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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三章 迷香 文 / 幻夢若塵

    第二天,夏侯千墨早早起床將自己美美的打扮了一下,準備去將軍府接鳳沐邪去皇宮,為了不讓人誤會自己是想媳婦了,對著清竹和清風道:「今天天氣不錯,而且天還這麼早,我們去街上視察一下京城的治安,順便去將軍府接小王妃」,說到「順便」兩字的時候語速特意的放緩,語調也特意的放高。

    清風嘴角抽搐,無語望天,對著烏雲密佈的天空默默道:爺,你這是標準的此地無銀三百兩,解釋就是為了掩飾,想小王妃了就直說,做屬下的也不會攔著你。

    清竹則聽完這話,雙眸一亮,咧嘴呲著兩顆小虎牙,生怕夏侯千墨反悔,點頭搗蒜的贊同道:「對,應該順便看看小王妃」順便再看看那個凶巴巴女人,上一次見面,也沒有給小爺露個笑臉。

    夏侯千墨狐疑的瞄了一眼興奮的像是見媳婦摸樣的清竹,鷹眸一瞇,這小子每次見了自己媳婦都裝可愛,貌似媳婦很喜歡可愛的男人,冷聲道:「清竹,你留下看守王府,有清風跟著我就可以了」。

    清竹一聽急了,急忙道:「爺啊,你別丟下我啊,王府裡有清影在暗中保護著,爺的安全是最重要的,我還是保護爺吧」,

    夏侯千墨更加確定了清竹的不軌心思,眼裡「刷刷」的射出一把把的小刀子,全都射向清竹的致命要害——心臟,如果是真的刀子,估計清竹的心臟成馬蜂窩了。冷嗖嗖的冷眼神祇看得清竹兩腿發軟,肚子發疼,縮了縮腦袋,弱弱道:「王府是王爺的家,我還是保護王府吧,王爺快去吧」。

    夏侯千墨滿意的點了點頭,騎上馬直奔將軍府,什麼京城的治安,什麼視察,也就在夏侯千墨的腦袋裡照了個面,就被夏侯千墨一巴掌拍飛了。

    到了將軍府的逍遙閣後,夏侯千墨環視了一圈逍遙閣,一草一木,一磚一瓦,甚至房樑上的蜘蛛網都和王府裡的逍遙閣對比了一下,扁扁嘴,搖搖頭,不夠雅致,不夠溫馨,還是盡早的想辦法將媳婦弄進王府裡才好。

    童兒看到院子裡的夏侯千墨,走上前行禮道:「王爺,小姐還沒有起床,我這就去叫醒小姐」。

    「不用,讓她睡就可以,不用管我,我進去看看」話落,夏侯千墨已經走進了屋內。

    來到內室裡,夏侯千墨來到床邊看到鳳沐邪嘴角勾著微笑安靜的睡著,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又將鳳沐邪露在外面的胳膊放進了被子裡。轉身,躺在床側的軟榻上,隨便拿起一本書看起來。

    鳳沐邪睡醒睜開眼,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了幾圈,直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

    「媳婦,醒了」

    鳳沐邪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而且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嚇得跌在了床上,目光上移,看到面前放大的臉,傻笑道:「墨哥哥,你怎麼在這裡啊」。

    夏侯千墨溫柔的將鳳沐邪抱起,揉了揉她亂糟糟的頭髮,笑道:「來接你一起去母后那裡啊」。

    鳳沐邪一拍腦袋瓜子,懊惱道:「我給忘了,應該很晚了吧,快點收拾收拾,這個可不能遲到,要不然顯得我很不禮貌的」。

    看到鳳沐邪火急火燎的穿衣服,夏侯千墨無奈的笑了笑,「還來得及,不用這麼著急」。

    等鳳沐邪穿戴妥當,兩人騎著馬向皇宮走去。來到皇宮門口的時候,鳳沐邪仰望了一眼無數女人擠破頭都要進來的皇宮,莊重中帶著一點陰森,就像一隻金色的鳥籠,外表光鮮,只有裡面的金絲雀才知道其中的滋味吧。沒有進去之前,總覺得人一生就是追求的榮華富貴,進去之後就明白什麼才是該追求的東西了。

    一路通行無阻,路上的宮女和太監看到夏侯千墨都紛紛的佔到路的兩側讓路,好奇的宮女偷偷的瞄了一眼夏侯千墨懷裡的鳳沐邪,馬上的女子是誰,竟然讓厲王爺親自抱在馬上,不過長的真的很漂亮,雖然沒有太子妃的雍容氣度恭王妃的溫婉文靜,但是卻又一股靈氣,讓人一看就移不開眼。

