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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妹比你好打發.我回愛靜公寓.你一起嗎你放心.我不會畏罪潛逃的.有什麼事直接來找我就好.」李茂似乎看懂了她的不放心.白繾綣撇著眼睛回了一句「量你也不敢.」
說著就讓司機靠路邊停車.
白繾綣按照白菲的要求在臨近的咖啡廳訂了個座位.然後給白菲打了電話.白菲說等會就到.
白繾綣百無聊賴的在桌子上劃著圈圈.這都幾年的時間了.她總是為這樣的那樣的瑣事忙碌著.但也沒忙出個所以然.愛情愛情沒著落.事業事業沒成就.也許套用魯迅先生的一句話就是:不是我不夠成功.而是我把別人用功的時間放在了喝咖啡上.
「姐.對不起哦.」白菲風一樣的坐了過來.白繾綣仰望.黑色的水貂皮.白色的香奈兒.整個舉手投足.脖子手腕全都是鑽石熠熠生輝的光芒.真是有多少雙眼刺瞎多少雙眼.
這幾天不見真是像成了暴發戶一樣.這身價
「你.這是」
「這是我應得的.剛才有個人給我打了電話.說孩子的事只是一場誤會.並且在我賬戶上打了二百萬.而且他好像認得你.說是讓我當面給你解釋清楚」
「啊.」該死的李茂.他以為什麼事情都是金錢就可以解決的嗎?
「當初讓你揪著我領子喊打喊殺的孩子就值二百萬.」
「不.是四百萬.之後還會有二百萬的」白菲看著自己剛做的指甲慢條斯理的解釋.
「你真的不可救藥了.」白繾綣無力.
「是你不可救藥了.你在大城市過上了好生活.連四百萬都不放進眼裡.可是四百萬.爸媽連我的婚禮都不來參加.天天忙的昏天暗地不見天日.掙的還遠遠不夠這一個零頭.」
白繾綣心中有愧.只得作罷「那這事就這麼算了.」
「不算了還能怎樣.反正孩子已經沒了.還不如應了他.還能換點切合實際的.」
「那種向東知道嗎.就算你想就這麼算了.那也是他兒子.他會那麼容易就善罷甘休嗎.」
「他.沒了兒子.他高興還來不及呢.」白菲完全若無其事.
「怎麼了.難道你都為他流了產他還不愛你.」
「算了.不管他愛不愛我.反正遲早我都不會和他離婚的.因為我需要的富足只有他給得了.還有過幾天母親可能會來t市過年.應該會來看你的.你準備一下哦.」白菲一口氣說完.就沖服務員招了招手.
「想吃什麼.你隨便點.今天我買單.」白菲素手一揮.就開始興致勃勃的點餐.看不出哪裡有一絲的不痛快.與那日在醫院要找她拚命的樣子完全看不出是一個人.
出了咖啡廳.與白菲揮手告別.接下來.白繾綣猶豫了.她該去哪裡.租的房子已經到期了吧.白繾綣不抱有任何希望的往自己之前所住的小區走去.
路過一個報攤.報刊架上那醒目的幾個大字一下就抓住了白繾綣的視線.白繾綣快走兩步.從報刊架上一把拿過報紙.旁邊的賣報紙的小販慌忙推銷說「小姐.買一份吧.回去看看那頭條.桌一桐因涉黑入獄.新婚丈夫尹天耀告發.絕對勁爆.小姐來一份吧.」
桌一桐竟然入獄了.竟然入獄了.還是他送進去的.白繾綣手裡拿著報紙不停的念著.
「小姐.喜歡就買一份啊.不買這麼死攥著幹嘛.你看都捏壞了.真是的.不買趕快走.走走走」
報刊小販一把奪過白繾綣手裡的報紙.重新放回了報刊架.而白繾綣也來不及計較.只是調轉了方向.飛奔而去
馬路上的積雪還未散盡.只是已從雪白變成混黃.偶爾跑過兩個孩子.還能濺得褲角都是斑斑的泥印.這是殘雪的印記.
此時尹天耀在做什麼呢.他在想念他們的愛情.
想念最初他們在酒吧的第一面.那時微醺的她懵懂呆愣.第二次見面在飛機場那麼的意氣相投.然後飛機上的志同道合.梧桐樹下的心有靈犀.再然後床上第一次的出人意料.漂流時的真情流露
太多了.多的是什麼時候開始銘記於心的他都忘記了.
她的音容笑貌.她的言行舉止.不管是她的眼淚還是她的怒吼.那毫不做作的真實.到現在只是想想都覺得無比的幸福.
是誰說的.世界上最殘忍的就是不斷提起那些已過的幸福.真是說的太對了.想起這些所謂的幸福.殘忍的就像胸口被一刀一刀的凌遲.
尹天耀站在房子中間.仔細觀摩著房子的每一個角角落落.如果仔細去看.彷彿每一處都有她的影子.想起她搬走的那天.有個女人在他的房間.
當時他是怎麼想的.他想如果能讓她記住他的方式.除了讓她愛他.那麼還有讓她恨他.所以他曾試圖讓她恨他而東施效顰的找了這麼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很是不爭氣.所以才有了桌一桐的存在.
很好笑.他眼高於頂.傲氣沖天的尹天耀竟然需要這樣做才能讓一個女人銘記於心.
真的好好笑.
尹天耀頹廢的胯下肩.就是這麼一個女人把他吃的死死的.是愛也不得.恨也不得.見不到時想的刻骨.而見到時又想一把把她捏碎.她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飽受折磨的卻是他.想看到她又不敢看.不想看到她.又發了瘋的想.這種進退兩難的掙扎與煎熬.他真是受夠了.
尹天耀轉過身.猛地拉開門就想往外衝.正巧此時一個熟悉的柔軟「咚.」的一聲.就撞個滿懷.
「要死啊.撞死姑奶奶了」白繾綣揉著額頭揚起臉.帥氣的臉龐.鋌而拔的鼻樑子.帶著絲絲含義的薄唇.尤其是那雙迷人的桃花眼.尹天耀.尹天耀.就是他.尹天耀.
白繾綣激動的一下就湧出了淚水.踮著腳尖.一把抱上他的脖子就激動的上下蹦達「真想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