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讓勤務兵到飯店弄幾個好菜送到家裡,並告訴副營長趙同仁到他的家裡,好好的喝上幾杯,一是好好慶賀一番,這可是天大的好事,二是商量修建炮兵陣地的事情,把炮兵陣地放在山裡,這可是個秘密軍事行動,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絕不能暴露炮兵陣地的位置,一旦被人發現,出現任何問題他可擔當不起,周慶林這可真是下了血本,不要了他的命才怪。
回到家裡,顧希牧把大炮、彈藥之事對老婆李月娥說了,李月娥看了他一眼,並沒有顯露出高興的樣子,臉上反倒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怎麼心裡不高興,這可是天大的好事。我現在可是兵強馬壯,彈藥充足,完全可以和**抗衡一陣子。」顧希牧說。
「這有什麼可高興的,現在的形勢你還看不出來,他哪是對你的重視和信任,這是在利用你,要你為他賣命。」李月娥說。
「我是一名軍人,軍人的天職就是打仗。沒有仗可打我幹什麼去。」顧希牧說。
「可那也要看打的什麼仗,不能稀里糊塗的把命給丟了,並且留下一輩子的罵名,你沒了剩下我和孩子可咋辦。」李月娥說著掉下了眼淚。
「好了,不要再傷心,現在還沒有到那個時候,真要是到了危急關頭,我會豁出命來保護好你們,你和孩子是我生命中的唯一。我不能失去你們。」顧希牧說。
顧希牧這是在寬慰李月娥,他知道妻子的心思,這是為了他好,為他的性命和前途所擔憂,是真正的為自己著想,他回想起這些年的戎馬生涯,覺得愧對自己的妻子,沒有盡到一個男人和丈夫的責任。
「可是我現在十分的擔心,你應該早有準備,為了我們娘倆,你應該早作出決策。」李月娥說。
「噓,這話只能關起門來說,絕不能讓外人聽見。」顧希牧說。
「這是明擺著的事情,幹嘛不讓人說。」李月娥說。
「我畢竟是營長,縣城的最高長官,這話一旦傳出去,會引起上峰的猜疑,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顧希牧小聲地說。
「可是也得為今後的出路想想。」李月娥說。
「報告。」門外傳來副營長趙同仁的聲音。
「進來。」顧希牧說。副營長趙同仁推門進來,「營長。」說著雙腳一併,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同仁,不要這樣客氣,這是在家裡,沒有那麼多的禮節。」顧希牧溫和地說。
「謝謝營長。」趙同仁說。
「剛才團座打來電話,給我們補充了二十門大炮,十噸彈藥。還有一個工兵連,歸咱們指揮。」顧希牧說。
「這可是件大好事,咱們可是如虎添翼。對付解放軍不在話下。」趙同仁說。
「所以我們要慶賀一番,有著充足的彈藥,我們完全可以同共軍抗衡。」顧希牧說。
「從這件事來看,足可以看出團座對你是何等的信任,以後前途不可限量,營長大人,我借花獻佛,敬您一杯酒。」趙同仁說。
「都是為了黨國的利益,老弟,今後我們要同心協力,一定要保住縣城,作為軍人,一切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哪怕是流到最後一滴血。」顧希牧說。
「您的話我心裡明白,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我是一個血性的男子漢,為了黨國的利益,誓以縣城共存亡。」趙同仁說著一口幹掉酒杯裡的酒。
「老弟,我準備讓你立刻進駐東、西八里溝,那裡的地勢十分的重要,憑借天險完全可以和共軍死戰到底。」顧希牧說。
「您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趙同仁說。
「二十門大炮幾天後即可到達,我準備全部運往山裡,你馬上確定好位置,修築炮兵陣地。」顧希牧說。
「把大炮全部運往山裡,那麼縣城咋辦,萬一有一點差池,把縣城丟了,團座豈會繞過你。」趙同仁說。
「我的心裡又已經有了一套完整的方案。」顧希牧說。
縣城從表面看來固然重要,但是顧希牧斷定**現在對縣城並不怎麼關心,目前還沒有什麼危險,而是游擊隊的活動猖獗,他多年同游擊隊交戰,知道一些他們的戰術,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抓住對方的弱點,集中優勢兵力,以極小的代價獲取最大的勝利,目前自己大本營在縣城,有著幾百號人馬,肯定加以防備,要想攻城沒有大部隊的支持絕對辦不到,而東、西八里溝雖然有重兵把守,又有天險作為依托,可以說是塊難啃的骨頭,但是游擊隊認為他們的游擊戰術正適合這種作戰,散兵作戰,騷擾戰術,發揮他們的優勢,打得了就打,打不了就撤,可以說是個xx戰術,一點沒有章法。可這能有什麼好的辦法,他們在明處,游擊隊在暗處,對付他們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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