    快到皇后的鳳棲宮的時候,迎面走來了一男一女,男子身穿暗紫色華袍,華袍袖口繡著金絲勾邊的蘭花,腰間繫著勾首雕刻麒麟的玉帶鉤鎖住了寶藍色的古香鍛腰帶,風格雅致,剪裁合體的長袍裹著精瘦的修長軀體,薄如刀削的唇角,斜飛入鬢的劍眉,深不見底的星眸,透著淡淡寒芒幽深的瞳孔,不怒自威,霸氣天成。女子一身青綠色的襦群,淡粉色的繡大朵折枝玉蘭的上衣,頭髮挽成一個髮髻盤在腦後,插著兩根通白玉釵,小巧可愛,像鄰家小妹妹一般。

    兩人見到夏侯千墨,停下腳步,男子抱拳行禮道:「參見厲王爺」,女子也隨即落落大方的行禮。

    夏侯千墨跳下馬,將鳳沐邪從馬上抱下來,笑道:「堂兄又要跟我客氣,叫我名字就好,我們可是堂兄弟,堂兄這是從母后那裡出來嗎?」

    「嗯,我和含笑給皇后娘娘請安,這就要回去,堂弟是要去皇后娘娘那裡嗎?這位是?」看到鳳沐邪後,男子詫異道。

    夏侯千墨牽起鳳沐邪的手,毫不掩飾的得瑟道:「我媳婦鳳沐邪,邪兒,這是我堂兄夏侯含恨,堂妹夏侯含笑」。

    鳳沐邪詫異,這是又從哪裡冒出來的堂兄堂妹啊,怎麼以前沒有聽說過。

    夏侯千墨看出鳳沐邪的疑惑,解釋道:「是我王叔鎮南王的兒女,堂兄是鎮南王世子,堂妹是鎮安王府的郡主,你沒有走之前王叔一直在和北寒相鄰的城市鎮守邊疆,現在北寒和我們東晉交好,三年前父皇就將王叔召回了京城」。

    鳳沐邪恍然大悟,想到以前聽別人說這鎮南王是當今皇帝最為喜歡的弟弟,是個文武全才,但是自從皇帝登基後,不知道什麼原因兩人的關係就疏遠了,甚至每次朝堂上見面時常有劍拔弩張的時候,沒過多久,鎮南王請命前往邊疆鎮守邊關,十幾年沒有回過京城,現在竟然回來了,嗯,有貓膩。快速的打量了下面前的鎮南王世子,不愧為皇家子弟,身上散發著皇家應有的尊貴氣勢和雍容的氣度。

    鳳沐邪對著夏侯含恨和夏侯含笑微笑的點了點頭。夏侯含恨同樣微笑的點了點頭,對著夏侯千墨打趣道:「原來這位就是相傳堂弟等了五年,至今沒有迎娶側妃的弟妹,鎮國將軍的小孫女啊,果然長得美貌如花,清新麗人,和堂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鳳沐邪聽到這話,兩隻手指在夏侯千墨的腰間夾起一塊肉旋轉一百八十度,陰絲絲道:「墨哥哥是不是娶了我還打算娶側妃,是不是娶了側妃還要納小妾」。

    夏侯千墨忍住腰間傳來的劇痛,握住鳳沐邪在自己腰間的手,陪著笑臉道:「邪兒,我覺對沒有這種想法,我說過一輩子只要你一個,側妃和小妾絕對不會出現在厲王府的,邪兒,你要相信我」。

    鳳沐邪放下手,順便揉了揉夏侯千墨的腰,冷哼了一聲,「記住你說的話」。

    夏侯含恨驚訝的望著面前搞小動作的兩人,自己這個總是一副冷冰冰摸樣,殺伐果斷的堂弟竟然也有這樣的時候,在鳳沐邪的面前像只不敢吭聲的小貓一樣,這大概叫一物降一物吧,這個弟妹究竟有什麼樣的過人之處,竟然讓堂弟如此寵愛她,呵呵,有意思。

    「撲哧」,夏侯含笑看到兩人的動作忍不住笑了,笑道:「堂嫂,你真可愛」。

    鳳沐邪這才意識到面前還站著兩個大活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勺,「嘿嘿」的低笑道:「我平常沒有這麼凶的,你別叫我堂嫂,我還沒有嫁給他呢,你多大了,我十三歲,是該叫你妹妹還是姐姐」。

    夏侯含笑本就在邊疆長大,那裡和北寒相隔很近,民風亦是受到北寒的影響,比較開放而且人們都很爽朗,沒有那麼多的規矩,來到京城後,夏侯含笑見多了許多名門貴女,覺得她們很無趣,說話都是細聲細氣笑不露齒,不能和在邊疆的時候可以開懷的大笑。此刻,見到毫不做作的鳳沐邪頓生好感。

