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歡喜之餘,莫小倩心中還有一絲憂慮,遲遲疑疑地道:「大人,拙夫只是七品京官,而太守大人至少皆是五品,只怕不合吧?」
李小民搖頭笑道:「京官外放,自然要提升一級。便請鄭大人以六品之職,暫代五品太守,他日再行提升品級便是,以前早有先例,也無不可!」
莫小倩大喜,盈盈拜倒在地,稱謝道:「謝大人栽培!妾身一門皆蒙大人厚恩,定當誓死以報!」
李小民微笑著,親手將這位美女攙扶起來,摸著她的玉腕,歎息道:「夫人這般美貌,須得有珍貴首飾搭配才是!改日吾定當從庫中取出一對玉鐲,戴在夫人玉腕之上,才是寶鐲美人,相映生輝啊!」
他的手,自莫小倩玉腕向上緩緩撫摸,將莫小倩寬大羅衫袖子挽了上去,露出了白藕般的手臂,十指輕撫不已。
莫小倩暗自驚羞,可是又不敢推拒,想想自己一家,已經承了他這麼大的恩惠,便是讓他佔些便宜,也是不得已,只得低頭含羞忍耐。
李小民看她並不反對,心中更喜,挽著她的手,一直走到床邊,笑著拉她坐下,口中隨便說些閒話,雙手卻是款款撫摸,漸漸摸到了莫小倩的酥胸之上。
莫小倩驚得玉頰微汗,卻只是咬緊櫻唇,不肯出聲。在她想來,反正中書令本是宮中太監,就算對女子有些非份之想,至多也就不過如此了。若要他做,他還做不來呢!
何況這般美少年,能喜歡莫小倩,這讓莫小倩高興還來不及,哪裡還能夠推拒?因此雖是羞澀害怕,卻也不敢推開他。
李小民見她如此,膽子更大,伸手將莫小倩抱在懷中,款款撫摸,但覺她酥胸雖不甚大,卻是充滿了彈性,撫弄起來甚是舒服。
他的手,悄悄地自羅衫下伸進去,接觸到細嫩雪膚,便覺莫小倩嬌軀一顫,張口欲呼,隨即強自忍住,低頭不語,只是身子不住地輕顫,顯然心中慌亂不已。
李小民也不客氣,慢慢撫過平滑小腹,一直上伸,終於握住了柔嫩高聳的玉峰,那般柔滑的手感,讓他不禁舒服得歎了一口氣,將頭枕在莫小倩香肩之上,細細地嗅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
莫小倩此時已是心亂如麻,雖然知道這樣做不對,可是丈夫外放太守的誘惑太大,讓她也無法拒絕,對於李小民的大肆輕薄,她也只能咬緊櫻唇,顫抖著默默承受。
李小民摸著摸著,忽然嘿嘿地笑了起來,伸手抱住莫小倩,輕輕地吻上了她的紅唇。
莫小倩嚶嚀一聲,瞪大驚恐的眼睛,看著李小民俊俏的面龐,含笑的眼神,隨即閉上眼睛,不敢再看他。
她的櫻唇,緊緊閉著,李小民在外面舔了幾舔,輕聲喚道:「夫人,夫人!」
莫小倩顫抖了一下,想想自己一家都得指靠著他,只得張開嘴,但見一個靈活的舌頭伸進口中,糾纏住自己的香舌,在口中大肆攪動,還不停地吸吮著自己香津,手上的動作更是狂蕩,捏住胸前蓓蕾輕捏,讓莫小倩微微疼痛之餘,芳心更是狂跳不止。
本以為讓中書令佔些便宜就夠了,誰知他得寸進尺,竟然悄悄解開了莫小倩的腰帶,伸手到裡面去,撫摸著她的小腹美腿,弄得莫小倩驚慌地睜開眼睛,想要推拒,卻被李小民一個深吻堵了回來,只能唔唔地叫著,表達心中的不安。
李小民嘿嘿地輕聲笑著,放肆地伸手到雪腿之間,大肆摳摸,看著懷中美人羞得快要哭出來了,一股征服欲大起,動作更是深入,將兩根手指探了進去,隨即便聽莫小倩「啊」了一聲,纖手抓緊他的官服,嬌軀狂顫不止。
…………………………
雲散雨收,李小民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抱住**美人,還在撫摸著她的酥胸**,聽著她一直伏在自己肩頭嚶嚶哭泣,不由微笑道:「夫人,為何哭泣?難道本官還讓妳不高興嗎?」
莫小倩卻是被他弄得太高興了,事後倒後怕起來,只怕東窗事發,自己一命還不夠人殺的。
抬起臻首,美目凝視著李小民俊秀容顏,莫小倩輕聲道:「大人,這等大事,怎麼能讓妾身知道,若是傳揚出去,豈不有損大人清譽麼?」
話一出口,莫小倩登時大驚,後悔不及:這樣說,豈不是教給李小民要殺人滅口麼?
