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煙娘想到那人每次和自己說話都是站的很遠的地方,要在他的身上動手腳實在太難,但是為了性命,為了磊兒,自己也要想辦法,咬牙道:「好,五小姐放心。妾身知道自己所犯的錯,但是還是懇請五小姐放過我的丫鬟小嫿一命。」
鳳沐邪從這件事情上也看出小嫿是重情重義的女子,但是畢竟是親手害過自己,自己也有自己的底線,無奈道:「就讓人打五十大板,活下來就是她的命,只要以後本分一點還是留在姨娘的身邊吧。」
「謝謝五小姐不殺之恩。」
雖然不知道鳳沐邪為什麼裝作已經中毒,但是眾人也聰明的沒有問,因為都知道鳳沐邪做每件事情都有自己的理由。隨後,小嫿已觸怒了鳳澤文為理由在梧桐苑的院子裡被打了五十大板。五十大板對於嬌弱沒有武功的女子來說相當於丟了半條性命,是生是死,真如鳳沐邪所說,要看小嫿的造化。
鳳沐邪回到逍遙閣,讓無憂將需要的草藥買回來,在屋內搗鼓了一上午,又是研碎,又是提煉,反反覆覆不知道多少次失敗,來來回回不知道多少個程序才將藥粉製出來。
鳳沐邪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舉著瓷瓶裡的藥粉,得意道:「終於治好了,本小姐就取名叫**散。」
一旁早已經昏昏欲睡的童兒聽到鳳沐邪的聲音,睜開迷茫的眼睛,「小姐,弄好了啊,這**散有什麼作用啊。」
「晚上會散發綠光,而且半個小時內遇到燭光就會燃燒,而且火焰會瞬間散出,如果我將這個**散讓二姨娘抹到那人的身後,嘿嘿,你說那人見了他主子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鳳沐邪奸詐的笑道。
童兒扁扁嘴,都說小姐對待人大方有禮,這哪裡大度了,比誰都記仇。
看到童兒眼裡的不屑,鳳沐邪自然知道童兒心中所想的。柳眉一挑,戲虐道:「童兒姐姐將無悔姐姐叫來,我有重要的事情交給她。」
童兒感覺每次只要是鳳沐邪心目中重要的事情,自己似乎從來沒有擔任過主負責人,每次都是副手級別的。童兒諂媚道:「小姐啊,什麼重要的事情啊,交給我也是一樣的,小姐難道還不相信我做不好嗎?」
鳳沐邪大了一個哈欠,鄙視的看了一眼童兒,慢慢的吐道:「不是我不相信你,你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怎麼幫忙,而且智商也是在東晉所有人智商的平均線以下,我要是把事情拜託給你,我覺得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童兒炸毛了,咬牙切齒道:「哪有那麼誇張,小姐,你這是鄙視我。」
鳳沐邪詫異的瞪大雙眼,雙手握緊拳頭做西子捧心狀,崇拜道:「童兒姐姐,發現你察言觀色的本事越來越大了,嗯,不錯不錯。」
童兒自然知道自己說不過鳳沐邪,氣的跺了跺腳,轉身去找無悔。
一會後,無悔走進內室,恭敬道:「小姐,有什麼事情?」
鳳沐邪將手裡的瓷瓶遞給無悔,正色道:「無悔姐姐,你將這個瓷瓶悄悄的給二姨娘送去,裡面裝的是**散,只要她將藥粉塗在手上並用水打濕手,到時候伺機抹到黑衣人的後背處即可,記住讓她千萬不要在粉末的時候接觸燭光。明天晚上,無悔姐姐悄悄的躲到二姨娘的房間內,不要被黑衣人發現,如果黑衣人因為事後要殺死二姨娘,你及時出手相救,保護二姨娘的安全,我和無憂等人會埋伏在院子外,聽到打鬥聲會立馬過去的。」
無悔點點頭,「知道了,小姐,我這就去二姨娘的院子。」
「嗯,不要被人發現,誰也不能保證將軍府有被收買的下人監視著二姨娘的院子。」鳳沐邪沉思道。
鳳沐邪冷笑一聲,幸好自己有先見之名,學了毒術,不然怎麼死的還不知道。自己也是準備了兩手,對方如果放過二姨娘,那麼只能說明二姨娘還有用處,對方還要二姨娘陷害將軍府的其他人。如果對方要殺害二姨娘,那麼可能回去覆命,只要跟著身後的微弱綠光邊可以知道他的主子是誰了。呵呵,到底是丞相還是夏侯千烈呢?