    「我十四歲,邪兒妹妹可是喚我一聲姐姐的」夏侯含笑笑道。

    「含笑姐姐,有空到將軍府做客,我給你做好吃的」

    夏侯含笑早就聽說鳳沐邪會做很多好吃的,鳳氏集團的名下酒店裡的菜譜都是鳳沐邪研製的,開心道:「那就說定了,我一定去將軍府做客」。

    四人別過後,夏侯千墨和鳳沐邪徑直來到鳳棲宮,夏侯千簫早已經來到,在內殿裡和皇后說笑。

    站在鳳棲宮門口,鳳沐邪深深的吸了口氣,扯了扯嘴角,扯出一個端莊典雅的微笑,矜持的和夏侯千墨保持一步遠,雙手疊放在腰間,邁著優雅的小碎步跟隨著夏侯千墨走進內殿。

    夏侯千墨眼角瞄了一眼身側裝模作樣的鳳沐邪,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媳婦想裝就裝吧。

    看到跟在夏侯千墨身後低眉順眼走進來的鳳沐邪,夏侯千簫嘴角微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裝的還狗摸狗樣的,也不知道這跳槽的性子能裝到什麼時候。

    「見過母后」

    「參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夏侯千簫被這一聲柔柔弱弱的聲音滲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對著鳳沐邪投去了似笑非笑的眼神。

    雖然鳳沐邪低著頭,但是確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自然餘光瞄見夏侯千簫的眼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要不是場合不對,早就上去揍笑的有點得瑟的某人兩拳,敢笑話老娘,又是一個活膩歪的。

    「邪兒,快過來讓本宮看看」,皇后微笑的對著鳳沐邪招手。

    鳳沐邪乖乖的邁著小碎步走上前來到皇后的面前,任皇后打量,皇后牽起鳳沐邪的手,讚歎道:「小丫頭一眨眼長成大姑娘了,不過還要再等兩三年才能嫁給墨兒,嗯,長的越來越標誌了」。

    「謝謝皇后娘娘誇獎」鳳沐邪故作嬌羞的低頭。

    「哈哈,笑死我了」夏侯千簫看到鳳沐邪做嬌羞狀,一個沒忍住大笑起來。

    看到冷不丁大笑的夏侯千簫,皇后娘娘滿頭霧水,疑惑道:「你這孩子怎麼了,無緣無故大笑」。

    鳳沐邪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拖自己後腿的某人,錯後一步,一腳踩在夏侯千簫的左腳上,使勁的來回碾了好幾遍,對著皇后笑道:「六皇子偶爾抽風,皇后娘娘不知道嗎,我和墨哥哥都習慣了」。

    夏侯千簫痛的剛要出聲,夏侯千墨一個眼神瞪過去,晃了晃手裡的拳頭,那意思:痛給我忍著,誰讓踩你的腳是我媳婦的玉腳。

    夏侯千簫痛的想哭,只能咬牙忍著,哀怨的望了一眼夏侯千墨,流浪犬的眼神流露著譴責的目光,什麼哥哥啊,有了媳婦忘了兄弟,不是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嗎?怎麼到五哥身上就反了呢,夫振不剛,夫振不剛啊。

    鳳沐邪微側的身子擋住了夏侯千簫,皇后自然沒有注意到夏侯千簫的表情。

    說了一會話,太子夏侯千宸領著太子妃來到,五年的時間裡,丞相一黨雖然表面上沒有太大的動作,但是暗地裡還是多多少少使出一些小陰招對付夏侯千宸,在和丞相一黨明裡暗裡的對招中,夏侯千宸已經變的沉穩許多。

    看到站在皇后身側的鳳沐邪,夏侯千宸一改往日裡沉穩老練的表情,不忿道:「邪兒,五年不見,是不是把太子哥哥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回京了,也沒有去看望太子哥哥,嘖嘖,難道是成了小富婆,就不認識太子哥哥了」。

