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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章 二百五的蕭城城 文 / 幻夢若塵

    鳳沐邪回到逍遙閣,從櫥子裡扒拉出玄機谷的信號彈,對著天空燃放。然後,鳳沐邪拍拍手,準備去吃晚飯。

    鳳沐邪心裡一直的思索,上次走的時候給那老頭下了媚藥,也不知道老頭和藍姨成了沒有,老頭本來就記仇性子還執拗,會不會不幫自己。哎,要是這老頭耍脾氣,只好找藍姨幫忙了。

    鳳沐邪吃到一半的時候,玄機谷的天命落落大方的走進廳內,對著鳳沐邪抱拳恭敬道:「小姐,不知召見屬下有何要事。」

    鳳沐邪總覺的一個中年大叔對自己恭恭敬敬的很彆扭,嘻笑道:「矮油,天命大叔,每次都這麼客氣,也沒有什麼事情啦,就是想給師傅他老人家傳個話,就說徒兒我想師傅了。」

    天命嘴角抽搐,心道玄機谷的人誰不知道谷主和小姐水火不容,每天斗的死去活來的。兩人都在玄機谷的時候,玄機谷每天都是雞飛狗跳的,小姐想谷主?鬼才信。想到半年前谷主向玄機谷的所有下屬下達的一條命令,天命忍住笑意道:「小姐,谷主在你離開玄機谷的第二日就對玄機谷的所有下屬下達了一條指令。」

    鳳沐邪心驚,第二日啊,這多半是和自己有關了,小心翼翼的詢問天命:「不是和我有關吧。」鳳沐邪欲哭無淚,自己這紅娘當的容易嗎?在被人家嫌棄的重重壓力下,愣是成就了一對苦命鴛鴦,不對,成不成還沒有個准數呢。

    天命看到鳳沐邪欲哭無淚的摸樣,低笑道:「小姐就是聰慧,谷主說以後要是和小姐有關的信息一律不准傳回玄機谷。」

    鳳沐邪大手一拍額頭,就知道這老頭心眼小,不管怎樣也要將消息傳回玄機谷啊,自己要是快馬加鞭趕到玄機谷再快馬加鞭返回京城,至少要四五天的時間中間還可能花銀子換馬,最重要的是這幾天只能半夜的時候睡會,沒有舒服的大床睡覺,自己這細皮嫩肉的如何消受得了。鳳沐邪眨巴眨巴眼睛,對著天命諂媚的笑道:「天命大叔,你就幫我這一次,你也是知道我的能力的,除非遇到特別棘手的事情,我也不會打擾師傅他老人家清修。大叔啊,您冒著死的危險也要將消息傳回玄機谷啊,不然我們將軍府的幾百條性命可都不保了。」話間,鳳沐邪還拿著衣袖裝模作樣的擦拭著眼角不存在的眼淚。

    天命看到裝作慘兮兮的鳳沐邪,也知道肯定是遇到不能解決的大事了,無奈道:「好吧,小姐有什麼事情要告訴谷主,我親自跑一趟玄機谷即可。」

    鳳沐邪立即眉開眼笑道:「還是大叔心疼邪兒,是這樣的,我記得玄機谷的藏書閣裡有關於苗疆蠱術的一些書,大叔回去幫我查找一些。順便問一下師傅,有沒有一種蠱術,將幼蠱養在人的體內,等幼蠱成熟後,下蠱蟲的人可以操控中蠱之人的心智。這種蠱術如何破解。告訴師傅這件事至關重要,如果師傅找不到破解的方法,那師傅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我了。」

    天命蹙眉,蠱術在苗疆滅族之後就已經在世間消失,怎麼還會有人使用蠱術,看到小姐口中被下蠱術的人是個很重要的人。天命慎重道:「小姐,你放心吧,雖然蠱術不常見,但是谷主在這一方面也是有所研究的,屬下這就連夜趕回玄機谷。」

    鳳沐邪暗自吐了一口氣,微笑道:「那些兒先謝過天命大叔了,等天命大叔從玄機谷回來的時候邪兒定當設宴款待。」

    天命點了點頭,逕直運用輕功離開。

    星光淡去,朔月落下,金輝的旭日慢慢的從東方的地平線升起,黑暗的大地被光明覆蓋,一圈又一圈金色的光環重疊在翠玉叢生的樹葉上,有點泛黃的樹葉被金色的光輝映照,煞是好看。

