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烷河陷入了沉深的沉思,他的心裡很是矛盾,但是又沒有更好的辦法,國民黨已經讓他感到失望,現在戰局已明顯顯露出來,國民戰敗已成定局,解放區的根據地不斷的擴大,武裝力量非同以前的小米加步槍,可以說與國民黨不相上下,有一點他心裡是分得清楚,那就是民心所向,贏得了全國民眾信任,這一點國民黨無論如何不會做到,日本鬼子如何,都被**趕了出去,可是**會放過他嗎?畢竟他是一個罪人。懶
這時,高萬山接到情報,顧希牧對季曉已失去信任,準備把季曉送到前充當炮灰,可是季曉這個人十分的狡詐,有著一定的心思,不會心安理得去當兵,一定會通過其它渠道挽回目前的不利局面,還有一點他熟悉縣城的情況,一旦他找到了可靠的靠山,會採取瘋狂的手段,他已經對潘順等人產生了懷疑,只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才沒有得手,遭受了如此的處罰,會更加心懷不滿,所以這個人物十分的危險,必須盡快把他除掉,不然會後患無窮。
為了順利解放縣城,剷除與人民為敵的國民黨頑固分子和漢奸,高萬山同意了潘順的意見,但讓他想辦法活捉季曉,並帶出縣城,他有著自己的想法,現在李烷河依然是舉棋不定,季曉知道一些內幕,這樣讓李烷河知道顧希牧的險惡用心,可以徹底看清他的嘴臉,讓他盡快站到人民的這一邊來,他是警備隊長,在警備隊有著一定的威信,只要他主動投誠,完全可以控制新編連,這可是一支有戰鬥力的部隊,迫使他們投誠,等於削掉顧希牧一條臂膀,可以減少不必要的傷亡,潘順並沒有明白高萬山的想法,不知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幹嗎要活捉他,這個傢伙作惡多端,不殺不足以平民憤,這也是除掉季曉的一個機會,這個傢伙狡猾的狠,可以說是一隻狡猾的狐狸,以前多次除掉他都沒有得手,這次真要是讓他在溜掉,以後要想在除掉他更是難上加難,現在季曉暫時沒有了靠山,可以輕而易舉的除掉他,再者活捉季曉容易,但是要想把他帶出縣城談何容易,季曉一旦失蹤,肯定會引起顧希牧的注意,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因為他知道得太多了。蟲
高萬山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慮,告訴潘順,只要把季曉活捉,有人會幫助他們把季曉帶出縣城,潘順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高萬山這樣做並定有著他的特殊用意。
晚上,潘順得到了特別通行證,為了穩妥起見,順利的將季曉帶出縣城,潘順偽裝了兩輛泔水車,把季曉塞進了後面的泔水車內,還算好,一切都極為的順利,沒有任何障礙便出了縣城,潘順知道這都是高萬山一手安排的。
季曉被帶進了廟內,由於天氣太冷,他的手腳被凍得已經麻木,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但他心裡十分明白,這次是落到了**的手裡,根本一絲生還的希望,他的罪孽太重了,可以說是無惡不作,這次他們是秘密採取行動,不會有人知道他的下落,即使顧希牧知道他失蹤了,也不會下力量找他,現在對顧希牧已經沒有了一點用處,至於他的死活才不去管,顧希牧可以說是飯桶一個,自認為了不起,對他的話根本聽不進去,反而怪罪他沒有本事,一點正事幹不了,如果當初聽他的話,早已抓到了**嫌疑分子,破獲他們的地下組織,可是顧希牧沒有這樣做,結果落得如此的下場,這也都怪自己貪心太大,為了能當上警備隊長而投靠了顧希牧,出賣了李烷河,自己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十拿九穩的登上警備隊長的寶座,哪裡想到顧希牧為了得到警備隊也只是在利用他,並且翻臉不認人,見自己沒有利用的價值,便一腳把他踢開,還要把他送到前線充當炮灰,簡直是連禽獸都不如,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要是跟著李烷河,絕不會是這樣的結果,現在落到**的手裡,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
見到季曉這樣,潘順知道這是被凍得麻木了,趕緊給他鬆了綁,讓他趕快活動一下身體,不然會凍壞的,雖然他罪不可赦,但他現在已經成了俘虜,他不能違反政策。季曉活動了好一會兒,身體才漸漸恢復過來,手腳都有了知覺,但是他心裡十分的害怕,不知**會如何處置他,一雙小眼睛恐懼地看著眼前的人們。