她慌忙收住口,正要求懇,李小民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抱緊她的嬌軀,笑道:「豈有此理!吾手握重兵,哪有什麼人敢亂說?前日死於亂兵之下的那幾個大臣,難道是白死的麼?」
莫小倩這才明白,知道這俊俏少年現在已經是獨攬大權,想殺誰殺誰,若看誰不順眼,自然有辦法送了他的性命。當下心中害怕,卻不敢表露出來,只是抱緊李小民,送上香吻,嬌軀卻因害怕而輕輕顫抖。
李小民也看了出來,微笑道:「夫人不必驚慌。只要好好跟從本官,本官定不虧待於妳!」
在李小民的細心指導下,莫小倩的技術迅速升級,弄得李小民快樂無比,正按住她的臻首,努力頂到最深,待要將真陽儲存在這美麗容器之中時,忽然聽到一聲女子狂喜的尖叫:「小子,我找到最合適的火質女體了!」
這一聲尖叫,雖然悅耳,卻是出於突然,李小民一驚,心中不滿地道:「火兒,妳在做什麼?怎麼偏在這時候來吵我?」
烈焰天女也探測到他現在所為之事,怒道:「整天就知道幹這種事,我在地下沒幾天,就看到妳在宮裡干了二十一個皇妃了!」
李小民冷笑道:「她們喜歡讓我干,妳管得著嗎?現在宮裡就我一個男人,我不安慰她們,誰安慰她們?難道指望那個病得快要死掉的老太監嗎?」
烈焰天女啐道:「我才不管妳的破事!不過,現在已經有一個火質女體到了宮中,無論如何,妳一定要把她留住,千萬不能讓她走了!」
李小民奇道:「是誰?難道比我胯下這個尤物還更適合妳的要求嗎?」
烈焰天女哼道:「就在妳門外,是誰妳看看就行了!至於合不合適,我告訴妳,用了她,妳有事半功倍的效果,也就能更快地救出我們姊妹!」
說罷,她便掛斷了電話,李小民暗自哼了一聲,啐道:「真沒見過求人搭救還這麼拽的,看以後救出妳之後,該怎麼幹妳一頓洩憤!」
他抬起頭,看看門外,果然聽到有細碎的腳步聲從遠方傳來,不由心中大奇:「誰這麼好,還自己送上門來?」
他坐起來,隨便穿上衣服,看看莫小倩,還蜷在床上低泣,口邊留著一滴白液,便好心地替她蓋好被子,自己整整衣服,走了出去。
走到外面,剛一開門,便看到自己那個心腹司禮太監引著一個美女走來,一見他滿臉堆笑,躬身行禮道:「李大人,狄夫人已經來了!」
李小民一驚,抬頭看那年約二十三四歲的清麗美女,果然便是尚書狄人傑的夫人,白素貞的姐姐,白素芸便是!
他心中暗自驚道:「難道說,那位火質美女就是她不成?可是她的性格,和那個火兒一點都不像啊!唔,屋裡剛讓我幹過的那一位也不像,看來體質和性格,好像沒多大關係。」
可是狄夫人早上已經派人來送過信,說是今天不來了,怎麼現在又在這裡出現?李小民心裡有些納悶,便向一邊的司禮太監看去。
司禮太監慌忙上前一步,附耳輕聲道:「是小人派人去狄府,只道皇后娘娘生了氣,一定要狄夫人前來。尚書大人著了急,所以趕著套車送夫人來的!」
李小民這才明白,心道這傢伙也算精乖,看自己問了一聲狄夫人,臉上有點失望之色,就知道了自己的心意,所以預先替自己做了這件事,以討自己歡心。看來上位者身邊有一個聽話又聰明的奴才,確實是一件必需的事情,怪不得每個國家領導人身邊總得有個弄臣,不管從前還是現在未來,都是這樣,果然有其存在的必要!