    「邪兒,起床啦,太陽都照到屁股了。」傳來一聲聲的敲門聲伴隨著鳳沐寒的喊叫聲。

    鳳沐邪在床上翻了個花,迷迷糊糊的下床打開門,看到門外捧著一束鮮花眉開眼笑的鳳沐寒,驚訝的揉了揉眼睛,確定不是在做夢,接過鳳沐寒手裡的一束鮮花,笑道:「四哥,你怎麼想起給我送鮮花了,嘖嘖嘖,雖然裡面夾著幾根狗尾巴草,妹妹也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鳳沐寒立即奪過鳳沐邪手裡的鮮花,氣憤道:「邪兒,這不是給你的,你昨天答應四哥的事情不會是耍著四哥玩的吧。」

    鳳沐邪對著鳳沐寒眨巴眨巴眼睛,不解道:「什麼事情啊,我有答應四哥事情嗎?我怎麼不記得了。」鳳沐邪疑惑的撓了撓快成雞窩的腦袋。

    鳳沐寒氣憤的拽過鳳沐邪的手使勁的在上面咬了一口,這丫頭竟然將這麼重要的事情忘記了,自己昨晚興奮的一整夜都沒睡著,天還沒有亮就起床在將軍府的花園裡尋找最好看的花,然後高高興興的來到逍遙閣,誰想到這丫頭竟然忘記了。

    「嗷~,四哥你屬狗的啊。」鳳沐邪吃痛的將手拿回來,看到手面上的一拍牙齒印控訴道。

    鳳沐寒委屈道:「你明明答應今天帶我去找你四嫂的,你竟然還睡懶覺,再不去你四嫂就跟人家跑了。」

    鳳沐邪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此事,訕笑道:「四哥,小妹這不是鬧著玩嘛,您的終身大事小妹怎麼會忘記呢,四哥,等我會,我穿好衣服咱就出發。」

    話落,鳳沐邪迅速的跑回房間開始穿衣服洗刷。鳳沐寒看到鳳沐邪的速度也就暫時原諒她了。

    兩人坐上馬車直奔鳳沐寒所說的那個地方,一路上,鳳沐寒一會緊張的撓撓耳朵,一會緊張的晃晃,總之沒有一刻安穩的坐在馬車上。鳳沐邪無奈道:「四哥啊,淡定,手裡的鮮花都讓你晃的花瓣都掉下來了,還怎麼虜獲美人的心啊。」

    鳳沐寒一隻手捂著怦怦直跳的心臟,緊張道:「邪兒啊,我好緊張啊,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怎麼辦。」

    鳳沐邪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鳳沐寒的碎碎念。

    「喂,小偷,你給我站住,竟然敢在老娘的眼皮底下偷東西,你當老娘不存在啊。」馬車外傳來一聲厲喝。

    鳳沐邪總覺得聲音很熟悉,讓馬伕停下馬車,逕直走出馬車。鳳沐寒也緊跟著走出馬車。

    走出馬車後,鳳沐邪正看到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對著一個消瘦的男子胡亂的揮拳,那名男子捂著臉,哀嚎的喊道:「女俠,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女俠,你就饒了我這一次了。」

    沒錯,身穿紅衣的女子正是蕭城城。此時,蕭城城兩手掐腰,一隻腳踩在男子的胸膛上,怒罵道:「呸,你當老娘是三歲小孩呢,前天老娘捉到你的時候你說再也不敢了。老娘要是再信你的話,豬都能上樹。」

    話落,引起周圍圍觀的人一陣哄笑。男子欲哭無淚,自己最近怎麼這麼倒霉,每次偷人家的銀子都被這個姑奶奶捉住,自己難道最近煞神附體嗎。

    鳳沐邪看到是好幾個月未見的蕭城城,立即揮著手喊道:「蕭姐姐,你怎麼在這啊。」

    蕭城城聽到聲音轉身回望,正看到揮著手跑過來的鳳沐邪,驚喜道;「邪兒妹妹,你怎麼在這裡啊。」話落,已經高興的迎了上去,兩個女人在大街上瘋瘋癲癲的抱在一起又跳又笑的。那名男子也趁機鑽進人群中逃離。

    鳳沐寒此刻呆呆的站在馬車前雲裡霧裡,此刻只有一個念頭,小妹和我媳婦認識。潛意識裡,鳳沐寒已經把蕭城城當做自己媳婦了。隨即靈光一閃,這年頭熟人好辦事啊,既然有小妹這個熟人在中間撮合,事情一定會成的。

    鳳沐邪和蕭城城抱在一起蹦躂夠了後,鳳沐邪欣喜道:「蕭姐姐,你來了京城怎麼不去找我。上次那個男人是誰啊,為什麼要追你。」

    鳳沐寒此刻一步一步的挪向兩人站的地方,聽到鳳沐邪提到有男人追自家媳婦,立即停止腳步緊張的豎起耳朵傾聽。心裡已經暗暗發誓,萬一有男人已經將自家媳婦拐到手,自己也要使用三十六計再拐回來。