    鳳沐邪沒有理會夏侯千宸的挪揄,笑嘻嘻回答道:「太子哥哥,我剛到家兩天,哪有時間去看你,不是我說你,太子哥哥,你都是有妻有子的人了,怎麼還為了這點小事打趣我」。

    「得,說不過你,還是一樣的伶牙利嘴,母后,你瞧瞧小五笑的,跟偷腥的貓一樣,見了媳婦就不一樣了,母后,說到底,咱倆在小五的心裡還沒有邪兒一根手指頭重要呢」

    夏侯千墨沒有擺一眼挑撥離間的某人,走上前牽過媳婦的手,關懷道:「累不累,餓不餓」。

    太子妃低笑了一聲,「弟妹還沒有嫁給五弟,五弟就開始寶貝成這樣,要是嫁給了五弟,五弟估計要將弟妹寵上天了,是不是,太子」。

    鳳沐邪害羞的摸了摸臉,雖然害羞,但是臉上沒有看到一絲嬌羞狀。

    「好了,好了,再說這丫頭該害羞了,都餓了吧,咱們坐下邊吃邊聊」皇后吩咐宮女們將膳食擺上來。

    等一眾人落座後,鳳沐邪為了將自己的賢妻良母好媳婦的風格發揚到底,走到皇后面前意思意思的夾了幾道菜放到皇后的盤中。

    皇后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好孩子,你坐下吃吧,不用管本宮」。

    轉身的一剎那,鳳沐邪從皇后頭頂掠過,聞到了一股暗香,方才和皇后說話的時候就隱隱約約的聞到這股香氣,但是沒有在意,現在確定這股香氣是從皇后的身上散發出來的。鳳沐邪暗自驚訝,這股香氣是一種罕見的毒藥散發出的,雖是毒藥淡散發的香氣確異常的清新芬芳,人稱「迷香」,顧名思義,那些不精通毒術的人,就會以為這是一種香料。

    「皇后娘娘,邪兒可否看一下你頭上的簪子」鳳沐邪指著皇后頭上鑲嵌名貴東珠的琉璃雕荷花紋玉簪詢問道。

    皇后只以為鳳沐邪喜歡這簪子,親自摘下來遞給鳳沐邪,笑道:「邪兒喜歡,就送給邪兒」。

    夏侯千墨自然知道鳳沐邪一向對這種頭飾沒有興趣,知道這簪子裡面肯定有問題,肯定的問正在觀察簪子的鳳沐邪,「邪兒,可是這簪子有問題」。

    皇后詫異,這簪子能有什麼問題,這是自己最喜歡的簪子之一,經常戴在頭上。

    鳳沐邪研究了一下簪子的構造,確定沒有機關之類的,點頭道:「這簪子是被一種迷香的毒藥浸泡過,因為迷香的香氣可以持久散發,所以這簪子一直散發著香氣,但是這種香氣確是毒氣,長久聞的人會精神疲憊,精神渙散,久而久之,長久聞此香的人就會因精神不振而病倒」。

    夏侯千宸他們聽到鳳沐邪的話驚訝不已,夏侯千簫憤怒的道:「是誰想要毒害母后,太可惡了,這不是分明不把本王放在眼裡嗎?」

    鳳沐邪不雅的翻了個白眼,人家下毒跟把你放在眼裡有毛關係。

    皇后暗暗吃驚,這簪子自己可是戴了一年多了,要不是邪兒無意間發現,想想後果就覺得後背出冷汗,「邪兒啊,這簪子本宮戴了一年之久了,會不會對身體有害」。

    「這簪子本身是被迷香製成的藥水浸泡的,香氣沒有迷香的濃郁,以後多注意休息,不要太過勞累,在體內積累的迷香也會慢慢的散去,不會有太大影響,如果這簪子戴個三五年,才會出現我說的症狀,幸好發現的及時」。

    夏侯千簫疑惑,宮內對各種應用的東西都檢查的非常嚴格,怎麼母后的簪子被人下了毒藥,不解道:「母后,你這只簪子是從何處得來的,拿來的時候就有這種香氣嗎?」

    想到簪子的來處,皇后皺眉搖搖頭,絕對不是那人動的手腳,但一想到簪子拿來的時候自己就聞到這股香氣,當時還詢問那人為什麼會有香氣,那人說找人打造簪子的時候,玉簪就帶著香氣。

    「這件事你們別管了,我自有分寸,吃飯吧」皇后擺了擺手。

    因為各自懷著心思,所以大家只簡單的吃了幾口就離開了。

    回厲王府的路上,鳳沐邪暗暗佩服了一把皇后知道有人毒害自己後的鎮定自若,隨即又不解的問夏侯千墨:「墨哥哥,為什麼皇后娘娘不告訴我們誰送的簪子呢?這裡面是不是有不為人知的隱情啊」,不解的目光隨即換成八卦的小目光一眨不眨的望著夏侯千墨,隱隱約約還能從眼神中讀出一種叫做幸災樂禍的東西。

    夏侯千墨瞪眼,教育某八卦女,「那是你未來的婆婆,有你這樣幸災樂禍的嗎?」

    鳳沐邪打死也不承認自己幹了這麼掉價的事,嘴硬道:「我哪裡幸災樂禍了,我這是關心,關心懂不,尊老愛幼可是我一貫的做事風格,別抹黑我,對了,你還沒有說玉簪是誰送的呢」。

    「不知道」夏侯千墨酷酷的丟下一句事不關己的回答。

    鳳沐邪扁扁嘴,再次肯定了這裡面有什麼黑幕,腦袋裡又轉了一個花,浮想聯翩的在編織著這個黑幕。

    「喂,邪兒表妹」傳來一聲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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