒有接過吻的兩人在默默地用實際行動相互的探討,相互的琢磨。鳳沐寒趁著蕭城城鬆開貝齒的剎那間,試探的將自己的舌頭伸進了蕭城城的嘴中,用舌尖輕輕的碰觸著蕭城城的舌頭。最後,兩人鬆開了長達半個時辰的吻。蕭城城臉色緋紅氣息不穩的趴在鳳沐寒的懷裡。夏侯千墨也後知後覺的羞澀的埋在蕭城城的墨發中。
清晨的金輝映照下,還有微涼的秋風吹拂,在半綠半黃的山谷中,一對鴛鴦就這樣稀里糊塗的走在了一起,怎麼看怎麼不靠譜。
山谷外的白雲默念了一邊金剛咒,看到過了半個時辰了蕭城城沒有從山谷內跑出來就知道事情成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就爬到馬車上睡大覺去了。白雲昨晚可是一夜都沒有睡覺,鳳沐寒興奮加不安了一晚上,白雲愣是被鳳沐寒逼迫著有福同享。
山谷內,敞開心扉後的鳳沐寒和蕭城城很應景的找了棵大樹,兩人依偎在大樹底下欣賞著這滿山的秋葉。兩人的感情在這山谷內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升溫。中午的時候,鳳沐寒為了彰顯大男子氣概,主動的去山內尋找野味。等離開蕭城城的視線後,鳳沐寒快速的從早上來到後就藏在隱秘的地方的雞拿出來。然後,得得瑟瑟的提著雞頭來到蕭城城面前。
蕭城城崇拜的看著鳳沐寒,驚訝道:」寒哥哥,你這麼快就打回一隻野雞啊。「
鳳沐寒霸氣的一甩額頭的碎發,舉起手裡光禿禿的家雞,伸出手指戳著雞屁股,謙虛道:」爺我三歲習武五歲拉弓八歲的時候就能在我爺爺的手裡接下五十招,區區的一隻野雞,我手裡的暗器一下就將它打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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