下午,鳳沐邪睡午覺醒來後,覺得沒有事情可做,忽然想到答應夏侯千墨給他做衣服,結果過了這麼長時間自己都沒有昨晚,只是大體的形狀都做出來了,行下的就是縫起來繡上畫案就可以。鳳沐邪翻箱倒櫃的將已經丟到角落裡的半殘品撿起來,重新開工,鳳沐邪心裡做事的原則有一條就是有始有終,當然這開始和結束之間相隔的事情不能用平常的時間衡量。
鳳沐邪翹著蘭花指拿著針線,開始一針一針的將衣角縫製起來,那神情專注的,如果夏侯千墨看到的話,肯定會感動的一塌糊塗。
鳳沐焰走進逍遙閣,看到鳳沐邪在涼亭內坐著神情專注的縫製衣服,心裡微微的差異,這樣有大家閨秀摸樣的妹妹當真少見,不會是受到什麼刺激了吧。鳳沐焰走進,看到鳳沐邪手裡是一件男士的袍子,很有信心的肯定這不是送給自己的,一看就知道是那個人的袍子,取笑道:「哎呦,咱家的小妮子知道給情郎做衣服了,嘖嘖,還真沒有看出咱家的五小姐還有做賢妻良母的潛質啊,呵呵,誰要是穿上邪兒你縫製的袍子,那可是三生有幸啊,二哥什麼時候也有這個榮幸啊。」
鳳沐邪終於找到理由將心裡早已經恨不得拋到一邊的衣服丟到一側,抬頭對著身前的鳳沐焰笑道:「妹妹我可是上的廳堂,下的廚房,絕對的好女人。哥哥要是羨慕,那就快去找一個像我這樣的姑娘娶回家不就可以了。」
鳳沐焰摸摸鼻子,為什麼每次說句話都能繞道這方面來,看到鳳沐邪亮晶晶如水晶葡萄的眸光,鳳沐焰忙轉移話題道:「二哥是來和你說崔家的事情,估計再有個三四天,所有的降價就會降到成本價。因為降價的原因,現在一些小本生意的鋪子幾乎沒有生意可做了,有些鋪子的掌櫃因為怕長期以往的這樣保持很低的價格,已經開始變賣商舖了,生怕以後變賣鋪子更沒有銀子可賺。」
鳳沐邪點點頭,道:「這是難免的,有些老闆定力不強的,自然害怕最後賠的一分不剩想將鋪子早早的變賣出去,嗯,二哥,你暗地裡將變賣的鋪子買回來,還有他們鋪子裡的貨物都要,但是鋪子絕對是做生意有利的地段,鋪子裡的貨物我有用。不用太多,每種類型的鋪子只要五個就可以。」
鳳沐焰嗤笑一聲,就知道這種便宜自己的妹妹肯定不會放過,轉問道:「吩咐二姨娘下毒的人你怎麼對付人家。」
鳳沐邪邪邪的笑道:「我早就做好準備了,二哥放心吧,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我會讓他死的很慘。」竟然一次再次的來陷害姑奶奶,有本事光明正大的對打,每次都是使用下三濫的手段,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呢。
厲王府的書房,清風走進書房,恭敬道:「爺,保護小王妃的暗衛傳回消息。」
清風還有說完,夏侯千墨放下手裡的折子,插話道:「吃的好不好?有沒有變胖?都在將軍府幹些什麼?」其實,夏侯千墨很想問一句,有沒有陌生的男子去逍遙閣騷擾自家媳婦。
清風嘴角抽搐,都不知道自己說出這個消息後,自家主子會不會直接親自去將軍府保護小王妃,自己可是記得小王妃潛逃回將軍府的那天下午,自己的主子狠狠的罰了看門侍衛半年的月俸。清風糾結,應該怎麼委婉的說,夏侯千墨能沉住氣呢,要不然失去冷靜後,不知道有多少人遭殃呢。