    蕭城城手臂搭在鳳沐邪的肩上,一想到那次自己在好朋友面前的慫樣,氣不打一出來,沒好氣道:「還能有誰啊,我大哥唄,你說他都二十多歲了不抓緊時間給我找個嫂子生個小侄子,整日裡就知道盯著我不放。上次還是被他捉回來山莊,還好這次我偷跑出來直接奔到了京城。只可惜我忘記你住在哪裡了,就只好現住在我們山莊在京城安置的院子內。昨天剛打聽出你住在鎮國將軍府,準備買些禮物去拜訪你的,結果碰到偷銀子的這個小偷。」

    蕭城城往後一指,那名男子已經沒影了,蕭城城不幹了,立馬挽起袖子怒道:「竟然敢在老娘的眼皮底下溜走,果真不想活了,今天我非要逮著你不可。」

    鳳沐寒剛才聽到蕭城城說那男人是蕭城城的哥哥,心裡微微的鬆了一口氣,立馬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雙手捧著鮮花快速的來到了怒氣沖沖的蕭城城面前,微笑道:「嗨,好久不見,這束鮮花送給你,我是…」

    還沒有介紹完,蕭城城二話不說上去給了鳳沐寒一拳,瞪眼怒道:「怎麼又是你,上次揍的你還不夠嗎?色狼!竟然還敢出現在老娘的面前。」話落,就要抬起腳踢鳳沐寒。

    鳳沐邪眼疾手快的從蕭城城的身後跳出來站在鳳沐寒的面前,雙手伸出保護著還在眼冒金星的鳳沐寒。現在鳳沐邪終於知道自家四哥一見鍾情的女人是誰了,鳳沐邪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是蕭城城啊,總覺得自己四哥喜歡那種小鳥依人型的,哪知道四哥竟然口味這麼重,喜歡這種彪悍爺們型的。鳳沐邪無語往天,自己要是領回這麼彪悍舞刀動槍的四嫂回家,娘的心臟能不能受的住。

    蕭城城看到鳳沐邪擋在鳳沐寒的面前,停住踢在半空的腳,不解道:「邪兒妹妹,你這是幹什麼,我告訴你這就是一個色狼,你護著他幹什麼。哇,邪兒妹妹,你不會是喜歡他吧。」

    鳳沐邪翻了個白眼,抿嘴道:「去,妹妹我名花有主十二年了,蕭姐姐,您口中的色狼是我四哥,親四哥。」

    蕭城城訕笑的收回還停在半空中的腿,立馬躬身上前來到鳳沐寒的面前,狗腿的笑道:「哎呦,原來是四哥啊,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四哥,剛才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我小女子一般見識。」

    鳳沐寒看到自己媳婦對著自己笑的這麼燦爛,連忙擺手,受寵若驚道:「不,不管蕭姑娘的事,蕭姑娘既然認識我妹妹,歡迎去我家做客。」

    鳳沐邪暗中遞給了鳳沐寒一個讚賞的眼神,反應夠迅速,先拐回將軍府再說,將軍府都是自己人,還怕降服不了這跳脫的江湖俠女?!

    蕭城城完全沒有看到眼前這兄妹兩人眼裡賊賊的精光,一副笑的二百五的欠抽樣,拽過鳳沐邪將手臂繼續搭在她的肩膀上,對著鳳沐寒笑道:「即使邪兒妹妹的四哥,那也是我四哥,小妹我叫蕭城城,四哥叫我城城就好。」

    鳳沐邪一巴掌拍在臉上,這丫的竟然奮不顧身的跳進四哥的獵獸坑內,丫丫的還一副像是自己賺了便宜的樣子,以前怎麼沒發現這人這麼二百五呢。

    鳳沐寒此刻已經將剛才飄飄欲仙的理智全都回歸原位,看到某女一步一步的踏進自己畫好的圈中,鳳沐寒心裡猥瑣的笑著,面上卻溫柔的笑道:「城城,送你的鮮花,歡迎來我家做客。天太熱了,我們還是去府裡再聊吧。」

    蕭城城欣喜的接過有點耷拉的鮮花,眉開眼笑道:「哇,去將軍府竟然有鮮花贈送啊,四哥,謝謝啦。」

    鳳沐邪抬頭望望天,明明秋高氣爽的,怎麼有人就是睜眼說瞎話呢。

    在鳳沐寒誠摯的邀請下,蕭城城屁顛屁顛的跟著鳳沐寒上了馬車,兩人還有說有笑的,完全將鳳沐邪晾到了旮旯裡。鳳沐邪扁扁嘴,就這女人虎不拉幾的樣子,估計幾天四哥就能搞定。

