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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74章 又住院了 文 / 顧曉羽

    毀滅孕天印後,同時控制白帝煉妖塔,再以四階氣息操控著暗,對黑甲龜發起進攻。

    卻沒想到黑甲龜突然從我左右兩側以兩道氣息攻擊,兩隻巨大的手抓著我身體,他用力拉扯了一下,我身體彷彿要被撕裂一般,心臟劇烈地跳動了一下。好在王爵屬性再一次幫了我,撕裂這一招對黑甲龜來說,也並不是他擅長的,我的身體突然很堅固起來,讓黑甲龜沒能得逞。

    他沒有撕裂我,抓著我,狠狠砸在透明穹頂上,測試場的「透明穹頂」用特殊材料製成,比金剛石還要堅硬,我身體撞在上面,五臟六腑全部被撞壞了一樣劇痛起來。

    黑甲龜一遍吐息結束,氣息才退散,我掉在地上,口裡一甜,才知道又被打出了血,此刻只感覺五臟六腑都巨疼無比,十分難受。

    接下來的幾分鐘時間,是黑甲龜表演的時間,我幾乎是被吊著在打。空氣凝固了,這就是和妖獸的戰爭,即便是在巨大又是的情況下,也有可能會被瞬間翻盤。

    妖獸狀態好,我就死得慘。

    我像是玩偶一樣被巨大的黑甲龜的氣息捏來捏去。

    狀況差得不行。

    這樣的場景,我以前還沒真實碰見過,只是在幻想之中,我有預料。

    氣息的震盪幾十萬斤的力量在經脈裡面奮力搗鼓。我殺死那些妖獸之前,這樣的它們也會經歷這樣的過程,只是三階以下的氣息,我並不會感受到氣息力量對它們經脈造成的順上。

    四階及四階以上的氣息不一樣,會很清晰地感覺到,力量在敵人身體內部的殘酷廝殺。

    伴隨著上官詩灰白的面孔,穹頂外的人全部都送終似地看著我,當然最可憐的是林菲菲,死神的腳步彷彿朝她有條不紊地走過去,她全身發抖。

    吼吼…白獅子的氣息雪上加霜地在我身體裡搗鼓,我心裡默念,該死的畜生。

    心又震動了一下,感覺到崇光的星辰在呼叫崇光,他在第五區,此時此刻能很清楚地感覺到我生命垂危,身體技能不斷下降。

    就在我快要死的時候,兩頭妖獸卻停下了所有動作。

    校園獵手的第二道第三道應急機制產生了效果,通道打開了,上官詩從外面走進來。

    我趴在地上,受傷很嚴重。

    上官詩高高在上地在旁邊看著我。

    「陸飛?」

    「你是誰?」我奄奄一息地說。

    「自我介紹一下,校園獵手的副主席,我本來以為你有機會戰勝兩頭妖獸的。那樣的話,你也有機會競選下一任主席。不過很遺憾,你最終還是輸了。」

    「這就是戰鬥啊,有輸有贏,是你控制了兩頭妖獸?」我迷迷糊糊地問,也許我的話說得並不清楚。

    上官詩說是校園獵手控制的兩頭妖獸,她隨後轉身交代身後的人將我抬出去好好醫治。

    這一次受傷很嚴重,我在病床上又昏迷了兩天兩夜,期間童小顏來過,薛琪也來過,秦柔來過,林菲菲來過,上官詩來過。

    我看見他們的影子了,但只是影子而已。

    還有一個人也來過。但那個人我卻不知道是誰。

    唯一不知道主人的奇怪影子。

    究竟是誰?我慌亂了一下,睜開眼睛的瞬間,眼前全是那個模糊的影子,是和薛琪、秦柔一樣的青春美少女,但不可能是小老婆白若惜,因為我昏迷了,沒有名分的白若惜進不來。

    唐雨?

    我接下來想到的女生名字,就是那個很久很久沒有見過的唐雨。

    「不不不,不可能是她。」唐雨也進不來,不過是唐家第一人的她,也許是有機會進來的。

    「你醒了?」上官詩推門而入,我是在參加校園獵手測試的過程中,妖獸失控受的傷,作為校園獵手的第二主席,臨時負責人,她要對這起事件負責。

    「你是……」我瞇著眼睛上下打量著清純的面孔。

    寶寶發飆:總裁,你出局了/14933/她說:「上官詩。」

    我點點頭,「我記得你的名字,上官詩,校園獵手的第二主席,對吧?」

    作為校園獵手的大佬,她的名字在學分績的排行榜中當然也位列前十,是個風雲人物。

    「你記憶力不錯,看樣子腦袋沒事。」

    她提醒我動了動被子裡面的肢體,果然身體出了些問題,僵硬了一下,不過好在是因為睡的時間太久才這樣,並不是被妖獸弄成植物人。

    但妖獸在我身體上留下的傷痕也很明顯,主要是內部經脈的,我呼吸了一口氣以後,測試出來的結果是道玄訣一半的運氣方式都不能使用,其中傷得最慘的是,第三種運氣方式的經脈體系。

    第三種運氣方式剛剛突破到四階就受到這種傷害,意味著短時間內,我不能依靠突破的經驗來完成其他運氣方式的突破。

    爛透了的消息。

    「你們的測試太恐怖了吧,這要是普通學員,兩條命就沒了。」我頓了一下後,責問著說。

    上官詩很淡定地回答:「看樣子,你自視甚高。」

    我說:「正常人拖不到那麼久。」

    上官詩說:「說得沒錯,不過加入校園獵手,就得做好順勢為妖獸填肚子的準備,不要有僥倖心理,生命危險也是必須要面對的。我並非為我們這一次的失誤辯解,只是希望你能明白……」