夏侯千墨看到遲遲沒有說話的清風,心裡咯登一下,不會是自己的媳婦生病了吧,低吼道:「小王妃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出事情了。」
清風驚訝,這都能猜得到,只好如實的回到道:「有人威脅鳳將軍的二姨娘給王妃下毒,鳳將軍的二姨娘將此事告訴了鳳將軍,而且上次五小姐中毒也是那個二姨娘身邊的人下到五小姐的身上的。」
夏侯千墨墨玉的眸子瞬間狂風暴起。眸底是一汪幽深的深潭,一眼望不到底。書房內瞬間冷氣四竄,清風只覺得像是冰冷的冬天一樣,心裡暗歎一聲,早就知道說了是這個結果。
夏侯千墨氣憤的不是對方還要毒害自己的媳婦,而是五年前毒害自己媳婦的兇手竟然是那個岳父的小妾,夏侯千墨狠狠的鄙視了一把鳳澤文,心裡畫圈圈詛咒鳳澤文,讓你拈花讓你惹草,看吧,都差點害死自己的閨女。夏侯千墨在心裡將花心大蘿蔔上上下下裡裡外外詛咒了一圈,緩緩的吐道:「清風,以後娶媳婦像我一樣只要一個就行。」
清風已經準備好夏侯千墨準備怒發雷霆之怒殃及自己這個池門小魚的架勢後,忽然聽到這句話,頭頂上一群烏鴉飛過,這是哪裡跟哪裡,清風忽然發現越來越不能用常人的思維理解夏侯千墨的所作所為了。
「清風,將那個什麼亂七八糟的二姨娘滅了去。」夏侯千墨冷聲道。
清風苦兮兮道:「爺,暗衛說小王妃將那個二姨娘的命留下了,好像是還有用。你讓屬下將那個二姨娘滅了去,會破壞了小王妃的計劃的。」心裡補充道,再說,你嘴裡那個什麼亂七八糟的二姨娘那可是你岳父的女人啊,怎麼能說滅就滅呢。未來女婿將為了岳父的女人殺了,天下也就爺你敢做!
夏侯千墨皺眉,還有什麼作用,就是一個狠毒的毒婦而已,害的自己和媳婦相隔兩地五年互相思念了五年,自己錯過了媳婦生長的最重要最關鍵的五年,自己怎麼能容忍這人還活著。一想到這個,夏侯千墨鷹眸瞬間燦亮了,終於有理由去將軍府找媳婦了,理由是共謀大計。夏侯千墨抬頭看看夕陽開始下落的天空,還早,晚上去最合適了,夜黑風高,共謀大計,可以避開那些老鼠螞蟻。
話說,小嫿被打了一點都沒有放水的五十大板後,已經奄奄一息。大夫人於心不忍,雖然是害過自己的女兒,但畢竟是一條人命,允許請大夫看病。小嫿被扶回歐陽煙娘的院子後,歐陽煙娘因為感激小嫿,如果不是小嫿承擔罪行,自己也不會安然無恙,一天的時間歐陽煙娘一直在親自照顧昏迷的小嫿。
傍晚的時候,小嫿幽幽的醒來,看到坐在床邊已經閉眼睡著的歐陽煙娘,急忙轉過身想要坐起來,結果動作過猛扯動了屁股的傷口,倒吸了一口氣又躺回了床上。
歐陽煙娘本就閉目養神,剛剛睡著,聽到聲音急忙的睜開眼,看到已經醒了的小嫿,不自主的流下眼淚,「阿彌陀佛,老天保佑,小嫿你終於醒了。」
「主子,你沒事吧。」小嫿只能趴在床上偏頭關切的問道。
歐陽煙娘用帕子擦了擦眼淚,笑道:「我沒事,五小姐已經寬恕了我,只要我明晚幫她幹一件事情就可以。」
「什麼事情?」小嫿隨口問道。
歐陽煙娘瞧了瞧門外無人,伏在小嫿的耳邊將鳳沐邪交代的事情說了一遍。
小嫿驚訝道:「主子,那人可是會武功的,萬一被發現了,你豈不是有危險,要不奴婢去做吧。」小嫿心裡小小的怨恨一把鳳沐邪,讓手無縛雞之力的主子去做那樣危險的事情,對方原本就凶狠無情,如果發現的話,怎麼會有活路。