他感動地伸手拍著司禮太監的肩膀,勉勵道:「幹得不錯!就這麼好好幹下去,等我退休了,這個職位遲早都是妳的!」
司禮太監當場感動得眼淚都下來了。雖然總管大人現在精神還算健旺,只怕熬到自己死了他還沒有老;不過他既然肯說這話,就說明他欣賞自己,說不定哪天他當中書令當得上癮,就不想要這個內宮總管之位,索性扔給自己,他去做太上總管也說不定。
當下,司禮太監跪地叩拜,感激流涕,口口聲聲只要報答總管大人厚恩,粉身碎骨,在所不辭。
李小民勉勵幾句,抬頭看著狄夫人,不由兩眼放光。
今天,狄夫人打扮得光彩照人,所穿華麗衣衫,滿頭珠翠,映人眼目。卻是尚書大人生怕她打扮得不好看,掃了自己的面子;更擔心周皇后生氣,因此逼著夫人打扮得漂漂亮亮進宮,倒讓李小民好好地養了一陣眼睛。
司禮太監十分知趣,不願在這裡妨礙總管大人做他愛做的事,叩了個頭,慌忙走了。
狄夫人本來是被他騙來,說是周皇后召見,來到這裡,卻見了李小民,退避已是不及,雖然心中慌亂,還是上前行禮,輕聲道:「拜見中書令大人!」
李小民微微一笑,拱手道:「下官見過夫人!幾日不見,夫人倒是更加美貌了!」
狄夫人羞臉發赤,想想自己妹妹就在自己的床上,讓自己眼睜睜地看著被他淫污,心中慚恨愧悔,低著頭,一言不發。
李小民回過頭,笑道:「夫人,請入內一敘!」
狄夫人微一遲疑,倒也走了進來。反正內宮本是他一手遮天,縱然轉身逃走,也絕無效果,倒不如落落大方,看他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李小民引著她走進臥室,掀開錦被,在莫小倩粉臀上輕輕拍了一掌,喚道:「夫人,請起身行禮,妳有一個姊妹來了!」
狄夫人看這模樣,倒吃了一驚,想不到中書令如此荒淫,在這內宮之中,竟也敢行此事,將一個裸女藏在自己房中床上,絲毫不擔心被人發現。
由此可見,內宮中果然是他說了算,這讓狄夫人心中的憂慮,更為深重。
莫小倩啊了一聲,翻身坐起,一眼看到狄夫人,大驚失色,抱住錦被,遮住了**嬌軀,低下頭,不敢看她。
狄夫人倒還認得她,驚道:「這豈不是鄭家夫人麼?前日在城外靜心寺上香之時,我們曾經見過面的!」
莫小倩抬起頭來,認得是狄夫人,更是羞紅著臉,恨不得有個地縫可以鑽進去。
李小民坐在床上,抱住她**玉體,撫摸著酥胸,揉弄美乳,笑道:「都是姊妹,還害什麼羞!也罷,妳先穿好衣服,再來見禮!」
莫小倩強忍羞澀,將一旁散落的衣衫穿上,羞答答地下床與狄夫人見禮,小心地打量著她,猜測著她與李小民的關係,既然李小民說她們都是姊妹,難道說,李小民與她也有一腿麼?