    「我明白。那我問個現實的問題,你們打算對我做出什麼補償?」我打斷了她的話。

    上官詩問我想要什麼補償。

    我就毫不客氣地說了:「首先是我要加入校園獵手,這一次突發事件,展現出來的實力大家應該都看見了,加入校園獵手是最基本的,第二個要求,我要你們賠償我一千個學分點,第三個要求,暫時沒想到,保留吧。」

    上官詩很大方果斷說:「同意你的要求,至於你說的第三個保留的要求,太不確定了,這樣吧,我個人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這就當你的第三個要求。也代表我對你們的歉意。」

    她可以滿足我一個願望,我聽完就笑了,「不怕我提過分的要求?」

    「你不會的。」不知道誰給上官詩的自信。

    我說:「你怎麼知道?」

    「因為一個面對生死仍舊可以淡定保護女生的男生,不可能對另外的女生提出過分的要求。」

    聽到上官詩這面不改色的馬屁,我還真有點…有點難為情,竟然說這種話,我簡直不敢看她了。

    額…我要出院。

    被關禁閉三天,出來後,沒多久又昏睡過去兩天,我撐了個懶腰,然後四處尋找我的東西,上官詩問我在找什麼?我說衣服,上官詩說童小顏幫我拿回去洗了。

    我回到庇護所的住宅,要找的不是衣服,而是衣服裡的東西。

    「你終於好了,聽人說,你差點被一頭妖獸給生吞掉。」童小顏幸災樂禍地對我說。

    「誰說的,把這個人找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他!我衣服呢?」

    童小顏把我做好的凝神訣控制液小瓶子拿在手裡,問我是不是在找這個?

    我說:「給我。」

    童小顏說:「不給!」

    我沒跟她死皮賴臉地要,讓童小顏暫時玩一會兒好了。

    我不理她,跑到薛琪屋子坐了會兒。

    薛琪果然和以前一樣淡定。

    我在她身邊坐下,又開始想那個問題。

    還有一個人,在我住院期間來看過我的人不知道是誰,我滿腦子都是這個問題。

    「在想什麼?」

    「我暈過去的時候,有個人來過我的病房,可是我想不起那個人是誰?」

    「其他人你都能想得起嗎?」

    「嗯,就只有它我想不起來,所以我現在才絞盡腦汁想把那個人找出來。是誰呢?」

    薛琪幫不了我,我只是想把心裡最大的困惑告訴他,我就滿足了,這件事我應該找秦柔問,因為秦柔對二年級很瞭解,能跑到我所在病房的人,也肯定是能進入二年級的人。

    在家休息了一個晚上後,我從童小顏手裡把凝神訣的控制液偷了回來。

    接下來的日子,道玄訣的修煉被身體干擾到,又會停滯不前一段時期,但凝神訣卻在這時候展現出別的氣訣無法比擬的優勢,雖然我全身大部分經脈穴道都在與黑甲龜的一戰之中受到了創傷,但凝神訣的修煉卻並沒有受到影響。

    正好可以讓我安心一點多多領悟凝神訣。

    我又要回到每天和蘇欣怡練習凝神訣的時代了,加入校園獵手的手續還沒有批下來,不過許多人已經知道我要加入校園獵手的消息了,不過這也沒改變我在班上仍舊是拖後腿的這點事實。

    我凝神訣的天賦低,加入了校園獵手只是能讓我有更多的機會提高凝神訣,但在班上自治會眼裡,我沒有太大的改變。

    這一天,學習委員康城又叫蘇欣怡去給他取快遞。

    每隔一周的家人豪華套餐祝福,上一周我在他的食物裡吐口水。這一次蘇欣怡被隨意差使,我又跟著過去了。

    和上一次一樣,打開快遞盒子。

    蘇欣怡說:「你又要吐口水?到底有毒沒毒?」

    我白了她一眼說:「有毒。」

    蘇欣怡說:「那你和女生親吻咋辦?你女朋友會不會被毒死?」

    我當時就無語了。

    將凝神訣的控制液拿出來,灑在了給康城的食物裡。

    「那是什麼?」蘇欣怡一臉驚詫。

    「你不用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知道了也對你沒好處。」

    「你…你想怎麼對付康城?是毒藥嗎?」蘇欣怡緊張得要死。

    我說:「你不用管,不會出大事的,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說出去。」

    蘇欣怡瞪大眼睛看著我,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呆了一會兒後,抱著盒子回去了。

    「城哥,你的…快…快遞幫你取回來了。」

    「知道了,閃一邊去吧。」

    蘇欣怡皺了皺眉頭,猶疑著,我連忙拉著她,「好好跟我過去練凝神訣。」

    不等她開口,我就直接把她拉開了康城身邊,把她拉到教室裡差生固定聚集的角落。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蘇欣怡囉囉嗦嗦地說。

    我沒理她,眼珠子完全注視著康城那幫人,他的『豪華午餐』叫了四五個狐朋狗友,一起坐在教室裡吃。

    康城是學習委員,也是班級自治會的成員,他的朋友當然有自治會,一開始就和我做對的寧簌簌。

    我看見寧簌簌也吃掉了塗抹過凝神訣控制液的油炸視頻。

    鮮紅的嘴唇,輕輕地啃著酥脆的食物,我漫不經心地觀賞著這幅畫面,無人察覺,這是一個腹黑的陰謀。

    靜靜地,我嘴角上揚起來,微笑。

    蘇欣怡說:「你笑得好邪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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