當季曉看到李烷河不由得魂飛天外,張大的嘴再也合不上,他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自己已經死了,此時到了陰曹地府,李烷河是來找他報仇,畢竟是他出賣了李烷河,季曉使勁地掐掐自己的大腿,感到有些發疼,知道自己還活著,可是李烷河確實站在自己的身邊,自己也曾親眼看過死屍,絕對不會有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季曉以為遇見鬼了,心裡更加恐懼,兩條腿不由發抖,躺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還真有兩下子,竟然把顧希牧也給騙過了,並且沒有露出絲毫的破綻來,李烷河已亡簡直和真的一樣,可見**的本領和智謀。如果這樣,**早已控制了警備隊,只是顧希牧還蒙在鼓裡,還洋洋得意,以為他已徹底收編了警備隊,消除了他心中的大患,真是愚蠢到家了,現在看來**已經控制了整個縣城,到處都是他們的人在活動,目前只是時機未到,時機一到便立即採取行動,頃刻間便會把縣城佔領。想到這裡,季曉的心裡更為悲哀。不由得深深低下頭來,要是跟上李烷河,他現在已成為有功之臣,都怪顧希牧這個混蛋,還自以為運籌帷幄,可以守住整個縣城,豈不知他早已走進死亡的墳墓。
「季曉,現在你已成了我們俘虜,沒有任何的退路,這是我們的高書記,必須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們的問題,不然的話,後果你心裡十分的清楚。」潘順說。
季曉聽了更加恐慌,縣委書記和他對話,這可是縣委的一號人物,掌握著生殺大權,落到他的手裡還能有他的好,一句話說得不對,一槍便會把他斃了,可以說是比踩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長官大人,我是個有罪之人,請您饒我一條狗命,您讓我幹什麼都成。」季曉磕頭說道。
「這樣就行了,實話告訴你,要是沒有上級的命令,我早把你塞進冰窟窿餵魚,你可是罪行纍纍,殺你十次也不為過。必須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否則我一刀劈了你。」李正方揮揮手中的大刀說。他的眼裡冒著怒火,要不是潘順攔著他,他早一刀把這個傢伙給劈了。
「季曉,我們對待俘虜有政策,但一定要坦白交待自己的問題,我們會根據你的認罪表現,對你作出公正的判決。」高萬山說。
「長官,我知道我罪不可赦,一定如實交代自己的問題。以求免除一死。」季曉低著頭說。
「那好,你把如何出賣李隊長,如何和顧希牧一起暗算於他,必須一絲不漏的如實交代。」高萬山陰沉著臉說。
於是季曉便把事情的經過從頭至尾的說了一遍,他說得很是詳細,李烷河聽了不由怒火中燒,沒有想到顧希牧會是這樣的人,為了得到警備隊竟然採取這樣的卑鄙手段,暗中收買了季曉,更沒有想到的是,季曉和他是結義兄弟,為了能當上警備隊長,竟然出賣了他,都怪自己瞎了眼,和這樣的人物稱兄道弟,以至把自己害成這樣。要不是**設法搭救他,他早已死在了顧希牧的手裡。
李烷河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騰的站起身來,急步走到季曉的跟前,狠狠地打了他幾個大嘴巴,一隻手習慣地摸向腰間,他要親手斃了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要不是自己收留他,他的小命早就沒了,可是這個傢伙,反而恩舊仇報,背叛了自己,投靠了顧希牧,充當他的爪牙。但是他沒有摸到槍,這才想到自己的處境,不由得搖搖頭,牙根咬的吱吱作響,真恨不得把季曉五馬分屍方解他心頭之恨。但是沒有摸到手槍,這才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心裡更加惱火,一腳將季曉踢倒在地,一雙大眼怒視著他。
「大哥,都是我的不好,為了自己能當上隊長,出賣了警備隊的弟兄們。但是絕對沒有害大哥的意思,以後山裡的事情都是顧希牧一手操辦的,我是一點不知道。」季曉哭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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