狄夫人寶相莊嚴,已經將生死置於度外,抬頭看著李小民,平靜地道:「請問大人,喚小女子來此,不知有何貴幹?」
李小民將莫小倩抱住,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一邊在她身上大肆揩油亂摸,一邊豪邁地大笑道:「也無他事,只是請夫人長居此處,與下官雙宿雙飛,於願以足!」
看了看懷中莫小倩,他又補充道:「不是雙宿,是三宿,唔,四宿,還是五……反正是請夫人妳留下來陪我睡覺,也就對了!」
狄夫人花容失色,退後一步,寒聲道:「大人此言差矣!妾身已嫁入狄府,安能再與大人雙宿雙飛?請大人收回成命,再休提此事!」
李小民笑道:「夫人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狄尚書不能人道,吾亦知之;夫人至今仍是處子之軀,何必又要為他守節!令妹已成吾之姬妾,夫人何不一床數好,姊妹亦可每日床上相聚,豈不是一舉數得麼?」
狄夫人緊緊咬牙,怒道:「既已入狄門,安能反悔!若要妾身背叛丈夫,除非滄海枯乾!」
看到她大義凜然的模樣,莫小倩聯想到自己心志不堅,竟然這樣輕易地便被人得了手去,此身已被這少年所污,再也算不得乾淨,不由羞慚滿面,摀住臉,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李小民冷哼一聲,放開莫小倩,站起來在屋中來回踱步,冷冷地道:「吾平生最恨貪官污吏,常欲繩之以法,至少亦要重責以報!狄尚書一向貪墨,難道就一點報應都沒有不成?吾今日行此事,便是要讓他知道,舉頭三尺有神明,貪贓枉法,魚肉百姓,盡早都要受到報應!」
莫小倩驚訝地抬起頭來,看著那少年昂然立於屋中,那般豪邁昂揚之氣,佈於天地之間,竟然是如此令人欽敬,不由輕輕地啊了一聲,看著那少年,幾乎要崇拜地拜了下去。
狄夫人亦是美目一陣迷離,幾乎便要下拜答應,猛地一晃頭,忽然神志清明,訝然看著李小民,眼中驚訝戒懼之意,甚為濃重。
李小民這一舉,卻是暗自摻了惑心之術,所以才能有此效果。但見狄夫人不被所迷,心中也是驚訝,暗歎此女意志甚堅,倒是不可小視了。
狄夫人沉默一陣,忽然開口道:「大人所言,尚書貪墨一事,可有實據?」
李小民冷冷一笑,走開去到書案前拿了一疊文案回來,扔在桌上,冷笑道:「夫人不信,便請自己看來!」
狄夫人眼中驚懼之色更甚,伸手到桌上,輕輕翻開,低頭看來,不由輕輕地「啊」了一聲。
她一一看來,越看越是心驚,雙手也顫抖起來,幾乎便要將手中文案,丟到地上。
李小民心中暗自慶幸:「真是運氣,前幾天剛讓鬼魂們收集了那傢伙的貪污證據,原來還真不少!不光這次水利工程他準備大貪一筆,就是從前當官這些年,哪一年他不摟來大把的銀子?他外放那幾年,那一地的老百姓可讓他折騰苦了,簡直比後世的省長市長還要狠得多!可這傢伙偏會鑽營,巴結上了周泰,倒給他評了個優等,說他辦事幹練,頗有大才,讓他到中央當了尚書!哼,這樣的傢伙,讓我逮到,本來該一刀砍為兩段的,不過看在他有個漂亮老婆的份上,就先饒了他;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天就先從這美女身上下手,也算替被他坑害的老百姓出一口惡氣!」
想到此處,為民作主的傑出少年滿心豪邁,帶著一身的凜然正氣,走到狄夫人身後,猛然一把抱住狄夫人,大義凜然地將手按在了她酥胸之上!
狄夫人正看得驚心動魄,不提防這少年從背後抱住了她,同時還滿身正氣地伸手到她懷裡亂摸,不由嚇得雙手發抖,嬌軀劇震,慌亂地抵擋,呻吟道:「大人,不可如此!」
李小民停下手來,捏住鮮嫩的雞頭溫肉,冷笑道:「尊夫貪贓枉法,單在外放之時,就不知害死了多少無辜百姓!若依律條,當滿門抄斬,殺無赦!」
狄夫人嬌軀顫抖,被他抱在懷裡,慌亂得手足無措,滿臉慘白。
狄人吉的罪過,果然是殺之不足為惜;何況還有許多告狀信,道他本是隱藏得極深的錢氏餘黨,當誅殺以謝天下,並誅其九族滿門,連家裡的僕人一併殺盡!若真的按這些人所言,不光是自己要死,就連狄氏一族,男女老幼,都要綁赴法場斬首示眾!