歐陽煙娘搖搖頭,低聲道:「五小姐讓我將功抵過,我已經很開心了,這件事我自有分寸,而且五小姐還派她的丫鬟潛伏在我的屋內,就是冷冰冰的會武功的無悔,會保證我的安全的,你放心。現在,你只要好好的養傷就可以。」
小嫿想想也是,自己毒害五小姐,五小姐饒了主子一命,自己雖然被打了五十大板丟了半條命,但是也算是將命保住了,虛弱道:「主子,你一定要小心。」
歐陽煙娘點點頭,出門端過丫鬟們熬好的藥,親自一勺勺的餵給小嫿。小嫿強忍住眼淚,主子能這樣待自己,自己這個打了五十大板也算是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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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夏侯千墨很騷包的洗了一個花瓣澡,穿上新衣服,偷偷摸摸的來到將軍府逍遙閣。想到快要見到半月沒見的媳婦,夏侯千墨像是一個愣頭小伙子一樣,心一直的跳個不停。
來到逍遙閣,鳳沐邪的屋子早已經熄了燈,夏侯千墨搓了搓手掌,輕輕的推開窗戶,不滿的皺了皺眉毛,心想媳婦怎麼不關好窗戶,要是那個惦記著媳婦的採花賊進來怎麼辦。某個危機意識不是一般強的某男完全忽略了他埋在逍遙閣的十幾個暗衛,也忽略了自己媳婦的蓋世毒功和二流高手的武功,沒有特殊情況完全可以自保。
圍在逍遙閣王府的暗衛嘴角抽搐齊望天,怎麼王爺來看小王妃,像是偷情一樣,為毛是偷偷摸摸的爬窗戶進去。
夏侯千墨輕輕的來到窗前,掀開床簾,看到穿著小短褲短衣的媳婦安靜的熟睡著。脫掉自己的鞋子和衣服,輕輕的躺在床上抱起鳳沐邪。
鳳沐邪早在夏侯千墨進來的時候就察覺到屋內有人,看到來人走到床邊,剛要出手,微微掀起的眼角藉著月光看清來人後,又閉上了眼睛,靜靜的聽著某男得寸進尺的爬到自己的床上。
鳳沐邪聞到夏侯千墨身上濃郁的花香味,並不是特有的清竹味。警鈴開啟,「咻」的一下子翻身坐在夏侯千墨的身上,惡狠狠道:「如實招來,是不是去哪裡采野花去了,被人家正牌相公捉姦在床,就逃到我這裡來了,怪不得門口不走爬窗戶,原來是幹這事有經驗了啊啊啊。」吼完後,鳳沐邪忽然覺得自己像是深閨怨婦一般,這個問題很嚴重,鳳沐邪默默的從夏侯千墨的身上下來,靜靜的躺在床上思考這個不該在自己年齡段出現的問題。
夏侯千墨看到剛才還如燎原之火的鳳沐邪忽然間變的平靜如水,這段時間的高難度跨越,讓夏侯千墨心裡沒來由的心慌,急切道:「邪兒,我沒有,真的,你怎麼這麼說我。」自己就是爬了次窗戶而已,還是第一次爬窗戶,邪兒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夏侯千墨望天欲哭無淚。
鳳沐邪偏頭,淡淡的撇了一眼臉色焦急的夏侯千墨,淡淡道:「那你身上怎麼會有香味,而且還是這麼難聞的花香味。」呸,沒有拈花惹草怎麼會有這麼矯情的香味。
