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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76章 二百七十六,不似善心人 文 / 救火匠

    鍾紅進屋的時候,眼圈還紅著呢。

    王老實站起身,笑著說,「這是怎麼啦?多大人了,還哭鼻子?」

    進來的時候,鍾紅是死灰的心。

    出來後,滿臉的詫異和古怪,當然,還帶有一些激動之類的超常反應。

    邱宏偉又進了屋。

    出來的時候也是一臉的驚愕。

    很快,鍾紅調新崗位的事兒傳遍公司。

    直接助理了。

    是邱宏偉的助理。

    老闆這是想要幹什麼?

    看不懂,大部分人都覺得這個變化來的詭異,都以為老闆會生氣,會如何如何把鍾紅收拾掉。

    沒想到變化來的真快,也真出乎意料。

    從職務級別上來說,沒變化。

    可權限上,大不一樣。

    老闆這心思不好猜啊。

    胡麗華是老人了,也算見多識廣的,也沒鬧明白王老實這招兒是要打哪兒。

    欣賞鍾紅的直言?

    用來牽制邱宏偉?

    還是通過鍾紅一個人敲打恆熙的人?

    這人心最難測。

    王老實就沒想那麼複雜,直覺告訴他,鍾紅不是營銷人才,相反,鍾紅內心的那種『正』會極大影響銷售團隊的發揮。

    世道不一樣了,王老實組建這個公司目的很純,就是為了賺錢,就算有點宮亦紹說的那因素在,也就是想想,核心還是賺錢,有序的賺錢。

    調鍾紅,單純的就是人盡其才,讓她去更適合自己的崗位。

    下面人自行腦補了那麼多豐富的內容,實在不是王老實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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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倉舒這些日子操碎了心,總算打聽出點門道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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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老大和王落實有點私人交情。

    可見,人要是被逼到份上,總能做出些之前力有所不逮的來。

    都是混街面兒的,兩人沒啥地域上和利益上的衝突,曹老闆拖了林秘書中間遞了話兒,想請白老闆去打高爾夫。

    高爾夫這項運動在華夏就不是運動,而是有身份人顯擺的地方,或者是高端人士交際場所,方正要想進去,第一,你得有身份,就是位子,第二,要麼你就很有錢,一年拽進去幾十萬的會員費嘴角不抽搐。

    曹老闆聞聽有這樣的好地方之後,第一時間就花了三十幾萬辦了一張卡。

    開頭兒還去過兩次,規矩講究太多,草莽出身的曹倉舒並不習慣,後來就再沒什麼興趣。

    這回不行,白老大好這一口,有求與人,曹老闆必須低著個頭。

    白老大也沒想到曹老闆能有這樣的姿態。

    站在入口處等候。

    言語中全是恭維。

    甚至在打球的時候,幾乎搶了球童的生意。

    遮陽傘下,喝著果汁,抽著雪茄,眼裡到都修整出的美景。

    白老大也知道曹老闆此番必有所求,而且還不是小事兒,當然,作為京城數得上號的人物,白老大也算消息靈通,知道曹老闆的生意遇到了大麻煩,各個環節都不順,想來是得罪了什麼人,只不過事不關己,白老大沒有深入去瞭解。

    白老大這人也是體貼的,帶著微笑問曹老闆,「老曹啊,這是遇上坎兒啦?」

    曹倉舒輕輕歎口氣說,「我這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有時候我真想直接豁出去,可又一想,這上有老、下有小,還一大幫子兄弟跟著混飯吃,就沒轍了,這不求上老哥哥了嗎。」

    老白好奇的就是這點,這個老曹打聽到了什麼,就這麼愣愣的找到自己這兒,說實話,白老大心裡真沒譜兒,總覺得曹老闆大概用錯了勁兒,方向錯了。

    在來的路上,老白就把自己能說的上話的人物挨個算了一遍,就沒那麼牛掰的人。

    真有心不來了,又怕老曹有怨念,這才過來坐坐,開解下也好吧。

    白老闆攤開雙手,搖著頭說,「恐怕我也愛莫能助啊!」

    曹倉舒說,「不求別的,只求白老哥給引薦下,讓我和王總見面談,成不成的,聽天由命。」

    「到現在,你說的這個王總是誰?我一直沒明白。」

    「王落實,以前私家小廚的老闆。」

    白老闆恍然大悟,心裡也佩服,自己和那個小王老闆也算不打不成交,也走動過,卻未深交。

    正感到為難呢,曹老闆取出一個信封,放到桌子上,注意,是雙手放到桌子上,說,「白老哥,無論如何也要幫這個忙,我是真沒辦法了。」

    是逼到份上了,白老闆心裡有些不安,信封裡是什麼,他心裡也有數。

    問曹老闆,「以前托過人?」

    曹老闆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說,「面子都沒給,這不就麻煩白哥了嗎。」

    老白問,「見都不見?」

    曹老闆尬尷的點頭,甚至連回音兒都沒有。

    修路圍人家的事兒,白老闆還是知道的,不算生死大仇,可也不是小事兒,人家王老闆要是沒點脾氣才不正常。

    一想到這兒,白老闆心裡又踏實了些,問,「你們之前還有過節嗎?」

    曹老闆心裡突然來了氣,咬著牙說,「其實一開始就是他直接打上門來欺負人,我都不認識他,要不是有所顧忌,我也不能這麼低頭。」

    白老闆冷眼看了曹倉舒一眼,用手在桌子上敲了敲,說,「老弟,你要還這麼想,這個忙我還真就不能幫,不但緩和不了,沒準兒還害了你,我是和那個王老闆打過交道,不似善心人。」

    曹倉舒緊閉嘴,沒再說。

    白老闆繼續說,「不是當哥的好這一口兒,咱從出來混就該懂,你也聽過,也說過,有一句話——誰力氣大誰才是爹!」

    曹老闆好容易才鼓起點氣來,一下如針扎一般,洩了個乾淨。

    不說人家王老闆欺負不欺負的,這些年來,他自己不也是********的,要不然能有這麼大家業,他也聽出來了,人家白老闆這是提醒他,別鬧出笑話來,跟人家去講理,不如就直接認輸。

    要講理,得分人、分事兒、分時候。

    就姓曹的這個思想和態度,白老闆真不看好他,就算王落實給了自己面兒,見了他,結果如何,未必好。

    今兒的談話,白老闆覺得可以結束了,伸出手來,把信封緩緩推回去,說,「老弟的心意,我領了,事兒我盡力,我要是收了,以後街面兒上可就沒臉了。」

    曹老闆乾淨站起來,略微紅著臉說,「這怎麼話兒說的,就是兄弟的一份心意,老哥哥可別嫌少,要是不收下,我可沒臉求老哥辦事兒啦。」

    最後,白老闆也沒收,不過答應替他轉圜一二。

    至於結果,曹老闆心知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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