前次,李小民所殺大臣,有部分是只殺本人;部分是將家人賣為奴隸以償其罪;象錢氏一族,早就被亂軍殺得乾乾淨淨,若有殘餘,也都幾次開刀問斬,盡數殺絕。若是狄家也落得這般田地,狄夫人連想都不敢想,那該是何等慘景!
形勢比人強,狄夫人淚水緩緩自美目中流出,嚶嚶啜泣著,無力地靠在李小民身上,顫聲道:「大人,妳待要怎樣?」
李小民精神一振,從後面伸手到她懷中,撫摸著她柔嫩高聳的玉峰,笑瞇瞇地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請夫人陪我在這裡住幾天,一慰相思之苦。」
狄夫人面色慘白,用力掙開他的手,猛地向桌角撞去!
李小民眼明手快,一把將她拉住,抱在懷中,歎道:「唉,怎麼這麼性急,我還沒說完呢!」
他撓撓頭,決定實話實說:「其實是這麼回事,我一個朋友需要真陽,那個她的身體還不能直接承受,所以就需要一個媒介,這個媒介,就是妳最合適!現在妳明白了吧?」
狄夫人瞪大美目看著他,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李小民見她還是不明白,只得再三解釋,終於勸得狄夫人有幾分明白,卻還是半信半疑,疑惑地看著他,最後還是堅定地搖頭道:「妳若要妾身失節,妾寧死不從!」
※※※
腳步聲從外面響起,一個美貌佳人,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情景,不由吃了一驚。
狄夫人更是吃驚,旁邊有一個莫小倩在觀看,已經是讓她羞赧,誰知又來了一個,慌忙抬頭看去,更是大吃一驚:這位年過三旬的美女,豈不正是尚書丁管的夫人?
丁夫人也認出了狄夫人,失聲叫道:「怎麼會是妳?」
看著狄夫人跪在李小民胯下,她心中明白,轉過頭,微笑看著李小民,歎息道:「中書令大人,果然是好手段!」
又轉頭看著狄夫人,微笑道:「人道狄夫人貌美如花,溫柔賢淑,原來如此!」
狄夫人羞得無地自容,舉袖掩面,嚶嚶抽泣起來。
李小民看著丁夫人,微笑著喚她過來,一把抱住她,放在膝上,伸手在她懷中亂摸,笑道:「妳又不是沒吸過,難道還想笑話別人嗎?」
莫小倩站在床邊,已經是驚得不知所措。兩位尚書夫人,都跪在中書令大人胯下,自己一個七品京官的眷屬,倒是站著的。相比較起來,倒是自己佔了便宜。
丁夫人赧顏低頭,羞慚不已,李小民卻摸著她的頭髮,笑道:「羞什麼,反正以後我們是四宿五宿,一起在這裡過日子了!人是多了點,不過沒關係,我叫上幾十個宮女來服侍妳們,還有妳妹妹白素貞,一起都叫來,大家熱熱鬧鬧地住在一起,那有多開心!」
實際上,真正開心的只有他一個而已。莫小倩是半憂半喜,丁夫人暗自怨悵不能獨享李小民的雨露,而狄夫人,已經被李小民要她妹妹一起陪寢的消息給嚇傻了。
李小民撫摸著部長夫人的頭髮,仰天微笑,想起前世被官僚們肆意欺壓的龐大的農民群體,再想想今生在官僚們威風下戰戰兢兢苦度餘生的小民百姓們,只覺自己已經用最好的方式替他們報了血海深仇,讓那些欺壓百姓的官僚們,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不管怎麼說,李小民引以為自豪的是,他從來沒有強搶過民女,所作所為,完全符合一個從平民大眾中來的革命者的道德標準。
不過,換個角度看,一位整天強搶民女的衙內太子也可以自豪地說,他從來沒有污辱過書香門第的女子,所搶來的都是小老百姓家的女兒,那些小家碧玉,受到他的淫污,只能說是她們的福氣,和高貴的衙內能有一夕之歡,並從此受他庇護,倒是她們交了好運了。
對於不同階級來說,他們各自有不同的道德標準。妳看,世界上的事,原本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