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顧飛影和鄭少融說了揚嬌春服用「春風露」一事之後,復又見及那高雲鬼鬼祟祟地跟上,不禁雙目對視,眼神中雙雙同時流露出了一股子會意的曖昧之色。畢竟,對方兩人下一步所做之事就是腳趾頭都能想明白。
「少融,外面秋風大,這段時間你忙於江家的事務也是辛苦,不如,就到我房中喝杯靈茶再說吧」,顧飛影波光一轉嫵媚地一笑,伸出玉手,自自然然、輕輕鬆鬆地將鄭少融的左手握住,盈盈轉身,便拉著他往對面的正房走去。在其轉身時,她的另一邊手青光一閃,刷地,一抹青光飛掠到大門處,嘩啦地,那大門竟然自動地關上反鎖。
「咕咚!……」,後者的喉結迅速地抽動一下,重重地吞下一口分泌了許久的唾沫,方才在江中龍面前還顯得煞是扯高氣揚的執事便如一隻聽話的小狗般乖乖地隨她進入了香氣迷人的房中,旋即房門也如先前大門般啪地被關上了。
這房子最裡層的房間,竟然是挖切入後面的石崖修建而成,顯得極是幽暗謐靜。此時,房中的石壁上早已燃著一盞豆大的油燈,照耀著裡面一應如嶄新家俱。
進入裡面,鄭少融便覺一股令人舒心的香氣撲鼻而來,令其體內某種原先已經有些飢渴的**更為加劇,體內血管猛然增大,呼吸愈急,其源頭正是在那油燈之中。
想來,那油燈也非凡物。
顧飛影先叫他在大廳等候片刻。
再令其邁入內房時,眼前的一個人使得鄭少融不由一愣,眼睛遂直勾勾地盯著前面,再也移不開半分——
只見一張長大偏斜的靠椅上面,歪歪斜斜地靠坐著一長得美艷豐盈、體態妖嬈、面含春色的女子,那比擬凝脂的玉體上,僅是輕罩著一襲寬鬆的束腰白袍,袍上印著一根根怪異的大籐,俱是青紅兩色,互相兩兩地纏繞在一起,它們之頂端處竟是暗中勾勒出兩朵大大的白花,看起來卻又甚是乾淨、純潔、無瑕。再配合上那一頭妖艷的紅髮,顯得整個人極是性感、誇張、狂放、妖異、神秘。
尤其是那襲袍擺僅下垂至及膝蓋之上,由於還有些透明那**上的雙峰和某處若隱若現,更加令人口乾舌燥、浮想連翩、想入非非。
彷彿來源於自己的自信,對於發生一切早在意料之中,顧飛影並無不快表情,只是雙眸平靜地注視一下對方,做了一個請坐的動作。
此時她之皓手上正捧著一白色玉茶,期間的茶水中散落開的七、八片茶葉不但個長、片大,還呈現出了一種宛如剛剛摘下來的碧綠之色,清香襲人,聞之令人神清氣爽。
如有內行人見及,就會知道此茶係一種靈茶,專供修真者飲用,產自荒墟的奇窮山。
顧飛影輕啟朱唇,品了一口靈茗。「少融,你可是一直在為那江中龍從我這邊拿去了三顆『凝神丸』而心裡面感到惋惜?」,她一邊說著,卻一邊輕蹙峨眉,似乎這凡人一輩子都難得一見的靈茶她喝起來也是味同嚼臘、了然無趣。
「主事大人……你這也太抬舉那江中龍了……如此珍貴的丹藥……竟然叫他獨享了三顆之多。」
鄭少融此前依言至她前面坐下,但一直用精光在白袍上作透視般地掃瞄,對方發問才納納說道,只是喘息聲愈重,至後微垂著頭,只顧瞅著顧飛影腳上的粉紅繡花鞋。
「那『凝神丸』雖然珍稀,但在修真界來說只是令後天突破至煉氣期的丹藥之一,僅為最基礎的升級丹藥。
它們對於世俗的武者,顯見彌足珍貴。可惜啊,少融,你的修為僅是後天七層的後期,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可服用它們。如若不然,即便是紀淳那邊跟蹤那些紅山國來人下手成功,我也會給你的,哪能還輪到他呢?」
