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目前情況看來,**游擊隊一刻沒有停止採取行動,他們早已對山裡的情況進行了偵察,這片開闊地早已引起了他們的重視,因為顧希牧的舉動太大了,竟然把這裡的人全部殺光,無疑是暴露自己的企圖,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不可能不引起人們的注意,他們也不是個傻瓜,按照正常的分析,一看這裡就是一個炮兵陣地。懶
周慶林告訴顧希牧,一切還按照原來的方案去做,同時要注意保密工作,對誰也不要說起這件事情。
顧希牧明白他的意思,這是給人們一個錯覺,認為目前一切行為都是為了掩蓋這個炮兵陣地,這可是個高招,假如**猜測到這裡是一個炮兵陣地,必然要小心行事,並且著手做好破壞工作,在此以前,懼於它的威力,不敢盲目行動,可是他們又另尋好了這個炮兵陣地,只要他不說,任何人不會知道,這招實在是高。
「今天夜裡我便讓工兵連秘密進來,三天內將炮兵陣地修好,你的部隊只是擔任警戒任務,但是人員一定要可靠,不可透露出絲毫信息,否則軍法從事。」周慶林說。
「明白,這事由我親自去安排。」顧希牧說。
周慶林告訴據顧希牧,目前得到的情報,有一個叫眼鏡蛇的人已經打入內部,這個人有些能量,可以說是詭計多端,竟然想出了這一招,利用王寶軍的心理,猜測他會去找張峽世,並巧妙的利用顧希牧疑惑心理,借刀殺人除去了張峽世,這樣可以說是一箭雙鵰。蟲
「會有這樣的事情?」顧希牧聽到這裡不由一驚。
顧希牧開始懷疑是有人利用這件事情在大做文章,也可以說是**干的,但是沒有想到他的內部會出現問題,怪不得會如此掌握自己的心理。
「您有沒有這方面的消息?」顧希牧的額頭上不又冒出了冷汗。
「這個傢伙極為的狡猾,我的眼線只知道他直接受地委的領導,活動比較頻繁,但是通過調查沒有任何結果。」周慶林說。
「那一定是有可疑的對象?他會是誰。」顧希牧說。
「我仔細的分析過你的那些人,但是目前難以下結論。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否則會引起人們的胡亂猜測。」周慶林說。
「那李烷河會不會有問題,他這個人素來和我不和。前天曾經下過我手下的槍。」顧希牧說。
「糊塗至極,怎麼一點不過腦子,他要是**的人,豈能這樣幹。」周慶林訓斥說道:「**正是利用你們相互猜疑心理,從中挑撥事端,頭腦一點不知冷靜,不然也不會這樣輕易得逞。」
顧希牧沒有敢再說什麼,看來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不過你最後處理事情還算冷靜,把那些槍支給了警備隊,可以緩和你們之間的矛盾。」周慶林說。
李烷河現在是觀望形勢的發展,這個人是老奸巨猾,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著想,這樣的人極容易被人利用,所以一定要想辦法把他控制住。一旦他倒向了**,那麼縣城將會搖搖欲墜。
「這樣的人物極為危險,何不馬上對他下手,以除後患。」顧希牧說。
「混蛋,把他辦了,那麼他的手下會怎麼看,你不怕他們背後打黑槍,照這樣下去,你的腦袋不知哪天會搬了家。」周慶林罵道。
「可是他早晚會是我的心頭大患。」顧希牧說。
「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一定要想辦法攏住他的心,我會從中幫助你們調和。」周慶林說。
吉普車一路顛簸的行駛在崎嶇的山路上,來到一座山的前面,這就是燕落小山溝,周慶林和顧希牧下了車,此時的山風很大,把人吹得幾乎站立不穩,顧希牧感到一股寒氣襲來,不由得裹進了軍大衣,周慶林看了看他沒有說什麼,率先向山上走去,顧希牧和衛兵緊跟在後面。
到了山上,山上的積雪還沒有化,白茫茫的一片,周慶林往四處望了望,這裡山勢雖然險惡,但是比較隱蔽,周慶林拿出望遠鏡仔細的觀察了好一會兒,隨之又拿出了地圖,計算著大炮的射程。隨之又往前走了幾百米,這裡的地勢比較平坦。
「我看就把炮兵陣地建在這個地方,誰也想不到我會把大炮放在這裡。顧營長,你覺得怎麼樣。」周慶林問。
「團座真是熟讀兵法,在排兵佈陣上有著極大的韜略,這一點我自愧不如,這可真是個好地方,進可以攻退可以守,完全可以發揮大炮的威力。」顧希牧奉承地說。
「對你這裡的情況,我琢磨了好長時間,如果**大部隊開始進攻,你這裡可是咽喉要塞,實乃是兵家必爭之地,絕不能有絲毫的閃失,但僅是靠你的那些步兵遠遠不行,必須有重火力的配合才行。」周慶林說。
「團座高瞻遠矚,運籌帷幄,把一切後果都想到了,有了這個炮兵陣地,我這裡更加堅如磐石、固若金湯。」顧希牧說。
「但也不能過於松心,要時刻提高警惕,共軍也非同以前,發展得特別快,他們的實力我們都不敢想像。」周慶林說。
「有了這個炮兵陣地,我們完全可以控制整個地區,有多少部隊我都不怕,保證讓他有來無回。」顧希牧說。
「你回去以後馬上派人清理這個地區,記住,一定要秘密行事,絕不能暴露我們的企圖。」周慶林說著下了山。
回到營部,周慶林又和顧希牧單獨見面,商議軍機大事,目前戰事極為不佳,多處城池接連失守,上峰命令,要做好最壞的打算,絕不能把縣城白白送給**,能破壞的必須破壞。
「這個我已經安排了,所有重要的地方我都放了炸藥,一旦縣城保不住,即可採取爆破行動,到那時整個縣城將成為一片廢墟。」顧希牧說。
「這是一個方面,一旦縣城失守,在撤退以前,要安排骨幹力量潛伏下來,以為我們日後反攻做好準備。」周慶林說。
「您的意思是?」顧希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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