夏侯千墨這才知道鳳沐邪為什麼炸毛,想到自己就是為了緩和下氣氛特意洗了個花瓣澡,現在也不知道如何解釋,眼角瞄了一眼鳳沐邪,夏侯千墨低頭慢吞吞道:「就是,就是,來的時候洗了個花瓣澡。」笑話就笑話吧,反正是自己的媳婦。
鳳沐邪眼角抽搐,詫異的看著鷹眸閃躲的夏侯千墨,什麼時候這餓狼也這麼騷包了?!怪哉!鳳沐邪不知道說什麼,悶氣道:「睡覺。」
夏侯千墨乖乖的躺下,又將鳳沐邪撈回自己的懷裡,滿足的蹭了蹭鳳沐邪的腦袋,舒服的長歎了一聲閉上眼睛。
鳳沐邪用手指戳了戳夏侯千墨精壯的胸膛,「以後不許洗花瓣澡,真娘!」
夏侯千墨氣結,這丫頭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竟然敢教訓起自己,哎,自己也捨不得打一下罵一句,自己算是栽在這丫頭的手裡了,悶聲悶氣道:「嗯,知道了,睡覺。」
淡漠的銀月懸掛在夜空,貓頭鷹精神爍爍的瞪著圓圓有神的眼睛四處的瞄著地面,草叢中的昆蟲嘰嘰喳喳的唱著高音旋律,湖裡的原生態青蛙站在荷葉上四處逮著蚊子。夜晚,也如熱鬧的鬧市一般。
隱匿在逍遙閣四周的王府暗衛們齊齊的猶豫望天,每天不是睡在屋頂就是睡在樹上,為此逍遙閣的蚊子都個個肥大無比。這十幾人都是夏侯千墨培養的暗衛中武功最高的,就這樣悲催的被夏侯千墨安排了一個重中之重的人物,保護小王妃,每天都無所事事的躲在暗處閉目養神。令這些暗衛值得欣慰的是,未來的小王妃實在閒的無聊的時候,會大發善心的做一些好吃的冰激凌和糕點給自己吃。
屋內,夏侯千墨早已經抱著鳳沐邪進入夢鄉,完全忘記了自己來是為了質問為什麼留下那個在夏侯千墨心裡有足夠理由千刀萬剮的二姨娘。
清晨的金輝透過窗戶照在鳳沐邪的臉上,鳳沐邪睜開眼,看到身旁早已經沒有了夏侯千墨的身影,嘴角抽搐,原來這人也害怕被別人看見自己晚上爬窗戶偷溜進自己的房間。
鳳沐邪洗刷完吃完早飯後,召集無憂三人過來,道:「今天有大事情要做,將我身體不適的消息散播出去,無憂姐姐想辦法散佈這個消息,記住,要虛虛實實,對方才會相信,無悔姐姐盯著將軍府的門口,看看有什麼可疑的人來打探消息,順便告訴守門的人我生病的說辭,有人問起的時候就按照準備好的說辭告訴對方。」
「是,小姐。」
童兒扁扁嘴,為什麼只有自己沒有任務可做,扭扭妮妮的走到鳳沐邪的面前,訕笑道:「小姐,那我呢?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交給我去做,小姐你放心,童兒我出馬,保證完成任務。」
鳳沐邪很認真的拍了拍童兒的肩膀,嚴肅道:「當然,有很重要的事情交給童兒姐姐,別人做我還真不放心,唯有童兒姐姐可以擔當此任。」
童兒瞬間笑顏如花,雙眸如夜明珠一般,緊張道:「小姐,真的,我竟然有這麼大的用處,小姐,你只管放心,上當刀山下火海我都會保證完成任務。」暗想,自己終於發揮自己的才能了,不容易啊。
鳳沐邪滿意的點點頭,心裡小小的心虛了一把,不知道自己將這個重中之重的任務說出來,童兒會不會將自己吃掉。鳳沐邪只好拿出自己做小姐的威嚴道:「童兒姐姐,你的任務就是躺在床上裝成我。」
童兒感覺自己的熱情忽然間被一盆大雨澆滅,不確定道:「就這樣?」這是什麼任務,這不是侮辱自己的智商嗎?還是耍著自己玩?
