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小姐!我覺得你有必要上醫院檢查一下!」
「說了沒事的!」
「可是小姐你的手臂應該三五天都無法恢復正常,要不這樣吧!這是我的名片,你留著,如果回去有什麼其它情況,可以打上邊的電話。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李茂?」白繾綣看著那個西裝革履男人手中的那張燙金的名片,叫出了聲。
「嗯!正是在下!」
「名片看起來質量不錯,是個有身份的人,不過我們應該不會有什麼交集,所以你還是請收回吧!」
「這可說不準,緣分有的時候可是個很不可思議的東西!」
「那就等它不可思議的時候再說吧!」
白繾綣說完就拉著行李箱頭也不回的走了。李茂,狸貓?行走在夜間的兇猛肉食性動物,聽名字就絕非善類,這種人能不沾最好。
站在旁邊的那個司機覺得這場面也有點忒不靠譜了,這年頭哪有如此熱情的肇事司機?更上哪去找如此大肚到毫不在乎的當事人?
呵呵!茫茫人海那麼多人,偏偏刮傷了你,這緣分已經開始不可思議了!
男人握著手中的名片看著白繾綣的背影若有所思。
俗話說,家越搬越窮,這話說的真是一點錯都沒有,經過這幾次折騰,白繾綣除了在和尹天耀同居之前剩下的那個四位數的工資卡,真是窮的叮噹響!
早知道這樣,她就應該留下尹天耀那天摔在她身上的錢包,就算那些大額的美元在不靠譜,但好歹留張卡也對得起她和他同床共枕的那麼多天。
不過,在同居的那些日子裡,一直對她忍辱負重,言聽計從,為首是瞻的是他,尹天耀!
呵呵,如果按照這樣仔細算來,應該是她向他支付一定的銀兩吧!呵呵,其實是自己賺到了。
白繾綣傻笑!
把行李箱裡屈指可數的幾件衣服掛在剛收拾乾淨的衣櫃裡,白繾綣插著腰打量著自己的新家。
一室一廳,大概四五十平,傢俱電器一應俱全,可是自己那僅僅一行李箱的行李再怎麼折騰,感覺屋子裡也是空落落的,沒有一絲人氣。
那天從尹天耀的公寓出來,她住了兩天的小旅社,期間還專門去了莫九陽居住的那個小區,但是打聽到的卻是琳琅在幾天前已經搬走了。
很意外,琳琅在t市認識的人並不多,怎麼可能說走就走,這樣走的毫無徵兆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一定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如果只是莫九陽拒絕了她,她至少會給她打電話,可現在連她也不聯繫了,那就說明可能這件事與自己有關。
白繾綣千想萬想,但就是沒有想到莫九陽會把她們之間那猶如一場鬧劇的關係轉變成另一個意思說給琳琅聽。換句話說,她壓根就不會想到莫九陽會對她有感覺。
反正她是沒辦法,這才在兩天之內找到這間小出租屋,房租很便宜,可是再便宜,如今的房價,只是交一個季度的她就已經身無分文。
身無分文怎麼辦?一個孤零零的漂泊在他鄉的悲慘女人?
悲慘女人?呵呵!白繾綣覺得好笑,她悲慘?這悲慘的稱號是誰封的?有什麼好悲慘的,既不用天天出去給人家刷盤子洗碗,更不用出去拖地打掃衛生間。
足不出戶就有花不完的鈔票,吃穿用度不是最好的但足夠貴,在家有男人,出門有豪車,進的是高檔場所,吃的是奢侈餐飲,一切都和小說裡的女主角一樣一樣的,高興就哈哈樂的沒皮沒臉,不高興就大發雷霆逮誰罵誰,她實在想像不到這有什麼好悲慘的?
充其量也只能算得上可憐,是精神上的可憐,真是太可憐了,雨果都說了,心裡陰暗的人,他們過得不快樂,值得可憐!
她心理就是陰暗,從小都陰暗!這一點她不否認。