說時,女子手上藍光一閃,便從茶几上的一繡花小袋上變戲法般地拿一玉杯,側身時那傲人的雙峰隨之顫動、呼之欲出,抬手為之倒上了一茶靈茶。
不知為何,對於鄭少融**裸的目光,她不但毫無慍色,還利用其誘人的肢體語言,恰到好處做出各種煽情的逢迎。
尤其是那兩隻如羊脂般的大腿,還隨著她說話之時,適可而止地微微晃蕩、開合不已,不時洩出了那隱藏的半點春光。
「多謝顧大人對小的的抬舉和厚愛,對了,大人,不知這般天過去,那紀大人是否已經得手了。」
鄭少融猛然將那杯茶水連同嘴中盈盈的唾沫一飲而盡,似乎已是將心頭的邪火壓了下去,片刻之後便面色如常。
「應該沒什麼大問題,那些人裡面,在我們與他們交易後,我便暗中跟上,將那個煉氣七層的修真者滅掉了,以紀淳先天中期的修為,對上一個先天初期及幾個普通武者不會費太大的勁。」
顧飛影有意無意地撥弄了下白袍的下擺,令一邊的膝蓋和大腿如一塊耀目的羊脂玉般完完全全地露在對方的眼前。
「嗯!……沒……沒想到大人竟是如此……如此的神勇……能夠出手擊殺一個煉氣七層的修者,想必大人應該很快地就達至築基期了吧?」
鄭少融的臉色又恢復成了潮紅,心跳如大錘不停地擊打胸腔,氣喘愈急,但眼睛如被磁石吸了一般不停地在對方**上搜刮。
「……突破至築基?談何容易喲!……我現在僅是煉氣八層,當初能迅速擊殺那死鬼,我可是佔了他受傷的便宜的,若想築基,必需得到師尊賜予的一品破障丹,否則,我又何至費盡心思,跑到這荒蠻之地,終日計算著那江中龍令他徹底折服?……」
那顧飛影正說著話時,驀地嬌軀一抖,隨即身體慢慢變得粉紅起來,眉目之間春意愈熾、波光泛起。
「又至玉奼化雨訣修煉之時,正好,這鄭少融體內真氣已經被那油燈中的化雨香激發出了個七七八八,雖然他修為淺薄,不過現在紀淳未歸,就權且將他將就一下吧。呵呵!……只是不知此次又能從他那米糠似的身子骨上能夠搾出幾滴油水出來呢?這個,倒是要費些心思了……」
想罷,她盈盈站起,一邊隨意扭腰搖動下衣襟,一邊直勾勾地盯著鄭少融那張變得潮紅的長臉,輕啟櫻唇,說道:
「少融,那『玉奼化雨訣』修煉時間已到,不知你是否有意和本大人一同探究那高深精妙、令人難忘的神功呢?……」
說話之時,顧飛影的聲音愈加嬌媚,加上勾魂攝魄的眼神,足以將對方這一頭雪獅子瞬間融化乾淨。
鄭少融此時已是臉紅如火炭,氣息愈急,根本說不出話,只是頭腦一片空白,如殭屍般被她牽手至木榻邊時,不知何時已不由自主將身上的衣物撕扯了個精光。
顧飛影瞥眼看了看其下身之物,媚眸中帶著幾絲嘉許的目光,遂嘿嘿滿意地一笑,隨即妖嬈的身軀輕輕地像蛇一般一扭一抖動,那寬鬆束腰白袍已是無聲地滑落於白色的石質地上,其及腰的長髮旋即如朝霞中的紅雲徐徐散開,頓現萬種風情和萬般惑力。
竟也不將油燈吹滅,在這亮敞敞的燈光下,這兩人竟雙雙滾落於床榻之上,化為了雲情雨意、魚水交融起來。
房內頓時春意無邊。
足足過了半個多的時辰,那結實的數百年老楠木床榻竟一直都被無情地肆虐著,無奈地發出吱吱呀呀的富有韻律之聲,一刻也沒有停息過。她們「修煉」所花之時間竟較之另一邊的揚嬌春兩人多出了幾倍餘。
……突然,鄭少融整個人如篩米糠般一陣急顫,長叫一聲,攀登極樂,這才結束了兩人之間激烈的「修煉」行為。
他所不知的是,在最後感覺最為**蝕骨的那一刻,其體內好不容易積聚得來的真氣有一部分化為了一道青煙,直直沒入了顧飛影的下丹田之內,融合入那一團不停在在旋轉的藍色氣團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