    鎮南王府

    鎮南王爺的書房內,鎮南王爺和夏侯含恨相對而坐,鎮南王爺一身質地輕盈的藏青色長袍,華袍的袖口領口繡著皇家特有的金紋,腰間繫著雕刻著麒麟圖案的玉鉤鎖住了藏青色的玉帶,風格雅致。此刻正在端著一杯龍井,淡淡的吹著水面漂浮的茶葉。

    夏侯含恨深邃的雙眸中閃著陰澀的暗光,遲緩了好長時間,開口道:「父王,暗衛傳來消息說這幾天丞相和丞相的黨羽都被一些武功高強的人暗中監視,咱們的人也想要接近那些人查探究竟但是無法靠近他們,他們的武功皆在我們的人之上。而且,太子和厲王爺關係也正如外界傳言真的鬧僵了。鳳氏集團也在崔家的打擊下全都關門歇業。」

    鎮南王爺低笑一聲,一隻手敲打著桌子,沉聲道:「丞相已經和太子正式的開戰了,現在看似是丞相屈居上峰,但是這些表面的現象又有幾分是真的。丞相這隻老狐狸隱忍了這麼多年,看來真的是老了,都看不清真真假假了。呵呵,看吧,最後輸的肯定是丞相。我們現在什麼都不做,坐山觀虎鬥。剩下的那人才是強者,和強者交戰才更過癮。」

    夏侯含恨低聲道:「是,父王。」夏侯含恨敲了一眼鎮南王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鎮南王爺笑道:「還有事情嗎?看你這副想說又不想說的樣子。」

    夏侯含恨苦澀的笑了一聲,恭敬道:「皇貴妃已經被皇上禁足了。」

    鎮南王詫異,放下手中的茶杯,不解道:「這個女人不算是最聰明的但也不是愚蠢的女人,怎麼在這個關鍵的時刻被我那個皇兄禁足了?!查出是什麼原因了嗎?」

    夏侯含恨面無表情道:「皇貴妃身邊的大宮女在雪舞宮和侍衛偷情,原本是皇貴妃派人設計鳳五小姐的,結果不知什麼原因成了皇貴妃身邊的大宮女。皇上震怒,將皇貴妃禁足,那名宮女和侍衛也都杖斃。」

    鎮南王握在椅子上的手青筋暴起,身上的冷氣瞬間釋放,雙眸裡閃過嗜血的光芒,誰都不會想到剛才一副儒雅的王爺變成了像是吃人的魔鬼一般。鎮南王冷聲的笑道:「確實該死,竟然在雪舞宮做這種骯髒的事情。皇兄竟然將皇貴妃禁足太便宜她了,這女人不該在將地點選在雪舞宮,哼,這筆賬皇兄不打算深究,那就本王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女人。」

    夏侯含恨就知道說了會是這種反應,勸解道:「父王,何必執著於一個死去的人呢,何況那人為皇上生了孩子。父王,您應該去看一下母妃,母妃雖然整日裡吃齋念佛,但是確也整日裡惦記你。父王,哪怕是將用在那人身上一半的心思用在母妃的身上也好,母妃也不至於過的這般清苦。」

    鎮南王紅著眼冷聲道:「本王的事情由不得你多管,這麼多年本王的身邊只有你母妃一個女人,榮華富貴一點都沒有短了她的,她還有什麼不滿的。難道還和一個死去的人爭風吃醋嗎?」

    夏侯含恨此刻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萬幸的是面前這個冷心的男人是自己的親身父親,如果是別的男人自己會毫不猶豫的殺掉。雙手緊握著拳頭,隱忍住將拳頭揮出去衝動,低聲的吼道:「父王,我母妃生性淡泊名利,從來在乎的都不是這些,你和她在一起這麼多年,難道還不知道嗎?只是要你的一點疼愛而已,難道你就這麼吝嗇的不給嗎?兒臣不知道父王執著於這些過去的事情到底有何意義,報仇後呢?人就會死而復生了嗎?你就開心高興了嗎?父王,你知不知道你逼迫著兒臣做這些兒臣不喜歡的事情,兒臣心裡的無奈和苦楚你瞭解過嗎?」話落,夏侯含恨拂袖而去。

    鎮南王頹廢的癱坐在椅子上,無力的扶著額頭,自己也知道執著於過去並且逼迫自己唯一的兒子做這些不對,但是自己就是放不下,心裡的仇恨壓抑了二十多年,每當午夜夢迴,想到這些,自己的心裡何嘗不是難受,可是已經踏錯了這麼多步,只能一步錯步步錯。何況自己沒有錯,皇兄既然當年從自己的手裡搶了她,就應該好好的寵愛她照顧她,哪裡知道短短一年多的時間,雪舞就死了。鎮南王心裡恨,唯一愛的女人就這樣香消玉殞,無論如何都要將心裡的怒氣發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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