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二虎相爭必有一傷。可現在都是在火頭上,做事會喪失理智,哪裡會想到所造成的後果,針尖對麥芒,覺得自己都是個人物,可以控制局面,誰也不會認輸,真要動起手來,子彈可是不長眼睛,還有那些當兵的只知道服從自己長官的命令,根本不管人們的死活,難免出現傷亡。這還不算,他們之間的仇會更大,以後的事情會更不好辦,**已經盯上縣城,他們才不怕起內訌,打得越熱鬧才好,這可是個大好時機,真要是被**鑽了空子,最後吃虧的還是顧希牧,可是他正在氣頭上,說什麼他也不會聽進去。沒有辦法只得跟著顧希牧去了警備隊,看看事態的發展。
顧希牧來到警備隊,見三連已經堵住門口,隊伍已經做好戰隊準備,連長孫德尤站在隊伍前面,手裡的駁殼槍已經打開保險,只等他一聲令下,馬上開火。
警備隊的大門緊緊關閉,但牆上已經趴滿了士兵,各種武器全部伸了出來,看來他們也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只等李烷河一聲令下即可開火。
看著眼前弓箭弩張之勢,顧希牧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額頭上頓時冒出了冷汗,看來李烷河這個傢伙真是發狠了,決心要和他決一雌雄,不然不會是這個陣勢,顧希牧的三角眼迅速轉了幾圈。
「李隊長,你這是怎麼回事,有什麼話好說,何必發這麼大的火,擺這麼大的陣勢。」顧希牧站在門口說。
「顧營長,不是我不講道理,都是他們太霸道了,竟敢開槍打死人,現在可是非常時期,一切都應以大局為重,絕不能莽撞行事。」李烷河說著打開了警備隊的大門,四挺機槍架在他的左右,看來他的火氣還沒消,什麼事情也顧不上了,只要顧希牧對他下手,他會一聲令下,馬上會開槍還擊。
「李隊長,這裡可能有些誤會,有著一定的原因,都是黨國的軍人,不要感情行事,那樣對誰都不好,咱們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我會為你做主。」顧希牧和顏悅色地說。
「什麼誤會,這已經是明擺著的事情,仗著是正規部隊,至高無上,欺負我的警備隊軟弱無能,是他們先動的手,本以為你會秉公辦事,好好教訓你的手下,不要太狂妄自大,目中無人,沒有想到你會這樣對待我,竟然把兵派來,說明你的心裡根本沒有警備隊,更沒有我李烷河,本想不這樣做,這可是你把我給逼的。」李烷河大聲說道。
「你們這幫混蛋,還不馬上把兵撤了,誰讓你們來的,以後再這樣擅自動用部隊,立刻軍法從事。」顧希牧大聲地罵道。
顧希牧的手下不知是咋回事,態度怎麼突然來個360度大轉彎。說話竟然這樣的軟弱,警備隊實在是太欺負人了,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還行,作為一名軍人,要知道被人下了槍,等於要了自己的命一樣,他們有些心不甘,呆呆地看著顧希牧。尤其是連長孫德尤,他的心裡更是不服氣,夏豆池是他的排長,知道這件事以後,頓時火冒三丈,真是太欺負人了,夏豆池即使再有不對的地方,可以找他直接說,他會處理的,也不能下了他的槍,這比打他三個耳光還要難受幾分,人有臉樹有皮,這個窩囊氣決不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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