鳳沐邪摸摸鼻子,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看到豪言壯志的某丫鬟被自己打擊的懷疑自己,望著屋頂,喃喃道:「額,不是我中了那個毒藥嗎?不是那個毒藥要承受蝕骨的疼痛嗎?所以,童兒姐姐要裝作我中毒發作。其實,也不是很難的,只要你躺在床上撕心裂肺的痛苦就可以了。」
童兒澆滅的雄心壯志瞬間被熊熊烈火代替,雙手握拳使勁的瞪著某個無良的人,咬牙切齒道:「小姐,你確定讓我這樣做?」你要是敢這樣讓我做,我就離家出走,不認你這個主子。
鳳沐邪豎起一根手指頭,訕訕道:「只要一個時辰就可以,童兒姐姐想吃什麼我親自下廚給你做。」別看童兒平時被鳳沐邪傳染的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樣子,但是真要惹毛了,也是很恐怖的。
童兒兩個腮幫子鼓鼓的,再加上瞪的宛如牛眼的眼睛,和逍遙閣小湖裡的青蛙可以媲美了,但是鳳沐邪知道這個不能說出來,不然自己會被童兒爆發的小宇宙炸的會灰飛煙滅,鳳沐邪意識到自己必須使用鐵血手腕,才能鎮壓住這個突然炸毛的青蛙,正色道:「好吧,半個時辰,為了獎勵童兒姐姐的付出,童兒姐姐的嫁妝我全部包下。」
童兒眼珠子轉了轉,不用自己準備嫁妝,拿自己這幾年的積蓄可以當做私房錢任意揮霍了,而且還可以吃到小姐親自下廚做的菜,自己也不算吃虧,不樂意的點了點頭,掰著手指頭,認真的數道:「魚香肉絲,水煮肉片,牛扒,水晶包……。」童兒一口氣說了二十幾道菜,猶如吐金豆一樣一點都沒有停喘,似乎像是預謀了很久。
鳳沐邪嘴角抽搐,這人簡直是得寸進尺,大熱天的,竟然忍心讓自己做這些菜,皮笑肉不笑道:「好,童兒姐姐你快躺下吧,我還要出去考察一下市場呢。」答應是一回事,做不做是另一回事。
鳳沐邪換上一身白衣男裝,領著閒的在大樹底下數螞蟻的獠牙大搖大擺的走出逍遙閣,暗衛首領一個手勢,隱匿在逍遙閣周圍一半的暗衛跟著鳳沐邪身後,前後左右四個角落,三百六十度全方位保護著鳳沐邪。鳳沐邪自然感受到這些暗衛的氣息,也知道自己現在出門保不齊有人會盯上自己來個野外刺殺,暗衛在身邊會安全點。其實,鳳沐邪將自己的小命看的比什麼都重要,雖然遇到大是大非表現的將生死置之度外,那些表面現象都是騙人的,鳳沐邪其實骨子裡還是怕死的。
剛走出逍遙閣院子的大門,忽然從房間內傳出一聲聲驚天地泣鬼神的聲音,驚的正在荷葉上曬太陽的青蛙一哆嗦摔進湖裡,驚的正在樹枝上脫皮的蟬停止了正在蛻變的神聖動作,驚的正在尋找食物的螞蟻火燒般的逃回窩內。
鳳沐邪被這淒慘無比的聲音嚇的差點摔倒,無語望天,果然人不可貌相,到底是為了嫁妝如此敬業,還是為了那二十幾道菜如此的敬業。鳳沐邪搖搖頭,繼續前進。
獠牙狐疑的回頭望了望逍遙閣,狼眼裡儘是疑惑,怎麼突然傳出這等撕心裂肺的聲音。哎,逍遙閣的女人們也就無憂是個女人了,萬一,萬一,自己以後媳婦定居在這裡,嚇到了媳婦怎麼辦?獠牙杞人憂天的將這件無影的事情全方位無死角的分析了一邊。
鳳沐邪剛走到大門口處,鳳若離忽然從一側跳出來,站在鳳沐邪的面前,插著腰,狐狸眼瞇成了一條縫,一隻手指著鳳沐邪,控訴道:「別以為你穿成了這樣,我就不認你,小姑姑,你準備去哪裡玩去,竟然不帶我去,太不仗義了。」哼,想丟下小爺,自己逍遙快活去,沒門!
鳳沐邪看到做茶壺狀的鳳若離,笑道:「轉過身去,我給你歌禮物。」竟然在本小姐的面前耍潑婦,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鳳若離的記憶中,鳳沐邪送給自己的禮物不是金子就是銀子,覺得今天天下又要掉餡餅了,乖乖的轉過身子,雙眼緊閉,緊張兮兮的默念道:「金子,金子,金子,快來小爺的懷裡吧,小爺會好好的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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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世家百里一族,四代才得一女,卻是天生廢體無法修煉。本是修仙世家的奇恥大辱。卻不想愛女如命的家主下令,從今以後誰敢再提修仙之事,便將他修為盡廢逐出家門。寵妹成癡的哥哥們,城中一晃誰說妹妹壞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揍上一頓在說,什麼什麼你敢說我妹妹是廢物不能修煉,那我便將你先打殘了再說。
百里燕,百里家三小姐,天生廢體無法修煉,父疼哥寵隱瞞家世,得知隱瞞後的真相時卻天性開朗道:「只是不能練武嘛有啥大不了的。」
陰差陽錯學會煉製丹藥,從此裝柔弱,揚腹黑,扮豬吃老虎。任你是武學高手還是大神小仙,本小姐通通撂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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